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铁这话,正满脸不悦的蒋勋,心顿时一沉,眼神更是闪烁着警惕。
他不知道,苏铁说这话,到底是真掌握了证据,还是在故意诈他,因此一时间,有些没敢反驳。
坐在苏铁身后的沈玥琳,也是秀眉微颦,忍不住望了过去,她有些不明白,苏铁为何会忽然问起这件事。
不过看着苏铁一脸严肃的表情,她没有多说,因为她相信,苏铁既然这样问,那就一定查清了一些事。
短暂迟疑,蒋勋急忙摇头,大声否认道:“沈家自己造假药害死了人,跟我蒋家有什么关系。”
说着话,他扫了沈玥琳一眼,冷笑道:“再说了,当年要不是我爷爷出面,沈家全家都要坐牢,这件事玥琳很清楚,你可以问她,可不要诬陷好人。”
听到蒋勋这话,沈玥琳脸色微微一变,神情闪过一丝愧疚。
她知道,蒋勋说的的确是事实,虽然事发时她年龄并不算太大,但依稀记得一些情况。
当年沈家研制的新药,接连出现问题,甚至还闹出了人命,如果不是蒋家出面,她全家上下,包括她父母都要入狱,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她才和蒋勋定下了婚约。
纵然她知道蒋勋是个人渣,但这些年每当想起当年那件事,心依旧会有愧意。
看出沈玥琳的脸色变化,蒋勋急忙继续道:“玥琳,今天的事,的确是我有些冲动,但我那也是为了得到你,看在当年我蒋家帮过你沈家的份上,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闻言,沈玥琳身体微微一僵,要是换做其他人,她断然不会有半点迟疑,甚至会亲自动手将对方解决,但此时面对的是蒋勋,金陵蒋家子弟,她沈家的恩人,她不得不重新考虑。
只是蒋勋毕竟是苏铁拿下的,她也实在无法向苏铁开口,要求放人。
“师姐,你不用听他胡说道,当年沈家根本就是被他蒋家陷害在先,后来帮沈家,也是为了索取你沈家的宫廷禁方罢了。”就在沈玥琳正纠结之际,苏铁忽然开口道。
“你……你说什么?”沈玥琳怔了怔,有些诧异的望向苏铁。
苏铁坚定的点点头,沉声道:“师姐,你放心,那件事,我基本已经查清楚了,沈家的确是被蒋家所陷害。”
听着苏铁那义正言辞的语气,蒋勋心不由咯噔一跳,身体下意识后退了两步,那股居高临下的态度,也瞬间荡然无存,转而变的十分心虚。
他没想到,事情已然过去十年,苏铁竟然还能查到这些,最关键的是,知道当年那件事的人,要么早已移居国外,要么身居高位,根本不是苏铁的身份能接触到的。
不过他也没心思去多想,虽然事情过去多年,但由于事关重大,若是真曝光,或许无法动摇他蒋家在江南省商界的统治地位,但终归会被竞争对手留下把柄。
当即,他急忙沉声道:“姓苏的,你不要信口开河,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我蒋家怎么会陷害沈家?”
“呵呵,不想承认是吧,那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有十足的证据,不过……”苏铁玩味一笑,接着忽然取出一枚毫针。
看到这景象,蒋勋脸色一变,急忙道:“姓苏的,你到底想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长这么大,还没杀过人,所以想试试。”说着话,苏铁将手里的毫针打量了一番,玩味道:“你说要是蒋家大少,跟一个男人,浑身赤裸,死在一间办公室里,会不会立刻成为江南省各大新闻的头条?”
“你……你敢……”虽然只是听苏铁的描述,但蒋勋依旧觉得心胆具颤,手臂更是不住的发抖起来。
他堂堂蒋家大少,要是真那样丧命,那还不被人笑话死,他父母,乃至整个蒋家,更是会彻底沦为笑柄。
想到这,蒋勋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急忙大声嚷道:“姓苏的,我是蒋家子弟,你若是敢动我分毫,我爷爷他们一定会为我报仇。”
“哦,是嘛,那我只好把他们全都解决了。”苏铁摊了摊手,一脸的云淡风轻。
仿佛对他来说,解决整个蒋家,就是挥挥手的事。
见此情形,蒋勋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望向苏铁的眼神,更是充满恐惧,虽然他知道,凭蒋家的实力,根本无需惧怕这么一个小辈,但他总有一种感觉,对方的确有这个实力。
“疯子,简直就是疯子……”
他狠狠瞪着苏铁,恼羞成怒道:“姓苏的,你若是杀了我,你也逃不了干系,我是蒋家子弟,警察署必定会全力调查,一旦查到你,你只有死路一条。”
说着话,蒋勋仿佛见到了希望,在他看来,你苏铁即便有郑九江撑腰,不惧他蒋家的威胁,但总不能狂到能对抗国家吧。
当即,他更是得意无比,急忙道:“姓苏的,我劝你马上放了我,金陵警察署的副署长,跟我二叔可是老同学,要是……”
“等等,蒋大少,你好像没搞明白一件事,我是医生,若是想杀你,根本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我可以让你死于心脏病,也能让你死于高血压,甚至纵欲过度而死也没问题,凭现代法医的技术,根本查不到我身上。”苏铁轻笑摇头。
“怎……怎么可能?”蒋勋冷笑一声,满脸的怀疑。
苏铁也没多解释,只是饶有兴趣的望着蒋勋,淡淡道:“不相信没关系,你可以试试。”
“你……”看着苏铁那一脸讥讽的表情,蒋勋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虽然他嘴上不相信苏铁有这等本事,但心却莫名的升起一丝恐惧,尤其是看着苏铁那充满嘲弄的笑容,心更是有种说不出的绝望和屈辱。
短短几分钟,他便已是满头大汗,看起来十分的狼狈。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他欺负人,何曾被人如此踩在脚下碾压过,最关键的是,他现在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苏铁带给他一种难以形容的压迫感,好像凭他的实力,无论如何去反抗,都奈何不了对方分毫,只有跪地求饶的份。
对于这种感觉,他心很是厌恶,他是金陵蒋家大少,江南省年轻一辈的翘楚,何等的高高在上,如何能向一个小辈臣服。
只是面对苏铁那极具威胁的眼神,他根本不敢有半点疑议。
“蒋大少,时间有限,希望你能配合,尽快承认你蒋家对沈家做过的事。”就在这时,苏铁再次淡淡说道。
说完,他捏起刚才那枚毫针,平静道:“这样吧,我数三个数,如果你不说,那我只好送你上路了。”
“一!”
“二!”
“三……”
83989_83989125/30933860.html
。m2.shuyuewu.c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