抱琴心思转了几个个。看来贾府的主子个个都非凡俗。娘娘让自己回贾府是对了,能够完成,娘娘就能够固宠,有皇贵妃成为皇后,进一步太子入继大统。于是面带笑容看着王夫人。期待王夫人能够把事情办成。王夫人对彩云道:“不要胡传,不过些轻身功夫,说出去让人猜忌。”彩云:“是,婢子这就去办。”这时袭人走了进来:“夫人,琏二爷在外面驾着云到了百花楼顶。可是神异了。”得了,刚压下一个,又来了一个。
王夫人挥了挥手,:“你们都出去吧。让我静一静。”彩云,袭人走了出去。尽管王夫人压制,事情还是在府里传开了。贾母也从鸳鸯那里得知这件事情。
中午时分,贾琏的小妾平儿,尤二姐,还有洁身自好的尤三姐都到了贾琏房间。平儿,尤二姐都是娇俏而成熟,尤三姐带了几分调皮。
贾琏问平儿,来这里何事。平儿笑道:“平儿听说二爷和夫人都能修炼法术。都是世人想不到的,一般人见都没见过的。说来也好笑,平日里躲着你,还不知道你有这样高超的本事。”贾琏一把拉过平儿坐在自己腿上。手里按摩着平儿身体。平儿:“等几日再和你玩,这几日没有情绪,且也不得闲儿。”一语未了,尤二姐说:“平姐姐,二爷等你顺从他,你怎么推三阻四?”平儿口内笑说:“二爷也不急在一时,再说姐妹们多着呢!又不是离不得我。”尤二姐笑道:“二爷是多多益善,怎么肯放过平姐姐。?”尤三姐面色红红的。:“姐夫,这法术,我可以修习吗?”贾琏道:“可以是可以,就你现在,达不到修炼的条件。要想修炼,先要武功步入先天。”尤三姐抱着贾琏的胳膊:“那姐夫你要帮帮我。”
宝玉便叫春燕:“你跟了你妈去,到宝姑娘房里给莺儿几句好话听听,也不可得罪了她。”
娘儿两个出来,春燕向她娘道:“你若安分守己在这屋里,长久了,自有许多的好处。”当下来至蘅芜苑中,正值宝钗、黛玉、薛姨妈等吃饭。莺儿自去泡茶,春燕便和她妈一径到莺儿前,陪笑说:“方才言语冒撞了,姑娘莫嗔莫怪,特来陪罪”。莺儿忙笑让坐,又倒茶。她娘儿两个说有事,便作辞回来。
贾政不在家,贾环也不在家。正值彩云和赵姨娘闲谈。彩云道:“姨娘如今也活出了样子,不再受闲气。”赵姨娘道:“一路走来也是不容易,亏得环儿争气。”彩云:“现在这府里,没得这样好命。”赵姨娘:“谁说的?现在府里,攀上琏二爷,可以做主子,练武修仙,多有前途!都是世人梦寐以求的好事情。攀上宝玉,也可以得些清闲,收些钱财。做丫头的,不外乎这种结果,还要怎地?”彩云:“环三爷在外面做官还好吧?”赵姨娘笑着说了些贾环的事情。
这里探春气得和尤氏、李纨说:“人分三六九等,你看这园子里的婆子,这么大年纪,行出来的事总不叫人敬服。这是什么意思,值得吵一吵,并不留体统!耳朵又软,心里又没有计算。这又是那起没脸面的奴才们的调唆的,作弄出个呆人,替她们出气。”越想越气,因命人查是谁调唆的。媳妇们只得答应着,出来相视而笑,都说是“大海里哪里寻针去?”李纨笑道:“姑娘何必如此?地位不同,眼界不同罢了。就如我们,也不过脱去蒙昧,不再为闲事操心。可是也要忙于生计。整日里案牍劳形。”尤氏笑着说是。
贾探春谈完正事走了。李纨对尤氏说:“珍大哥就要出海了,仙道缥缈,不知年月,有些事情你要加紧了。不要失去机缘。”尤氏笑着说:“人生随缘,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强求不来。这几日我再去玄真观送些东西,同时也求些方子回来。贾琏那里用得上。”李纨:“那可是好东西。听说抱琴回来索要,琏二爷愣是没有答应。”尤氏:“陛下那里,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几千年来,皇家巴不得把好东西都藏在手里。能够领悟的要,不能够领悟的要。就差刮地三尺了。”李纨:“恐怕问题没有出在方子上面,而是出在贾琏身上。这么些年来,就没听说过,没看到过哪个炼出有用的东西。到了贾琏这里,这些东西有用了,你说怪不?”
探春回去后,把凡俗事务放下,开始修炼起武功来。最近几日,侍书都道探春剑术舞得好看。王夫人在抱琴走后,脾气有些大,听到贾探春也勤于习武,就开口道:“各个都存了痴心。要习武后再修个仙。仙是那么好修的?”彩云道:“太太说的是。要是那样,神仙都满大街了。”
这话就被无知的小丫鬟又在大观园里传播,最终到了贾探春耳朵里。侍书劝贾探春不要生气。贾探春道:“生什么气?认识不到罢了。书里不是说‘夏虫不可语冰’,与她置气不值得。修不了仙,也可以习得一些武艺防身。”侍书道:“可不是!前日湘云姑娘外出,有人尾随。惹得姑娘不快,拔剑砍了一块巨石。巨石齐齐裂为两半,然后身边清净了。那些苍蝇自己消失了。”贾探春:“又是哪里道听途说,人云亦云?”侍书道:“翠缕说的,错不了。”
谁知夏婆子的外孙女儿蝉姐儿,便是探春处当役的,时常与房中丫鬟们买东西、呼唤人,众女孩儿皆待他好。这话又传回翠缕耳朵里了。翠缕就找了个空隙到贾探春这里玩。见面先夸了贾探春好武艺。然后委婉的说了她家姑娘武艺也如何的好。并把侍书曾说过的又给说了一遍。贾探春道:“你家小姐怎么会修为长得这么快?”翠缕道:“还是琏二爷提携与她。以前我闹了个笑话,我家小姐是阳,我是阴。后来知道二爷是阳,小姐是阴。小姐因着二爷才突飞猛进。”
翠缕走后,侍书又和贾探春说了一些事情。原来贾家的附庸有一柳家。这柳家的有个女儿,今年才十七岁。虽是厨役之女,却生得人物与平、袭、紫、鸳皆类,生的貌美。父母爱之,没有过早做仆役。柳家现在考虑究竟把女儿投到哪个少爷房里。就央求人说和。
贾探春习练完武艺,梳洗完毕,去见赵姨娘。正好宝玉也在。宝玉正正听着赵姨娘厮吵,心中自是不悦,说又不是,不说又不是,只得等吵完了。探春劝了他去后,又回到蘅芜苑。柳五儿正在,宝玉说还要些玫瑰露与柳五儿吃去。
柳五携了玫瑰露出来。众多丫鬟都是一片羡慕的眼神。于是就传着柳五也许会成为宝玉房里新宠。两日后紫鹃竟听说了,说与黛玉听。黛玉道:“宝二哥也是,那柳五我也见过。人长得还行。就是娇弱了。宝二哥这是什么意思。嫌弃房里人不够?还是不够好?要不给他再寻找一个,也好还他的提水浇灌的因果。”紫鹃笑道:“姑娘,梦里荒唐事怎的拿到面前来说?”林黛玉:“紫鹃,假作真时假亦真。又不费时,我们何妨游戏一番。”紫鹃:“姑娘是说?”林黛玉:“我们不防去江湖中游戏一番。擒拿一个女魔头,送与宝二哥。”紫鹃:“姑娘。那些人可是桀骜不逊之辈。伤了宝二爷可就不好了。”林黛玉:“我正好要试一试自己的本事。在人身上使点小手段。”
五儿便送出来,因见无人,又拉着芳官说道:“我的话倒底说了没有?”芳官笑道:“难道哄你不成?我听见屋里正经还少两个人的窝儿,并没补上。一个是红玉的,琏二奶奶要了去,还没给人来,一个是坠儿?的,也还没补。如今要你一个也不算过分。皆因平儿每每的和袭人说,凡有动人动钱的事,得挨的且挨一日更好。如今三姑娘正要拿人扎筏子呢,连她屋里的事都驳了两三件,如今正要寻我们屋里的事没寻着,何苦来往网里碰去!倘或说些话驳了,那时老了,倒难回转。不如等冷一冷,老太太,太太心闲了,凭是天大的事,先和老的一说,没有不成的。”五儿道:“虽如此说,我却性急等不得了。趁如今挑上来了,一则给我妈争口气,也不枉养我一场;二则我添了月钱,家里又从容些;三则我的心开一开,只怕这病就好了。――便是请大夫、吃药,也省了家里的钱。”芳官道:“我都知道了,你只放心。”二人别过,芳官自去不提。
单表五儿回来,她娘说:“不承望得了这些东西,虽然是个珍贵物儿,却也没有多大益处。把这个倒些送个人去,也是人情。”五儿问:“送谁?”她娘道:“送你舅舅的儿子,昨日热病,也想这些东西吃。如今我倒半盏与他去。”五儿听了,半日没言语,随她妈倒了半盏子去,将剩的连瓶放在家伙厨内。
可巧赵姨娘内侄钱槐,他父母现在库上管账。因他有些钱,尚未娶亲,素日看上了柳家的五儿标致,和父母说了,欲娶她为妻。就借了贾环的势,央中保媒人。争奈五儿执意不从。怎奈钱槐不得五儿,心中又气又愧,发恨定要弄取成配,方了此愿。就又借了玫瑰露一事起了事端。
钱槐纠结了人去寻柳五母亲。柳五的娘见了,便推说不得闲,起身走了。他哥嫂忙说:“姑妈怎么不吃茶就走?倒难为姑妈记挂。”柳家的因笑道:“只怕里面传饭,再闲了,出来瞧侄子罢。”她嫂子因向抽屉内取了一个纸包出来。:“这些茯苓霜送与你带回去。”刘嫂子带着茯苓霜在荣国府门口又与门子起了几句口角。
却说抱琴回到元春那里,把府上的见闻详详细细说了一番。贾元春说:“想不到还真有几分神异。贾家这是要发达了。不行,有功夫回去一趟,看个究竟。不能长生,求个长寿也好。抱琴,再回去时直接找王爷和王妃就好。贾琏绝对不简单。”抱琴应声而是。
贾元春的话还是传到皇帝那里。皇帝也没有笃定贾家轻易答应。这么大的事情,如果是真的,要用多大利益交换?可关键现在还没有确定修仙一事的真假。也不知道贾家的态度如何。看来还要进一步做个试探。皇帝考虑是否要举办个大会,邀请僧道来讲道,看看贾琏说些什么。
皇帝对梁太监说:“跟踪贾府的人,有什么消息传递回来?”梁太监:“陛下,贾府里面存身不住。只好安排人跟着。前日,贾琏的侧妃,史湘云外出,派的人跟了出去。半路上史湘云拔剑,一剑断石。吓得跟着的人慌忙撤了。”皇帝:“合着史家姑娘还是高手啊。你们就没有跟踪别人?”梁太监:“跟踪林黛玉的人更是夸张,跟着跟着,脑袋如同被针刺了一下。一阵眩晕之后,人就失去了踪迹。”皇帝:“听着像神魂攻击,林黛玉怎么办到到?以前可是林府的娇娇女。这变化也太大了。”梁太监:“最不可思议的是跟踪贾琏,秦可卿的人。走着走着,就把人跟丢了。在原地转起圈圈。”皇帝:“怎么像鬼打墙。你派的都是什么人?”梁太监:“陛下,都是我们手里的高手了。莫名其妙就着了道。贾府的人跟不得了。贾琏一定是掌握了我们不知道的手段。”
皇帝:“好。知道了,你下去宣召四大天师后人进京。另外少林,武当也进京论道。得逼着贾琏把秘密显露出来。好东西怎么能够独享?”梁太监:“喏。”
皇帝理了理思绪,继续批阅奏折。也许有生之年会知道长生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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