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差差,你眼下对本少主还有利用价值,本少主不会让你没了孩子.......

    黄昏,花饮饮从城内请来一名大夫,返回虚昭涛印,只是这位大夫,是一位素衣荆钗,脸上戴着面纱的女子,侧身坐在紫檀木床上,肤若凝脂手腕替露差差诊完脉道:“这位姑娘,已怀有身孕,且受过两次伤,且两次是被习武之人力道所伤,导致下身流血,动了胎气而昏迷,若这般下去,怕是腹中胎儿难保,性命堪舆也。”

    湘竹竹说罢,起身走到紫檀木床对面一张檀木圆桌上,看着桌上备好笔墨宣纸,手握一支放在桌上的毛笔,开方写道:“金当归、川穹、川具、芥税、艾炭、积壳、兔丝子、川羌、白芍、甘草......”写罢,待上面的墨干了,亲手交给站在身旁站着的卢涛。

    卢涛看着方子上小楷娟秀的字,看着面前戴着面纱的素衣女子道:“有劳姑娘呢。”

    “公子客气了。”湘竹竹说罢,提起放在紫檀木桌上檀木药箱,离开。

    卢涛看着脸上戴着面纱的素衣女子离开背影,转身看着站在身边的花饮饮将药方交给花饮饮道:“快去抓药。”

    花饮饮恭敬应诺道:“是,少主。”

    三日后午时,昏迷三日之后的露差差的手当下有所知觉动了动,卢涛身边的另一名侍女里兜儿坐在紫檀木上看着露差差,面露欣喜,看来这位姑娘,再过一两日,便会醒了,里兜儿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向主子交差了。

    不过,这个姑娘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主子竟这般在意这位姑娘生死……?里兜儿想不明白。

    突然一道敲门声传来,接着传来一道男声:“里兜儿,你在房里吗……?欢欢奉少主之命来给房中昏迷姑娘送补身的汤来的,可这是女眷的屋子,欢欢一个男人,进去有所不便,你能帮欢欢喂这位姑娘喝下汤吗,里兜儿……?”

    “哎呀,你烦不烦啦,你是男人不可以进来,那少主就不是男人了,哼!……”里兜儿说罢,走过去,打开门,看着眼下站在门口,身穿一身黑色的劲装,手中端着一碗汤的欢欢。

    欢欢端着汤,看着一身蓝色的衣裳,长发挽髻,珠钗翠环,面容娇小清的里兜儿道:“欢欢虽与少主乃是男人,可是身份不同嘛,少主在意那至今昏迷的姑娘,里兜儿,你便帮欢欢个忙行可好……?”

    “好吧好吧,看着你与里兜多年共同服侍少主的情份上,里兜就帮你这个忙,这样行了吧,你得再此等候。”

    里兜儿说罢,接过欢欢手中的银耳汤,走进紫檀木桌前,将银耳汤放在紫檀木桌上,然后,双手小心翼翼扶起昏迷的露差差,在露差差身后放了一个枕头,让露差差背靠着枕头,接着走到紫檀木桌前,端起檀木桌上的汤,走到紫檀木床前坐着,拿起碗中小瓢,一口一口小心翼翼地喂昏迷的露差差喝下。

    “哟,欢欢你真是好闲情,居然在这儿偷懒,若花饮把这件事告诉少主的话,你可是会受处罚的。”

    只见,花饮饮走到门口一笑再道:“不过你也不用害怕,花饮眼下定是不会告诉少主的。”说罢,快走进房中看着眼下正喂着露差差喝着汤的里兜儿说道:“这位姑娘醒了吗……?”

    里兜儿一边喂着一边说道:“还没有,只是方才这位姑娘有所知觉动了一下手指罢了。”

    “是吗。”少主如此在意这个姑娘生死,里兜倒有些嫉妒了。

    “对了,花姐姐,你眼下前来找里兜,有事吗……?”

    “里妹妹,果然还是你最了解花饮,不愧多年姐妹,要是少主也能像你这般知晓花饮的心思,那该有多好啊,可少主.……”说罢,花饮饮不禁皱眉。

    “花姐姐,你的心思里兜是知晓的,可是里兜与花姐姐只是少主身边一个侍女,身份如此怎可高攀呢……?”说罢,叹了一口气。

    花饮饮明白此番之话的意思,道:“是呀。”

    里兜儿亲手喂汤,花饮饮扶着露差差躺下,帮露差差盖上蚕丝锦被,看着里兜儿将空碗交给欢欢返来道:“其实,花姐姐眼下来找你,是想告诉你,少主要带花饮与你一同去太欲城手翅堡参加武林大会,还有欢欢,懒懒,而这位昏迷的姑娘暂时会交给奢奢与动叶叶。”

    “据说,这武林大会可热闹了,这江湖上名门正派,黑白两道,各方势力氏都会来,还有据传大家都想见见这个新任盟主手翅鹿到底长什么样顺便结个亲找个良人什么的,不过,就算那人长得在怎么英俊,貌若潘安的,花饮心底只有少主一个人。”花饮饮说罢看着里兜儿。

    “行了行了,你快别说这般掏心掏肺话,受不了。”里兜儿说罢,看着花饮饮掩唇一笑。

    花饮饮当下脸红似苹果,看着里兜儿道:“哎呀,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话罢,花饮饮伸出手抚摸了一下里兜儿的脸颊。

    “哎呀,花姐姐,你真讨厌,人家最讨厌别人摸里兜脸颊了。”里兜儿说罢伸出手,依样画葫芦抚摸了一下花饮饮的脸颊,快步跑出厢房。

    “好啊,你这丫头,真是越发越没个规矩了。”花饮饮说罢,快步去追跑出厢房的里兜儿。

    只是,两人方跑出厢房玩闹,正巧碰上眼下走来的卢涛,两人当下被吓得大惊失色,收敛神色,慌慌张张赶紧跪地行礼,异口同声道:“属下,见过少主。”

    卢涛看着当下跪地慌慌张张行礼的花饮饮,里兜儿沉声道:“你俩在做甚,如此玩忽职守,嘻嘻哈哈,不怕本少主处罚你俩!......”

    眼下,花饮饮低着头吞吞吐吐道:“少主,属,属下......”

    卢涛看着低着头花饮饮道:“行了,你俩眼下都给本少主退下,这一次就暂且饶了你俩,不过下不为例。”

    花饮饮与里兜儿低头恭敬道:“是,少主。”说罢,两人抬头,快步离开。

    花饮饮走在里兜儿左边,心底想着,还好少主今日没有处罚花饮与里兜儿,要不然又得皮开肉绽了。

    卢涛待花饮饮与里兜儿离开后,走进厢房,手撩开屏风后水晶珠帘,看着紫檀木床上平躺着昏迷的露差差,负手背立沉默站着,直到第二日辰时。

    辰时,卢涛打开关着的一扇紫檀木门,走出厢房,看着眼下双手端着一个铜盆,盆里盛着一盆热水往这走来的里兜儿。

    里兜儿看着主子,赶紧放下手中端着铜盆,将铜盆放在青石地面上,跪下行礼道:“属下,见过少主。”

    卢涛看着跪地行礼的里兜儿道:“起来。”

    “是,少主。”说罢里兜儿起身,双手端起放在青石板地面上铜盆。

    “行了,这里且交给奢奢与动叶叶,你立刻回房收拾换身衣物,告知花饮饮,欢欢,懒懒,与本少主下山,即刻动身去太欲城手翅堡。”

    “是,少主。”里兜儿低头恭敬道。

    太欲城手翅堡近日事务繁忙,一是各门派弟子以及江湖中人各方势力,接帖子悉数赶往手翅堡,二是手翅堡酒席盛宴,各派门派弟子以及江湖中人各方势力高人不远赶往手翅堡,当然是要好吃好喝住上一段日子,三是堡内弟子近日活计比平日里忙活很多,四是各派门派掌门所带来弟子查帖,还有新人武林盟主手翅鹿,每日从辰时到戌时,接待各派掌门安排酒宴住处,手翅鹿与管家圆圆圆黑,忙得从白日到黑夜,手翅鹿成亲对象,各派掌门都想趁此机会,把女儿嫁给手翅鹿,偏偏手翅鹿对待此事是个不上心不擅言辞的人,说得不好因此得罪那派掌门,赞成呢,手翅鹿心底惦记着大嫂手翅鹿,所以每当各派掌门向手鹿提及此事,手翅鹿身边还好有个能言会道管家圆圆黑帮忙圆场,推脱事务繁杂,无暇顾及儿女亲事等等......总把人家哄得乐呵呵,纷纷夸赞新任盟主手翅鹿身边还有个能言会道的“人”,手翅堡人才济济。

    不过,手翅鹿确实也该好好打赏打赏这个圆圆黑了,从一年前,手翅鹿亲手救了圆圆黑,圆圆黑加入手翅堡做管家,一直做事兢兢业业,忠心不二,对待堡内兄弟,情同手足,因此,堡内兄弟很是敬重圆圆黑。

    手翅鹿看着眼下站在人群中忙碌一身黑衣的书生圆圆黑,走过去,伸出右手轻拍了圆圆黑的一下肩头道:“圆黑,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待会儿去账房拿些银两吧,就算这些日,手鹿打赏你的。”

    圆圆黑听闻此言,回头看着眼下站在圆圆黑身边的盟主,客气道:“盟主,说哪儿话,盟主救了属下一条命,就算要属下眼下为盟主抛头颅洒热血,牺牲属下这条命,属下也愿意,属下对盟主很是敬佩,这是属下应该做,不过那些银两,便免了吧,属下无须打赏,堡内兄弟,这些日子其实也很辛苦,属下愿与盟主众兄弟同甘共苦,请盟主收回成命。”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依你所言。”说罢,手翅鹿走回客厅主位一张镂空雕花的紫檀木椅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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