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真的打算自己背锅了！”余艺凡用非常不屑的口吻说出这句话后又哼笑一声，“不过也对，毕竟整个过程中，你的罪责也不小。柯武想把这事全部推倒你头上，你也不算冤。因为你的手脚不干净，事情才发展到这一步，所以说，你是罪魁祸首绝对说得通。我们警方本来想把你和柯武的责任区分，但是现在既然柯武想把罪责全部推倒你头上，你也确实有重大问题，那好，咱们警方也就顺水推舟，配合柯武律师把你的问题彻底缕清就行。”
“什么，什么意思？”刚刚还已经平静的耗子忽然语调升高，几乎想要站起来。
发觉到自己的激动后，他又把双手放在大腿上。但是这次，他的手指明显有些抖动。毕竟之前他就手脚颤抖，中间稍微的平静并不能马上让其冷静。现在再次受到了刺激，他必然又陷入了混乱。
方亚茹余光看了眼余艺凡，口中也微微松了一口气。刚刚她也在担心局面失控，一旦被耗子掌握主动则前功尽弃，自己本想亡羊补牢，却没想到余艺凡这一招下去先起了效果。
现在耗子再次慌了，余艺凡也好继续施压。
“什么意思？柯武可是说了，这事如果不是你中途自作主张闹出那些事情，本不用发展到这一步，所以说到底，这锅必须你来背。顺便说一声，韦素娟并不是唯一失踪的女孩，这些失踪女孩的锅谁来背？你觉得柯武会背吗？既然你都动了手脚，那这事必然你全部承担了。”
“凭什么啊！什么还有其他女孩失踪！警官，话可不能乱说。除了韦素娟，我可没帮柯武弄其他女孩……”话说一半，耗子大脑就跟被人重重揍了一拳一般，不仅脑子要炸，两眼也跟着一黑。
再看余艺凡和方亚茹，虽说这两人面无表情，但是内心已经窃喜不已。这个耗子竟然这么快就说漏了嘴，这可比余艺凡预计的还顺畅。
“除了韦素娟？那行，咱们就先说说韦素娟，至于其他的女孩子，稍后再说。”余艺凡幸灾乐祸，自认已经进入了节奏，“柯武说你对韦素娟做了什么？要不要我们帮你复述。但是我们说出来和你自己说出来，效果可就不一样了。”
“不不不，警官。这事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那是怎么样？柯武让你对付韦素娟，那你是怎么对待韦素娟？”
耗子搓着手，额头上开始冒着汗珠。从始至终只有中间那短暂的平静，现在又彻底慌了神。更要命的是，耗子自己说漏嘴，加上他也摸不准柯武交代到什么地步，所以现在他彻底陷入了囚徒困境。
不交代，那就可能自己完全背锅，甚至把不属于自己责任抗在肩上。交代的话，万一得罪了柯武，这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你是不是想着出去没办法跟柯武或者柯俊阳交代？”余艺凡早就猜到耗子的忌惮，“你大可不用担心。我们现在只是核实柯武说的内容，所以你说的话都是柯武说过的话。怎么？还用我把话说的更明白吗？”
这其实就是警方给耗子的条件，如果耗子不识抬举，那他就是跟警方死扛到底。若是他没明白其中的含义，那他之前也不会瞬间读出方亚茹话语中的破绽，所以余艺凡认定耗子知道清楚，且明白话语中的意思。
事到如今，耗子如果硬抗确实没多少好处，除非柯武那边也死扛到底什么都不说。可是从警方话语来看，耗子实在不相信柯武什么都没说。
“你们真的不会卖了我？”
“哼，警方不会跟罪犯谈条件，但是我们可以保护所有人，这个所有人也包括你这样的人。”
耗子低着头，眼睛在四周瞄了瞄，这种姿态确实有些贼眉鼠眼。眼珠子又转了转，耗子吞咽了几口唾沫，终究咬咬嘴唇，道：“这事真不赖我，要说只能说韦素娟作死，惹谁不好，偏偏惹柯武。”
韦素娟和吴晶晶互相撂了狠话，再加上韦素娟认定吴晶晶坏了自己好事，这口气一直让韦素娟咽不下去。先前她找乐天马出面，但是乐天马清楚吴晶晶不好惹，他不想摊这浑水，还提醒韦素娟小心。
这个提醒不仅没让韦素娟冷静，反而更加激起了嫉妒和愤怒心理。在韦素娟看来，她吴晶晶凭什么混的比自己好？吴晶晶有大靠山，难道韦素娟就没有？乐天马不出面，可韦素娟还有别的关系网。这个关系就是柯武。
之前柯武和韦素娟确实有过一夜情，但是那也算酒后情浓，两厢情愿。只是清醒之后，柯武明白韦素娟是乐天马的女人，他不想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但是韦素娟不这么想，她希望能有一个比乐天马更大的靠山，所以一直想要接近柯武。
柯武一来给乐天马面子，二来也觉得和韦素娟毕竟有那一夜，所以多多少少没有像对待其他女人一样过分。这样一来，反而让韦素娟误以为自己确实与众不同，竟然开始跟柯武耍点小脾气。
那次柯武跟几个朋友户在外面吃饭，韦素娟主动凑了过来。既然来都来了，柯武也打算让韦素娟活跃一下气氛。结果韦素娟竟然以女主人自居，不仅在桌子上闹了小情绪，还驳了柯武的面子。这可把柯武气坏了。
若不是别人岔开话题，当时柯武就一巴掌打了过去。
事后，柯武也终于在电话中对韦素娟发飙。这一发飙，不仅没让韦素娟清楚自己的地位，反而让她怒火中烧。
“之前柯武喝多了酒对韦素娟动手动脚，两人独处时柯武也做过一些过分的举动，韦素娟都有视频。还有柯武对韦素娟说过暗示过的一些话，韦素娟也录了音。韦素娟这个蠢女人，竟然拿这些视频和音频要挟柯武。柯武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要挟。他表面上答应韦素娟可以帮忙出面教训吴晶晶，可要求当面删除视频和音频。所以那天，韦素娟按照柯武的要求去茶岭见面。”
“你的意思是说，韦素娟完全按照柯武的要求自己前往茶岭。”
余艺凡双眼放光，终于弄明白了一个关键问题。
韦素娟失踪的方式也很诡异，完全找不到源头。现在听到耗子解释，众人焕然大悟。原来根本没人劫走韦素娟，竟然是韦素娟按照柯武的指令，故意避开一些线路而自我选择隐秘前往茶岭。
“什么，什么意思？”刚刚还已经平静的耗子忽然语调升高，几乎想要站起来。
发觉到自己的激动后，他又把双手放在大腿上。但是这次，他的手指明显有些抖动。毕竟之前他就手脚颤抖，中间稍微的平静并不能马上让其冷静。现在再次受到了刺激，他必然又陷入了混乱。
方亚茹余光看了眼余艺凡，口中也微微松了一口气。刚刚她也在担心局面失控，一旦被耗子掌握主动则前功尽弃，自己本想亡羊补牢，却没想到余艺凡这一招下去先起了效果。
现在耗子再次慌了，余艺凡也好继续施压。
“什么意思？柯武可是说了，这事如果不是你中途自作主张闹出那些事情，本不用发展到这一步，所以说到底，这锅必须你来背。顺便说一声，韦素娟并不是唯一失踪的女孩，这些失踪女孩的锅谁来背？你觉得柯武会背吗？既然你都动了手脚，那这事必然你全部承担了。”
“凭什么啊！什么还有其他女孩失踪！警官，话可不能乱说。除了韦素娟，我可没帮柯武弄其他女孩……”话说一半，耗子大脑就跟被人重重揍了一拳一般，不仅脑子要炸，两眼也跟着一黑。
再看余艺凡和方亚茹，虽说这两人面无表情，但是内心已经窃喜不已。这个耗子竟然这么快就说漏了嘴，这可比余艺凡预计的还顺畅。
“除了韦素娟？那行，咱们就先说说韦素娟，至于其他的女孩子，稍后再说。”余艺凡幸灾乐祸，自认已经进入了节奏，“柯武说你对韦素娟做了什么？要不要我们帮你复述。但是我们说出来和你自己说出来，效果可就不一样了。”
“不不不，警官。这事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那是怎么样？柯武让你对付韦素娟，那你是怎么对待韦素娟？”
耗子搓着手，额头上开始冒着汗珠。从始至终只有中间那短暂的平静，现在又彻底慌了神。更要命的是，耗子自己说漏嘴，加上他也摸不准柯武交代到什么地步，所以现在他彻底陷入了囚徒困境。
不交代，那就可能自己完全背锅，甚至把不属于自己责任抗在肩上。交代的话，万一得罪了柯武，这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你是不是想着出去没办法跟柯武或者柯俊阳交代？”余艺凡早就猜到耗子的忌惮，“你大可不用担心。我们现在只是核实柯武说的内容，所以你说的话都是柯武说过的话。怎么？还用我把话说的更明白吗？”
这其实就是警方给耗子的条件，如果耗子不识抬举，那他就是跟警方死扛到底。若是他没明白其中的含义，那他之前也不会瞬间读出方亚茹话语中的破绽，所以余艺凡认定耗子知道清楚，且明白话语中的意思。
事到如今，耗子如果硬抗确实没多少好处，除非柯武那边也死扛到底什么都不说。可是从警方话语来看，耗子实在不相信柯武什么都没说。
“你们真的不会卖了我？”
“哼，警方不会跟罪犯谈条件，但是我们可以保护所有人，这个所有人也包括你这样的人。”
耗子低着头，眼睛在四周瞄了瞄，这种姿态确实有些贼眉鼠眼。眼珠子又转了转，耗子吞咽了几口唾沫，终究咬咬嘴唇，道：“这事真不赖我，要说只能说韦素娟作死，惹谁不好，偏偏惹柯武。”
韦素娟和吴晶晶互相撂了狠话，再加上韦素娟认定吴晶晶坏了自己好事，这口气一直让韦素娟咽不下去。先前她找乐天马出面，但是乐天马清楚吴晶晶不好惹，他不想摊这浑水，还提醒韦素娟小心。
这个提醒不仅没让韦素娟冷静，反而更加激起了嫉妒和愤怒心理。在韦素娟看来，她吴晶晶凭什么混的比自己好？吴晶晶有大靠山，难道韦素娟就没有？乐天马不出面，可韦素娟还有别的关系网。这个关系就是柯武。
之前柯武和韦素娟确实有过一夜情，但是那也算酒后情浓，两厢情愿。只是清醒之后，柯武明白韦素娟是乐天马的女人，他不想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但是韦素娟不这么想，她希望能有一个比乐天马更大的靠山，所以一直想要接近柯武。
柯武一来给乐天马面子，二来也觉得和韦素娟毕竟有那一夜，所以多多少少没有像对待其他女人一样过分。这样一来，反而让韦素娟误以为自己确实与众不同，竟然开始跟柯武耍点小脾气。
那次柯武跟几个朋友户在外面吃饭，韦素娟主动凑了过来。既然来都来了，柯武也打算让韦素娟活跃一下气氛。结果韦素娟竟然以女主人自居，不仅在桌子上闹了小情绪，还驳了柯武的面子。这可把柯武气坏了。
若不是别人岔开话题，当时柯武就一巴掌打了过去。
事后，柯武也终于在电话中对韦素娟发飙。这一发飙，不仅没让韦素娟清楚自己的地位，反而让她怒火中烧。
“之前柯武喝多了酒对韦素娟动手动脚，两人独处时柯武也做过一些过分的举动，韦素娟都有视频。还有柯武对韦素娟说过暗示过的一些话，韦素娟也录了音。韦素娟这个蠢女人，竟然拿这些视频和音频要挟柯武。柯武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要挟。他表面上答应韦素娟可以帮忙出面教训吴晶晶，可要求当面删除视频和音频。所以那天，韦素娟按照柯武的要求去茶岭见面。”
“你的意思是说，韦素娟完全按照柯武的要求自己前往茶岭。”
余艺凡双眼放光，终于弄明白了一个关键问题。
韦素娟失踪的方式也很诡异，完全找不到源头。现在听到耗子解释，众人焕然大悟。原来根本没人劫走韦素娟，竟然是韦素娟按照柯武的指令，故意避开一些线路而自我选择隐秘前往茶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