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妈笑了一下，然后道：“那今天你就按平时买过的价位买，价格可以稍微高一点。高得太多的话，因为不识货而闹笑话就不好了。过几天公司办起来之后，我再带你们去买几套贵点的衣服。”
说着话，就走到地方了。开了门，阎妈说：“我就不进去了。呆会你们出去，如果迷路，问话的时候，报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这是买衣服的钱。花不了的，自己留着慢慢花，不用还了。”递过来的又是一万元。石京晶眼睛都快绿了。这么一会儿，又是一万。嘿社会的多金还真不是传说。
前面吃饭之前，众人休息了一会儿。当时刘利云吩咐的是，问路时报刘利云的名字。就这么一会儿，阎妈吩咐，就变成了报自己的名字。认真起来，嘿社会的效率也同样不是传说。
阎妈走了几步，就转身回来了。阎妈也是女人，也有这样的习惯。“我忘了件事。有些商店是不收现金的。拿着这张卡，凡是不收现金的商店，都可以进。它也是通兑的。密码是x69x52，卡上大约有20万。用多少钱都没有关系，用光也行。但卡要还给我。哦，还有油卡，加油站通用的。还有高速公路缴费卡。这两张卡自己收好了。大概就是这些吧。若有遗漏，想起来再说。”
这回阎妈真的走了吗？还没有。走了几步，又倒转回来了。这说明阎妈比石京晶更像女人。阎妈这回说的是：“对了，这家水上世界，你们俩随时都可以各带十个人来消费，费用全免。”好了，阎妈终于走了。再不走，真说不过去了。
……
石京晶把门带上，然后就叫文清脱衣服。石京晶真的是为了看文清的胸部尺寸吗？是，但不全是。石京晶真正想做的事情是，看文清会不会穿文胸。
这是什么意思呢？因为文清的表现，跟电视上常见的失忆症一样。记不起一些事情，但生活本能还在。语言能力、逻辑判断能力什么的，都跟常人无异。穿文胸，这绝对是二十岁以上女性的生活能力之一。所有的女性都不需要任何协助，摸着黑都能穿上。如果文清不是那尊佛像，就一定会穿文胸。
结果，文清果然不会。穿文胸难不难？没有穿过文胸的男人都知道。不信，就试一把。
不会穿文胸，那文清是佛像的可能性就大了。但这话，怎么问呢？石京晶问的是：“哎，文清，你多大了？”文清道：“我不是说过嘛，我忘记了。”石京晶不死心，又问：“你跟我说了吧，我会保密的。”文清道：“不是我不说，而是真的记不清了。”
没问出来，石京晶就单刀直入地来了一下：“那你是不是曾经被别人埋在土里了？”文清道：“是啊。你怎么知道的？不过，我不是被别人埋的。而是很多年之后，沧海变桑田，就把我埋了起来。我睡着了，所以不知道。”
“啊？！”石京晶怎么也不忍住，还是尖叫了一声。明明已经预知了这样的结果，但是当结果真正来临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过了半晌，石京晶才嗫嚅地问道：“这么说，你真的是神仙了？”
文清笑了笑，道：“我可不是。我说真的，我就是凡人。神仙是可以变戏法的，我什么也变不了。”“可是这……”石京晶道，“凡人怎么能活那么久？”
文清道：“活得久，并不好。曾经有好几次，天地之间，就我一个人。无味极了。”石京晶问：“那你是不是有什么养生的秘诀……呃，就是那种长生不老的秘诀？”
“嗯？”文清问，“你认为那种天地之间，就一个人的日子好玩吗？”石京晶道：“那当然不好玩。不过呢，如果你教了我，以后就有两个人了。”
文清道：“你不是第一个提出这种要求的人，以前有好几个。我答应了，但后来他们后悔了，又反过来求我杀了他们。”石京晶惊道：“怎么会？长生不老，一直是人类的梦想啊。”
“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天地之间全都是冰、白皑皑一片的那种情况？”文清问。石京晶答道：“知道，第四纪冰川就是。怎么啦？”文清道：“那你想想，天地之间全是冰雪，就你一个人，好，变成我们两个人了；两个人一呆就是几十万年，有意思没有。”“几十万年……这个也太吓人了吧？”
文清道：“你不是说长生不老么？那就远不止几十万年吧。”“这个……这个……”石京晶想了想，还真复杂了。一时想不出，干脆就不想了。问道，“那，你曾经帮助过的人，最长的活了多久？没有上万年吧？”
文清道：“都很短暂。只有一个上了千年。一般就两三百年之后就不想活了。其实最长的，还不是人，而是一只猿。那只猿活了五千年左右。最后仍然不想活了。我只好把它杀了。”
“嗯，这个问题，嗯，我想问什么呢……”石京晶拍了下脑袋，“啊，想起来了。那个，那只猿，是不是名叫孙悟空？”“孙悟空？孙悟空是谁呀？”文清道，“我那只猿，后来的名字就叫做青猿。”石京晶又问：“那它是不是会说话了？”文清道：“当然。动物虽然笨，但有的是时间啊。不到一千年就学会了。”
石京晶道：“那我知道了。一定是有人见过你那只青猿，然后就有了传说。最后就出来一个吴承恩，把青猿的故事写成了《西游记》。”文清问：“《西游记》是一本书吧？”石京晶点头同意。文清又道：“嗯，你的要求，先别急。反正我们都是呆在一块的。如果你考虑好了，想多活一点时间的话，一年后说、十年后说，都是一样的。”
石京晶道：“不光是活命，最好能像你这样，保持年轻。”文清笑了笑，道：“行啊。没问题。”石京晶立即道：“那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希望再活一百年，而且保持年轻。一百年之后，还想不想活，到时候再说。”
“呃……这个呢有点困难，”文清道，“你知道，我是人，不是机器，出手没有那么准的。如果短了，好说，再加就是了。如果长了，希望你不要求我杀你。”石京晶问道：“可能有多长呀？”文清道：“老实说，我没这么弄过。以前都是直接弄的长生不死。这种只活一百年的事，我看很玄。一不留神，就是几千年。要不，你等等。过得一年半载的，我有了把握之后，再给你弄吧。”
石京晶道：“那太好了。呃，那个，呃，那你能不能返老还童，起死回生呢？”文清答道：“起死回生是不可能的，死了就死了。返老还童说不准有没有，就算是有，也见效很慢。我记得，第一次帮助的那个人。那人大约七十岁的模样。过了五百年，变成四十岁模样。然后就再也不变了。”
“这么说，你还能治病了？”石京晶道。文清说：“我不能治病。我出手之后，虽然消除了疾病，但必须活上很长时间。可以说，有利也有弊。当一个人病重垂死的时候，或许想要长生。但我现在觉得那个并不算他的本意。如果你有什么亲戚病重的话，恕我不能帮你。一定要本人在没有疾病的情况下愿意长生才行。”
“这样啊，”石京晶道，“可如果问了，不就不能保密了吗？”文清道：“你自己掌握吧。倘若泄密，我顶多就是换个地方，没有危险的。假如这个世界强大到能够杀死我，我正求之不得呢。”“这个……你能换地方，可我不能随便换地方的，那还是保密的好，”石京晶道，“对了，你被挖出来的资料，国案局里有，咱得避开一点。另外，李壮看过那些资料。我就是从李壮那儿知道你曾经被埋在地底的事的。咱合计合计，怎么给李壮说。”
文清问：“李壮自己是什么意思呢？”石京晶道：“看上去，他也没什么想法。此外，他还没有确定你就是那个挖出来的佛像。他就是想跟我共享一下秘密而已。很容易打发的。”
文清道：“听你这么说，一定已经有主意了对不对。”石京晶道：“对。我觉得你还是假装失忆比较好。至于刚才那张纸拿不起来的事，也甭解释，就说是自己天生的本事。”文清问：“什么叫失忆啊？”
石京晶道：“我们已经在这儿呆了很久了，该出去买衣服去了。到车上我们再慢慢说吧。”
……
然后，石京晶和文清就真的买衣服去了。按照一般爽文的情节发展，他们应该是误进了某家高级商店，然后又碰上了石京晶以前的某个同学。那个同学一向多金，飞扬跋扈。见到石京晶，就过来奚落了几句。而石京晶则今非昔比，有的是钱。阎妈说过，卡里的二十万都是可以用完的。随后石京晶与那个同学斗富，终于用金钱砸垮了那个同学。末了石京晶与文清扬长而去。
不过，本书不是爽文。因而那部分情节就没有了。接下来这边的事情非常简单。石京晶逛的就是平时逛过的商店，看的也是平时常买的价位的衣服。也没有碰到什么同学。就这样非常顺利地买了四套衣服。
为什么买四套呢？这可不好说。阎妈给的是一万元。以石京晶平时购买衣服的价位，每套衣服怎么也是不会超过一千元的。买少了，肯定对不起那一万元。但买多了，文清又不想要。最后，就在四套这儿达成了妥协。
回到水上世界那栋房子之后，先去的是换衣服的那个房间。把肖志行的衣服换了下来。噢，对了，爽文里面总是要洗澡的。洗澡才能发生暧昧呀。换衣服而不洗澡，是难以想象的。这儿又是水上世界，洗澡必定方便。不过呢，文清并没有洗澡。石京晶也没有叫文清洗澡。文清不洗，是觉得不需要。想一想，埋在地里几十万年都能挺过去的人，肯定是不怎么在乎洗澡这回事的。石京晶没叫文清洗澡，则是因为想要尽快知道公司筹备的事情。那可是与自己息息相关的。
尔后，他们就到了那个喝茶、商量事情的房间。
……
因为石、文二人的归来，刘利云就说休息一刻钟，过来欣赏二人购买的衣服。再有钱的女人，对衣服也有兴趣。肖志行、李壮和阎妈则去了一趟厕所。
闲事办完，再次坐到一起。刘利云说：“刚才石京晶和文清不在，我们已经商量了几件事。现在我说说。你们两人如果有什么意见，尽管提。不要有顾虑。
“首先是办什么公司的问题。或者说，是办什么企业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阎妈首先排除了物质生产企业。因为物质生产企业与非物质生产企业的劳动交换中，前者总是吃亏。那道理，就跟工农业的剪刀差类似，”读者如果有不清楚的，键入“剪刀差”，百度一下就会知道，“非物质企业里面，最常见的，是商业企业，即贸易公司。但是在工商之外，还有第三产业。第三产业中，肖志行建议我们从事文化艺术业。
“文化艺术业与娱乐业有点关联，又有根本的区别。虽然现在一些综艺节目也可以列为娱乐业，如：快乐大本营等。但在人们的印象之中，娱乐业主要还是经营歌厅、舞厅、卡拉ok厅、音乐茶座、台球、高尔夫球、保龄球场、游艺场等娱乐场所，总是与嘿社会靠得太近。
“文化艺术就比较正规了。目前国内做得比较好的，有华义，我们可以借鉴。华义，以传媒集团领头，下属广告公司、影业投资公司、文化经纪公司、音乐公司、影音文化传播公司、电影发行公司等。名称眼花缭乱，实际上也就经纪、影业、音乐、广告四大块。
“我们则准备以文化公司领头，然后在适当的时机，开办经纪、影音、出版分公司。对此打算，你们二位有没有什么建议？”
文清笑着摇了摇头，说：“没有、没有。”石京晶道：“高瞻远瞩，很周全。我没有建议。”
……
“好，公司方向，这就算定下来了。下面则是实施的步骤，”刘利云道，“其实不说，大家也知道，任何行业，都是有竞争的。一家小企业想要成长，肯定会受到大企业的压制。因而我们的新企业就需要绕道而行，避过前面的暗礁。
“在这方面，肖志行又有建议。肖志行认为，我们可以先从网络文学入手。目前国内的网络文学势力，分为三大块。第一块，是主流文学在网络上的势力；第二块，是真正的网络文学；第三块，是介于两者之间的、以文学爱好者为主体的非营利免费网站。我们是新军，对于第一块和第二块，一时之间都很难进入。因此，肖志行建议我们从第二块入手，开办一个免费的文学网站。”
“免费的？”石京晶并不想出声的，结果没有控制好，出声了。其实石京晶仅仅就是感到奇怪。免费不免费，与公司有关，与自己无关。自己只要能够拿到薪水就行了。
“是的，是免费的，”刘利云道，“刚才我听到肖志行建议的时候，也跟你一样惊讶。不过，随后我就不惊讶了。肖志行，要不你来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免费？”肖志行闻言，咳嗽了两声，准备发言。这边石京晶却道：“不用、不用。我虽然存有疑惑，但是我并不反对免费。还是抓紧时间往下说吧。”肖志行被制止，略微有点不高兴。刚才在陈述免费的道理之时，硬是将刘利云说服了，可是出了一下风头的。现在有再出一次风头的机会，居然石京晶并不卖账。不过，肖志行转念一想，也对。自己能够说服刘利云，并不见得能够说服石京晶。石京晶那么聪明，保不齐会挑出些什么漏洞出来。最后肖志行就没有吭声。
刘利云继续说道：“现有文学爱好者的免费网站很多，但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免费。他们没有向每个登录者收费，但他们收了广告费。因而那些免费网站的广告特别多，既影响速度，又影响美观和心情。而我们，则办的是真正的免费网站，不收广告费的。一个网站也要不了多少钱，我们就用嘿钱来支撑，绝对没有问题。由此，我们一定能够从网络文学的第三类势力里脱颖而出。”
“办这个真正免费的文学网站，是为了打名声、竖品牌。这是赢得民众信任的第一步，也是十分艰难的第一步。这一步的成功，对今后营利性项目的开办有着举足轻重的意义。不过，有了肖志行的免费建议之后，无疑，我们是有把握的。
“我们并不准备一下子把摊子铺得太大。接下来，我们的各项工作就围绕着这个网站来进行。对此，二位有什么想法没有？”
石京晶道：“呃……这个，我当然是同意的。不过呢云姐，您是知道我在起点中文网写小说的。恐怕我没有多少时间啊。我看我还是当个前台的接待员好了。”
说着话，就走到地方了。开了门，阎妈说：“我就不进去了。呆会你们出去，如果迷路，问话的时候，报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这是买衣服的钱。花不了的，自己留着慢慢花，不用还了。”递过来的又是一万元。石京晶眼睛都快绿了。这么一会儿，又是一万。嘿社会的多金还真不是传说。
前面吃饭之前，众人休息了一会儿。当时刘利云吩咐的是，问路时报刘利云的名字。就这么一会儿，阎妈吩咐，就变成了报自己的名字。认真起来，嘿社会的效率也同样不是传说。
阎妈走了几步，就转身回来了。阎妈也是女人，也有这样的习惯。“我忘了件事。有些商店是不收现金的。拿着这张卡，凡是不收现金的商店，都可以进。它也是通兑的。密码是x69x52，卡上大约有20万。用多少钱都没有关系，用光也行。但卡要还给我。哦，还有油卡，加油站通用的。还有高速公路缴费卡。这两张卡自己收好了。大概就是这些吧。若有遗漏，想起来再说。”
这回阎妈真的走了吗？还没有。走了几步，又倒转回来了。这说明阎妈比石京晶更像女人。阎妈这回说的是：“对了，这家水上世界，你们俩随时都可以各带十个人来消费，费用全免。”好了，阎妈终于走了。再不走，真说不过去了。
……
石京晶把门带上，然后就叫文清脱衣服。石京晶真的是为了看文清的胸部尺寸吗？是，但不全是。石京晶真正想做的事情是，看文清会不会穿文胸。
这是什么意思呢？因为文清的表现，跟电视上常见的失忆症一样。记不起一些事情，但生活本能还在。语言能力、逻辑判断能力什么的，都跟常人无异。穿文胸，这绝对是二十岁以上女性的生活能力之一。所有的女性都不需要任何协助，摸着黑都能穿上。如果文清不是那尊佛像，就一定会穿文胸。
结果，文清果然不会。穿文胸难不难？没有穿过文胸的男人都知道。不信，就试一把。
不会穿文胸，那文清是佛像的可能性就大了。但这话，怎么问呢？石京晶问的是：“哎，文清，你多大了？”文清道：“我不是说过嘛，我忘记了。”石京晶不死心，又问：“你跟我说了吧，我会保密的。”文清道：“不是我不说，而是真的记不清了。”
没问出来，石京晶就单刀直入地来了一下：“那你是不是曾经被别人埋在土里了？”文清道：“是啊。你怎么知道的？不过，我不是被别人埋的。而是很多年之后，沧海变桑田，就把我埋了起来。我睡着了，所以不知道。”
“啊？！”石京晶怎么也不忍住，还是尖叫了一声。明明已经预知了这样的结果，但是当结果真正来临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过了半晌，石京晶才嗫嚅地问道：“这么说，你真的是神仙了？”
文清笑了笑，道：“我可不是。我说真的，我就是凡人。神仙是可以变戏法的，我什么也变不了。”“可是这……”石京晶道，“凡人怎么能活那么久？”
文清道：“活得久，并不好。曾经有好几次，天地之间，就我一个人。无味极了。”石京晶问：“那你是不是有什么养生的秘诀……呃，就是那种长生不老的秘诀？”
“嗯？”文清问，“你认为那种天地之间，就一个人的日子好玩吗？”石京晶道：“那当然不好玩。不过呢，如果你教了我，以后就有两个人了。”
文清道：“你不是第一个提出这种要求的人，以前有好几个。我答应了，但后来他们后悔了，又反过来求我杀了他们。”石京晶惊道：“怎么会？长生不老，一直是人类的梦想啊。”
“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天地之间全都是冰、白皑皑一片的那种情况？”文清问。石京晶答道：“知道，第四纪冰川就是。怎么啦？”文清道：“那你想想，天地之间全是冰雪，就你一个人，好，变成我们两个人了；两个人一呆就是几十万年，有意思没有。”“几十万年……这个也太吓人了吧？”
文清道：“你不是说长生不老么？那就远不止几十万年吧。”“这个……这个……”石京晶想了想，还真复杂了。一时想不出，干脆就不想了。问道，“那，你曾经帮助过的人，最长的活了多久？没有上万年吧？”
文清道：“都很短暂。只有一个上了千年。一般就两三百年之后就不想活了。其实最长的，还不是人，而是一只猿。那只猿活了五千年左右。最后仍然不想活了。我只好把它杀了。”
“嗯，这个问题，嗯，我想问什么呢……”石京晶拍了下脑袋，“啊，想起来了。那个，那只猿，是不是名叫孙悟空？”“孙悟空？孙悟空是谁呀？”文清道，“我那只猿，后来的名字就叫做青猿。”石京晶又问：“那它是不是会说话了？”文清道：“当然。动物虽然笨，但有的是时间啊。不到一千年就学会了。”
石京晶道：“那我知道了。一定是有人见过你那只青猿，然后就有了传说。最后就出来一个吴承恩，把青猿的故事写成了《西游记》。”文清问：“《西游记》是一本书吧？”石京晶点头同意。文清又道：“嗯，你的要求，先别急。反正我们都是呆在一块的。如果你考虑好了，想多活一点时间的话，一年后说、十年后说，都是一样的。”
石京晶道：“不光是活命，最好能像你这样，保持年轻。”文清笑了笑，道：“行啊。没问题。”石京晶立即道：“那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希望再活一百年，而且保持年轻。一百年之后，还想不想活，到时候再说。”
“呃……这个呢有点困难，”文清道，“你知道，我是人，不是机器，出手没有那么准的。如果短了，好说，再加就是了。如果长了，希望你不要求我杀你。”石京晶问道：“可能有多长呀？”文清道：“老实说，我没这么弄过。以前都是直接弄的长生不死。这种只活一百年的事，我看很玄。一不留神，就是几千年。要不，你等等。过得一年半载的，我有了把握之后，再给你弄吧。”
石京晶道：“那太好了。呃，那个，呃，那你能不能返老还童，起死回生呢？”文清答道：“起死回生是不可能的，死了就死了。返老还童说不准有没有，就算是有，也见效很慢。我记得，第一次帮助的那个人。那人大约七十岁的模样。过了五百年，变成四十岁模样。然后就再也不变了。”
“这么说，你还能治病了？”石京晶道。文清说：“我不能治病。我出手之后，虽然消除了疾病，但必须活上很长时间。可以说，有利也有弊。当一个人病重垂死的时候，或许想要长生。但我现在觉得那个并不算他的本意。如果你有什么亲戚病重的话，恕我不能帮你。一定要本人在没有疾病的情况下愿意长生才行。”
“这样啊，”石京晶道，“可如果问了，不就不能保密了吗？”文清道：“你自己掌握吧。倘若泄密，我顶多就是换个地方，没有危险的。假如这个世界强大到能够杀死我，我正求之不得呢。”“这个……你能换地方，可我不能随便换地方的，那还是保密的好，”石京晶道，“对了，你被挖出来的资料，国案局里有，咱得避开一点。另外，李壮看过那些资料。我就是从李壮那儿知道你曾经被埋在地底的事的。咱合计合计，怎么给李壮说。”
文清问：“李壮自己是什么意思呢？”石京晶道：“看上去，他也没什么想法。此外，他还没有确定你就是那个挖出来的佛像。他就是想跟我共享一下秘密而已。很容易打发的。”
文清道：“听你这么说，一定已经有主意了对不对。”石京晶道：“对。我觉得你还是假装失忆比较好。至于刚才那张纸拿不起来的事，也甭解释，就说是自己天生的本事。”文清问：“什么叫失忆啊？”
石京晶道：“我们已经在这儿呆了很久了，该出去买衣服去了。到车上我们再慢慢说吧。”
……
然后，石京晶和文清就真的买衣服去了。按照一般爽文的情节发展，他们应该是误进了某家高级商店，然后又碰上了石京晶以前的某个同学。那个同学一向多金，飞扬跋扈。见到石京晶，就过来奚落了几句。而石京晶则今非昔比，有的是钱。阎妈说过，卡里的二十万都是可以用完的。随后石京晶与那个同学斗富，终于用金钱砸垮了那个同学。末了石京晶与文清扬长而去。
不过，本书不是爽文。因而那部分情节就没有了。接下来这边的事情非常简单。石京晶逛的就是平时逛过的商店，看的也是平时常买的价位的衣服。也没有碰到什么同学。就这样非常顺利地买了四套衣服。
为什么买四套呢？这可不好说。阎妈给的是一万元。以石京晶平时购买衣服的价位，每套衣服怎么也是不会超过一千元的。买少了，肯定对不起那一万元。但买多了，文清又不想要。最后，就在四套这儿达成了妥协。
回到水上世界那栋房子之后，先去的是换衣服的那个房间。把肖志行的衣服换了下来。噢，对了，爽文里面总是要洗澡的。洗澡才能发生暧昧呀。换衣服而不洗澡，是难以想象的。这儿又是水上世界，洗澡必定方便。不过呢，文清并没有洗澡。石京晶也没有叫文清洗澡。文清不洗，是觉得不需要。想一想，埋在地里几十万年都能挺过去的人，肯定是不怎么在乎洗澡这回事的。石京晶没叫文清洗澡，则是因为想要尽快知道公司筹备的事情。那可是与自己息息相关的。
尔后，他们就到了那个喝茶、商量事情的房间。
……
因为石、文二人的归来，刘利云就说休息一刻钟，过来欣赏二人购买的衣服。再有钱的女人，对衣服也有兴趣。肖志行、李壮和阎妈则去了一趟厕所。
闲事办完，再次坐到一起。刘利云说：“刚才石京晶和文清不在，我们已经商量了几件事。现在我说说。你们两人如果有什么意见，尽管提。不要有顾虑。
“首先是办什么公司的问题。或者说，是办什么企业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阎妈首先排除了物质生产企业。因为物质生产企业与非物质生产企业的劳动交换中，前者总是吃亏。那道理，就跟工农业的剪刀差类似，”读者如果有不清楚的，键入“剪刀差”，百度一下就会知道，“非物质企业里面，最常见的，是商业企业，即贸易公司。但是在工商之外，还有第三产业。第三产业中，肖志行建议我们从事文化艺术业。
“文化艺术业与娱乐业有点关联，又有根本的区别。虽然现在一些综艺节目也可以列为娱乐业，如：快乐大本营等。但在人们的印象之中，娱乐业主要还是经营歌厅、舞厅、卡拉ok厅、音乐茶座、台球、高尔夫球、保龄球场、游艺场等娱乐场所，总是与嘿社会靠得太近。
“文化艺术就比较正规了。目前国内做得比较好的，有华义，我们可以借鉴。华义，以传媒集团领头，下属广告公司、影业投资公司、文化经纪公司、音乐公司、影音文化传播公司、电影发行公司等。名称眼花缭乱，实际上也就经纪、影业、音乐、广告四大块。
“我们则准备以文化公司领头，然后在适当的时机，开办经纪、影音、出版分公司。对此打算，你们二位有没有什么建议？”
文清笑着摇了摇头，说：“没有、没有。”石京晶道：“高瞻远瞩，很周全。我没有建议。”
……
“好，公司方向，这就算定下来了。下面则是实施的步骤，”刘利云道，“其实不说，大家也知道，任何行业，都是有竞争的。一家小企业想要成长，肯定会受到大企业的压制。因而我们的新企业就需要绕道而行，避过前面的暗礁。
“在这方面，肖志行又有建议。肖志行认为，我们可以先从网络文学入手。目前国内的网络文学势力，分为三大块。第一块，是主流文学在网络上的势力；第二块，是真正的网络文学；第三块，是介于两者之间的、以文学爱好者为主体的非营利免费网站。我们是新军，对于第一块和第二块，一时之间都很难进入。因此，肖志行建议我们从第二块入手，开办一个免费的文学网站。”
“免费的？”石京晶并不想出声的，结果没有控制好，出声了。其实石京晶仅仅就是感到奇怪。免费不免费，与公司有关，与自己无关。自己只要能够拿到薪水就行了。
“是的，是免费的，”刘利云道，“刚才我听到肖志行建议的时候，也跟你一样惊讶。不过，随后我就不惊讶了。肖志行，要不你来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免费？”肖志行闻言，咳嗽了两声，准备发言。这边石京晶却道：“不用、不用。我虽然存有疑惑，但是我并不反对免费。还是抓紧时间往下说吧。”肖志行被制止，略微有点不高兴。刚才在陈述免费的道理之时，硬是将刘利云说服了，可是出了一下风头的。现在有再出一次风头的机会，居然石京晶并不卖账。不过，肖志行转念一想，也对。自己能够说服刘利云，并不见得能够说服石京晶。石京晶那么聪明，保不齐会挑出些什么漏洞出来。最后肖志行就没有吭声。
刘利云继续说道：“现有文学爱好者的免费网站很多，但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免费。他们没有向每个登录者收费，但他们收了广告费。因而那些免费网站的广告特别多，既影响速度，又影响美观和心情。而我们，则办的是真正的免费网站，不收广告费的。一个网站也要不了多少钱，我们就用嘿钱来支撑，绝对没有问题。由此，我们一定能够从网络文学的第三类势力里脱颖而出。”
“办这个真正免费的文学网站，是为了打名声、竖品牌。这是赢得民众信任的第一步，也是十分艰难的第一步。这一步的成功，对今后营利性项目的开办有着举足轻重的意义。不过，有了肖志行的免费建议之后，无疑，我们是有把握的。
“我们并不准备一下子把摊子铺得太大。接下来，我们的各项工作就围绕着这个网站来进行。对此，二位有什么想法没有？”
石京晶道：“呃……这个，我当然是同意的。不过呢云姐，您是知道我在起点中文网写小说的。恐怕我没有多少时间啊。我看我还是当个前台的接待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