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山,自古有“普贤者,佛之长子;峨眉者,山之领袖”之称。自然遗产极其丰富,素有天然“植物王国”、“动物乐园”、“地质博物馆”之美誉。文化遗产极其深厚,是华夏佛教圣地,被誉为“佛国天堂”,是普贤菩萨的道场。以其“雄、秀、神、奇、灵”自然景观和深厚的佛教文化,享誉海内外。
峨眉山层峦叠嶂、山势雄伟,景色秀丽,气象万千,素有“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之妙喻。清代诗人谭钟岳将峨眉山佳景概括为十种:“金顶祥光”、“象池月夜”、“九老仙府”、“洪椿晓雨”、“白水秋风”、“双桥清音”、“大坪霁雪”、“灵岩叠翠”、“罗峰青云”、“圣积晚钟”。
三日后的清晨,峨眉山雷洞坪,聚集着许多远道而来的游客,他们纷纷无精打采,垂头丧气。景区负责人告诉他们,因为连夜大雨,通往金鼎的道路,发生了泥石流,现在正在抢修中,所以游客暂时不能前往。
“扫兴,真是扫兴,怎么偏偏这个时候遇到泥石流呢?”
“真不知要多久才能抢修通,我们远道而来,现在,都已经抵达雷洞坪了,总不可能就这么回去了吧?”
“是啊,到峨眉山,没能抵达金鼎,和没来有什么差别?”
……
雷洞坪停车场,不少人纷纷议论!
“圆圆,我们怎么办?”在无数人群之中,有几个青年男女,正簇拥在一起,一道青涩的声音传来,问道。
“再等几个小时,要是道路再抢修不通,我们只有回去了。”袁莉扫了王垚一眼,声音中,略微有些扫兴,但旋即又安慰道。“不过嘛,垚垚,就算咱们现在回去,也无所谓啦,蓉城到峨眉山,现在高铁一个多小时时间就到了,咱们以后再来,也挺方便的,但凡到了任何一个地方,总要留下一点儿遗憾,以后才会有更多的念想,不是吗?还好这次李梦和小妖没跟着咱们一起来,否则的话,也极有可能要扑空了。咱们下次,不是正好一次来吗?”
“是倒也是,不过,我就是想来看看金顶祥光嘛。”王垚的声音中,有些遗憾地说道,在说话的同时,她的一双手,则是将自己的男朋友周让的胳膊,抱的更加紧,一想到袁莉说的李梦和沐小妖,这才不满地嘀咕了一句,道。“我估计啊,李梦和小妖,这辈子都不可能跟咱们一起来爬山了。”
“这个……”袁莉的声音中,顿时弥漫着一丝尴尬,道。“不好说,不好说啊,不过,我的确搞不明白,她们两个女人,为什么都那么迷恋段浪,你们说说,那个段浪,要人品没人品,要身高没身高,要长相没长相,要权势没权势,要金钱没金钱,他怎么就将李梦和小妖谜的团团转呢?即便是她们想通过段浪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说句不好听的话,他满足得了她们吗?”
“好了,好了,郑志还在一边站着呢。”王垚扫了不远处的郑志一眼,道。
他们这次出行,原本是郑志哀求他们,一定要叫上沐小妖的,可谁知道,沐小妖再最后关头,说她有事来不了了,这让已经准备就绪,准备在这次游览峨眉山的过程中,顺势将沐小妖攻克的郑志,一下子垂头丧气了起来。
但是,当时在面对这种情况,郑志虽然郁闷,不过,他还是跟着袁莉王垚两个有夫之妇一起来了峨眉山。
自己当电灯泡就当电灯泡吧,就当是散散心。
不过,他们不提段浪,这也就罢了。现在一提,郑志可是恨不得将段浪给挫骨扬灰了。
“大家不要灰心……”正在这个时候,袁莉的男朋友刘帅突然说道。“正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峨眉山通往金鼎,虽然说前后只有一条路,但是,实际上可并非如此,我认识一哥们,是峨眉山本地人,以前经常听到说带朋友走小路逃票的事情,你们先不要急,我打电话问一下我哥们。”
刘帅说着,就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
袁莉几个人,此刻均是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盯着刘帅。即便是周让的女朋友王垚,也忍不住多看了刘帅几眼。这一幕,可是让周让一阵咬牙切齿,暗恨自己不认识峨眉山本地的哥们。看来,他们下次去某个景点,自己一定要事先做好准备工作了。
“OK。”挂上电话后,刘帅对着几个人说道。“我哥们说,就在雷洞坪附近,有一条小道,你们跟我来……”
一个小时后,袁莉一群人,就顺着小道,来到了金顶之上,不过,就在他们以为,峨眉山因为封路,金鼎根本没人时,当他们看到金鼎四周,密密麻麻都围堵着人群时,他们不由地就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了。
不是封路吗?
这上面,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莫非,封路是假,这上面举行着某种集会,或者大型仪式才是真?
一群人在疑惑时,只见到在娥眉之巅,万丈悬崖之畔,赫然站立着两道身影。
所有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在那两道身影之上。
他们虽然不清楚那两道身影是谁,但也大致也清楚,那就此这次事件的主角。只不过,让袁莉几个人,有些小小诧异的是,其中一道身影,为什么给他们一种眼熟的感觉?
“段浪,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呢。”苍老的身影,背着双手,古井无波的眼瞳,略微扫了段浪一眼,一副藐视一切的样子,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面对着眼前这道苍老的身影,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洪门大佬,段浪的声音平静,不卑不亢,道。“但是,我与你洪门无冤无仇,你洪门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自讨没趣,那又那能怪谁呢?”
“是啊,国内洪门实力不够,却还招惹了你,惹上杀身之祸,万般屈辱,这,本身就是他们咎由自取。”司徒美堂淡淡地说道,旋即,声音就严厉森冷了起来。“但是,你击杀了司徒俊秀,我的嫡孙,洪门的未来,你就必须承担相应的代价。”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动手吧。”段浪似乎没有什么耐心和司徒美堂纠缠下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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