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下两分钟!”
管家扯着嗓子大喊,声音迅速传进楼中。
天玑和将士们表情自然,继续手里的工作。
仿佛外面的一切,跟自己毫无关系。
在战场上,面对穷凶极恶的敌人,他们都不曾退缩。
更何况,此刻是在朗朗乾坤的天子脚下,何惧之有!
管家皱起眉头,眼前的大楼一派平静的气氛,让他无法接受。
都被团团围住了,而且刚才太师大人亲口下令,要将这里夷为平地,你们都不害怕的吗?
在他看来,世上就没有哪个人不怕死的。
看来啊,这帮家伙以为我们太师大人是说着玩儿的。
以为身在帝都,在天子脚下就是安全的。
做你们的白日美梦去吧!
要知道,你们这次惹到的不是别人。
而是太师司马昉大人!
你们这些因为立下一点点微末功劳,就不把我们大人放在眼里的家伙,死到临头都不自知。
你们哪里知道,我们家大人有多么残暴。
当年,四十万大军因为不服我家大人的管教,公开与之作对,结果如何?
整整四十万人,从元帅到最底层的新兵,全部被屠杀!
一个不留!
这,就是我们太师大人的凶残之处!
当然了,你们不可能知道这件事。
那是因为,此事被先皇陛下列为最高机密,一切相关资料都被删除。
任何人敢于议论这件事,杀无赦。
加上过去了七十多年,早已无人知晓。
杀了这么多人,而我们家太尉大人,只不过是落个罢官的结果而已。
跟当时的四十万大军相比,你们区区天策府,算个毛啊!
“还剩下一分钟!”
管家冷冷一笑,道:“楼里的人,奉劝你们聪明一些,赶紧滚出来给我家大人跪下。”
“说不定他老人家一高兴,会饶了你们的狗命。”
“当然了,主犯叶擎天是绝不可能被免罪的,他只有死路一条。”
司马昉皱了皱眉,哼道:“跟他们废什么话!”
“就算主动给本太师跪下,公开与叶擎天划清界限,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所有人听令,做好攻击准备。”
哗啦!
近千名爪牙,同时亮出武器。
并且,一起爆出修为。
明晃晃的刀光,加上强大的武者威压,瞬间蔓延开来。
将天策府大楼,笼罩起来。
原本阳光明媚的天气,顿时阴沉下来。
“我看谁敢!”
一声暴喝传来,震的众人耳膜生疼。
“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围攻本王的天策府。”
一道身影,龙行虎步而来。
脚踩麒麟靴,一身米白色织金蟒袍,熠熠生辉。
胸口处的团龙,造型威猛,张牙舞爪。
四爪金龙的图案,代表一等王爵的身份。
叶擎天!
身后跟着三位师伯,唐建树、傅元思和关坚永。
与此同时,天策府大门洞开。
十虎带领两队天策侍卫,鱼贯而出。
袁文轩和葛锐两名队长,各自执掌八百虎贲之士。
每一名队员,等级都在化虚境以上。
共计一千六百人。
场上的兵力对比,瞬间发生逆转。
司马昉的这千把号人,原本趾高气扬,不可一世。
此刻他们惊诧无比,谁都没有想到,小小的天策府,竟然藏匿着如此之多的超级高手。
甚至还有十名半步封神级绝顶高手!
刚才,天策府十虎故意隐藏气息,无人知晓他们的存在。
这也是天策府上下众人,不把司马昉当回事儿的底气所在。
十名绝顶高手,加上两队天策侍卫!
就凭楼下那帮乌合之众,想要攻破天策府大楼,做梦去吧!
“叶擎天,你还敢神灵活现的回来。”
司马昉见到叶擎天,顿时怒火中烧。
丧孙之痛,仇深似海!
叶擎天表情平静,道:“本王回自己的地盘儿,有何不可!”
十几辆军车,停在马路对面。
其中一辆车上,坐着天策侍卫三队副队长叶新。
叶新一脸焦急,他本想着跟天王殿下一起并肩作战。
但是,叶擎天下令让他待在车上。
原因无他。
车里还有个人呢,叶新负责看住他。
这人便是从小董村,带来的张老头儿。
一个连身份资料都查不出来,看似是个普通乡野村夫,却有着化虚境大圆满等级的家伙。
“叶擎天,你无故残杀本太师之孙,刚被任命为战神军团元帅的司马施。”
司马昉咬牙切齿,道:“这件事,你没什么好狡辩的吧!”
他坚信,以叶擎天的身份地位和性格,肯定不会当众矢口否认。
只要承认,司马昉就立刻下令,将其扑杀!
不就是杀个一等王爵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别人不敢杀,作为皇族的本太师,拥有足够的理由。
可是呢,叶擎天并没有正面回答。
而是挑了挑剑眉,道:“提到司马施,本王很想问问。”
“就他那样毫无军事素养,一天都没有在军队里待过,也没有任何功劳的家伙,到底是怎么当上元帅的?”
“要说不是开后门儿,恐怕没人信,这个后门是你开的吧?”
司马昉把眼睛一瞪,怒道:“叶擎天,是本太师问你,你回答就行了,有什么资格反问!”
叶擎天针锋相对道:“谁规定的,只许你发问!”
“你说本王杀了一名元帅,那本王就必须先搞清楚一件事。”
“那就是,这个所谓的元帅,来路正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司马太师是心虚了吧,所以故意恼羞成怒。”
司马昉显然被带进了沟里,怒道:“你放屁!”
“司马施的元帅职务,乃是国主陛下钦封,兵部明文下令,合理合法。”
“难道,你是在质疑陛下的旨意吗?”
“身为臣子,你可知道不遵圣旨是什么行为!”
叶擎天才不会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他要自己掌控节奏和主动权。
“据本王查证,司马施是从皇家军事学院毕业的,那是一所什么样的学校,本王不说,大家心知肚明。”
“从司马施入学到毕业,整整四年,却只有三次上课签到记录。”
“一次考试都没有参加过,他认识里面的老师吗,老师认识他吗?”
“这样的人,都能拿到毕业证,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而且这件事发生在三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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