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登临星神阶梯的那一刻，五感观察到的世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方源抬手便可触摸到维度膜，超脱三维世界，即便不掌握维度异能，也可以穿越维度。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变化是看向奥塔斯的时候，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在没有登上星神阶梯之前，奥塔斯就像一颗刺目恒星，连抬头仰视都会被他灼伤。
然而，现在看向奥塔斯，发现他是那么的普通。
就只是一个帕勒塞文明的星神，普通得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观察的角度变化之后，观察到的结果也完全不同。
“很神奇，前一刻，你还是那般强大，那般不可挑战，现在看也不过如此。”方源发出饶有兴致的感叹。
奥塔斯双眼微眯，冷哼道：“我不管你是从弃誓者之渊爬出来的，还是哪里诞生的妖魔，现在到了我面前，那就再次把你打入弃誓者之渊！”
轰隆隆！
随着奥塔斯的冷哼，一声声滚雷在高维空间中回荡，维度膜如波浪般翻腾起来。
仿佛整个高维空间，都无法承受他的怒火。
旋即，他抬手一指，发出一声怒喝。
一道毁灭之光，从他的手臂射出，如一把擎天利剑，斩向方源。
方源眉头都没有抬一下，张开一对暗能量之翼，抬手轻轻挡住了他擎天利剑般的攻击。
原本震动高维空间，仿佛要碾碎维度的一击，到了方源面前，却只得到了轻轻抬手挡住的回应。
看上去好似这一击没有任何威力，仿佛那天地发生的动荡都是假象一般。
奥塔斯看到方源背后的暗能量之翼，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很羡慕是吗？”
方源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奥塔斯的神情阴沉了下来，因为他已经看出来这对暗能量之翼原本的形态是什么。
那是马尔斯·瑟拉提斯的“圣堂之翼”。
那是圣堂神庙最至高无上的力量，然而作为帕勒塞的星神，他并不曾拥有。
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不姓瑟拉提斯。
如果按照正常情况，马尔斯·瑟拉提斯紧紧只是准星系级的战力，是不应该得到圣堂赐予的圣堂之翼的。
然而，马尔斯·瑟拉提斯是帕勒塞皇族四皇子，是教皇圣瑞斯·瑟拉提斯最看重的皇子。
仿佛马尔斯·瑟拉提斯从出生的那天开始，就是为成为最强星神而存在的。
原本只有帕勒塞星神才有希望得到“圣堂之翼”，早早插在了马尔斯·瑟拉提斯的背上。
奥塔斯虽然是马尔斯·瑟拉提斯的老师，但他对这位学生，其实存有一丝嫉妒。
因为马尔斯·瑟拉提斯从出生开始，就可以得到世间一切最好的事物。
嫉妒心虽然有，但奥塔斯还是给了身为老师的应有帮助，至少这位学生一直遵守师生情谊。
只可惜，马尔斯·瑟拉提斯得到了“圣堂之翼”，却还是死在了一个恒星文明生物的手里。
现在，那对“圣堂之翼”插在了那个凶手的背上。
说是“圣堂之翼”其实并不准确，因为那对翅膀中蕴含的能量，并不是圣堂的神辉，而是暗能量。
“圣堂之翼，很眼熟吧？”方源戏谑问道。
“那并不是圣堂的神辉，虚有其表罢了。”奥塔斯语气中透着冰冷的鄙夷。
“只是虚有其表吗？”
方源的左手伸向身后，握着暗能量之翼的边缘，向外一捋，轻笑道：“马尔斯·瑟拉提斯张开了七条翅膀，还是死了。”
奥塔斯神情越发难看。
事实上，他原本并不想离开神之圣堂，来三角座星系打这一仗的。
他之所以要亲自出手，其中一个原因就是马尔斯·瑟拉提斯战死了。
他作为老师，如果不做点什么，没办法给圣堂和圣瑞斯·瑟拉提斯一个交代。
虽然暗能量之翼并不是圣堂之翼，但两者的威力，却不分伯仲。
反正马尔斯·瑟拉提斯的七翅圣堂之翼，死在了方源的六翅之下。
“你的运气已经用完了，我不是马尔斯。”奥塔斯眼神中透出冰冷的杀气。
“是的，你不是马尔斯，所以现在的你，对我形成的压力，甚至还不如马尔斯。”方源语气十分的轻松。
奥塔斯双眼微眯，一时间竟然无法确定方源说的是真的，还是在装腔作势。
“而且，我刚刚发现了更强大的能量。”
方源说着，引导树神塞翁灌注的能量，融入到暗能量之翼中。
暗能量之翼开始快速生长，战力也随着翼翅的生长开始飙升。
星神阶梯第二阶！
发出盖压宇宙虚空的无穷威压。
奥塔斯感受到这股威压，神情中的惊讶更浓。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第二对暗能量之翼张开。
星神阶梯第四阶！
威压飙升，震荡高维世界，维度膜震荡出一圈圈空间涟漪。
奥塔斯再一次惊骇，终于开始感受到了一丝担忧。
他开始担心这一战，杀不死面前这个人类了。
然而，真正让他担忧的事情还没有发生。
第三对暗能量之翼张开，疯狂的融合吸收树神塞翁的星神能量。
嗡嗡嗡……
高维虚空中传来树神塞翁的低吟。
甚至有那么一刻，树神塞翁想要切断能量灌注，抽回根系。
然而，在方源张开第三对暗能量之翼的时候，他感觉这一战也许真的能赢。
在这一刻之前，树神塞翁的目的，只是尽可能的顶住奥塔斯的进攻，维持住战局不至于溃败，为光合文明续命。
然而，当方源张开第三对暗能量之翼的时候，释放出的能级，开始超越奥塔斯。
这一刻，不止是树神塞翁感觉到了，奥塔斯同样感觉到了。
前一刻，奥塔斯还觉得这一战可能杀不死方源了，但第三对暗能量之翼张开之后，他开始担心这一战非但无法取胜，甚至可能会处于下风，甚至被击退。
他知道不能继续拖延下去了，必须使用雷霆手段，立即出手杀死面前这个人类。
他怒喝一声，全身光芒绽放，释放出圣堂最强大的力量，全部身躯化身一把灭世之矛，纵贯百万公里，自天穹之顶斩落，碎裂空间维度，斩向方源头颅。
方源双眼微眯，沉喝一声，抬手抓出一条龙形气劲，掐住灭世之矛，淡淡说道：“还没玩呢，着急什么？”
说着，背后开始生长出第四对暗能量之翼。
八翅暗能量之翼，融合树神能量，震荡出盖压四方天地，执掌刹那星河的力量。
八翅暗能量之翼释放出的能级，彻底碾压奥塔斯。
方源手掌用力一捏，“嘭”一声震响。
灭世之矛轰然破碎，万千光芒四散飞射。
奥塔斯本体重新出现在灭世之矛爆裂的中心。
方源抬手一抓，龙形气劲吞吐，一掌将其抓住，拉到身前。
奥塔斯身上磅礴的神性能量被挤压出来，融入到方源背后的暗能量之翼之中。
奥塔斯想要挣扎，但没有任何意义。
他惊讶无比，在前一刻，他还在看碳基联盟内讧，看方源摘下马萨科的头颅。
然而，下一刻，被摘下头颅的竟然是他。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强过我？”奥塔斯想要挣扎，想要返回圣堂星。
然而，在他最强一击灭世之矛被击碎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他不再是方源的对手。
“为什么不能比你强？一个星神级加一个准星系级，当然应该比你一个星神级强。”方源说着一把捏爆他的神性能量核心，吞噬完他的神性能量。
奥塔斯的意识在四周空间中回荡，愤怒的咆哮，惊慌的嘶吼。
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原本以为，亲自降临三角座星系，应该以碾压之态，灭掉碳基联盟。
然而，结果却连生还的机会都没有。
无论他怎么想，都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在他看来，即便是最糟糕的情况，最多就是战争没有获胜，帕勒塞舰队退出三角座星系，他返回神之圣堂，继续攀登星神阶梯。
这应该就是最糟糕的情况，甚至他觉得这种情况都不可能发生。
然而，现在他的躯体被一个人类捏爆，甚至连生还的机会都没有。
……
仙女座星系、三角座星系、银河系，本星系群三大星系，五大文明的高层，都在关注着这场战役。
原本，碳基联盟的局势已经岌岌可危。
三眼文明舰队威胁要撤离战场，让光合文明去死。
以此要挟光合文明和机械帝国向人类文明宣战。
按照刚才的局势，碳基联盟少了三眼文明舰队的战力，根本没有能力和帕勒塞舰队抗衡。
一旦三眼文明舰队撤军，那么等待光合文明的只有灭亡。
如果到了最后关头，光合文明大概率会妥协，答应三眼文明所有条件。
机械帝国作为一个永远通过计算机求解的文明，只会在所有可能性中，选择一个最优解。
一旦光合文明妥协，那么机械帝国的最优解也只能答应三眼文明所有要求，继续维持碳基联盟联合对抗帕勒塞文明的联盟关系。
眼看战局就要崩溃。
不是光合文明灭亡，就是人类陷入被多方高等文明围攻的局面。
然而，一切都发生得那么突然。
奥塔斯战死了，死得那么干脆。
人类最强战士以绝对碾压的姿态，捏死了奥塔斯，捏死了帕勒塞文明至高无上的星神级存在。
这一幕震惊了所有关注战斗的生物。
三眼族震惊了，他们没有想到，人类最强者接受星神灌注之后，竟然可怕到这种程度。
相比之下，马萨科就像个笑话。
马萨科得到树神塞翁的能量灌注之后，能做到的也只是勉强和奥塔斯抗衡。
而光合文明和三眼文明原本的目标，就是靠马萨科和树神塞翁联手，挡住奥塔斯的进攻。
剩下的战役就只能听天由命。
至于说杀死奥塔斯，两个文明从来就没有想过。
然而，马萨科做不到的事情，人类最强者做到了，直接捏爆了奥塔斯。
奥塔斯一死，战局顿时发生巨变。
方源下令远征舰队：“可以发起总攻了。”
远征舰队立即提醒碳基联盟的联合指挥团队，让他们发起总攻。
机械帝国舰队、光合文明舰队，立即作出反应，开始朝帕勒塞舰队发起冲锋，士气刹那之间达到了。
不过，机械帝国和光合文明高层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断的有通信询问奥塔斯是否真的战死。
毕竟这个事情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对机械帝国和光合文明的高层来说，这是他们一开始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然而，人类却做到了。
机械帝国和光合文明的舰队发起总攻，但三眼族舰队却停留了在原地。
三眼族陷入了一个十分尴尬的位置。
在半分钟之前，他们还在威胁光合文明，要撤军。
下一秒，光合文明舰队就跟着机械帝国舰队发起了总攻。
战局变化之快，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接受极限。
这让三眼族舰队的指挥团队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
三眼族舰队陷入停滞状态，其中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的统帅马萨科也死了。
帕勒塞舰队得到奥塔斯战死的消息，顿时陷入了惊慌状态。
不过，这支帕勒塞舰队并不是奥塔斯负责指挥的，真正的统帅是恺撒·瑟拉提斯。
恺撒·瑟拉提斯还活着，立即只会舰队反击。
虽然奥塔斯战死，但并不意味着这场战役不能打。
毕竟对手只有机械帝国和光合文明的舰队，帕勒塞舰队在战力上已经占据优势。
在恺撒·瑟拉提斯的指挥下，帕勒塞舰队组织起了有效的反击，顶住了机械帝国和光合文明的总攻。
就在这时候，一颗“恒星”出现在帕勒塞舰队的后方。
刺目光芒照射宇宙星空，三百光秒内，所有帕勒塞战舰在光芒照射下，装甲熔穿，战舰解体。
“那是……奥塔斯之光！”
那颗突然出现的“恒星”淹没了帕勒塞舰队，看上去确实就是奥塔斯之光。
然而，攻击的目标却是帕勒塞舰队。
而站在“恒星”中间，释放奥塔斯之光的存在，却是方源。
一击奥塔斯之光，摧毁三千艘帕勒塞战舰。
帕勒塞舰队瞬间溃败，战局急转直下，战役走向尾声。
方源抬手便可触摸到维度膜，超脱三维世界，即便不掌握维度异能，也可以穿越维度。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变化是看向奥塔斯的时候，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在没有登上星神阶梯之前，奥塔斯就像一颗刺目恒星，连抬头仰视都会被他灼伤。
然而，现在看向奥塔斯，发现他是那么的普通。
就只是一个帕勒塞文明的星神，普通得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观察的角度变化之后，观察到的结果也完全不同。
“很神奇，前一刻，你还是那般强大，那般不可挑战，现在看也不过如此。”方源发出饶有兴致的感叹。
奥塔斯双眼微眯，冷哼道：“我不管你是从弃誓者之渊爬出来的，还是哪里诞生的妖魔，现在到了我面前，那就再次把你打入弃誓者之渊！”
轰隆隆！
随着奥塔斯的冷哼，一声声滚雷在高维空间中回荡，维度膜如波浪般翻腾起来。
仿佛整个高维空间，都无法承受他的怒火。
旋即，他抬手一指，发出一声怒喝。
一道毁灭之光，从他的手臂射出，如一把擎天利剑，斩向方源。
方源眉头都没有抬一下，张开一对暗能量之翼，抬手轻轻挡住了他擎天利剑般的攻击。
原本震动高维空间，仿佛要碾碎维度的一击，到了方源面前，却只得到了轻轻抬手挡住的回应。
看上去好似这一击没有任何威力，仿佛那天地发生的动荡都是假象一般。
奥塔斯看到方源背后的暗能量之翼，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很羡慕是吗？”
方源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奥塔斯的神情阴沉了下来，因为他已经看出来这对暗能量之翼原本的形态是什么。
那是马尔斯·瑟拉提斯的“圣堂之翼”。
那是圣堂神庙最至高无上的力量，然而作为帕勒塞的星神，他并不曾拥有。
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不姓瑟拉提斯。
如果按照正常情况，马尔斯·瑟拉提斯紧紧只是准星系级的战力，是不应该得到圣堂赐予的圣堂之翼的。
然而，马尔斯·瑟拉提斯是帕勒塞皇族四皇子，是教皇圣瑞斯·瑟拉提斯最看重的皇子。
仿佛马尔斯·瑟拉提斯从出生的那天开始，就是为成为最强星神而存在的。
原本只有帕勒塞星神才有希望得到“圣堂之翼”，早早插在了马尔斯·瑟拉提斯的背上。
奥塔斯虽然是马尔斯·瑟拉提斯的老师，但他对这位学生，其实存有一丝嫉妒。
因为马尔斯·瑟拉提斯从出生开始，就可以得到世间一切最好的事物。
嫉妒心虽然有，但奥塔斯还是给了身为老师的应有帮助，至少这位学生一直遵守师生情谊。
只可惜，马尔斯·瑟拉提斯得到了“圣堂之翼”，却还是死在了一个恒星文明生物的手里。
现在，那对“圣堂之翼”插在了那个凶手的背上。
说是“圣堂之翼”其实并不准确，因为那对翅膀中蕴含的能量，并不是圣堂的神辉，而是暗能量。
“圣堂之翼，很眼熟吧？”方源戏谑问道。
“那并不是圣堂的神辉，虚有其表罢了。”奥塔斯语气中透着冰冷的鄙夷。
“只是虚有其表吗？”
方源的左手伸向身后，握着暗能量之翼的边缘，向外一捋，轻笑道：“马尔斯·瑟拉提斯张开了七条翅膀，还是死了。”
奥塔斯神情越发难看。
事实上，他原本并不想离开神之圣堂，来三角座星系打这一仗的。
他之所以要亲自出手，其中一个原因就是马尔斯·瑟拉提斯战死了。
他作为老师，如果不做点什么，没办法给圣堂和圣瑞斯·瑟拉提斯一个交代。
虽然暗能量之翼并不是圣堂之翼，但两者的威力，却不分伯仲。
反正马尔斯·瑟拉提斯的七翅圣堂之翼，死在了方源的六翅之下。
“你的运气已经用完了，我不是马尔斯。”奥塔斯眼神中透出冰冷的杀气。
“是的，你不是马尔斯，所以现在的你，对我形成的压力，甚至还不如马尔斯。”方源语气十分的轻松。
奥塔斯双眼微眯，一时间竟然无法确定方源说的是真的，还是在装腔作势。
“而且，我刚刚发现了更强大的能量。”
方源说着，引导树神塞翁灌注的能量，融入到暗能量之翼中。
暗能量之翼开始快速生长，战力也随着翼翅的生长开始飙升。
星神阶梯第二阶！
发出盖压宇宙虚空的无穷威压。
奥塔斯感受到这股威压，神情中的惊讶更浓。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第二对暗能量之翼张开。
星神阶梯第四阶！
威压飙升，震荡高维世界，维度膜震荡出一圈圈空间涟漪。
奥塔斯再一次惊骇，终于开始感受到了一丝担忧。
他开始担心这一战，杀不死面前这个人类了。
然而，真正让他担忧的事情还没有发生。
第三对暗能量之翼张开，疯狂的融合吸收树神塞翁的星神能量。
嗡嗡嗡……
高维虚空中传来树神塞翁的低吟。
甚至有那么一刻，树神塞翁想要切断能量灌注，抽回根系。
然而，在方源张开第三对暗能量之翼的时候，他感觉这一战也许真的能赢。
在这一刻之前，树神塞翁的目的，只是尽可能的顶住奥塔斯的进攻，维持住战局不至于溃败，为光合文明续命。
然而，当方源张开第三对暗能量之翼的时候，释放出的能级，开始超越奥塔斯。
这一刻，不止是树神塞翁感觉到了，奥塔斯同样感觉到了。
前一刻，奥塔斯还觉得这一战可能杀不死方源了，但第三对暗能量之翼张开之后，他开始担心这一战非但无法取胜，甚至可能会处于下风，甚至被击退。
他知道不能继续拖延下去了，必须使用雷霆手段，立即出手杀死面前这个人类。
他怒喝一声，全身光芒绽放，释放出圣堂最强大的力量，全部身躯化身一把灭世之矛，纵贯百万公里，自天穹之顶斩落，碎裂空间维度，斩向方源头颅。
方源双眼微眯，沉喝一声，抬手抓出一条龙形气劲，掐住灭世之矛，淡淡说道：“还没玩呢，着急什么？”
说着，背后开始生长出第四对暗能量之翼。
八翅暗能量之翼，融合树神能量，震荡出盖压四方天地，执掌刹那星河的力量。
八翅暗能量之翼释放出的能级，彻底碾压奥塔斯。
方源手掌用力一捏，“嘭”一声震响。
灭世之矛轰然破碎，万千光芒四散飞射。
奥塔斯本体重新出现在灭世之矛爆裂的中心。
方源抬手一抓，龙形气劲吞吐，一掌将其抓住，拉到身前。
奥塔斯身上磅礴的神性能量被挤压出来，融入到方源背后的暗能量之翼之中。
奥塔斯想要挣扎，但没有任何意义。
他惊讶无比，在前一刻，他还在看碳基联盟内讧，看方源摘下马萨科的头颅。
然而，下一刻，被摘下头颅的竟然是他。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强过我？”奥塔斯想要挣扎，想要返回圣堂星。
然而，在他最强一击灭世之矛被击碎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他不再是方源的对手。
“为什么不能比你强？一个星神级加一个准星系级，当然应该比你一个星神级强。”方源说着一把捏爆他的神性能量核心，吞噬完他的神性能量。
奥塔斯的意识在四周空间中回荡，愤怒的咆哮，惊慌的嘶吼。
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原本以为，亲自降临三角座星系，应该以碾压之态，灭掉碳基联盟。
然而，结果却连生还的机会都没有。
无论他怎么想，都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在他看来，即便是最糟糕的情况，最多就是战争没有获胜，帕勒塞舰队退出三角座星系，他返回神之圣堂，继续攀登星神阶梯。
这应该就是最糟糕的情况，甚至他觉得这种情况都不可能发生。
然而，现在他的躯体被一个人类捏爆，甚至连生还的机会都没有。
……
仙女座星系、三角座星系、银河系，本星系群三大星系，五大文明的高层，都在关注着这场战役。
原本，碳基联盟的局势已经岌岌可危。
三眼文明舰队威胁要撤离战场，让光合文明去死。
以此要挟光合文明和机械帝国向人类文明宣战。
按照刚才的局势，碳基联盟少了三眼文明舰队的战力，根本没有能力和帕勒塞舰队抗衡。
一旦三眼文明舰队撤军，那么等待光合文明的只有灭亡。
如果到了最后关头，光合文明大概率会妥协，答应三眼文明所有条件。
机械帝国作为一个永远通过计算机求解的文明，只会在所有可能性中，选择一个最优解。
一旦光合文明妥协，那么机械帝国的最优解也只能答应三眼文明所有要求，继续维持碳基联盟联合对抗帕勒塞文明的联盟关系。
眼看战局就要崩溃。
不是光合文明灭亡，就是人类陷入被多方高等文明围攻的局面。
然而，一切都发生得那么突然。
奥塔斯战死了，死得那么干脆。
人类最强战士以绝对碾压的姿态，捏死了奥塔斯，捏死了帕勒塞文明至高无上的星神级存在。
这一幕震惊了所有关注战斗的生物。
三眼族震惊了，他们没有想到，人类最强者接受星神灌注之后，竟然可怕到这种程度。
相比之下，马萨科就像个笑话。
马萨科得到树神塞翁的能量灌注之后，能做到的也只是勉强和奥塔斯抗衡。
而光合文明和三眼文明原本的目标，就是靠马萨科和树神塞翁联手，挡住奥塔斯的进攻。
剩下的战役就只能听天由命。
至于说杀死奥塔斯，两个文明从来就没有想过。
然而，马萨科做不到的事情，人类最强者做到了，直接捏爆了奥塔斯。
奥塔斯一死，战局顿时发生巨变。
方源下令远征舰队：“可以发起总攻了。”
远征舰队立即提醒碳基联盟的联合指挥团队，让他们发起总攻。
机械帝国舰队、光合文明舰队，立即作出反应，开始朝帕勒塞舰队发起冲锋，士气刹那之间达到了。
不过，机械帝国和光合文明高层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断的有通信询问奥塔斯是否真的战死。
毕竟这个事情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对机械帝国和光合文明的高层来说，这是他们一开始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然而，人类却做到了。
机械帝国和光合文明的舰队发起总攻，但三眼族舰队却停留了在原地。
三眼族陷入了一个十分尴尬的位置。
在半分钟之前，他们还在威胁光合文明，要撤军。
下一秒，光合文明舰队就跟着机械帝国舰队发起了总攻。
战局变化之快，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接受极限。
这让三眼族舰队的指挥团队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
三眼族舰队陷入停滞状态，其中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的统帅马萨科也死了。
帕勒塞舰队得到奥塔斯战死的消息，顿时陷入了惊慌状态。
不过，这支帕勒塞舰队并不是奥塔斯负责指挥的，真正的统帅是恺撒·瑟拉提斯。
恺撒·瑟拉提斯还活着，立即只会舰队反击。
虽然奥塔斯战死，但并不意味着这场战役不能打。
毕竟对手只有机械帝国和光合文明的舰队，帕勒塞舰队在战力上已经占据优势。
在恺撒·瑟拉提斯的指挥下，帕勒塞舰队组织起了有效的反击，顶住了机械帝国和光合文明的总攻。
就在这时候，一颗“恒星”出现在帕勒塞舰队的后方。
刺目光芒照射宇宙星空，三百光秒内，所有帕勒塞战舰在光芒照射下，装甲熔穿，战舰解体。
“那是……奥塔斯之光！”
那颗突然出现的“恒星”淹没了帕勒塞舰队，看上去确实就是奥塔斯之光。
然而，攻击的目标却是帕勒塞舰队。
而站在“恒星”中间，释放奥塔斯之光的存在，却是方源。
一击奥塔斯之光，摧毁三千艘帕勒塞战舰。
帕勒塞舰队瞬间溃败，战局急转直下，战役走向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