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无赦!”
一千五百名天策侍卫,异口同声。
声音震天阵地,十几里外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鲍家这边,凡是帝境以下的人,再一次被震的七孔流血。
他们痛苦无比的捂着耳朵,更有甚者在地上打滚儿,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阵型,此刻变得七零八落。
鲍德辉面色惨白!
他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棘手的地步。
本以为,这里距离帝都有几十公里的路程,只要赶在天策府侍卫出现之前,将眼前这些人统统杀掉,就可以顺利过关。
没想到,他们的反应速度如此之快。
不但天王本人在第一时间赶到,就连数量庞大的天策侍卫,也赶到了。
攻击天策府的执法人员,本就属于死罪。
再加上一条不敬王爵,意欲屠杀天王殿下,更是死上加死。
叶擎天身为国之战神,对外,不容许任何敌人来犯。
更不容许战火涂炭龙国百姓,誓必护佑一国安康。
对内,不论是高官富豪,还是武林高手,胆敢违法乱纪,同样不会轻易放过。
龙国的朗朗乾坤,交由我辈来守护。
眼前这帮鲍姓之人,皆为乱贼。
龙国律法森严,凡是作乱之人,一律就地格杀。
鲍家人你看我,我看你。
他们的惊恐流于表面,主要是吃惊于叶擎天这样的年轻人,竟然就是国之战神,天王殿下。
至于杀无赦这一条,没人太过放在心上。
毕竟老话说的好,法不责众。
我们鲍山镇光是国士以上的高手,就有两千人以上。
总不至于为了一点儿小事,把我们全部杀光吧!
国主陛下首先第一个不同意,因为这是动摇国本的举动。
可他们并不知道,叶擎天根本不吃这一套。
什么不知者不罪,什么法不责众!
这些在别人面前无往不利的铁律,在他面前,屁都不算。
叶擎天只认一条,那就是赏罚分明。
有功必赏,有过必罚。
对于作奸犯科之人,从不手软。
一人作乱,杀无赦。
万人作乱,同样杀无赦。
在他的理念之中,从不会因为外界条件,对既定原则进行更改。
“凡是作乱之人,就地格杀!”
叶擎天下达命令,信奉杀伐治乱为理念,天下无他不敢杀之人。
“杀!”
“杀!”
“杀!”
天策侍卫手举长刀,对准鲍姓众人。
一时之间,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这份杀伐果断,让鲍德辉头皮发麻,一张老脸无比惨白。
袁文轩上前一步,厉声喝道:“交出动手伤我执法队袍泽之人,供本部当场执法。”
“否则,将你鲍山镇尽屠于此!”
鲍家的人,全都慌了!
他们不傻,看得出来叶擎天和天策侍卫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要痛下杀手。
很多人因为惧怕,萌生出逃跑的想法。
更没出息的,则是被吓的瘫在地上,瑟瑟发抖。
“是你们的人,不经请示,突然闯进我鲍山镇!”
鲍德辉迈步上前,做出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外强中干道:“而且没有出示身份证件,直接动手抓人。”
“我们才做出正当防卫!”
“现在,你们把责任全都推到鲍家人头上,显然是仗着手中的权利,肆意欺压良善!”
柳子维用手撑着上身,大声反驳:“你胡说!”
“我们动手捉拿鲍文光之前,就已经向他表明身份。”
“遭遇你们这些人的阻拦之时,我们更是不止一次的说来自天策府,不要阻扰我们正常执法。”
“是你们故意充耳不闻,偏袒自家族人,现在却厚着脸皮反咬一口!”
叶擎天当然相信柳子维的话。
因为柳子维出身战神军团,作为铁血军人,绝不会撒谎。
秉承保家卫国的将军,怎么可能仗势欺人?
在执法之时,必定率先表明身份。
鲍德辉冷冷一笑,哼道:“谁让你们不把事情说清楚,我们乡野之人,只知道天策侍卫。”
“从没听说过什么狗屁天策府执法队,你们不能证明自己招摇撞骗,怪的着我们吗?”
然后,鲍德辉抬手指着柳依依和王晴雪,展开口诛笔伐。
“还有她俩,无故闯进我们鲍山镇,本族长下令拦车抓人,有什么不对?”
“天王殿下是吧,就因为她俩被抓了,你就下手杀死我鲍家三名族人!”
“这也太无法无天了吧!你自己都罔顾国法,竟然还妄想着用国法来制裁我们!”
鲍德辉冷冷一笑,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吗?”
“如果你要这么干的话,我们鲍家也不是吃素的!”
“大不了啊,鱼死网破!”
五花大绑的鲍文光跟着吵吵起来:“二叔说的对!”
“我明明没有犯下任何罪行,你们却随意的给我扣屎盆子,还要来抓我,毫无道理!”
鲍德辉哼笑一声,说:“听到了吗?”
“你们所说的犯罪嫌疑人,根本不认罪。”
“既然如此,还不赶紧放人!”
柳子维强忍着疼痛,说:“鲍文光犯下的罪行,证据确凿。”
鲍德辉无视柳子维,对着叶擎天说:“天王,先把人放了,我们再谈细节。”
“就算鲍文光犯下错事,也是我们鲍家进行处置,轮不着外人来管。”
这句话,带有命令的语气。
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上,他不惧怕任何人。
什么狗屁国之战神,天王殿下。
唬唬一般人也就行了,在我们鲍山镇,你嘚瑟不起来。
鲍德辉的强势,明显感染到了身边的族人。
呼啦一声。
上千名鲍家族人,站在鲍德辉身后,齐声喊道:“放人!”
几个胆子大的家伙,甚至冲到了鲍德辉前面,指着叶擎天说:“想要仗势欺人,你选错了对象。”
“我们鲍家的事情,轮不到你们外人来管。”
“不要以为人多,我们就怕了,你就是砍下我的脑袋,我也照样不服!”
旁边几个家伙纷纷附和:“对,我们不服!”
叶擎天冷冷一笑,王之鄙夷蔓延开来。
“是吗?”
“本王倒是很想看看,被砍掉脑袋的人,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表达不服。”
话音落下,一道掌风呼啸而出。
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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