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艾米方……”
陆夜白摆了摆手,“江酒有分寸的,她不会放任这事儿继续发展下去的,既然接受了那群老家伙的道歉,就证明她有后招,不用你操心。”
段宁翻了个白眼,有您这么个宠女人无下限的老板,拿着庞大财阀的声誉作伐,只为博美人一笑,我能不操心么?
…
市区某茶馆内。
唐静茹死死扣着江柔的胳膊,急声道:“我表舅王董中午给我打电话,说,说江酒就是艾米服饰的背后女老板,江柔,我该怎么办?如果她将那两个人证推出来,指认是我调换了五号稿,我一定会入狱的。”
江柔微垂着头,试着开口道:“静茹,你获罪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了,我咨询过律师,她说顶多判三年,要不……你认了吧,我会动用一切关系让你在一年之内提前出狱的。”
唐静茹猛地甩开了她的胳膊,恶狠狠地瞪着她,咬牙切齿道:“好个江柔,之前将我当枪使的时候倒是殷勤,现在出事了,你却让我一人承担,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么?”
江柔蹙了蹙眉,低喝道:“那你想怎样?静茹,你的把柄落在了艾米服饰的人手里,不管我想什么法子都救不了你的,你冷静点。”
“呵。”唐静茹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笑道:“如果我告诉江酒她的长子没有夭折,被你给偷走了,你说她会不会感激我?会不会看在我让她们母子团聚的份上放过我?”
话落,她像是陷入了魔怔一般,也不管江柔渐渐阴冷下去的脸色,自顾自的道:“对对对,我现在就将这事告诉陆夜白,我要跟他说给他生儿子的是江酒,而且当年生了三个,他那么在乎江酒,听到这个消息后一定会很高兴吧,他这一高兴,或许就会放过我了,我让他们一家四口团聚,他一定会放过我的。”
江柔捏紧了垂放在双腿上的手掌,眼眸深处划过一抹森寒的冷芒。
当唐静茹捞过桌面上的包包冲出包间时,她没有阻拦,而是拿起桌面上的手机给白灼打了个电话。
“她已经出了茶楼,后面的就拜托您了,这件事您务必要帮我摆平。”
“放心吧,我钻研医术多年,抹除一个人的某段记忆还是能办到的,保证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好,谢谢您。”
…
唐静茹出了包间后,径直朝电梯口走去。
经过回廊拐弯处时,旁边的房间内突然探出一只手,从后面捂着她的口鼻将她给拖了进去。
“唔……”
…
盛景公寓,阳台上。
江酒与玄瑾正靠在窗沿边嗑瓜子。
“师父,我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匿名将手里两个人证交给陆氏的法务部,让她们去指证唐静茹调换五号稿的事,将那女人送进去关几年?”
江酒嗑瓜子的手指微微一顿,秀眉不自觉的蹙了起来。
倒不是她同情唐静茹那女人,自作孽不可活,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
可唐静茹毕竟是鲁英的弟子,她能不顾同门之谊么?
“师父,你在犹豫,你该不会是动了恻隐之心了吧?有些人,纵容不得的,你越是纵容她,她越是变本加厉,结果反而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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