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周然这段时间行踪不定，今天难得一整天都在市内活动便给余艺凡盯梢了。他倒没觉得什么，毕竟和警方交手已经是常态。
在一通车辆拉锯后，孙周然也很快意识到身后的尾巴绝对不是想暗中盯梢，那种姿态甚至有种挑衅的意味。
“有意思！”本来孙周然是想带着尾巴兜风，却不想尾巴主动示威。
放慢了车速，孙周然故意等着后面的车子上前。等到两人并驾齐驱后，他看清尾随者就是余艺凡。
“余警官，今天这么闲？”
“不闲哪能用功夫找你聊天。”
“哦。原来你跟了我这么久只是想找我聊天？哈，那倒不用这么麻烦，余警官应该直接去我办公室找我就行。既然都跟过来了，我们就在前面聊聊吧。”
两人把车停好，这会他们已经来到了一处待拆迁的老旧房屋前。
看着周边的砖瓦，余艺凡故意道：“孙总真会挑地方，申军良就是在类似这种地方杀了何时光。”
“谁？”孙周然故作疑惑，“我认识他们吗？”
“认不认识你自己心里清楚。”
孙周然不是马天笑。马天笑说话不仅善于打太极且常常暗藏讥讽。孙周然则不同，他会显得更直接。
“我不认识他们也有问题？余警官是查案查魔怔了吧。想把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按？”
“好，不管你认不认识这两人，那白睿你总该认识吧。”
“谁？”孙周然的语调变得更高，“我公司有叫白睿的人吗？”
“看来孙总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孙周然摊开手：“那得看什么事情了。”
“什么事情？比如，谁在背后给你们发号施令！”
四目对视泛出火光，孙周然的眼神虽然没有马天笑那么凌厉，但他深邃中带着更多捉摸不定。
见孙周然暂且不语，余艺凡继续道：“除了马天笑，你还知道谁的存在？你一定很想弄清楚这个网络中存在哪些人，他们因为什么聚集在一起，又终究要去做什么。你至少得知道指令源头？你查到了吗？”
“我不明白你说这些话的意思？”
“意思很简单！白睿是你们的人，且以现在的调查结果来看，白睿在你们组织中的等级不会低于你。之前我们设法让白睿跳出来犯错，为此想了很多激怒他的办法。但结果白睿并没有中招！为什么？他真的那么冷静？如果他真的如此冷静，他就不可能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所以，能压制他冲动和欲望的只有暗黑义警团队中的约束。谁能约束他？这个人绝对不是暗黑义警团队中的一般角色。所以，白睿会知道些什么？又会说出些什么？”
孙周然迟疑片刻又哼了一声：“余警官，我需要提醒你，我很熟悉你们警察的那一套话术，所以你想用这些话来试探我？还是省省吧。”
“省不省的咱们心里都有数。目前为止，警方已经抓了白睿，还有诸如申军良这些和暗黑义警团队有一定联系的人也在警方手上。既然你熟悉警方那一套话术，也自当清楚滨江市警方的能力。你当真以为警方什么都查不到？”
“好啊，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去查吧。”孙周然不想再跟余艺凡斗嘴，他也确实不如马天笑那般善于应付这种状况。
虽然他表现的也很沉稳，可从他的言行中，余艺凡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如果孙周然没有着急离开，余艺凡或许还得思量其他对策。可恰恰孙周然回避和余艺凡继续沟通，这让余艺凡相信他的话应该起作用了。
白睿是现在可以肯定的暗黑义警团队成员，且从他的行为处事上判断，他可以接收到很高等级的指令，这是否意味着白睿比孙周然和马天笑更容易接近到滨江市最大幕后操控者？
专案组已经肯定孙周然也在查幕后操控者，那既然如此，余艺凡故意放出这个消息肯定会刺激孙周然。
不管孙周然查到哪一步，他也一定会对白睿做更进一步了解，以期更好的确认他的幕后大佬。
按照孔令奇的说法，警方需要找到更多诸如白睿的信息交汇点。孙周然显然也应该是一个信息交汇点。所以，利用孙周然去查白睿，警方说不定能有收获。
余艺凡相信以孙周然的聪慧不会轻易犯错，也不会轻易让警方找到机会。但现在就是双方斗智斗勇的时刻。看谁先露出破绽。
棋盘已经摆好，就看如何落子！
晚上十二点刚过，余艺凡已经入睡。滨江市的夜生活并未停止，灯红酒绿之下，男男女女们释放着激情。那些昏暗的角落也有故事在上演。
一个醉醺醺的男人看着街头站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子，他露出淫邪的笑意凑上前去，两人搭腔了一会后，那人便把手搭在女人的腰间，随着那个女人往巷子深处走去。
一个小时后，男人满意的从小屋内出来，临走前还不忘轻轻捏了一把那女人的屁股。
哼着小曲歪歪倒倒的朝前走了一会，面对岔路口，他倒忘了刚刚跟着那女人是从什么地方拐进来？
心想着反正这种城中村四通八达，即使走错了也能出去，他也就不多想，迷迷糊糊选了一边就又朝前行走。
刚想掏手机看看时间，他就被一人撞了一个满怀。
仔细看去，竟是一个姿色不错的女人。只不过这女人头发凌乱，衣服也有破损。男人趁势伸手将女人搂到怀中，又看清了女人的丝袜被撕扯破坏，腿上还有一些血迹。
“这是……”
一个酒嗝打断了男人和这女人的搭腔。
他又被那个女人用力推开，踉跄两步后一屁股坐在了墙角边。
搭讪不成还被人推倒在地，男人骂骂捏捏的爬了起来。一阵冷风吹来让他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脑中对刚刚女人的影像却也渐渐模糊。
提了提裤子，男人不多想继续前行。
越往前走越黑，巷子中的冷风也越甚。不觉中，男人似乎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迷糊的大脑并不能辨别清晰，但本能让他加快了脚步，后背也不禁冒着冷汗。
又是一阵莫名的哆嗦，一股冷风让男人脑门子发凉，脑子也难得有了一丝清醒。
余光中，他意识到身后似乎一直有什么东西跟着自己。双手开始哆嗦，一股尿意也涌了上来。
咽了咽口水，男人微微侧过身子，那一刹那，他分明看见一个一身白衣，长发遮住面部的人站在不远处。
恐惧从双眼喷出，男人二话不说掉头就跑。
在一通车辆拉锯后，孙周然也很快意识到身后的尾巴绝对不是想暗中盯梢，那种姿态甚至有种挑衅的意味。
“有意思！”本来孙周然是想带着尾巴兜风，却不想尾巴主动示威。
放慢了车速，孙周然故意等着后面的车子上前。等到两人并驾齐驱后，他看清尾随者就是余艺凡。
“余警官，今天这么闲？”
“不闲哪能用功夫找你聊天。”
“哦。原来你跟了我这么久只是想找我聊天？哈，那倒不用这么麻烦，余警官应该直接去我办公室找我就行。既然都跟过来了，我们就在前面聊聊吧。”
两人把车停好，这会他们已经来到了一处待拆迁的老旧房屋前。
看着周边的砖瓦，余艺凡故意道：“孙总真会挑地方，申军良就是在类似这种地方杀了何时光。”
“谁？”孙周然故作疑惑，“我认识他们吗？”
“认不认识你自己心里清楚。”
孙周然不是马天笑。马天笑说话不仅善于打太极且常常暗藏讥讽。孙周然则不同，他会显得更直接。
“我不认识他们也有问题？余警官是查案查魔怔了吧。想把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按？”
“好，不管你认不认识这两人，那白睿你总该认识吧。”
“谁？”孙周然的语调变得更高，“我公司有叫白睿的人吗？”
“看来孙总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孙周然摊开手：“那得看什么事情了。”
“什么事情？比如，谁在背后给你们发号施令！”
四目对视泛出火光，孙周然的眼神虽然没有马天笑那么凌厉，但他深邃中带着更多捉摸不定。
见孙周然暂且不语，余艺凡继续道：“除了马天笑，你还知道谁的存在？你一定很想弄清楚这个网络中存在哪些人，他们因为什么聚集在一起，又终究要去做什么。你至少得知道指令源头？你查到了吗？”
“我不明白你说这些话的意思？”
“意思很简单！白睿是你们的人，且以现在的调查结果来看，白睿在你们组织中的等级不会低于你。之前我们设法让白睿跳出来犯错，为此想了很多激怒他的办法。但结果白睿并没有中招！为什么？他真的那么冷静？如果他真的如此冷静，他就不可能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所以，能压制他冲动和欲望的只有暗黑义警团队中的约束。谁能约束他？这个人绝对不是暗黑义警团队中的一般角色。所以，白睿会知道些什么？又会说出些什么？”
孙周然迟疑片刻又哼了一声：“余警官，我需要提醒你，我很熟悉你们警察的那一套话术，所以你想用这些话来试探我？还是省省吧。”
“省不省的咱们心里都有数。目前为止，警方已经抓了白睿，还有诸如申军良这些和暗黑义警团队有一定联系的人也在警方手上。既然你熟悉警方那一套话术，也自当清楚滨江市警方的能力。你当真以为警方什么都查不到？”
“好啊，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去查吧。”孙周然不想再跟余艺凡斗嘴，他也确实不如马天笑那般善于应付这种状况。
虽然他表现的也很沉稳，可从他的言行中，余艺凡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如果孙周然没有着急离开，余艺凡或许还得思量其他对策。可恰恰孙周然回避和余艺凡继续沟通，这让余艺凡相信他的话应该起作用了。
白睿是现在可以肯定的暗黑义警团队成员，且从他的行为处事上判断，他可以接收到很高等级的指令，这是否意味着白睿比孙周然和马天笑更容易接近到滨江市最大幕后操控者？
专案组已经肯定孙周然也在查幕后操控者，那既然如此，余艺凡故意放出这个消息肯定会刺激孙周然。
不管孙周然查到哪一步，他也一定会对白睿做更进一步了解，以期更好的确认他的幕后大佬。
按照孔令奇的说法，警方需要找到更多诸如白睿的信息交汇点。孙周然显然也应该是一个信息交汇点。所以，利用孙周然去查白睿，警方说不定能有收获。
余艺凡相信以孙周然的聪慧不会轻易犯错，也不会轻易让警方找到机会。但现在就是双方斗智斗勇的时刻。看谁先露出破绽。
棋盘已经摆好，就看如何落子！
晚上十二点刚过，余艺凡已经入睡。滨江市的夜生活并未停止，灯红酒绿之下，男男女女们释放着激情。那些昏暗的角落也有故事在上演。
一个醉醺醺的男人看着街头站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子，他露出淫邪的笑意凑上前去，两人搭腔了一会后，那人便把手搭在女人的腰间，随着那个女人往巷子深处走去。
一个小时后，男人满意的从小屋内出来，临走前还不忘轻轻捏了一把那女人的屁股。
哼着小曲歪歪倒倒的朝前走了一会，面对岔路口，他倒忘了刚刚跟着那女人是从什么地方拐进来？
心想着反正这种城中村四通八达，即使走错了也能出去，他也就不多想，迷迷糊糊选了一边就又朝前行走。
刚想掏手机看看时间，他就被一人撞了一个满怀。
仔细看去，竟是一个姿色不错的女人。只不过这女人头发凌乱，衣服也有破损。男人趁势伸手将女人搂到怀中，又看清了女人的丝袜被撕扯破坏，腿上还有一些血迹。
“这是……”
一个酒嗝打断了男人和这女人的搭腔。
他又被那个女人用力推开，踉跄两步后一屁股坐在了墙角边。
搭讪不成还被人推倒在地，男人骂骂捏捏的爬了起来。一阵冷风吹来让他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脑中对刚刚女人的影像却也渐渐模糊。
提了提裤子，男人不多想继续前行。
越往前走越黑，巷子中的冷风也越甚。不觉中，男人似乎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迷糊的大脑并不能辨别清晰，但本能让他加快了脚步，后背也不禁冒着冷汗。
又是一阵莫名的哆嗦，一股冷风让男人脑门子发凉，脑子也难得有了一丝清醒。
余光中，他意识到身后似乎一直有什么东西跟着自己。双手开始哆嗦，一股尿意也涌了上来。
咽了咽口水，男人微微侧过身子，那一刹那，他分明看见一个一身白衣，长发遮住面部的人站在不远处。
恐惧从双眼喷出，男人二话不说掉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