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浩宇在重新做工地之前,之前的龙家手底下是组织了很多兄弟。
后来这些兄弟解散,大多都找了正经的事做,其中有个叫王洋的人在京市一家叫李氏地产的工地做短工,做些重体力的活计,有活的时候就住在工地。
然而王洋不知道怎么得罪了李家的经理,那经理在老板李锦秀面前添油加醋,诬陷王洋偷东西,李锦秀便将王洋关了起来,还让人将王洋打了个半死。
龙浩宇手下还有一人也和王洋一起在李家做事,见王洋出事,便去找龙浩宇求救。
龙浩宇一直觉得自己对不起曾经的这些兄弟,听到消息二话不说,立刻去李家救人。
他们是夜里去的,偷偷将王洋救了出来,正准备走的时候,路过李家老头子的院子听到里面有不寻常的声音,似是女子求救。
龙浩宇是个侠义心肠之人,让王琳他们接应将王洋带走,一个人进院子去救人。
他武功高强,不费什么力气便进了李家老头子的屋子,果然见李家老头子正在鞭打强迫一个女人,女人满身鞭伤,哭喊求救。
龙浩宇哪里看的了这个,一把拎起李家老头子重重往旁边一扔,将床上的女子救起。
谁知道李家老头子的头正好磕在桌角上,加上他本年纪大了,竟就这样死了。
见死了人,小女人害怕尖叫,惊动了外面的保镖,一下子涌进来二十多个人将龙浩宇团团围住。
王琳得到消息的时候,龙浩宇已经被警察以故意杀人的罪名关到了看守所里。
龙家虽然已经没了,但龙浩宇在京市还是有些地位的,可是涉及到警察局的事王琳实在束手无策,只好连夜找到沈家来找沈念帮忙。
王琳说完,屋子里有片刻的沉默,只听到窗外的风声越来越紧。
“城南李家?他们家的老板是不是叫李锦秀?”沈念问道。
“正是。”王琳立刻回到。
沈念冷哼一声,微微眯起眼睛,这李家她打过交到,没有一个好东西。
梅小于目光清冷,思忖一瞬,淡声说,“现在关键的人是那个被李家老头子伤害的女人,只有她能证明龙浩宇是去救她,杀人也不是故意为之。”
王琳点头,“那个女人也被关在警察局里,我见不到。”
沈念说,“天一亮我就去警察局见见那个女人,只要能证明李家老头子的罪行,龙浩宇就有救。”
“是。”王琳回了一声,突然起身单膝跪在地上,看着梅小于说,“当初是你和念念给了我们一份正经的事做让我们改邪归正,也给了我们改邪归正的机会,
我也知道梅先生提的第一个条件就是不许掺和这些刀光剑影的事情,将念念卷进危险之中,今天的事我实在没有办法,梅先生若有气可尽管撒在我身上,
只要能救我儿子,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你们。”
“起来。”梅小于说了一声,伸手将王琳搀扶起来,“这件事情有可原,我不会怪你们,现在将龙浩宇救出来才是紧要之事。”
王琳眼圈发红,“谢谢你梅先生。”
“还有两个多小时就天亮了,你先休息一会,等天一亮我们马上启程去处理这件事情。”
梅小于安排王琳在沈家的客房里休息,自己回到屋子里和沈念商量,“明天一早你带着王琳去见那个女人,我去见王局长,让王局长暂时别为难龙浩宇。”
沈念皱眉,“王局长会听你的吗?”
梅小于安抚轻笑,“我会尽力试试,王局长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沈念想起以前和王局长几番打交道,王局长的确算是个公正的好人,而且王局长似乎对梅小于十分客气,他如果去求情,说不定有用。
“那好,明日一早我们分头行动。”
“还有两个多小时天才亮,再睡一会吧。”梅小于牵着沈念的手往床上走去。
沈念听话的躺下,却也睡不着了,又和梅小于商量了一下事情的细节。
王琳自然也不可能睡,天刚蒙蒙亮便起身等在院子里。
江颐早早起来做饭,荀清瀚知道一定是出事了,顾瑾和沈青松两人身份特殊,他们虽然知道是不小的事,却也没多问。
他们都知道沈念和梅小于是不想让他和江颐担心才不说,他也相信梅小于能护着沈念,能解决麻烦。
吃过早饭,几人开着车匆匆往各自要去的方向走。
沈念将阎安然放在店铺里交代她照顾好生意,梅小于带着沈念和王琳去警察局。
龙父和王洋一直等在警察局外探听消息。
见到他们过来忙上前,龙父焦急说,“李家人进去几趟,不知道和王局长说了什么。我进不去看守所,只打点了一下警察,希望我们家浩宇不会受什么苦。”
王琳看向沈念,“咱们能见到浩宇吗?”
“试试再说。”沈念眸光冷静。
“你们去见那个女人和龙浩宇,如果见不到也不必强求,出来后还在这里等我。我现在就去见王局长。”梅小于交代道。
“好。”
王琳点头,“沈先生放心,我会看好念念的。”
“嗯。”梅小于要的便是这句话。
几人说定,各自行动。
沈念和王琳往看守所里去,在牢门外被警察拦下,“什么人?”
沈念上前,“我们想见见昨晚被关进来的和李家案件有关的女人。”
警察打量他们,“你们是她什么人?”
沈念眼睛一转,立刻说,“我是她家里的姐姐,听说她出事了,我爸妈让我来看看她。”
警察皱眉,“事关人命,那女人是重要人证,不是想见就能见的。”
沈念哀求说,“劳烦您通融,父母年纪大了,来不了这里,正在家里等消息呢,求您体谅做父母担心孩子的苦心。”
警察看着沈念确实是关心则乱的样子,点点头,“那进去吧,有什么话赶紧说。”
“是,是。”沈念拉着王琳往看守所里面走。
进了看守所,又花些功夫大点,才有一个警察带着他们去见那女人。
王琳对这些人贪财的行为气愤,却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此时更不能意气用事。
看守所里常年不见阳光,阴暗潮湿,加上那些关在这里面的人发出来的不舒服的声音,让人打心底不舒服。
因为是女人,所以那涉案的女人被单独关在一个看守所外里,沈念他们过去的时候,女子蜷缩在角落里还在哭。
“起来,有人看你了。”带路的警察喊了一声,径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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