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晋南多聪明,肯定是对她怀疑了,可是她总不能跟周晋南说,我活过一辈子,是稀里糊涂,不辩好坏的活了一辈子?
说出来太惊悚了。
许卿想的多,反应更快,使劲咬了周晋南下唇一下,气呼呼的坐直身子,怒视着周晋南:“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背着你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周晋南见许卿要翻脸,立马拍着她的背部哄着::“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许卿哼了一声:“好你个周晋南,你肯定就是这个意思,我都没说你外面认识的烂桃花多呢,你还敢怀疑我。我这就抱孩子回省城。”
说着作势就要站起来,被周晋南紧紧禁锢在怀里:“好了好了,不生气,我没这个意思,就是好奇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东西,感觉像是能预知未来一样。”
许卿抿抿嘴唇,有些傲娇的抬了抬下巴:“那是因为我聪明,肯多听国家时事,善于总结啊。”
周晋南哄着她连连点头:“对对,很聪明很厉害。”
好在两个孩子又醒了,小宝哇哇哭着,让许卿蹭的跑进去看孩子。
周晋南才松了一口气,又无奈的笑着,许卿比他想的要精明很多,比如这倒打一耙的本事用的很好。
因为两个孩子还小,每天基本吃了睡,睡醒了吃,躺在床上也不会乱动。
许卿就让白狼蹲在床边看着两个孩子,她还可以抽空做收拾屋子做饭,衣服基本都是周晋南晚上回来洗。
而让白狼看着,是因为这里在山脚下,许卿怕有蛇虫什么的爬进家里,还有老鼠。以前就听过很多老鼠爬上床,咬了婴儿耳朵鼻子的事件。
关于白狼能不能养的问题,周晋南已经跟地方和单位都协调好,拿到了特批的养狗证明。
白狼可以正大光明的在院里玩耍撒欢。
许卿找了根麻绳把养狗证的小铁牌拴在白狼脖子上,摸了摸它的脑袋:“以后我们白狼也是有身份的了,走出去谁也不怕啊。”
白狼吱咛几声,蹭了蹭许卿的手心,感觉在这里憋屈!
许卿笑着揉了揉白狼脑袋,让它去里屋炕边守着,她去外面过道洗手。
刚从水缸里舀水倒进脸盆里,隔壁门吱呀推开,好几天没见的女邻居抱着孩子出来,脸肿着泛着青,眼圈也是乌青。
许卿看着她的模样,瞬间想到了王改英!
就是方兰欣姘头,许如月亲爹丁昌文的老婆。
难怪之前眼熟呢,现在脸肿起来的王彩凤和王改英就有七八分像了。
还都姓王,说不定还真是王改英的妹妹。
许卿低头洗手,忍不住感叹,这也真是太有缘了。
王彩凤看了眼许卿,想想男人下死手打她的模样,身上疼的她两三天都下不了炕,瞬间垂眼抱着孩子从许卿身边默默过去,不敢再招惹是非。
紧接着,又出来个老太太,六十多岁,头上包着个蓝色手帕,人清瘦眼神却非常犀利,看人时像是带着钩子一样,上上下下能把人戳穿。
看见许卿也是好奇的上上下下打量着:“你家孩子可真乖,都没听见过哭呢。是两个儿子啊,可真有福气。”
许卿笑了笑:“还好,不是很闹。”
刘老太连连点头:“那是真有福气,一下就两个儿子,以后可要享福了。”
许卿没吱声,低头洗着毛巾,虽然不喜欢王彩凤,但同样不喜欢这个怂恿儿子打老婆的老太太。
看着也不是什么善茬。
刘老太却没有放过许卿的意思,靠在门边问着:“你家两个儿子多大了?看着挺结实呢。”
许卿回了个还行,端着水盆回屋。
在这种磕磕碰碰的生活中过了一个多月,许卿也算是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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