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娇话一落,胡凌雪和赵玉萝就不赞同了,抗议道:“陆姨,你根本不老好吗?人家不知道的都以为你是我们姐姐呢。”
“是啊,去年我们毕业,你去给我们捧场,好多小姐妹都以为你是我们姐姐呢。”
雅间里,聂玉瑶和田欢笑着说道:“这话以后你可千万别说,你这样说招人恨。”
说实在的,聂玉瑶和田欢和别的同龄人比,也很显年轻,但真的没办法和陆娇比。
陆娇肤白貌美,脸上连一点折子都没有,那皮肤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嫩,她们的皮肤虽然白晰,但眼角脑门已经有皱纹了,而且头发也有些许的白发了。
聂玉瑶和田欢一左一右的伸手拽住陆娇,然后去摸她的脸:“瞧瞧这脸嫩的,让人恨哪,竟然还敢说老,以后在我们面前不许说这话。”
陆娇被她们逗得咯咯笑,一左一右的拍开两只手:“行了,行了,以后不说了好吗?”
祝宝珠母女笑眯眯的望着她们玩闹,这几年入京,幸好有她们在,要不然她们母女都不知道怎么应付那些人。
祝宝珠想着开口说道:“大宝金榜题名之后,差不多该成亲了吧?”
此话一出,雅间安静了下来,胡凌雪不好意思的开口叫了一声:“祝姨。”
陆娇笑道:“是该成亲了,人生两大喜事,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她一说雅间的几个小姑娘脸红了。
聂玉瑶捏陆娇:“你个老浑子,别乱说,这里有小姑娘呢。”
“知道了。”
陆娇随口应了一声,望向胡凌雪身侧的赵玉萝说道:“就是不知道二宝能不能赶回来,我和云谨的意思是两孩子的婚事一起办了,先前也给二宝去了信,就不知道他能不能顺利的赶回来,若是赶得上,我就给他们俩一起办了。”
“这倒不错,双喜临门,不,三喜临门了,大宝一定会考上状元的。”
祝宝珠话刚落,外面有人欢呼起来:“快看啊,前三甲出来了,跨马游街了。”
“快看看哪三个考了前三甲?”
楼上雅间里,陆娇等人自然也听到了楼下的动静。
谢玲珑飞快的跑向窗口朝外望,一边望一边说道:“今天的状元一定是我哥,我哥可厉害了。”
她话落,掉头望向胡凌雪叫道:“胡姐姐,你快来看,跨马游街的人过来了。”
胡凌雪不似三年前的小家气,很是落落大方,听了谢玲珑的叫声,应了一下起身走到窗前朝外看。
赵玉萝和闻妙等人也凑到窗前去看外面跨马游街的三个人。
闻妙今年十六岁了,亲事高不成低不就的,一直没有订下来,闻御吏的意思是从今年的学子中挑选一个,先前已经相中了一个,彼此虽未言明,但基本已经定了下来。
所以闻妙很好奇,想看看自己相中的那个人考没考进前三甲。
这时候,跨马游街的队伍已经走了过来,街道两边的人全都掂脚引颈的探头看,场面说不出的热闹。
雅间里,陆娇和聂玉瑶等人也坐不住了,纷纷起身走到窗户前往外看。
此时跨马游街的队伍已经行了过来,打头高坐马上的三个都是年轻人,为首的正是四胞胎中的长子谢文尧,谢文尧身穿状元袍,整个人说不出的俊逸。
街道边的人纷纷夸赞他的出色,他微笑点头,由始至终脸上都是不卑不亢的温和笑容,直到他策马行驶到陆娇等人所在的雅间,才抬头朝上望。
之前,陆娇和他说过,今日要在这个地方看他跨马游街。
所以谢文尧行驶到这个地方,下意识的抬头朝上望。
正好看到自已的娘以及龙凤胎还有未婚妻挤在窗前往下看,谢文尧立刻含笑挥手,楼上谢玲珑忍不住叫起来:“大哥,你好捧,你好好看啊。”
谢文尧笑着挥手,楼下不少人下意识的抬头望楼上的谢玲珑,然后小声的嘀咕起来。
“那是谢大人家的龙凤胎吧,长得可真好看,听说她小小年纪就考进了祟德女院,谢家就没有一个简单的。”
“人家会教孩子呗,谢大人就是连中三元的状元,现在已官至内阁学士了。”
楼上,谢玲珑调皮的望向一侧的胡凌雪问道:“胡姐姐,我大哥穿状元袍是不是很好看?”
胡凌雪被谢玲珑搞了个大红脸,抬手拍了小丫头手臂一下,说道:“你大哥什么时候都好看。”
谢玲珑哈哈笑,后面陆娇提醒女儿:“玲珑,你这样让祟德女院的夫子看到,会不会训你。”
谢玲珑去年八月考进祟德女子书院,现在是女院的学生,祟德女院十分的讲究规矩礼仪,谢玲珑这样的若是被夫子看到,肯定要训斥,陆娇一说,谢玲珑立马收了笑,规矩的站好,不过一双灵性十足的眼睛,四处张望,想看看今日下面有没有祟德女院的夫子。
雅间里,聂玉瑶看谢玲珑的样子,好笑的说道:“玲珑,你别理你娘,她又吓你。”
说完掉头望向陆娇:“玲珑那样挺好的。”
陆娇笑着招手谢玲珑过来:“我们该回去了,晚上你哥就回来了。”
“嗯。”
一众人说着起身下楼,街道边的人也已经散了,一行人在酒楼门前话别,然后上马车离开。
陆娇带着谢玲珑回到家后,立刻吩咐厨房多做点吃的,今儿个可是好日子。
五宝公子回来看到自家娘因为大哥考上状元这样高兴,心里暗暗发誓他日自己也要考一个状元回来,让娘高兴高兴。
“娘,等我大了,也考个状元,让你高兴高兴。”
陆娇听到立刻高兴的望着五宝:“好啊,一门三状元,不但会成为大周清流,也会留史青名,日后人家说起我们家,也会说我们谢家是一门清流世家。”
陆娇话刚落,门外谢云谨大步走了进来,听到陆娇的话,接口道:“什么一门清流世家?”
陆娇掉头望过去,看到谢云谨和大宝一先一后的走了进来,十七岁的状元郎,比他的父亲长得还要高,身着状元袍,腰系蟒玉带,眉眼说不出的清俊温雅,仿若陌上人如玉的翩翩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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