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盛豪见朱成志那副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说道:“朱总承让了,你那煤矿的开采权准备什么时候过户啊!”
朱成志冷哼一声,“我朱成志也不是输不起的人,明日就将开采权转让的合同送到你公司。”
钱盛豪见挽回了一点面子,继续讥讽道:“怎么样,朱总,我这匹从大宛马进口的汗血宝马,可令你服气!”
朱成志也不甘示弱的回应道:“呵,不过是侥幸胜了一场罢了,有什么好得意的。”
俗话说,穷玩车富玩表,真正的贵族玩名马。
对于朱成志和钱盛豪,这种跻身入富豪阶层的二代来说,玩赛马就是代表着高贵,他们之间有很多明面上不好谈的生意,往往也拿到马场上来一较高低。
朱成志以前在魔都时也和钱盛豪较量过马术,两人互有胜负,所以他现在并不服气。
“呵呵”,钱盛豪眼睛瞥了一眼朱成志,昂着头道:“朱总可敢再来与我较量一次。”
钱盛豪这次是有备而来,目的就是要杀得朱成志丢盔弃甲,才肯罢休。
他身旁的吴冬也恰是时机的附和道:“我看朱总一定是怕了,钱哥,你刚刚看到了吗?朱总那匹马,连我们汗血宝马的屁股都不曾追到过。”
“哈哈哈!”
朱成志满脸阴郁,却是无话可说,刚刚那场比赛是他妻子丽娜和这吴冬比的,妻子所骑的那匹马,是妻子从突厥国花了两千万买来的,也是一匹上等的好马。
再加上妻子娴熟的马术,他本以为可以轻松取胜,没想到自始至终突厥马都落后汗血宝马两三个身位。
所以刚刚妻子才会那么生气。
很显然,这钱盛豪和吴冬两人,是在一唱一和的故意挑衅朱成志,但是此时的朱成志根本就不用两人激将,他也有意再比赛一次,以此来宽慰妻子,为她报仇雪恨。
朱成志咬着牙重重道:“好,我也正有此意。”
钱盛豪一脸无所谓:“那行吧!我等会依旧派汗血宝马出场,不是我吹嘘,
你马场里的那些垃圾马,都不是对手。”
朱成志的妻子丽娜再也忍不住了,也不顾贵族礼仪,当即怒斥钱盛豪道:“姓钱的,等会我一定要你好看。”
说罢转头又对丈夫朱成志道:“亲爱的,等会儿让将军上场。”
“将军”!
朱成志嘴角一抽,似乎有些惧意,这是一匹大食国马的名字,这匹马是他花了五千万刚买回来的,马是绝对的好马,算的上是他马场里最顶尖的了,就是烈性不改,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被彻底驯服,他有一次就差点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所以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钱盛豪又说道:“朱总,这场比赛我们就拿你在魔都,新拿下的那块地来赌如何?我输了就将开采权还给你,外加三个亿现金。”
都是一个商业圈子的,谁做了什么投资,在圈子里的人都是一清二楚,那块地价值四五亿,煤矿开采权加上三亿现金,也差不多与之相当。
朱成志眯了眯眼,“好,就赌那块地!”
赌马在朱成志看来,不仅仅是靠马匹的优劣和骑手的马术,其中也是存在一定运气,他不信钱盛豪还能够再赢下去。
得到朱成志的答复后,钱盛豪便不再理会朱成志了,而是自顾自走到遮阳伞下坐了下来。
今天他有绝对的把握赢,无论朱成志换什么马上场,都不可能改变结局。
他缓缓的拿起玻璃茶几上的红茶,轻轻抿了一口,眼神却是看向马场上,正在给汗血宝马做护理的驯马师。
这人便是他取胜的法宝。
这时钟良也有意无意的看向那驯马师和汗血宝马,虽然相隔了一公里,但是在钟良眼里,就算是汗血宝马的毛发,也是纤毫毕现的出现在他眼中。
这匹汗血宝马足有一米六高,算上马头的话足有两米出头,浑身青色,宛如天边的乌云,四只马蹄却是如雪一般的洁白,光从外表来看确实是一匹神驹。
这时他注意到钱盛豪的驯马师,做出来一个极为隐秘的动作,钟良不由得瞳孔一缩。
这人在给汗血宝马扎针。
这边朱成志似乎思量了好一会儿,这才下定决心让将军上场。
他温柔的牵起妻子的手道:“丽娜,一会儿还是让我上场吧!”
将军的野性他是见识过的,他不敢让妻子去冒险。
“亲爱的我。”
朱成志坚定的冲妻子摇摇头,一改往常的顺从,“丽娜,将军实在太危险了,我怕你受伤。”
丽娜也没再说什么了,只是踮起脚在丈夫额头亲吻了一下。
看着两人的亲密举动,一旁的钟良和格雷琴都有些尴尬。
收拾好心情后,朱成志这才转过头看向钟良:“钟先生,请恕我失陪!我一会儿,再好好招待你。”说罢就要转身去马场。
不料钟良却是说道:“朱先生,我对赛马也很感兴趣,我和你一道过去看看吧!”
朱成志也不疑有他,这钟良即是刘生的朋友,还是自己邀请过来的座上宾,他愿意去看,就让他去呗!
于是点点头。
一公里的行程,两人都没有说话,大概朱成志心里还盘算着将军的事吧!是以也没有心情和钟良闲聊,钟良也接着这机会仔细的打量那汗血宝马,刚刚的哪个角度看不见汗血宝马的眼睛,现在却是能够看见了,他从马儿眼睛里读到了一丝凄婉和哀求。
自从内家功夫进入内玄之后,他不仅对自己身体的认识,达到了一个新的境界,甚至于对于万事万物的认识也更深了,他能够轻易捕捉到别人细微的表情变化,甚至能够读懂一些心思,对于动物也一样。
可以说,内玄即是修身也是修心。
这时他更加确定刚才自己的想法了,刚刚那个驯马师的确是给汗血宝马做了手脚,这种手脚能够激发汗血宝马的潜力,和给运动员注射兴奋剂,是一样的道理。
但是这驯马师扎针的技术很是拙劣,他这样做虽然能够一时激发出汗血宝马的潜力,同时也对马儿的身体造成很大的负担,这很明显算是在作弊,可是他无法拆穿,因为扎针不能像兴奋剂一样,可以从血液中检测出来,而且细微的针孔对于汗血宝马硕大的身躯来说,简直就是微不可查。
不一会儿,两人便来到了马圈,朱成志对自己的驯马师说了几句话后,驯马师便从马圈之中牵出一匹高大的马儿出来。
这叫做将军的大食马,身高足有一米七,身子又黑又亮,没有一丝杂色,昂首扬尾,眼中满是桀骜的野性,真是很切合他的名字,活像一位睥睨疆场的将军。
将军似乎还认得朱成志,见到他后,立马前蹄翻飞嘶吼起来,吓得朱成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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