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
清脆的声响从手枪上发出。
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了。
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怔。
“拦住他!给我宰了他!”徐丰冲着自己的人怒吼。
钟良将手里的枪往地上一丢,转身抱着齐萌就往KTV外面跑。
想收拾这些人自然不是问题,但是钟良不太想耽误时间。
跑出KTV,后面的人还在追,钟良将齐萌丢进了车里,这是,已经有人跑到了钟良的身后,冲最前的几个男人手里甚至还拿着斧头。
钟良一个回身,一脚踹翻了七八个人,随后,他打开车门上车。
发动汽车,车子一下子就蹿了出去!
“王八蛋,把车牌号记下来!”一个男人喊道。
车速快了起来,钟良系上安全带,开着车原路返回。
回头看了看躺在后座的齐萌,钟良的表情变得有些无语。
齐萌扭动着身子,满脸通红,俏脸就跟红苹果一般。
最重要的是,她嘴里还在发出声音。
钟良可是个正常男人,就齐萌这股劲儿,钟良可受不了!
驱车路过一家中药房,钟良停好车,进去买了一盒毫针。
出来之后,钟良迅速在齐萌的身上落了几针,没过一会儿,坐在后座的齐萌就消停了下来。
再之后,钟良给高蓉打去了电话。
钟良让高蓉在江安一家酒店开了一个套房,钟良直接带着齐萌来到房间门口。
“她身上我扎了两根毫针,二十分钟之后取下来,之后给她洗个澡,水尽量凉一些。”钟良对着高蓉两姐妹说道。
两姐妹都古怪的将钟良给盯着。
看着钟良如此淡定,两人心头都觉得有些奇怪。
齐小姐现在这个状态,只怕是个男人就把持不住吧?
可这家伙却是如此淡定,一点邪念都没有。
将齐萌交给高蓉姐妹两,钟良便开车离开了。
此刻,徐丰所在的酒吧里,还是那个包间,一个男人替徐丰取出了腿上和脚上的子弹,整个过程痛得徐丰浑身抽搐。
“丰哥,哪个小子这么狠啊,居然还敢对你开枪?”处理伤口的男人对着徐丰问道。
徐丰满头大汗,嘴里叼着一支烟。
“他妈的!我也不知道那小子是什么来头,但那小子是个练家子,连我都打不过,而且,看他开枪的手法,想必是个老手!我已经让手底下的人去查了!”徐丰冷冷的说道。
“呵,还真有人敢来劫丰哥的女人,这下有意思了。”男人开口说道。
“别让我找到这小子,要让我找到了,我非得扒了他一层皮不可!”
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丰哥,查到了,那辆车是江安的,车主的名字叫林婉月,是个女人。”
“女人?”徐丰的眼神里闪过一抹阴霾。
“继续查,查这个女人的关系网,务必要把那小子查出来!”
“是!”
钟良这处,回到家之后,林婉月已经洗了澡准备休息了。
钟良洗漱之后,回到了房间里。
“你这几天都在忙什么呢?成天都不见人。”林婉月手里捧着一本书,目不斜视的看着。
钟良答道:“就瞎忙呗。”
林婉月没好气的瞪了钟良一眼:“那你明天有空吗?”
钟良一愣:“嘿嘿,你要是找我,那我肯定有空。”
林婉月眼神里的鄙视更是浓郁了。
这家伙简直也太没情调了,平日里也不知道约自己出去玩,到了周末也每天往外面跑,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我明天要去一趟怀安。”林婉月开口说道。
钟良一脸疑惑的看着林婉月:“去怀安做什么?”
“那边有个珠宝拍卖会,省内很多珠宝行业都要去参加,我正好有两张邀请函,你要是空的话就跟我一起去,不空就算了。”
“去怀安?我当然空了,我妈就在怀安,正好也有那么多天了,我顺便去把他接回来。”
林婉月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
“那早点睡觉吧,明天早上七点就得出发,拍卖会是九点钟。”林婉月开口说道。
钟良点了点头:“行。”
深夜十二点。
怀安市最高档的别墅小区内,一栋复式别墅里。
这是韦振生的别墅。
接连几天下来,韦振生都睡不着觉,一到深夜就坐在客厅里抽烟。
儿子失联这么多天了,韦振生一直是茶饭不思,给夏跃峰打电话,夏跃峰只说了那人的姓名,其他均没有透露。
而且还多次警告韦振生,不要去找那个姓钟的麻烦。
韦振生纵横江湖这么多年,自己儿子被绑,他哪儿可能会善罢甘休,于是,他昨天便疏通关系找了几个杀手,让这几人去把那个姓钟的人绑回来。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救出自己儿子。
可是,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十多个小时,那几个杀手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一支烟抽完,韦振生喝了口水,脸色愈发的阴沉。
“老韦,要不先睡觉吧?你这么干着急也不是回事啊。”
韦振生的老婆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面容无奈的说道。
韦振生答道:“睡不着,这小子一天不回来,我的心就像是被揪着的!要睡你先睡!”
就在这时,家里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听到动静,韦振生和老婆的目光都纷纷朝着大门外看去。
“爸,妈!呜呜呜!”韦超一进来,立马就扑进了自己母亲的怀里,放声大哭。
“小超?”韦振生激动得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哎哟,小超啊,你这是怎么了?回来就好!不哭不哭,回来就好啊!”韦超的母亲也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臭小子,你怎么回来的?”韦振生也紧忙走上前,一把将韦超拽到了自己跟前。
“爸!”韦超哭得更厉害了。
韦振生表情一变,大声叱喝道:“哭什么哭!不准哭!”
“臭小子,先过来坐下。”韦振生转过头看着自己老婆:“孩子他妈,你赶紧去给小超弄点吃的。”
“诶,好。”
“爸,我差点就死了,呜呜呜。”韦超放声大哭。
他是乘坐网约车回来的,一路上都憋着的,而且他的手机一直没电,在车上找司机充了一会儿,不然他连车费都付不起。
“臭小子,哭什么哭!这不没死呢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爸说说!”韦振生抑制住激动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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