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瞒不过去了,那我就亲自送你们三人上路吧!”
江枫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立刻施展起真气,周围的队员只看到源源不断的青色雾气自江枫的体内凝聚而出。只是一息的功夫,便将周围五十米的区域给笼罩了进去。
“真气……领域!”
帝夫尼双手不住的颤抖,他看着周围瞬间形成的青色雾气,惊骇的说道。
他先前在那个青年体内注入的劲气有着不小的杀伤力,寻常武者就算实力再强大,肉体同样弱小,没有真气的庇护比普通人强不了多少。
而体内则更是脆弱的禁区,只需要轻微的破坏便能造成毁灭性的破坏,虽然他的技法并没有练到大成,但就算是玄晶大成的武者挨上一下,同样会受伤,寻常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解除。
更何况刚才的情况,他下一秒就能要了那个灰发少年的小命,但面前的那个青年却能在瞬间破解他的隐藏招数,先前奈美已经探查过丝毫察觉不到面前的青年有丝毫的真气。
而此时他们却又被真气领域给困住,就连离开都做不到,这其中明显能够看出来,面前的这个约莫二十多岁的青年,有着远超与他们三人的实力。
而且只有玄境大成的强者才能施展真气领域,这就代表面前的青年已经有着几乎能和马修大人媲美的实力,而他们三人在这种等级的强者手里,就连百分之一的生存希望都不可能有!
“不,不可能的!”
艾尔看着周围几乎遮蔽了所有外界视线的真气领域,愤怒的一刀朝真气墙上斩击而去。
不过江枫所凝聚的真气领域,就算是强如朱院长都完全破坏不了,只是玄境小成的艾尔,甚至无法造成真气墙的波动,更何况谈什么伤害。
身边的那些队员,纷纷惊讶的看着江枫,虽然他们的实力不足以了解这个境界中的武者,但对于这个标志性的手段还是非常了解。
他们没想到,这个不起眼一路上都没有说过几句话的队友,居然是一个能凝聚真气领域的玄境大成高手。
“去死吧!”
江枫露出一丝厌恶的表情,他缓缓抬起食指,同时脑海中的精神力席卷而出,在百米之下的河水立刻涌动了起来,以一股恐怖的声势席卷而来,瞬间便淹没了面前的三人。
江枫控制着水剑,在被塑形的河流中盘旋,水中挣扎的三人瞬间便被扎成马蜂窝,就连实力最强悍的帝夫尼,他的真气护盾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只是第一下的水剑便将护盾震散。
而后他的结果和另外两人一样,安详的泡在了悬浮在空中的河水中!
江枫控制着河水散去,三具尸体立刻出现在众人的眼中,刘民神色惊恐,其他人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江枫,就好像见鬼了一样的惊悚。
只有那卜庄面无表情的将紫杉弓收回到盒子里,随时准备出发。
江枫扫视了一下周围的密林,随后没好气的道:“这几个伤者谁来处理一下!”
隐藏在密林中的一个教员气息一滞,随后一脸失落的从树木衔接的阴影中显现出来。
教员迎着江枫的目光,有些无奈的道:“看来我的隐藏还是不够好啊。”
江枫有些生气,他没好气的道:“你们心真大,难道就没想过他们会真的遇到生命危险吗?”
教员有些不安的挠挠头,他先是为三个伤者止住血,随后又将灰发少年,背在身后,沉闷的对江枫道:“武者和我们,双方都在进行一个试错的过程,毕竟家访只是表面上的测试。”
“只要是有点实力的都能把自己和孩子洗成一张白纸,只有到了战场才能知道那些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了,对于这种武者,就算是死了我们也不心疼!”
江枫却是持有不同的看法,但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没必要和面前的教员争论,他把四个伤者丢给了教员,便立刻对其他的学员道:“如你们所看到的,我是一个玄境大成的武者,接下来由我带领大家上山,你们没人有意见吧?”
江枫说着还特意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刘民,此时对方发现江枫神秘眼神的注视,立刻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解释道:“您来当队长适合不过了,我们也更安全一点。”
那卜庄有点想笑,江枫点点头,心中觉得这个叫刘民的小子还不错,在危难的时刻敢勇于动手,虽然实力和天赋都比较一般,但比那些纸上谈兵的武者要好多了,而且关键是他还能时刻摆正自己的位置,倒是给不错的苗子。
刘民不知道江枫对他产生了一个还不错的评价,他只是小心翼翼的跟在队伍的后面,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惹得江枫不满。
现在整个队伍还剩九人,两个女孩虽然没有参加战斗,但先前因为紧张和较长时间的跋涉,显得有些疲惫,把整个队伍都拖慢了不少。
不过江枫并没有在意,他此时已经能察觉到几公里之外的山顶上,有着两股强悍的气息,而那两股气息,恐怕就是这个队伍本次的目标。
“朱院长,你是受了什么刺激了,才认为这些人能战胜了了玄境大成的摩国武者?”
江枫看了看身后那些疲惫不堪的队员,忍不住摇头叹息。
就算在山顶上能和其他的队伍汇合,只要是玄境小成,就基本不可能对付的李了山上的那群人。
在玄境,每一个级别都有着天差地别的变化,就算是两个玄境小成圆满的武者,都不一定是刚进入玄境大成武者的对手。
放在这些堪称是新兵蛋子的一群人身上就更为适用。
“走一步看一步吧,朱院长应该还会有什么后手!”
江枫说着看了看身后的那卜庄。
在先前的战斗中,那卜庄一箭居然没有对帝夫尼造成伤害,不知道会不会对那卜庄有所打击。
不过江枫显然是扑了个空,那卜庄对战斗之外的事情一向是神经大条,此时他只顾着闷头走路,哪有被打击的一蹶不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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