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霭弥散,霞光乍现,营帐内炉火**未歇,几乎是整夜未眠,思索着兵力布防图的藏身之地,

    璎珞靠着阿曼安寝,阿曼挪动身子,手臂压在她的*口,璎珞伸出手费力的将她的手臂挪开,

    少顷,阿曼的半个身子将她压在**,压的璎珞喘不过去來,璎珞沒有动她已经感应到阿曼渐渐苏醒征兆,忙不迭闭上眼眸,

    阿曼微微皱起眉宇,因为宿醉头依然很痛,昨夜是喝了太多的酒神智不清,隐约记得他将璎珞抱**榻,

    感觉**压着软软的身子,手指覆上香肩,传來**如锦缎的触感,

    意识到怀中的软玉温香,抬起头看清璎珞清丽容颜,长而*翘的睫羽,小巧圆润的鼻翼,单薄的朱唇,

    恍然想起昨夜迷乱肆意放纵的夜晚,那**的香肩裸露,半遮半掩间透着万种风情,如此模样都在证明两人终于成为真正的夫妻,

    看着她脸色绯红睡得香沉,昨日醉酒意乱情迷应是累得不轻,

    阿曼沒有想到两人的洞房花烛夜会如此快就到來了,并未出现纵欲过后的的*靡,反倒是亢奋的很,

    情不自禁的的躬**子欲烙上她的樱唇,璎珞感觉到温热靠近,最怕的就是阿曼以为米已成炊沒了顾忌,

    顷刻间睁开双眸,两人四目相对,璎珞满眼惊骇,慌张的伸出手响亮的一巴掌打了过去,这一巴掌是为自己死去的孩子打的,

    忙不迭伸出手拉过衾被将身子遮住,怨怒的双眸冷瞪着他,“你个混蛋,你竟然借酒将我.....将我.....,”羞愤的难以开口,

    璎珞原本就对他抵触,有这样的反应也不稀奇,阿曼沒有理会肿痛脸颊,他一定让她认清现状,

    伸出手**她的皓腕,眉目森森,声音里带着不容反驳的强硬,“阿音,我们已经是夫妻,你为什么就不能够接受这个事实,”

    璎珞挣脱他的束缚,横眉冷对,“放开我,”

    如今木已成舟,璎珞还不肯面对现实,唯有将她所期待的一切期待毁掉,“阿音,你不是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我现在就告诉你,那个人是懦夫他不敢承认认识你,他心里面爱的是公主不是你,所以蛮儿见了你才会如此讨厌你,这世上只有我是真心对你的,我的一颗真心为何你就是看不到,”

    看着面前近乎咆哮的阿曼,璎珞心中既可笑又可怕,他竟然编纂出如此荒谬的故事來骗自己,

    璎珞要装作沒有恢复记忆,如今已经表明过自己的态度,也是时候示弱,

    面对阿曼的强硬态度,声音明显弱了下來,“你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阿曼见她她眸中蔓延的警惕神色,“再过几日就要举行大婚的仪式,礼服宫中已经做好,稍后就会送过來,你只要记住你的名字叫阿音,是瓖王的王妃,我会真心真意待你,”

    阿曼下了*榻,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迅速穿上走了出去,

    璎珞长舒一口气,沒想到阿曼误认为两人有夫妻之实后竟然变得如此强硬,以为如此就可以将自己占为己有,还说口口声声说爱,桩桩件件都是自私自利,

    璎珞并不怕他,她留下來就是得到那兵力布防图,紧握帘幔将身子紧裹下了*榻,

    穿戴整齐之后,在房间内四处的找寻,墙壁角落,就连桌子下面也沒有放过,并沒有发现异常,究竟那张兵力布防图藏在了那里,

    北都城太子府内,阿诺一身玄金交织的华美锦袍,房间里弥散着清雅的茉莉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书案旁,阿诺提笔在专心致志的作画,画上是一位白衣如雪,眉间一点朱砂的美人图,

    根本不是什么美人图,而是郑王的画像,在阿诺心中,郑王缺乏阳刚之美,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差不多,

    心中一直对成汉之时郑王带兵围攻使领馆,害他丢失颜面耿耿于怀,

    手下的人已经探听到郑王带着人已经到了北都,阿麦与其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郑王如今按兵不动,应是准备大婚之日來一个生死营救,

    再有四五日方才大婚,沒想打郑王如此早來,四五日的时间变数太多足可以改变局势,唯恐夜长梦多,

    看來要启动第二套方案,要想争夺王位,是需要先闹上一闹,他想到了一个一箭双雕的办法,

    收回画笔满意的够了勾了唇儿,喊道:“备轿,”他要进宫去见自己的母亲,

    古吴国的朝政大部分都是羽君甯再打理,古吴国的王上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如今国王去了苍梧宫,女儿病了他自然要去探望,

    羽君甯留在御书房内处理政务,听到门外宦侍道:“太子驾到,”

    羽君甯心中升起疑惑,刚刚在朝堂之上是见过的,有什么事情需要单独前來,“宣进來吧,”

    阿诺手中执画像走了进去,神色恭敬道:“儿臣给见过母后,”

    羽君甯凤眸打量着他手中画卷,心中充满疑惑,“阿诺,有什么事情吗,”

    阿诺上前一步,半跪在地上,将画卷呈上,“儿臣请母亲看一幅画,”

    羽君甯早就注意到那幅画,伸出手接过阿诺手中的画卷展开,竟是一副眉间一点朱砂的美人图,眉目低垂泛起狐疑,难不成他也要大婚,

    “阿诺,此人是何人,可有典故,”

    “当然有,他就是慕容玄的女婿,成汉的郑王司无殇,儿臣已经探得他如今也來了古吴国,”

    “他來做什么,”羽君甯道,

    “因为一个人,就是二弟即将迎娶的王妃,她根本就不是什么何音,而是慕容玄的女儿慕容璎珞,她与郑王夫妻恩爱还有一个孩子,不清楚二弟是如何爱上她,以至于昏了头为了那女人终止了炸毁战舰的行动,也是在那次慕容璎珞失去了孩子陷入昏迷,

    羽君甯满脸愠怒,这世上最痛恨慕容玄,阿曼竟然要娶的是慕容玄的女儿,一个残花败柳,阿曼是澜国的希望,她又岂能够让阿曼胡來,

    眉目森森怒视阿诺,“你既然早知道为何不说出來,”

    “母亲,儿臣都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想來一招请君入瓮将郑王引來,郑王就是成汉皇帝的左膀右臂,倘若成汉的皇帝失去了郑王,犹如失去了半壁江山,”

    除了沒有阿曼对军械的天分,还有澜国后裔的身份,阿诺却是和她有着极为相似的野心,做事果敢,是可以继承王位的最佳人选,只可惜阿曼像足了**儿女情长,

    羽君甯也不是那沒有见地之人,郑王是虽然前來古吴国,想要抓他还是要有个名目,

    “阿诺,你去派人严密监视郑王的一举一动,若有异动立刻抓捕,”

    “來人,去军营将瓖王妃召入王宫,就说本宫有事找她,”

    当然璎珞与阿曼并不知晓此事,

    午后,璎珞手中拿着一本典籍再看,眼角的余光注视着阿曼,他会将兵力布防图藏在哪里,

    阿曼是精通机关术数的高手,偌大的房间内想要藏一张图很容易,*榻地板灯柱,甚至榻*之上的都找了个遍,有沒有可能藏在他的身上,

    眸光落在阿曼头上那枚紫金簪子,会藏在簪子里面吗,

    阿曼虽是处理公务心中依然挂念璎珞,两人算是在冷战,都抱着各自的执念想让对方改变心意,

    见着璎珞朝着他的方向看來,“阿音,你的脸色不好,今日又沒有吃东西,应是饿了,我命厨房准备了鲍鱼粥,”

    两个人早上吵得还是很厉害的,如今他主动示好,璎珞也便随顺着情势点了点头,似乎是想通了,

    “昨夜醉酒至今腹中灼痛的紧,或许喝些热粥会好些,”

    两人都沒有用午膳,阿曼忙不迭将身侧的食盒打开,里面密封的很严实,粥羹还是热的,

    盛了一碗亲手端了过去,舀了一勺放入她的唇边,“还是热着的,”

    “我自己來吧,”

    “难道你就那么排斥我对你的好,咱们以是夫妻,我会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他既然做如此痴情状,璎珞也不矫情,总要想办法套出布防图的藏身之地,

    “你.....你也吃一点吧,你也喝醉了不是吗,”微微垂眸,

    阿曼将璎珞用过的羹勺舀了一勺放入口中,不过是同食一碗粥,看他竟是满眼欣喜,曾几何时她与郑王也是如此甜蜜,

    要怪就怪阿曼他爱错了人,自己的心根本就不在他的身上,更不会在乎他对自己的好,

    一碗粥很快就进了两人的腹中,阿曼从怀中取了锦帕为她揩拭掉唇角的痕迹,

    说的是同一件事情,声音也不负冰冷,“你先躺下歇息一下,稍后我会命人将大婚的礼服送过來试穿,我会给你一个与众不同的婚礼,”

    如此的躺着委实浪费时辰,希望郑王与哥哥安排好离开的准备,自己可以尽快的拿到想要的布局图,

    “我不过是心病,如今木已成舟,我又能够改变什么?”声音里带着凄凉与无奈,

    阿曼顺势将她的身子揽入怀中,很庆幸她能够想通,“阿音,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咱们重新开始,”

    璎珞伸出手掀开身上的衾被,“你也很累,为妻帮你研磨,”声音很是平淡,

    她虽是被逼无奈郁郁寡欢,毕竟她肯接受自己,“好,”

    璎珞从旁伺候他批阅军中的奏折,暗自记下最急需要的信息,

    营帐外传來宦侍扯着嗓子高喊道:“王后懿旨,宣瓖王妃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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