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武等人原本就在无界里面，当他们得知遗迹的结界消失后，就迅速靠了过去，准备进遗迹里面寻宝贝。
众人在空中飞了一会儿后停了下来。
王安清说道：“这个遗迹是挺大，只不过看起来不像是正经的仙门或者圣地，这里面的建筑比较少，应该没什么宝物。”
“会不会是神国或者墓地？”柳武猜想说。
王安清再次用灵力探测了一下四周，然后说：“不像是。”
听到他们的对话，路辰内心产生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这群家伙该不会放弃这里吧，这可不行，他们的大礼包还没有领走。
想到这里，路辰立刻打开地图扫描，查看这个世界有没有什么墓地之类的地方。
既然是圣地的远征军，那么墓地也是可能存在的，毕竟远征就会有伤亡。
果然，路辰看到了一处比较特殊的地方。
在一个巨大的盆地里，有一团巨大的黑色不明液体，整个盆地都被这种黑色不明液体占据。
在这些黑色不明液体上方漂浮着一些人的白骨。
路辰离开飞到了这个地方，看看这里适不适合作为送宝的地方。
来到这里后，路辰恢复了身体，很快一股奇特的异味飘到了他的鼻子里。
系统提示：检测到有瘴气，自动开始空气净化模式
系统提示刚完，路辰就感觉自己的头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罩了起来，刚才那种奇怪的味道也消失了。
路辰低头看了看下方这个黑色的沼泽，然后问道：“瑶瑶，这个地方是做什么的？”
“溶尸体的地方。”
“溶？”
路辰再次打量了一下黑色液体上面漂浮着骨架，这些骨架不仅仅只是人类的，还有一些其他物种的。
苏瑶瑶继续说：“圣地在远征的时候，很喜欢用一些妖兽当炮灰，妖兽体内的血液可以抑制仙力。”
“你看到的这些骨架，基本都是妖兽的，它们只不过是人类的状态而已。”
听到这里，路辰有些惊讶。
他早就听说妖兽可以变成人形，但他没有想到妖兽死后的骨架居然都是人形。
苏瑶瑶再次说道：“这是一个冥狱潭，在远征结束后，圣地一般会将所有的妖兽杀死，妖兽血可以抑制神仙的仙力，对于某些圣地来说，它们是一件具有威胁的武器。”
路辰愣了愣，妖兽这个物种居然被圣地当成是武器。
“既然是武器，那他们为什么还要杀死妖兽？”
“妖兽的成长速度极快，而一个圣地的远征不知道要进行多少年，等远征结束，妖兽基本也就成长了起来，还让这些妖兽活着，带回去搞不好对自己圣地也有威胁。”
“那放了不就行了？”路辰说。
“放？”
苏瑶瑶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既然妖兽是在战争中被当成武器使用的，那你觉得他们的待遇能有多好，这些妖兽别提多恨那些仙人，把他们放回去，等于放虎归山，给自己以后留下更加强大的敌人。”
听完苏瑶瑶的话，路辰陷入了沉思，静静的看着黑色沼泽里面的白骨。
过了一会儿，路辰回过神来。
他现在的主要工作是布置送宝现场，至于其他的事情，以后再去思考。
柳武他们离这里并不是特别远，只需要把他们吸引过来就行了。
路辰立刻拿出了血云塔，然后向这个黑色沼泽扔去，结果刚扔下去，还没有接触到那些黑色液体，塔就在空中悬着了。
看到这一幕，路辰愣了愣，然后给这个塔下命令道：“赶紧给我下去啊，你悬浮在空中做什么！”
路辰话说完后，这个塔依旧不动，就是不下去。
这时，一团白色的云团飞了出来，这是血云塔的器灵，它悬浮在空中，看着路辰。
路辰把塔扔下去，主要是为了让人们以为这东西本身就是在这下面的，这下方还有无数的宝贝，结果这塔死活不下去。
这时苏瑶瑶说道：“这下方是嗜血之地，血云塔的器灵有些害怕，你让它悬浮在空中也没关系，给柳武他们添加一些难度，这样反而显得更加真实。”
人类就是这样，太容易获得某样宝贝时，更容易心生猜疑。
用血云塔给那些人制造一些障碍，更容易让那些人以为这下面藏着什么不得了的宝贝。
路辰觉得苏瑶瑶说的有道理，于是再次吩咐血云塔，让它待会儿给柳武他们制造一些事端，不要让他们轻易得到它。
紧接着，路辰把先前买的灵器全部倒进了这个冥狱潭里面，然后找个地方躲好，等待着鱼儿上钩。
他躲好之后，血云塔就开始变大，当它的底座宽度有冥狱潭的十分之一时，它停止了继续变大。
血云塔的高度不是很高，塔尖正好超过四周的山脉，从远处看去，就像是圆盘里面有一个山尖。
为了吸引人来，血云塔开始发出很强烈的金光，柳武等人原本正打算离开这片区域，前往别的地方看看，其中一人瞬间发现了身体右侧的异常。
“快看，那边有光！”
众人立刻扭头，顺着那人指的方向看去，发现那个盆地里确金光四射。
“走，过去看看！”
在柳武的带领下，众人立刻来到了冥狱潭外围，还没到冥狱潭，王安清就发现了异常，他立刻对众人说道：“有瘴气，立刻屏气。”
众人用灵气封住鼻喉以后，才来到盆地的上空，来到盆地上空后，他们很明显的感觉到用来保护自己身体的灵气在渐渐被稀释，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吸走了他们的灵气，他们不得不时刻从身体里释放出灵气，来维持灵力护盾的存在。
虽然处于屏气状态，但他们这群人的仙阶都比较高，仙阶高的修真者，说话已经不再依靠肺，所以即使在这个充满瘴气的沼泽里，依旧可以随心所欲的说话。
看到沼泽中间那个金光闪闪的塔后，柳武开口问道：“王护法，这个地方是做什么的？”
王安清是整支队伍里面年纪最大的修真者，见得也是最多的，如果连他都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做什么，那就真的没人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
王安清看着这片黑色的沼泽沉思了片刻后回答道：“我过去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地方，得回去问问柳王和几位长老才行。”
这时，有人突然大喊道：“快看，下面有东西冒出来！”
人们立刻朝那人指着的地方看去，发现一柄蓝色的剑渐渐从黑色沼泽里冒出来，黑色沼泽周围开始冒起了气泡，就像下面有什么东西一样。
王安清立刻对身边的一个人说道：“你下去看看，把那柄剑捡上来。”
那人二话没说，先给自己的身体裹了一层厚厚的灵力，然后直接向那把剑所在的位置飞去。
那把蓝色的剑只冒出一个剑尖，要拿剑，就要接触到剑身。
那个修真者来到蓝剑的上空后，并没有飞下去，他想使用灵力化形，用灵力将剑取出。
结果他释放的灵力刚触碰到剑，灵力就自动散去了。
看到这一幕，那个修真者有些不甘心，于是再次使用灵力，这一次他的灵力没有散去，他成功隔空捏住了剑身，并且慢慢的将剑身往黑色沼泽外面拖，过了一会儿，剑身就被拖了一大半出来。
眼看着这把剑就要被拖出来的时候，剑身却突然不动了，像是有什么卡主了一样。
那个修真者再次降低高度，脚掌来到了离黑色沼泽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他准备用手将那把剑拔出来。
看到这一幕，柳武等人都紧张了起来，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么做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其中一个修真者说道：“用手直接碰没事吧？”
王安清这时说道：“有可能会有一定危险，不过他有分神境的修为，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王安清话音刚落，那个修真者就碰到了那把剑的剑身，他碰到以后的确没什么问题，但现在最重要的一步是将这把剑给拔出来。
那个修真者开始用力拔剑，就在这时，拔了一会儿，剑柄慢慢显现出来，眼看就要成功，那名修真者一激，突然不小心碰到了一下剑刃。
剑刃割开了他的灵力保护层，并且在他手上留下了一道口子，剑刃上面的那些黑色液体进入那个修真者的身体。
看到这里，众人心里为之一紧，好在依旧没有什么事发生。
拿剑的那个修真者立刻释放灵力，再次制造了一个保护盾，他抬头看了一眼柳武他们，表示一切顺利，然后他继续拔剑。
当他再次低头时，动用全身灵力，将所有的力气集中到手上，一用力，瞬间将那把蓝色剑身的剑给提出了黑色沼泽，但就在这一刻，危险出现了。
那个修真者身上的灵力骤然消失，掉进了黑色沼泽中，当他的身体接触到这些黑色液体时，衣服瞬间成了气体，而他的身体也被气化掉，他来不及呼救，整个身体就变成了一堆白骨。
这一幕出现得太快，柳武等人根本来不及反应，跟别说救人。
众人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一个分神境的修真者，居然就这样没了，这个地方究竟是做什么的，怎么这么可怕？
过了半晌，王安清才反应过来，他赶紧说道：“殿下！快！把储魂石拿出来！”
分神境一般有两个灵魂，这两个灵魂是共通的，是完整的，正常情况下，一个灵魂消失，并不会影响另一个灵魂的继续存在，只需要找到合适身体，这个人就能够再次复活。
储魂石，就是用来存放分神境修真者灵魂的容器，刚才那个修真者的另一个灵魂就存在一块储魂石里面。
柳武赶紧拿出储魂石递给王安清。
王安清接过储魂石后，就试图叫醒里面沉睡的灵魂，但让他感到震惊的是，里面的灵魂已经破裂了，而且也在飞快消散。
也就是说，刚才那个修真者彻底死去了。
这……
王安清看着手里哦储魂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通过灵魂链接都能够杀死另外一个灵魂，这得是仙人才能做到的吧？
到底是那把剑有问题，还是这片黑色的沼泽有问题？
众人不敢乱下定论，因为那把蓝色的剑刚才在哪位修真者的手上留下了口子，谁也料不准这剑上带有什么诅咒之类的。
当然，这黑色的沼泽看起来问题更大，这时，黑色沼泽另外一处冒泡的地方又缓缓冒出一把弓的部分。
柳武决定亲自动手取出那把剑。
越危险的地方，越容易出宝物，这是修真者长期以来在无界冒险的经验。
无论是剑危险，还是这片黑色沼泽危险，这都能间接说明这把剑不普通。
柳武立刻说道：“我来试一试！”
王安清赶紧说道：“殿下，不妥，这里实在有些诡异，等我们摸清楚了这里的情况后，再行动也不迟。”
“这还有什么需要摸清楚的，只要不轻易碰到那把剑和那些黑色液体不就行了。”
说完，柳武调动全身的灵力，直接隔空取物。
的确，在这个区域使用灵力很困难，但也不是完全不能使用。
柳武动用几乎全身了灵力，让灵力形成了一双无形的手，然后裹住剑，再把那把剑拖出沼泽。
柳武很明显的感觉到，当他的灵力接触到沼泽泥的时候在飞快的消散，他已经差不多反应过来，他的灵力消失跟这些黑色的软泥有很大关系。
于是他不断的补充灵力进去，然后一鼓作气，直接将那把剑从沼泽里拽了出来。
果然，当他把剑拽出来以后，身上的灵力散发就大大减弱。
柳武平稳的控制着那把剑来到自己身边，先隔空观望了一会儿后，他伸出了手，准备抚摸一下剑身。
王安清立刻说道：“殿下，不能碰，这剑身上面的瘴气十分浓厚，要碰也要先把剑身上面的泥清洗掉后。”
“清洗？”
柳武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
这都多简单。
想到这里，他手掌一张，一道水柱从他手心冒出，不断的冲洗着剑上的淤泥。
没过多久，淤泥清洗干净，柳武立刻伸出手，缓缓的抚摸着剑身。
这时，一股记忆冲进了他的大脑。
他再次愣神。
随后他脸上的表情从蒙圈变成震惊，最后再到兴奋。
这居然是一把有剑灵的剑，最让他感到兴奋的是，他发现了一个更大的秘密。
这把剑传送了一段关于冥狱潭的记忆给他，根据这个记忆里面的内容，只要收服了血云塔，这个冥狱潭下方的宝物就会源源不断的往上冒。
柳武赶紧滴了一滴血在剑身上面，随后，这把剑就滴血认主成功。
看到柳武这么轻易就获得了一件宝物，他身后的那些护卫对先前那位修真者的死感到有些遗憾，如果那个护卫再小心一点儿，他也许就不会死。
众人在空中飞了一会儿后停了下来。
王安清说道：“这个遗迹是挺大，只不过看起来不像是正经的仙门或者圣地，这里面的建筑比较少，应该没什么宝物。”
“会不会是神国或者墓地？”柳武猜想说。
王安清再次用灵力探测了一下四周，然后说：“不像是。”
听到他们的对话，路辰内心产生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这群家伙该不会放弃这里吧，这可不行，他们的大礼包还没有领走。
想到这里，路辰立刻打开地图扫描，查看这个世界有没有什么墓地之类的地方。
既然是圣地的远征军，那么墓地也是可能存在的，毕竟远征就会有伤亡。
果然，路辰看到了一处比较特殊的地方。
在一个巨大的盆地里，有一团巨大的黑色不明液体，整个盆地都被这种黑色不明液体占据。
在这些黑色不明液体上方漂浮着一些人的白骨。
路辰离开飞到了这个地方，看看这里适不适合作为送宝的地方。
来到这里后，路辰恢复了身体，很快一股奇特的异味飘到了他的鼻子里。
系统提示：检测到有瘴气，自动开始空气净化模式
系统提示刚完，路辰就感觉自己的头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罩了起来，刚才那种奇怪的味道也消失了。
路辰低头看了看下方这个黑色的沼泽，然后问道：“瑶瑶，这个地方是做什么的？”
“溶尸体的地方。”
“溶？”
路辰再次打量了一下黑色液体上面漂浮着骨架，这些骨架不仅仅只是人类的，还有一些其他物种的。
苏瑶瑶继续说：“圣地在远征的时候，很喜欢用一些妖兽当炮灰，妖兽体内的血液可以抑制仙力。”
“你看到的这些骨架，基本都是妖兽的，它们只不过是人类的状态而已。”
听到这里，路辰有些惊讶。
他早就听说妖兽可以变成人形，但他没有想到妖兽死后的骨架居然都是人形。
苏瑶瑶再次说道：“这是一个冥狱潭，在远征结束后，圣地一般会将所有的妖兽杀死，妖兽血可以抑制神仙的仙力，对于某些圣地来说，它们是一件具有威胁的武器。”
路辰愣了愣，妖兽这个物种居然被圣地当成是武器。
“既然是武器，那他们为什么还要杀死妖兽？”
“妖兽的成长速度极快，而一个圣地的远征不知道要进行多少年，等远征结束，妖兽基本也就成长了起来，还让这些妖兽活着，带回去搞不好对自己圣地也有威胁。”
“那放了不就行了？”路辰说。
“放？”
苏瑶瑶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既然妖兽是在战争中被当成武器使用的，那你觉得他们的待遇能有多好，这些妖兽别提多恨那些仙人，把他们放回去，等于放虎归山，给自己以后留下更加强大的敌人。”
听完苏瑶瑶的话，路辰陷入了沉思，静静的看着黑色沼泽里面的白骨。
过了一会儿，路辰回过神来。
他现在的主要工作是布置送宝现场，至于其他的事情，以后再去思考。
柳武他们离这里并不是特别远，只需要把他们吸引过来就行了。
路辰立刻拿出了血云塔，然后向这个黑色沼泽扔去，结果刚扔下去，还没有接触到那些黑色液体，塔就在空中悬着了。
看到这一幕，路辰愣了愣，然后给这个塔下命令道：“赶紧给我下去啊，你悬浮在空中做什么！”
路辰话说完后，这个塔依旧不动，就是不下去。
这时，一团白色的云团飞了出来，这是血云塔的器灵，它悬浮在空中，看着路辰。
路辰把塔扔下去，主要是为了让人们以为这东西本身就是在这下面的，这下方还有无数的宝贝，结果这塔死活不下去。
这时苏瑶瑶说道：“这下方是嗜血之地，血云塔的器灵有些害怕，你让它悬浮在空中也没关系，给柳武他们添加一些难度，这样反而显得更加真实。”
人类就是这样，太容易获得某样宝贝时，更容易心生猜疑。
用血云塔给那些人制造一些障碍，更容易让那些人以为这下面藏着什么不得了的宝贝。
路辰觉得苏瑶瑶说的有道理，于是再次吩咐血云塔，让它待会儿给柳武他们制造一些事端，不要让他们轻易得到它。
紧接着，路辰把先前买的灵器全部倒进了这个冥狱潭里面，然后找个地方躲好，等待着鱼儿上钩。
他躲好之后，血云塔就开始变大，当它的底座宽度有冥狱潭的十分之一时，它停止了继续变大。
血云塔的高度不是很高，塔尖正好超过四周的山脉，从远处看去，就像是圆盘里面有一个山尖。
为了吸引人来，血云塔开始发出很强烈的金光，柳武等人原本正打算离开这片区域，前往别的地方看看，其中一人瞬间发现了身体右侧的异常。
“快看，那边有光！”
众人立刻扭头，顺着那人指的方向看去，发现那个盆地里确金光四射。
“走，过去看看！”
在柳武的带领下，众人立刻来到了冥狱潭外围，还没到冥狱潭，王安清就发现了异常，他立刻对众人说道：“有瘴气，立刻屏气。”
众人用灵气封住鼻喉以后，才来到盆地的上空，来到盆地上空后，他们很明显的感觉到用来保护自己身体的灵气在渐渐被稀释，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吸走了他们的灵气，他们不得不时刻从身体里释放出灵气，来维持灵力护盾的存在。
虽然处于屏气状态，但他们这群人的仙阶都比较高，仙阶高的修真者，说话已经不再依靠肺，所以即使在这个充满瘴气的沼泽里，依旧可以随心所欲的说话。
看到沼泽中间那个金光闪闪的塔后，柳武开口问道：“王护法，这个地方是做什么的？”
王安清是整支队伍里面年纪最大的修真者，见得也是最多的，如果连他都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做什么，那就真的没人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
王安清看着这片黑色的沼泽沉思了片刻后回答道：“我过去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地方，得回去问问柳王和几位长老才行。”
这时，有人突然大喊道：“快看，下面有东西冒出来！”
人们立刻朝那人指着的地方看去，发现一柄蓝色的剑渐渐从黑色沼泽里冒出来，黑色沼泽周围开始冒起了气泡，就像下面有什么东西一样。
王安清立刻对身边的一个人说道：“你下去看看，把那柄剑捡上来。”
那人二话没说，先给自己的身体裹了一层厚厚的灵力，然后直接向那把剑所在的位置飞去。
那把蓝色的剑只冒出一个剑尖，要拿剑，就要接触到剑身。
那个修真者来到蓝剑的上空后，并没有飞下去，他想使用灵力化形，用灵力将剑取出。
结果他释放的灵力刚触碰到剑，灵力就自动散去了。
看到这一幕，那个修真者有些不甘心，于是再次使用灵力，这一次他的灵力没有散去，他成功隔空捏住了剑身，并且慢慢的将剑身往黑色沼泽外面拖，过了一会儿，剑身就被拖了一大半出来。
眼看着这把剑就要被拖出来的时候，剑身却突然不动了，像是有什么卡主了一样。
那个修真者再次降低高度，脚掌来到了离黑色沼泽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他准备用手将那把剑拔出来。
看到这一幕，柳武等人都紧张了起来，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么做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其中一个修真者说道：“用手直接碰没事吧？”
王安清这时说道：“有可能会有一定危险，不过他有分神境的修为，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王安清话音刚落，那个修真者就碰到了那把剑的剑身，他碰到以后的确没什么问题，但现在最重要的一步是将这把剑给拔出来。
那个修真者开始用力拔剑，就在这时，拔了一会儿，剑柄慢慢显现出来，眼看就要成功，那名修真者一激，突然不小心碰到了一下剑刃。
剑刃割开了他的灵力保护层，并且在他手上留下了一道口子，剑刃上面的那些黑色液体进入那个修真者的身体。
看到这里，众人心里为之一紧，好在依旧没有什么事发生。
拿剑的那个修真者立刻释放灵力，再次制造了一个保护盾，他抬头看了一眼柳武他们，表示一切顺利，然后他继续拔剑。
当他再次低头时，动用全身灵力，将所有的力气集中到手上，一用力，瞬间将那把蓝色剑身的剑给提出了黑色沼泽，但就在这一刻，危险出现了。
那个修真者身上的灵力骤然消失，掉进了黑色沼泽中，当他的身体接触到这些黑色液体时，衣服瞬间成了气体，而他的身体也被气化掉，他来不及呼救，整个身体就变成了一堆白骨。
这一幕出现得太快，柳武等人根本来不及反应，跟别说救人。
众人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一个分神境的修真者，居然就这样没了，这个地方究竟是做什么的，怎么这么可怕？
过了半晌，王安清才反应过来，他赶紧说道：“殿下！快！把储魂石拿出来！”
分神境一般有两个灵魂，这两个灵魂是共通的，是完整的，正常情况下，一个灵魂消失，并不会影响另一个灵魂的继续存在，只需要找到合适身体，这个人就能够再次复活。
储魂石，就是用来存放分神境修真者灵魂的容器，刚才那个修真者的另一个灵魂就存在一块储魂石里面。
柳武赶紧拿出储魂石递给王安清。
王安清接过储魂石后，就试图叫醒里面沉睡的灵魂，但让他感到震惊的是，里面的灵魂已经破裂了，而且也在飞快消散。
也就是说，刚才那个修真者彻底死去了。
这……
王安清看着手里哦储魂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通过灵魂链接都能够杀死另外一个灵魂，这得是仙人才能做到的吧？
到底是那把剑有问题，还是这片黑色的沼泽有问题？
众人不敢乱下定论，因为那把蓝色的剑刚才在哪位修真者的手上留下了口子，谁也料不准这剑上带有什么诅咒之类的。
当然，这黑色的沼泽看起来问题更大，这时，黑色沼泽另外一处冒泡的地方又缓缓冒出一把弓的部分。
柳武决定亲自动手取出那把剑。
越危险的地方，越容易出宝物，这是修真者长期以来在无界冒险的经验。
无论是剑危险，还是这片黑色沼泽危险，这都能间接说明这把剑不普通。
柳武立刻说道：“我来试一试！”
王安清赶紧说道：“殿下，不妥，这里实在有些诡异，等我们摸清楚了这里的情况后，再行动也不迟。”
“这还有什么需要摸清楚的，只要不轻易碰到那把剑和那些黑色液体不就行了。”
说完，柳武调动全身的灵力，直接隔空取物。
的确，在这个区域使用灵力很困难，但也不是完全不能使用。
柳武动用几乎全身了灵力，让灵力形成了一双无形的手，然后裹住剑，再把那把剑拖出沼泽。
柳武很明显的感觉到，当他的灵力接触到沼泽泥的时候在飞快的消散，他已经差不多反应过来，他的灵力消失跟这些黑色的软泥有很大关系。
于是他不断的补充灵力进去，然后一鼓作气，直接将那把剑从沼泽里拽了出来。
果然，当他把剑拽出来以后，身上的灵力散发就大大减弱。
柳武平稳的控制着那把剑来到自己身边，先隔空观望了一会儿后，他伸出了手，准备抚摸一下剑身。
王安清立刻说道：“殿下，不能碰，这剑身上面的瘴气十分浓厚，要碰也要先把剑身上面的泥清洗掉后。”
“清洗？”
柳武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
这都多简单。
想到这里，他手掌一张，一道水柱从他手心冒出，不断的冲洗着剑上的淤泥。
没过多久，淤泥清洗干净，柳武立刻伸出手，缓缓的抚摸着剑身。
这时，一股记忆冲进了他的大脑。
他再次愣神。
随后他脸上的表情从蒙圈变成震惊，最后再到兴奋。
这居然是一把有剑灵的剑，最让他感到兴奋的是，他发现了一个更大的秘密。
这把剑传送了一段关于冥狱潭的记忆给他，根据这个记忆里面的内容，只要收服了血云塔，这个冥狱潭下方的宝物就会源源不断的往上冒。
柳武赶紧滴了一滴血在剑身上面，随后，这把剑就滴血认主成功。
看到柳武这么轻易就获得了一件宝物，他身后的那些护卫对先前那位修真者的死感到有些遗憾，如果那个护卫再小心一点儿，他也许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