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一听晚上还有宴席可赴,可高兴坏了,大家纷纷帮忙张罗了起来。

    段无极见了一笑,然后转身回屋里睡觉去了。天色将黑之时,段无极与铁牛被人叫了起来,两个人走到院子里,只见院子里灯火通明,十几桌酒席早就摆好了。

    大人、小孩坐满了整个院子,两个人被安排在了贵宾席上坐了下来。

    候冠堂春风满面地对众乡邻说:“各位乡亲们,今天是小女的订婚宴,欢迎大家赏光参加小女的定婚宴席,大家今天一定要吃好喝好呀!

    金瓶未来的夫婿大家想必都认识,我这女婿武艺高强、人品出众,而且人家还是腰缠万贯的人家,这可是我家金瓶修来的福份呀!

    来、来、来,咱们大家端起酒杯,咱们吃着喝着。”

    整个院子顿时就热闹了起来,划拳行令之声顿时就响成了一片,整个院子充满了祥和的气氛。

    段无极见了抄起筷子就是一阵猛吃,铁牛一见自己的兄弟这样也不客气,拿起筷子跟段无极比上了,俩个人那是你争我抢呀!

    时间不大,两个人就吃饱了。

    这两个人大家都认识,也都知道两个人的能耐,因此不住地对俩个人指指点点。

    段无极见了用手一拉铁牛,俩个人就悄悄地退场了,回到了屋里,俩个人立别盘膝坐在炕上开始打坐修炼,时间不大,两个人就沉浸在了修炼之中。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早早地起床,收拾了一下东西,吃了一点儿早饭开始上路。

    老侯家一家人把他们一直送到官道上去,侯冠堂才拉住段无极的手说:“恩公呀,你看这媒你也保成了,你看他们什么时候完婚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老伯,你们家人是怎么想的?能不能说出来听听?”

    侯冠堂听了一笑。

    “我们家当然希望是越快越好了,你们就是明天把她娶走,我们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段无极笑嘻嘻地望向侯金瓶。

    “嫂子,你是怎么样的?说出来我听听。”

    侯金瓶听了脸一红,小声地说:“我爹的意见就是我们家的意见,说完低下了头。”

    段无极又望向铁牛。

    “铁牛哥哥,那你是怎么想的?你也说说吧?”

    铁牛想了想说:“我的想法是等来年咱们贩马挣了钱我再来娶她。兄弟,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等明年五六月份吧,到时侯我们会过来迎亲的。”

    候冠堂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好吧,那咱们就这么定下了。二位,你们一路上要多加小心呀!”

    两个人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华山的方向上赶来。一路之上两个人饥餐可饮,晓行夜宿,经过两天的辛苦赶路,两个人终于赶到了华山脚下,俩个人牵着马直奔通天观赶来,此时天刚刚中午,进了通天观一看,只见景色依旧,一点变化也没有。

    段无极与铁牛将马匹栓在院子里的村上,迈步直朝了因、了尘住的房间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了尘一个人正在屋子里睡觉呢,两个人不忍打挠,又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两个人走到自己住过的房间一看,只见房间里的东西一点都没动过,炕上的被子还在呢。

    俩个人盘膝坐在炕上打坐开始修炼,一个时辰后,那了尘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了尘一见院子里拴的两匹马,立刻认了出来,这两匹马在这儿养了那么长时间能不认识吗?

    了尘拔了一筐青草喂两匹马,然后静等段无极与铁牛出来。

    又等了一会,段无极与铁牛休息够了,俩个人走出了房门,段无极与铁牛一看,只见那了尘正坐在树底下看着两匹马吃草呢,赶紧走了过来跟了尘谈话。

    了尘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施主,你们来了多长时间了?是不是算着我的柴米快要用尽了,又来给我买柴米来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了尘师父,我们来了,还用发愁这柴米之事么?放心吧,不用为那些小事儿发愁。”

    了尘听了嘻嘻一笑。

    “无量天尊,施主,常言说的好,民以食为天,这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这柴米油盐怎么是小事儿呢?”

    铁牛望着了尘说:“老仙长,怎么不见那了因道长呀?了因师父哪去了?”

    了尘听了笑道:“他呀!他回家省亲去了,走了有二十多天了吧。唉,他出家也有近四十年了,也该回家转转了。”

    “了尘师父,那了因师父他的原籍是哪里人呢?怎么这么多年不曾回家呢?”

    了尘道长听了一笑。

    “听说他是四川人,那四川离咱们这儿千里迢迢,哪是想回去就回去的?路上没有花费么?

    我们这出家人极贫极苦,回家一趟不定得积攒多少年才敢回去一趟呢。

    小施主,上次我回家,若不是你给了我那么点儿银两,我回家不定遭多少白眼呢,这些事儿不是你们这些人可以了解的。”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二位施主,你们这次来这通天观有什么事儿么?有就讲出来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了尘师父,不瞒你说,我们这次出来是旅游来了,想我们与你有缘,就想过来看望看望你。

    顺便再在你这儿住几天,我们登一登华山,领略一下这华山秋后的风光。”

    了尘听了捻髯一笑。

    “无量天尊,二位施主即然没什么事儿那我就放心了。这观中你们随便住,你们的马匹我给你们喂着,你们就放心去玩吧。谁叫咱们有缘呢?”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那就多谢了尘大师了。”

    了尘听了嘻嘻一笑。

    “二位施主,你谢我什么?说实话应该是我谢谢你们呀,上次你们给小道买的米面,足够我们吃到过年的,可过了年的时侯,小观不还得断了炊呀?

    你们这次来了,临走怎么也得再给贫道买点吧?这不是我得谢谢你们么?”

    段无极与铁牛将自己的东西拿下来放在了炕上,段无极用手一拉牛铁。

    “铁牛哥哥,走吧,咱们河滩上跑步去吧,咱们别再歇着了。”

    俩个人跟了尘打了个招呼,然后急匆匆地跑了出去,来到沙滩上,两个人急速地向远方跑去,俩个人一跑就是三十来里,跑累了两个人就坐在沙滩上休息。

    休息了一会儿,俩个人转身往回跑,等跑回来,两个人累的那是通身是汗呀。

    俩个人回到通天观,那了尘已经把饭做熟了,三个人围着小桌子吃了点儿饭。

    了尘望着段无极问:“小施主,今天下午你们去哪儿玩去了?”

    段无极笑道:“我跟我哥哥去河边的沙滩上跑步去了。老师父,有什么事儿么?”

    “嗯,也没什么事儿。哎,小施主,那沙袋你们还绑着呢么?”

    铁牛听了笑道:“绑着呢,我们绑沙袋也快一年了,怎么也不见练成那踏雪无痕的功夫呀?”

    了尘听了听笑道:“小施主,你以为那踏雪无痕的功夫那么好练么?要真是那么好练的话,那这还能称为绝世武功么?

    想当年我就是因为嫌练这门功夫太苦,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没有练成,你们俩可千万别学我呀!”

    铁牛听了笑道:“了尘师父,谁知道我们能坚持多长时间呀?不过,我们煅练了这不到一年的时间进步还真不小,我们现在觉得浑身都是力气。这就行了呗。”

    了尘听了笑道:“二位施主,过个几天我看看你们跑步如何?”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呀!老师父,过个几天欢迎你给我们指导呀。”

    铁牛望着了尘说:“了尘师父,咱们这通天观的伙食太清淡了,要是有点肉那就好了。”

    段无极听了一拉铁牛。

    “铁牛哥哥,别说那些没用的了,出家之人哪能吃肉呀?那不破了戒了么?行了,行了,咱们赶紧睡觉去吧。”

    了尘听了笑道:“小施主,我们道教跟佛教不一样,我们这一道并没有破戒不破戒之说,我们之所以吃素是因为财力不允许,如果允许的话,吃些肉食还是允许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明天买他一百斤鲜肉回来吧,这样咱们还能省下两个钱。

    铁牛哥哥,现在咱们银子也不多了,咱们省着点儿花吧。”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行,明天咱们就这么办了。”

    说完,俩个人回房修炼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俩个人在饭馆吃了点儿东西,立刻就登华山去了,中午下山以后,俩个人买了一片猪肉,又买了一百斤牛肉,然后俩个人夹着肉直奔通天观走来。

    进了观,俩个人将这些肉交给了了尘,然后俩个人就回房休息去了。

    不一会,一股肉香就飘了出来,过了一会儿,那了尘道长高声喊道:“二位施主,出来吃饭了。”

    俩个人走出屋子,三个人围着小桌子吃了饭,俩个人在屋子里休息了一会儿,下午仍然去河边的沙滩上去跑步。

    两个人在这通天观一往就是二十多天,这二十多天里,俩个人每天都是上午去登华山,下午去河边的沙难去跑步,这二十多天里从未间断过。

    这天下午,两个人跑完步回到通天观中,只见那了因道长回来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了因师父,什么时候回来的?”

    “嗯,刚回来了还不到一个时辰。”

    段无极走到屋里对了尘说:“了尘师父,即然了因师父回来了,今天晚上多炒几个菜吧,咱们跟了因师父洗尘接风。”

    了尘听了点了点头。

    “行,我也正有这个意思,

    你们俩个先休息去吧,一会儿做熟了饭我再叫你们,今天晚上,咱们在一块喝他几杯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立刻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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