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妓女从良，拉良家下水这是不少男人的恶俗念头。因为劝妓女从良可以显示自己的“高尚”，拉良家下水则可以显示他们的能耐和手段。
只是，假如有妓女已经从良了，这些男人又会如何？
这些男人找不到自己高尚的渠道，又对这些女人再下水没有成就感，那他们显然要从别的地方找成就感。这种成就感从何而来？便是从大道理入手，空泛无聊，说着朝前看，这便显得自己很伟大很有大局观一般。
周毅然所问就是要先判断聂小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结果他得到了答案。
肖娅娅肯定聂小山有这种恶俗的爱好，且这种恶俗还不仅仅是聂小山。
当初肖娅娅刚进公司时，公司几个负责人因为知道肖娅娅的过往，便经常找借口带肖娅娅出去应酬，俨然把肖娅娅当成了交际花替公司谋取利益。
肖娅娅本意是想认真上班好好生活，所以她厌恶这样的安排。起初配合了几次后，她便产生抵触，继而做出一些消极回应。按照她自己的说法，公司还找她谈话过，甚至让她看到要离职的可能。后来因为聂小山站出来“袒护”她，这才让肖娅娅的日子好过了些。
可袒护也要有回报，聂小山想要的回报其实就是独占肖娅娅。
肖娅娅不可能答应聂小山，她来这里上班，不是为了做小三，更不是为了陪男人。若如此，她又何必与姐姐妹妹走不同的路。
“那些男人都很恶心，都是道貌岸然。”肖娅娅咬牙切齿，“他们当然都替聂小山说话。可他们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他们自己清楚，我也清楚。”
其他女员工因为没有像肖娅娅这样更深入的了解这些男人，便没办法做出更准确的评价。
由此可见，聂小山确实存在圣婊情结，所以他对肖娅娅很痴迷。同时聂小山的那些同僚也不是善类，他们只是想利用肖娅娅，从内心里他们也鄙视肖娅娅，更把肖娅娅曾经做过的事情拿来回味嘲弄。
周毅然还在盘问：“我理解你的心情，也能想象你的遭遇。但是有些话我还是想要问你，你和聂小山真的一点瓜葛都没有？”
肖娅娅咬了咬嘴唇，扭过头去不想搭理。
见此情形，程宣仪道：“有些事情即使你不说，我们也能慢慢查出来。与其让我们慢慢查出来牵连更多，不如有你来自己告诉我们。我们也知道，在聂小山的问题上，你很被动。我们也是想帮你。”
“我确实被动，但我也不能说是无辜。”肖娅娅竟然自己主动这么说，“好吧我承认，为了我能继续留在公司，也为了我能得到好一点的岗位和工资，甚至于想要在公司里过的轻松点，更是为了应付聂小山，我确实陪聂小山睡过觉。但只有两次。一次是在聂小山多次暗示我，且我确实受到了他的袒护和好处后，我觉得需要给他一些好处，便和他开了房。他原本想要我陪他一个晚上，但我不想一晚上被他折腾，加上他自己也心虚，担心整晚不回去没办法找跟他老婆借口，便没了下文。至于第二次，准确来说是我被他用强了。”
第一次之后，聂小山自己说念念不忘回味不已，想要再次和肖娅娅共度春宵。所以他又数次暗示，也不时把肖娅娅叫到办公室私聊，甚至于下班时候也会单独找肖娅娅，可终究被肖娅娅拒绝。
在肖娅娅看来，她陪聂小山睡一觉已经算是报答，但不代表这个男人可以一直占有自己。
但聂小山不这么想，且他想的疯狂。
他尾随跟踪了几次肖娅娅，终于趁着肖娅娅夜归路过树林时又去骚扰，且要强行把肖娅娅拉进去侵犯。
“我当时恶心坏了，又怕他伤害我，所以借口说别撕坏了我的衣服，咱们换个地方，这才把他稳住。聂小山猴急的要命，马上拉着我又去开了房，被他折腾了好几个来回，他这才记起跟我道歉，还拿出礼物说要补偿我。哼，看上去，他那天都谋划好了一切。他也不担心我告他，因为我曾经做过的事情我自己也懒得再提，加上他自信他能说服我，所以才如此大胆。可也仅仅是那一次，因为我警告过他，如果下次还敢这样，我跟他鱼死网破。从那之后，即使他有想法，他也不敢造次了。”
原本是等着周毅然继续提问，可程宣仪发现周毅然沉默了，且眼神有些奇怪。为了避免冷场，程宣仪只能自己问道：“可他继续把你单独叫到办公室，还要会时不时骚扰你，对吧？”
肖娅娅点点头：“这些不可避免，因为他总想着哪天我心情好就答应他了。”
“昨天季海桃找你争执后，下午聂小山有没有再找过你？”
“他昨天一天都没来公司，又如何找我？”
“那前一天呢？你们争执时，季海桃说聂小山一晚上没回家，回到家后神神叨叨，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肖娅娅摇摇头：“我怎么知道。至于那天，白天上班时，聂小山确实把我单独叫去几次办公室，所说的也都是平常想要轻薄我的话，也和平常一样在办公室对我动手动脚。我那天心情不好，又不好骂出声让外面听见，便打了他一巴掌，警告他别放肆。”
“你打了他一巴掌？那你以前经常这么做吗？”
“倒也不是经常，只是有时把我逼急了或者我心情不好时也会动手还击。聂小山只是想睡我，又不想跟我把关系彻底闹僵，所以有时被我打了也就打了，他反正也知道自己理亏。”
“那天打了之后他没说什么？又或者后来没去继续找你？”
“打了他一巴掌后我就出了办公室工作去了，他也没继续出来找我。下班后他倒是找过我，想要邀我出去吃饭。我知道他还是那个目的，便也没搭理他。之后他去了哪做了什么？我确实不清楚。第二天他老婆找我吵闹，我自己都莫名其妙。他老公出了问题不去怪他老公，倒是找我麻烦，可笑。”
肖娅娅说着又随手拿起旁边的衣服转身要走，从头到尾她都没有要让两人进院子的意思。
到了这会，程宣仪才推了推旁边这位：“你怎么忽然走神了？是想起了什么，还是也看上这个女人呢？”
“我可没聂小山那个爱好，我只是觉得肖娅娅刚才有句话有问题。”
程宣仪双眼放光：“哪句话？”
只是，假如有妓女已经从良了，这些男人又会如何？
这些男人找不到自己高尚的渠道，又对这些女人再下水没有成就感，那他们显然要从别的地方找成就感。这种成就感从何而来？便是从大道理入手，空泛无聊，说着朝前看，这便显得自己很伟大很有大局观一般。
周毅然所问就是要先判断聂小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结果他得到了答案。
肖娅娅肯定聂小山有这种恶俗的爱好，且这种恶俗还不仅仅是聂小山。
当初肖娅娅刚进公司时，公司几个负责人因为知道肖娅娅的过往，便经常找借口带肖娅娅出去应酬，俨然把肖娅娅当成了交际花替公司谋取利益。
肖娅娅本意是想认真上班好好生活，所以她厌恶这样的安排。起初配合了几次后，她便产生抵触，继而做出一些消极回应。按照她自己的说法，公司还找她谈话过，甚至让她看到要离职的可能。后来因为聂小山站出来“袒护”她，这才让肖娅娅的日子好过了些。
可袒护也要有回报，聂小山想要的回报其实就是独占肖娅娅。
肖娅娅不可能答应聂小山，她来这里上班，不是为了做小三，更不是为了陪男人。若如此，她又何必与姐姐妹妹走不同的路。
“那些男人都很恶心，都是道貌岸然。”肖娅娅咬牙切齿，“他们当然都替聂小山说话。可他们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他们自己清楚，我也清楚。”
其他女员工因为没有像肖娅娅这样更深入的了解这些男人，便没办法做出更准确的评价。
由此可见，聂小山确实存在圣婊情结，所以他对肖娅娅很痴迷。同时聂小山的那些同僚也不是善类，他们只是想利用肖娅娅，从内心里他们也鄙视肖娅娅，更把肖娅娅曾经做过的事情拿来回味嘲弄。
周毅然还在盘问：“我理解你的心情，也能想象你的遭遇。但是有些话我还是想要问你，你和聂小山真的一点瓜葛都没有？”
肖娅娅咬了咬嘴唇，扭过头去不想搭理。
见此情形，程宣仪道：“有些事情即使你不说，我们也能慢慢查出来。与其让我们慢慢查出来牵连更多，不如有你来自己告诉我们。我们也知道，在聂小山的问题上，你很被动。我们也是想帮你。”
“我确实被动，但我也不能说是无辜。”肖娅娅竟然自己主动这么说，“好吧我承认，为了我能继续留在公司，也为了我能得到好一点的岗位和工资，甚至于想要在公司里过的轻松点，更是为了应付聂小山，我确实陪聂小山睡过觉。但只有两次。一次是在聂小山多次暗示我，且我确实受到了他的袒护和好处后，我觉得需要给他一些好处，便和他开了房。他原本想要我陪他一个晚上，但我不想一晚上被他折腾，加上他自己也心虚，担心整晚不回去没办法找跟他老婆借口，便没了下文。至于第二次，准确来说是我被他用强了。”
第一次之后，聂小山自己说念念不忘回味不已，想要再次和肖娅娅共度春宵。所以他又数次暗示，也不时把肖娅娅叫到办公室私聊，甚至于下班时候也会单独找肖娅娅，可终究被肖娅娅拒绝。
在肖娅娅看来，她陪聂小山睡一觉已经算是报答，但不代表这个男人可以一直占有自己。
但聂小山不这么想，且他想的疯狂。
他尾随跟踪了几次肖娅娅，终于趁着肖娅娅夜归路过树林时又去骚扰，且要强行把肖娅娅拉进去侵犯。
“我当时恶心坏了，又怕他伤害我，所以借口说别撕坏了我的衣服，咱们换个地方，这才把他稳住。聂小山猴急的要命，马上拉着我又去开了房，被他折腾了好几个来回，他这才记起跟我道歉，还拿出礼物说要补偿我。哼，看上去，他那天都谋划好了一切。他也不担心我告他，因为我曾经做过的事情我自己也懒得再提，加上他自信他能说服我，所以才如此大胆。可也仅仅是那一次，因为我警告过他，如果下次还敢这样，我跟他鱼死网破。从那之后，即使他有想法，他也不敢造次了。”
原本是等着周毅然继续提问，可程宣仪发现周毅然沉默了，且眼神有些奇怪。为了避免冷场，程宣仪只能自己问道：“可他继续把你单独叫到办公室，还要会时不时骚扰你，对吧？”
肖娅娅点点头：“这些不可避免，因为他总想着哪天我心情好就答应他了。”
“昨天季海桃找你争执后，下午聂小山有没有再找过你？”
“他昨天一天都没来公司，又如何找我？”
“那前一天呢？你们争执时，季海桃说聂小山一晚上没回家，回到家后神神叨叨，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肖娅娅摇摇头：“我怎么知道。至于那天，白天上班时，聂小山确实把我单独叫去几次办公室，所说的也都是平常想要轻薄我的话，也和平常一样在办公室对我动手动脚。我那天心情不好，又不好骂出声让外面听见，便打了他一巴掌，警告他别放肆。”
“你打了他一巴掌？那你以前经常这么做吗？”
“倒也不是经常，只是有时把我逼急了或者我心情不好时也会动手还击。聂小山只是想睡我，又不想跟我把关系彻底闹僵，所以有时被我打了也就打了，他反正也知道自己理亏。”
“那天打了之后他没说什么？又或者后来没去继续找你？”
“打了他一巴掌后我就出了办公室工作去了，他也没继续出来找我。下班后他倒是找过我，想要邀我出去吃饭。我知道他还是那个目的，便也没搭理他。之后他去了哪做了什么？我确实不清楚。第二天他老婆找我吵闹，我自己都莫名其妙。他老公出了问题不去怪他老公，倒是找我麻烦，可笑。”
肖娅娅说着又随手拿起旁边的衣服转身要走，从头到尾她都没有要让两人进院子的意思。
到了这会，程宣仪才推了推旁边这位：“你怎么忽然走神了？是想起了什么，还是也看上这个女人呢？”
“我可没聂小山那个爱好，我只是觉得肖娅娅刚才有句话有问题。”
程宣仪双眼放光：“哪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