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浪一直将许可卿这个暴力警花当成朋友!
她若是有什么事情,他是无论如何,也根本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因此,段浪在听到许可卿这般焦急的声音时,不免就有些着急。
“你先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许可卿再次焦急地说道。
“我在蓉城啊,”段浪直接回答道。
“你,方便来一趟涪城吗?”许可卿稍作迟疑,问。
“涪城?”段浪邪道。
“我现在在涪城上班……”许可卿说道。她本来是不想告诉段浪自己在什么地方的,但是,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太棘手了一些。
许可卿左思右想,还是只有向段浪寻求帮助。
“什么,你,去了涪城?”段浪故作惊讶,道。
“段浪,我现在没时间跟你废话,我就问你,你现在能不能立马来一趟涪城……”许可卿说道。
“我,现在,来涪城啊?母暴龙,你该不会是因为一个人在涪城上班,虚空寂寞,需要我……”段浪故意开着玩笑,道。
“你……”许可卿现在,那可才叫一个咬牙切齿,痛恨万分啊。
“好了,好了,我来,还不成吗?不过,你总得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事情吧?”段浪道。
“春节期间,我们陆续接到报案,说王朗山区出现了不少死了的飞禽走兽,而就在昨晚,王朗山区的整片山头的飞禽走兽,都全部死了,这些飞禽走兽的死亡,都有着一个特征,那就是它们浑身血液,都像是被吸干了一杯,脖颈处,还有两排牙印……”许可卿焦急地说道。
“我知道了,你将具体地址给我,我现在立马过来,”段浪听完许可卿的话,面色之上,不免也流露出一丝凝重之色,说道。
“由于这件事情,太过于古怪,我们现在封锁了消息,与此同时,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已经派武警封锁了进出王朗的路,你到王朗山脚下后给我打电话,我亲自下来接你……”许可卿听闻段浪要立马赶来,当即发自内心地松了一口气,道。
“好的,”段浪挂上电话,给韩嘉宁打了一个招呼,就驱车离开了草堂之春,直奔王朗。
段浪想过选择与御空飞行的,不过,仔细一想,他现在身在世俗,很多事情,还是遵守世俗的法则吧,否则的话,有人问起,他也不好解释。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段浪驾驶着韩嘉宁那辆宝马760LI,就出现在了距离王朗山脚不远的地方,几辆防爆车,正停靠在山脚,数十名真枪实弹的武警,站在山脚下,凝神戒备。
段浪掏出手机,拨通了许可卿的号码,说自己到了之后,就挂上了电话。
此刻,王朗深山之中某处,停靠着几辆公用车和数十辆警车,不少真枪实弹的警察,正在凝神戒备。
几个首脑人物,正在商谈着一些什么。
“王局,你请的唐大师,大概什么时候能到?”涪城知府元芳,询问道。
“回知府大人,我刚刚联系过唐大师,他现在正在赶来王朗的路上,大概还需要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涪城副知府、警察局局长王培根,小心翼翼地汇报道。
“这位唐大师,没问题吧?”元芳四下扫了一眼,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身为当权者,自然是不可能相信封建迷信、鬼神一说,但是,这次发生在王朗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诡异,刚开始,只是王朗深山的飞禽走兽,离奇死亡,但并未伤及人命。
而现在的情况,可就完全不一样了,今天早晨,他们在王朗深山,发现了七八具人的尸体,元芳这位涪城的一把手,不得不亲自来到王朗深处,统筹指挥啊。
但是,因为事情太过于诡异了,正常的调查,根本就是毫无所获。
在这样的情况下,元芳不得不另辟蹊径!
“这位唐大师,德高望重,在整个天府,都颇有名望,不过大概半年之前,这位唐大师就已经金盆洗手,不再做任何法事,我这次可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让人说动唐大师,前来相助的,至于费用方面,我想,咱们是不是……”王培根小声地说道。
“只要能够解决事情,费用不是问题,”元芳斩钉截铁地说道,七八条人命啊,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搞不好,他元芳头上的乌纱,都有可能保不住。
在这样的情况下,一点儿微不足道的费用,又算得了什么?
涪城可是天府第二大城市,财政收入,自然十分可观,要从财政里面拿出一笔资金来,请一位风水先生,有什么问题?
“元知府,王局……”元芳和王培根两人正在小声谈话时,许可卿走了过来,小声叫道。
“许局,有什么事情吗?”元芳问道。
“我邀请了一位风水大师,他现在已经在山脚下了,我去迎接一下……”许可卿小声地说道。
这件事情,之前元芳在想请风水大师时,虽然王培根第一时间推荐了唐大师,但是,许可卿或多或少,都觉得唐大师有些不靠谱,于是才打电话给了段浪。
许可卿只知道段浪很厉害,但是,至于段浪懂不懂风水,许可卿就不知晓了,不过,哪怕是这样,他在此刻,也只能说自己邀请来了一位风水大师,否则的话,段浪连上这王朗山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解决问题了。
“什么,你邀请的大师到了?”元芳闻言,面色之上,不免流露出一丝欣喜之色,想了想,道,“既然是大师,那我与你一同下山迎接吧。”
“是,元知府,”许可卿说道。
“培根,你也一路吧,”元芳走了两步,又对王培根说道。不管是王培根邀请来的唐大师,还是许可卿邀请来的什么大师,在元芳看来,只要能解决问题,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因此,元芳可不想怠慢啊。
“好的,知府大人,”王培根恭敬地回答了一句,不过,他看许可卿的目光中,则是闪过一丝不悦。自己之前已经说了,请了唐大师过来,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许可卿还执意找来一位大师,她许可卿身为自己的下属,这不是典型地跟自己对着干,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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