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前辈武功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晚辈当下还有要事要办,恕不奉陪。”说罢,足下轻点,跳到对面一棵树上,快似蜻蜓点水般跳跃,离去。
南怒怒看着离去的黑衣男子,叹气道:“唉,真没意思,对了一掌就不来了,本老头还想玩玩了。”
曾半宰看着眼下离去的黑衣男子,不禁疑思,这人做甚突然收手……?一会要打,一会又不打。
南怒怒看着曾半宰说道:“话说曾丫头,你站在儿发什么呆啊……?话说,本老头倒是想吃东西了,可有吃的……?”
“吃的……?这时候……?”这三更半夜,哪有什么可吃的……?
“是呀。”
“不是,蔡前辈,还没有来吗……?”
“等蔡老头来,等蔡老头来,本老头早就死了。”
“喂,南老头,你就算眼下想吃东西,也别诅咒蔡补死,蔡补死了,谁陪你啊。”蔡补补有说罢,提气运起轻功,一路踩着瓦片跳到南怒怒与曾半宰当下所站之处。
曾半宰看着眼下出现的蔡补补,道了一声:“蔡前辈。”
蔡补补看着曾半宰,点头道:“别理南老头。”
南怒怒瞪了蔡补补有一眼,看着曾半宰说道:“好了好了,曾丫头快带本老头去吃东西吧。”
“是,南前辈。”三人纵身跳下房顶,走进客栈。
南怒怒坐在凳子上啃着一只鸡腿,边吃边道:“话说曾丫头呀,此事传遍了江湖,你难道没听说……?”
曾半宰当下坐南怒怒右侧问道:“晚辈并不知晓此事,不过手翅鹿突然如此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听闻是为了江湖上各门派弟子被杀之事,还有曲凤凤的两个弟子,也就是你的两位师姐红红霞,朱保存,听说也牵涉此事,唉,这两个女子心狠手辣,为非作歹,当初你就不该放过这两个女子。”南怒怒说罢,停下吃鸡腿,叹了一口气。
曾半宰看着南怒怒道:“此事,曾半也觉得奇怪,不过,这到底是什么人或者是什么江湖势力,在这幕后操纵一切,大师姐二师姐为什么会听从此人……?”
蔡补补看着曾半宰道:“也许江湖上又出了像曲凤凤这等败类,江湖又要多事了唉!......呃……曾丫头,蔡补这么说你娘,你不会介意吧……?”
曾半宰看着蔡补补有道:“前辈这么说就见外了,曾半的娘杀了很多人,怨不得别人。”
从那日醒来,露差差被人打晕掳走醒来已有七日,露差差每日被关在这间不见阳光的石室里,漆黑昏暗烛火燃烧着照亮石室,身边只有一个衣衫褴褛,披头散发又瞎又哑的老婆婆陪伴着露差差。
露差差沉闷坐在铺着厚厚的一层层稻草上,看着对面手脚被铁链锁住,坐在露差差对面白发苍苍的老婆婆道:“婆婆,露差知道你不会说话,当下您与露差被同困在这间石室里,恐怕不容易出去,不过,露差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您若是知道,便点一下头,或者用手比划一下告诉露差,好吗……?”
败毒婆婆点了点头,算是答应,缓慢举出一只骨瘦如柴的手,比划了一个“虚”字,接着比划一个“昭”字,再接着比划了一个“涛”字,最后一个字好像是“印”字,之后放下比划着的的手。
“虚昭涛印……?这是什么地方……?”露差以前跟随师兄关孟羽,爹爹押镖,从来没有听说江湖上有这个地方,难道是一个隐匿门派……?不过这些人掳劫露差到此究竟有什么目的……?难道,这人知晓露差的身份……?
败毒婆婆指着露差差背后一块石头,点了点头。
露差差当下看着老婆婆举动,按照老婆婆意思,缓步走败毒婆婆背后。
败毒婆婆心底知道背后下方,放着一块石头,石头下放着一封书信。
露差差当下走过去,双手搬起那块石头,将石头放在一边,捡起那封书信拆开细看,书信上写着:“败毒双亲亡故,孤苦伶仃,尤其师父叶老子抚养长大成人,十岁传授武艺,然则艺成之日,师父仙逝,败毒很伤心难过,败毒亲手埋葬了师父,跪在师父墓前哭了七天七夜,败毒后来下了山,孤身一人闯荡江湖,一路行侠仗义,除强扶弱,劫富济贫,因此立足于江湖,也因此得罪江湖上的黑道,被黑道追杀,一次败毒不慎中了敌人毒镖,性命危在旦夕,幸被青面书生魔钥钥所救,调养数日,伤势痊愈,败毒为了报恩,便留在恩人身边,照顾其饮食起居,光阴荏苒,岁月匆匆,一年过去,败毒与魔钥钥日久生情,彼此情深,拜了天地,结为夫妻,婚后恩爱,膝下有一儿一女,男孩取名魔魂,女孩取名魔沙,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但夕祸福,昔日仇家找上门,相公为了保护败毒与一双儿女,身重毒镖始于乱刀之下,败毒与夫君结发,岂可独活,只是苦了一双儿女,丧父丧母,无人照顾,见信若遇有缘人,还请恩人替败毒照顾败毒的一双儿女,来生定当结草衔环,做牛做马以报,败毒绝笔......”
露差差看罢书信,看着老婆婆问道:“婆婆,您为什么要告诉露差此事……?”
败毒婆婆再次举起手比划一个“虚”字。
露差差看着败毒婆婆道:“露差明白,你是说这一封书信所写内容跟此地有关……?”
败毒婆婆点了点头。
“可是,据书信上所写内容,这不过是一封托人照顾孩子的书信,怎会与此地有关呢……?”露差差不解,不禁皱眉凝思。
忽然败毒婆婆神情突变,全身颤抖,双手使劲挣扎着铁链,跌落地面,在脏污地面上打滚,口中喊道:“啊,啊啊......”叫喊。
露差差看着老婆婆这样,怕老婆婆出事,赶紧走过去,紧紧握着老婆婆的手道:“婆婆,你怎么了……?婆婆......”
败毒婆婆当下神志不清,出掌一掌打向露差差的肚子,露差差来不及避开,生生承受败毒婆婆的这一掌,当下被败毒婆婆掌力所伤,击出数丈之外,滚落地上。
露差差当下面色苍白,神情痛苦,皱着眉头摸着肚子道:“好痛……孩子,露差的孩子......”说罢,昏迷了过去。
一时辰后,败毒婆婆神志清的醒来,双手缓慢拖着铁链,一下一下的爬到当下昏迷不醒的露差差身边,摇着露差差的手,似乎是在呼喊着昏迷的露差差。
突然,一扇石室的门被人打开,石门外走进一名身穿银色的长袍,散发,脸上戴着一面银色面具的人,这一道身影快走过去,抱起地上昏迷不醒的露差差道:“败毒婆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出手打伤本少主所带回来之人,来人,喂这败毒婆婆服下九草穿心丹......”说罢,抱着昏迷不醒的露差差快步离去......
眼下,站在一道银色长袍男子身边的一名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恭敬回答道:“是,少主。”快步走到败毒婆婆身边,手掐着败毒婆婆的下颚,从身穿的衣裳内拿出一个白色小瓷瓶内,将一整瓶“九草穿心丹”全数倒入败毒婆婆口中,随后药瓶扔在地上,放开败毒婆婆,快步走出石室,石室门“砰”得一声关上。
黑色的劲装男子走出石室门后,当下停驻,并没快步离开,而是听着石室,里面一声又一声“痛绝人寰”的惨叫,这败毒婆婆也真是的。
卢涛当下抱着着昏迷不醒的露差差,快步走回厢房。
厢房门口处,站着一名身穿黄色的衣裳,长发挽髻,珠钗翠环,手中握着一把佩剑,面容清秀的女子花饮饮。
花饮饮看着主子手中抱着一名昏迷不醒姑娘,容貌很面熟,像是那晚上少主亲手所带回来的姑娘,花饮饮身为卢涛身边的侍女,不可妄加揣测主子之事,恭敬的道了一声:“少主”。
卢涛看了侍女花饮饮一眼,沉默寡言。
一把推开关着紫檀木门,走进内室,撩开屏风后水晶珠帘,走到一张紫檀木床前,将怀中抱着一身蓝衣昏迷不醒的露差差,小心翼翼地放下在床上平躺着,帮露差差脱掉脚上所穿一双蓝色绣鞋,伸手拿过床上的蚕丝锦被,盖在露差差身上,走到花饮饮身边道:“速去请远斗医者堂远斗痴前来。”
花饮饮看着卢涛抱拳恭敬道:“是,少主。”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花饮饮去后返来,走进厢房内,抱拳恭敬禀报道:“禀少主,属下方才问过伺候远公子身边的侍女,侍女告诉属下说,远公子今早已离开虚昭涛印,属下在远公子房中还找到一封书信,少主请过目。”花饮饮说罢走过去,将手中拿着的一封书信双手呈给眼下坐在坐着的卢涛。
卢涛亲手接过花饮饮手中递来书信,拆开信封,取出信纸,细看:“卢兄,远斗日前有些私事需处置,离开虚昭涛印,三月之后方回......”
卢涛看罢,便看着站在一旁的花饮饮道:“你即刻下山去城内请一名医术最好的大夫,天黑之前务必赶回。”
花饮饮看着卢涛抱拳恭敬道:“是,少主。”说罢,快步走出厢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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