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出房间,正好迎面撞上了白夷苏和唐月华。
“咦?”
安澜用“鸿图气运眼”一看,这两个女子的气运,竟是如长烟一般直冲天空,鲜艳如血。虽然比不上王知秋气运如虹,但也远远超乎常理,不是一般的旺盛。安澜之前还没注意,这两个女子,竟是气运如此不凡。
结合这二人过往的命运轨迹来看,她俩并非是气运亨通之人,甚至白夷苏说是倒霉蛋都不为过。她二人碰上了自己,自然是时来运转,但气运的转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那么,只有一个最大的可能,就是她二人有某个亲人是有大气运的,出于母凭子贵、姑凭侄贵这样的缘故,这两人的气数也变得不凡起来。
白夷苏此时的脸色有些难看。她是过来人了,看见王知秋走路的别扭,自然判断的出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不知为何,她心里就是有些难过,好像是自己珍爱的东西被别人夺走了。
殊不知,在安澜眼里,自己也已经变成了肥羊......
当然,安澜先不急着“采集”她们,他现在还有事情要做。
“公子,你现在要出去吗?”
白夷苏敛衽一礼,问道。
“嗯。你们想跟上,就一起去吧。”
安澜淡淡地道。他现在正准备去皇家学院,帮萨丁芬压压场,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出色的人才。这种事情,她们如果想去看看,那自然无所谓。
于是,安澜带着三位风格各异的美女,出了庄园,朝着巴拉克皇家学院行去。
巴拉克皇家学院位于巴拉克城北部,占地面积非常之大,竟然足有整个巴拉克城的五分之一,比王宫还要大出好几倍来。很显然,王国对于魂师的培养是万分重视的。
安澜在学院之中,看见了各种各样的设施,甚至还有拟态环境,如小型火山、冰窟、原始丛林等等。
甚至,他还感知到,这片学院中圈养有大量的魂兽,修为最高的恐怕都有千年层次了。
“嗯,你是谁?哪个学院来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就在这时,几个穿着翡翠色校服的青年围了上来,流里流气地道。他们的目光,都游移在王知秋三女身上,显然是不怀好意。
“都打断腿吧。”
安澜弹了弹手指,淡淡地道。
“你说什么......啊!”
那为首的青年发出一声惨叫,一条腿已经被王知秋“咔嚓”一声踢断。
唐月华也目光冰冷,“噌”的一声抽出一口长剑,一剑如月华泻地般斩出。
“啊!”
另一个绿衣青年倒在地上,大腿上血流如注,痛苦地呻吟起来。唐月华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之色,这是她修炼“月光诀”以来,第一次出手,面对这位二环大魂师,她一下子就拿出了全力,近乎是孤注一掷地斩出一剑。
结果,竟然一剑就放倒了对面,如果不是最后她心中一软,对方的一条大腿已经被她斩下来了。对方当时已经开启了武魂附体,身体得到了强化,却根本抵挡不住这一剑。
“吼!”
一个绿衣青年全身冒出棕色毛发,宛若化身一头暴猿,朝着看起来最柔弱的白夷苏扑了上去。
“撕拉!”
白夷苏虽然已经多年没有战斗过,但毕竟躲闪意识还在关键时刻猛的一侧身,衣服一下子被绿衣青年扯烂了,露出了白花花的一片,十分的晃眼。
“嘶.....”
虽然是在危局之中,旁边的青年依旧是眼前一亮,纷纷发出怪笑,令白夷苏羞愤欲死。
“噗!”
一个火球将白夷苏身上点燃,白夷苏发出一声惊呼,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几个青年也不傻,知道白夷苏是个软柿子,所以此时都攻敌所必救。如果能让对方自乱阵脚,或许还能有一线胜机。
“找死!”
唐月华目光一寒,哪怕她和白夷苏关系尴尬,但白夷苏也算是她长辈,怎能被人这样欺负?
“刷!”
唐月华第一魂环亮起,一剑挥出,手腕上泛起淡淡的月华。
第一魂技,幽光。这一剑,当真是宛如浮光掠影一般,闪无可闪,避无可避!
危机时刻,绿衣青年的魂环也在同一瞬间亮起,身上浮现出一抹金光。
“叮......”
唐月华手中长剑被弹开,脸色一白,长剑“仓啷”一声落在地上,竟是彻底脱力了。她毕竟只有十几级的魂力,连续两次不顾一切的出手,让她完全耗尽了魂力。
青年松了口气,他这个魂技,叫做“金钟罩”,来自于一个擅长防御的魂兽。传说中,在金钟罩之上,还有“无敌金身”,神级以下的攻击都可以抵挡。
同一时间,唐月华肋下中了一脚,疼得脸上一阵发白。
“真是没用!”
眼看唐月华、白夷苏二人都要遭劫的时候,王知秋冷哼一声,终于出手。
“吟!”
王知秋发出一声清啸,远处的人虽然没有感觉,近处的三个气焰嚣张的绿衣青年却同时发出参加了,只觉得好像有万千锣鼓一齐在脑海中轰鸣,头疼欲裂,几乎要晕厥过去。
最终,王知秋按着安澜的命令,把剩下几个青年的腿一一打断,像垃圾一样扔到了路边上。
“走吧。”
安澜摇了摇头,眼中多出一抹冷意,继续前行。
走到广场上的时候,安澜看见了穿着各色队服的人,已经在这里聚集。其中,还有不少熟悉的面孔,他曾在魂师大赛上见过。
“就是他!”
就在这时,一个绿衣青年指向安澜,旁边站着两位中年男子。
“你们是哪个学院来的?为什么不穿校服?你们为什么要无故殴打我校学生?”
一个中年男子推了推眼镜,一脸严肃地道。
安澜转过身来,一脸的淡漠,说道:“跪下!”
安澜抬起一只如寒玉般的手掌,向着前方压下。
“额......”
两个中年男子眼睛瞪大,只觉得仿佛有一座山压在了身上一般,膝盖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随时都可能要崩碎。
没过几秒,两人便“砰”“砰”两声跪下,头颅低垂,眼中充满了不甘、震惊,以及恐惧。
“现在,你们知道我是谁了吗?”
安澜弹了弹袖子,淡淡地道。
全场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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