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吧，你长得好看听你的。”
季晓茹眯着眼打哈哈，但脸上的表情并不认同。
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唐笑反正只有一个妹妹，那就是唐幂。
不管她小时候有多讨厌唐幂，唐幂干过多少欺负她的事儿，至少现在，唐幂是一个贴心的好妹妹。
“笑笑，你说，要是我在暹国看到的那女人真的是沈飒呢？”
季晓茹不死心地追问。
“不可能……”
唐笑下意识地说。
“为什么？”
季晓茹噘了噘嘴，嘟囔道：“笑笑，你为什么不希望她是沈飒啊，要是她是沈飒，那不是代表，成烈还有可能活着吗……难道你……”
季晓茹脑袋晕晕乎乎的不甚清醒，差点脱口而出难道你不希望成烈还活着这种话来。
混沌的意识里，她脑海中猛然跳过一个念头——
要是成烈还活着，笑笑肯定会和成烈在一起的，那么，裴远晟就会被笑笑再一次放弃……
如果裴远晟和笑笑分手，也未必会选择她季晓茹，但是……但是，至少，笑笑也不会拥有裴远晟。
她被自己心底里一闪而逝的恶念吓了一跳，可是这种假设竟然使她内心奇异的感到舒适。
当然，她与笑笑是非常要好的闺蜜，笑笑是她最重要的朋友。
她希望笑笑过得好，希望笑笑平安幸福，这是真心的。
她希望笑笑不要在她过得不幸的时候比她要幸福太多，这也是真心的。
这个世界上，有谁不自私呢？
人本质上就是自私的。
即便一个人去爱另一个人，也还不是为了自己？
难道有人可以爱别人胜过爱自己吗？
季晓茹不信。
连人们那么趋之若鹜的爱情本质上都是自私的，又何况友情呢？
所谓的闺蜜情、兄弟情，也只在某些时候伟大。
像人类这么自私的动物，又何必把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抬得那么高呢。
人之所以讴歌爱情、歌颂友谊，不过是为了给人洗脑罢了。
如果神圣的爱情伟大的友谊满大街都是，就像走在路上随随便便就能捡到珍珠钻石，那么所谓的深情厚谊就一点也不显得稀奇。
至于亲情，也不过是建立在血缘关系上的一种道德绑架。
季晓茹伏在桌子上，迷迷瞪瞪地笑了笑，说：“笑笑，我喝醉了，我什么都没说……你不用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估计明天醒来我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啦。”
唐笑没有接季晓茹的话，站起来说：“晓茹，我们回去吧。”
“嗯嗯……也好。”
季晓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两只手撑在桌面上，朝唐笑倾身过去，笑嘻嘻地问：“笑笑，你要带我回哪儿去啊？”
唐笑当然不可能带季晓茹回裴宅。
晓茹在裴宅住过那么久，那里的女佣都是认识晓茹的，如今晓茹再以她闺蜜的身份回去，岂不尴尬。
况且，那样的话，裴远晟该如何对待晓茹呢。
她其实前段时间就有了等裴远晟病好就搬回自己家的念头。
这阵子没有再提起来，是因为已经习惯了裴家的氛围，便打算再拖上一段时日。
慕子豪却喜不自胜，还偷偷问她是不是不会再搬走了。
她随口回了句看情况，心里还是没打算一直在裴宅住下去，只是不急在一时罢了。
如果晓茹回国，她倒是想借此机会搬回去，小樱一家和辛泉也曾多次在微信群里问她什么时候回家。
她倒是也有点想自己那些可爱的邻居们了。
思及此，她一面挽起晓茹的一只胳膊，一面笑道：“当然是回我家咯。”
“你家？”
季晓茹狐疑道：“哪个家？……你和成烈以前在市中心那套房子吗？”
她只是随便一猜，没想到唐笑点点头说：“是啊，真聪明。”
季晓茹惊讶极了。
她没想到，笑笑居然真的会为了她而丢下裴远晟。
这样是换成她，可不一定能做到。
“笑笑，你这段时间会一直陪着我吗？”
季晓茹试探着问。
“当然啦。”
唐笑朝季晓茹柔柔地一笑，安慰道：“放心啦，我最爱你了，怎么会丢下你不管？而且咱们俩这么久不见，我肯定要好好陪陪你啊。从明天开始，我就是你的。”
“哇！真是太好啦。”
季晓茹开心坏了，一把抱住唐笑，在她柔嫩的脸颊上啵唧一口：“笑笑，你对我真好，你真是我的小天使啊！”
“你也是我的小天使啊。”
唐笑揉了揉季晓茹的头发，一脸宠溺：“好啦，咱们还是快回家吧，再在这里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多招人嫉恨啊，那些男人们肯定在想，你这么一个大美女，怎么就被我俘虏了呢？”
“哈哈哈，我被你俘虏是我心甘情愿啊，笑笑可比那些臭男人好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季晓茹笑嘻嘻地说。
“那当然。”
唐笑骄傲地扬了扬下巴，晃了晃季晓茹的手说：“走，我带你回家。”
“好啊。”
两人相视一笑，唐笑又打量着季晓茹问：“还走得动不？要不要我叫慕子豪进来扶着你。”
“害，你也太笑看我季晓茹了吧？当年我多能喝你忘啦？放心，这点红酒根本不是问题，我清醒得很！”
季晓茹大大咧咧地挥挥手说。
“那就好。”
唐笑看季晓茹眼神有点迷离，但动作还挺稳健，不像是要醉倒的样子，便放下心来。
她结了账，与季晓茹手拉手朝门口走去。
路上经过不少卡座，倒是不时有男人朝二人张望。
唐笑明白，晓茹的美丽活泼向来是招男人喜爱的。
不过，一旦有男人跃跃欲试，试图站起来朝季晓茹搭讪，立马就会被她瞪回去。
唐笑偷笑道：“你怎么一脸凶巴巴的表情？”
“那些男人居然敢觊觎本小姐，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嘛？想都别想，哼。”
季晓茹下巴快要抬上天。
唐笑就喜欢晓茹这副拽拽的傻样儿，不由得莞尔一笑：“要是吴彦祖想找你要手机号呢？”
“吴彦祖啊……”
季晓茹思索了两秒，一本正经地摇摇头说：“二十年前的吴彦祖我可以，现在不行。”
“嗯？为什么。”
唐笑诧异。
“笑笑，你知不知道吴彦祖今年五十多了啊？都是可以当咱们爹的人了，我看娱乐新闻，这大帅哥也不注意保养，如今的照片看着真快跟我爸似的了。
“不会吧？”
唐笑震惊不已。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自己搜一下……算了还是别搜了，就让大帅哥永远把最美好的一面留在你的脑海中吧。”
季晓茹摇摇头说。
“嗯……好吧。”
唐笑点点头，表示赞同。
季晓茹和唐笑穿过清吧内的过道，逐渐朝门口靠近，吧台上也有不少人坐着喝酒，不过与里面比起来，这边清净许多。
“所以说，要是帅哥和你搭讪，你是会理一理的，对不？”
唐笑开玩笑道。
“是啊。”
季晓茹一面点头，一面拿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在附近搜寻。
“晓茹，你看什么呐？”
见晓茹不好好走路，光顾着到处看，唐笑打趣道：“我看，这里可不会突然出现一个年轻版的吴彦祖……”
“笑笑，你看那边那个怎么样？侧脸还挺清秀的，不过……我怎么觉得有点儿眼熟啊？是不是以前见过？”
季晓茹嘀咕道。
“你看哪个帅哥不眼熟？”
唐笑哑然失笑，顺着季晓茹的目光看过去，却突然呆住了。
“怎么了笑笑？”
季晓茹眨眨眼问：“你这表情有点儿怪怪的……”
“晓茹，你说的该不会是那边那个穿宝蓝色t恤的那个吧……”
唐笑看见那个人，心里发憷，只想拉着季晓茹赶紧走掉。
然而季晓茹却点点头，说：“对啊，就是他，笑笑你觉得怎么样？”
“……这个，我不知道如何评价。”
唐笑深吸一口气，说：“走吧。”
季晓茹仿佛对那人也没太大兴趣，毕竟在季晓茹眼中，也算不上什么惊天动地大帅哥，不过是清秀可人那一挂。
因此被唐笑一拽，便乖乖收回了目光。
两人走到清吧门口，季晓茹忽然问了一句：“刚刚那男的是不是你认识的？”
“……是。”
唐笑也不想隐瞒了，反正都已经要离开了。
“谁啊？”
季晓茹好奇地追问，“我以前是不是在你那儿见过？”
“我也不记得了，不过……也许吧。”
唐笑叹了口气。
“谁？我怎么想不起来啦。”
季晓茹苦苦思索无果，便摇晃着唐笑的胳膊说：“笑笑你告诉我嘛，我好好奇啊。”
“你听了可别后悔。”
唐笑无奈。
“我干嘛要后悔？”
季晓茹瞪大眼睛，又催促道：“笑笑你快说嘛。”
“好吧……”
唐笑心情复杂地说：“他就是严凌。”
“……卧槽？！！”
季晓茹惊呆了。
唐笑耸耸肩说：“就知道你会是这个反应，好啦，别管他了，我们走吧。”
“不行！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谁知道，季晓茹丢下这么一句，便挣脱唐笑的手，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一般朝清吧内冲去。
季晓茹眯着眼打哈哈，但脸上的表情并不认同。
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唐笑反正只有一个妹妹，那就是唐幂。
不管她小时候有多讨厌唐幂，唐幂干过多少欺负她的事儿，至少现在，唐幂是一个贴心的好妹妹。
“笑笑，你说，要是我在暹国看到的那女人真的是沈飒呢？”
季晓茹不死心地追问。
“不可能……”
唐笑下意识地说。
“为什么？”
季晓茹噘了噘嘴，嘟囔道：“笑笑，你为什么不希望她是沈飒啊，要是她是沈飒，那不是代表，成烈还有可能活着吗……难道你……”
季晓茹脑袋晕晕乎乎的不甚清醒，差点脱口而出难道你不希望成烈还活着这种话来。
混沌的意识里，她脑海中猛然跳过一个念头——
要是成烈还活着，笑笑肯定会和成烈在一起的，那么，裴远晟就会被笑笑再一次放弃……
如果裴远晟和笑笑分手，也未必会选择她季晓茹，但是……但是，至少，笑笑也不会拥有裴远晟。
她被自己心底里一闪而逝的恶念吓了一跳，可是这种假设竟然使她内心奇异的感到舒适。
当然，她与笑笑是非常要好的闺蜜，笑笑是她最重要的朋友。
她希望笑笑过得好，希望笑笑平安幸福，这是真心的。
她希望笑笑不要在她过得不幸的时候比她要幸福太多，这也是真心的。
这个世界上，有谁不自私呢？
人本质上就是自私的。
即便一个人去爱另一个人，也还不是为了自己？
难道有人可以爱别人胜过爱自己吗？
季晓茹不信。
连人们那么趋之若鹜的爱情本质上都是自私的，又何况友情呢？
所谓的闺蜜情、兄弟情，也只在某些时候伟大。
像人类这么自私的动物，又何必把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抬得那么高呢。
人之所以讴歌爱情、歌颂友谊，不过是为了给人洗脑罢了。
如果神圣的爱情伟大的友谊满大街都是，就像走在路上随随便便就能捡到珍珠钻石，那么所谓的深情厚谊就一点也不显得稀奇。
至于亲情，也不过是建立在血缘关系上的一种道德绑架。
季晓茹伏在桌子上，迷迷瞪瞪地笑了笑，说：“笑笑，我喝醉了，我什么都没说……你不用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估计明天醒来我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啦。”
唐笑没有接季晓茹的话，站起来说：“晓茹，我们回去吧。”
“嗯嗯……也好。”
季晓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两只手撑在桌面上，朝唐笑倾身过去，笑嘻嘻地问：“笑笑，你要带我回哪儿去啊？”
唐笑当然不可能带季晓茹回裴宅。
晓茹在裴宅住过那么久，那里的女佣都是认识晓茹的，如今晓茹再以她闺蜜的身份回去，岂不尴尬。
况且，那样的话，裴远晟该如何对待晓茹呢。
她其实前段时间就有了等裴远晟病好就搬回自己家的念头。
这阵子没有再提起来，是因为已经习惯了裴家的氛围，便打算再拖上一段时日。
慕子豪却喜不自胜，还偷偷问她是不是不会再搬走了。
她随口回了句看情况，心里还是没打算一直在裴宅住下去，只是不急在一时罢了。
如果晓茹回国，她倒是想借此机会搬回去，小樱一家和辛泉也曾多次在微信群里问她什么时候回家。
她倒是也有点想自己那些可爱的邻居们了。
思及此，她一面挽起晓茹的一只胳膊，一面笑道：“当然是回我家咯。”
“你家？”
季晓茹狐疑道：“哪个家？……你和成烈以前在市中心那套房子吗？”
她只是随便一猜，没想到唐笑点点头说：“是啊，真聪明。”
季晓茹惊讶极了。
她没想到，笑笑居然真的会为了她而丢下裴远晟。
这样是换成她，可不一定能做到。
“笑笑，你这段时间会一直陪着我吗？”
季晓茹试探着问。
“当然啦。”
唐笑朝季晓茹柔柔地一笑，安慰道：“放心啦，我最爱你了，怎么会丢下你不管？而且咱们俩这么久不见，我肯定要好好陪陪你啊。从明天开始，我就是你的。”
“哇！真是太好啦。”
季晓茹开心坏了，一把抱住唐笑，在她柔嫩的脸颊上啵唧一口：“笑笑，你对我真好，你真是我的小天使啊！”
“你也是我的小天使啊。”
唐笑揉了揉季晓茹的头发，一脸宠溺：“好啦，咱们还是快回家吧，再在这里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多招人嫉恨啊，那些男人们肯定在想，你这么一个大美女，怎么就被我俘虏了呢？”
“哈哈哈，我被你俘虏是我心甘情愿啊，笑笑可比那些臭男人好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季晓茹笑嘻嘻地说。
“那当然。”
唐笑骄傲地扬了扬下巴，晃了晃季晓茹的手说：“走，我带你回家。”
“好啊。”
两人相视一笑，唐笑又打量着季晓茹问：“还走得动不？要不要我叫慕子豪进来扶着你。”
“害，你也太笑看我季晓茹了吧？当年我多能喝你忘啦？放心，这点红酒根本不是问题，我清醒得很！”
季晓茹大大咧咧地挥挥手说。
“那就好。”
唐笑看季晓茹眼神有点迷离，但动作还挺稳健，不像是要醉倒的样子，便放下心来。
她结了账，与季晓茹手拉手朝门口走去。
路上经过不少卡座，倒是不时有男人朝二人张望。
唐笑明白，晓茹的美丽活泼向来是招男人喜爱的。
不过，一旦有男人跃跃欲试，试图站起来朝季晓茹搭讪，立马就会被她瞪回去。
唐笑偷笑道：“你怎么一脸凶巴巴的表情？”
“那些男人居然敢觊觎本小姐，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嘛？想都别想，哼。”
季晓茹下巴快要抬上天。
唐笑就喜欢晓茹这副拽拽的傻样儿，不由得莞尔一笑：“要是吴彦祖想找你要手机号呢？”
“吴彦祖啊……”
季晓茹思索了两秒，一本正经地摇摇头说：“二十年前的吴彦祖我可以，现在不行。”
“嗯？为什么。”
唐笑诧异。
“笑笑，你知不知道吴彦祖今年五十多了啊？都是可以当咱们爹的人了，我看娱乐新闻，这大帅哥也不注意保养，如今的照片看着真快跟我爸似的了。
“不会吧？”
唐笑震惊不已。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自己搜一下……算了还是别搜了，就让大帅哥永远把最美好的一面留在你的脑海中吧。”
季晓茹摇摇头说。
“嗯……好吧。”
唐笑点点头，表示赞同。
季晓茹和唐笑穿过清吧内的过道，逐渐朝门口靠近，吧台上也有不少人坐着喝酒，不过与里面比起来，这边清净许多。
“所以说，要是帅哥和你搭讪，你是会理一理的，对不？”
唐笑开玩笑道。
“是啊。”
季晓茹一面点头，一面拿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在附近搜寻。
“晓茹，你看什么呐？”
见晓茹不好好走路，光顾着到处看，唐笑打趣道：“我看，这里可不会突然出现一个年轻版的吴彦祖……”
“笑笑，你看那边那个怎么样？侧脸还挺清秀的，不过……我怎么觉得有点儿眼熟啊？是不是以前见过？”
季晓茹嘀咕道。
“你看哪个帅哥不眼熟？”
唐笑哑然失笑，顺着季晓茹的目光看过去，却突然呆住了。
“怎么了笑笑？”
季晓茹眨眨眼问：“你这表情有点儿怪怪的……”
“晓茹，你说的该不会是那边那个穿宝蓝色t恤的那个吧……”
唐笑看见那个人，心里发憷，只想拉着季晓茹赶紧走掉。
然而季晓茹却点点头，说：“对啊，就是他，笑笑你觉得怎么样？”
“……这个，我不知道如何评价。”
唐笑深吸一口气，说：“走吧。”
季晓茹仿佛对那人也没太大兴趣，毕竟在季晓茹眼中，也算不上什么惊天动地大帅哥，不过是清秀可人那一挂。
因此被唐笑一拽，便乖乖收回了目光。
两人走到清吧门口，季晓茹忽然问了一句：“刚刚那男的是不是你认识的？”
“……是。”
唐笑也不想隐瞒了，反正都已经要离开了。
“谁啊？”
季晓茹好奇地追问，“我以前是不是在你那儿见过？”
“我也不记得了，不过……也许吧。”
唐笑叹了口气。
“谁？我怎么想不起来啦。”
季晓茹苦苦思索无果，便摇晃着唐笑的胳膊说：“笑笑你告诉我嘛，我好好奇啊。”
“你听了可别后悔。”
唐笑无奈。
“我干嘛要后悔？”
季晓茹瞪大眼睛，又催促道：“笑笑你快说嘛。”
“好吧……”
唐笑心情复杂地说：“他就是严凌。”
“……卧槽？！！”
季晓茹惊呆了。
唐笑耸耸肩说：“就知道你会是这个反应，好啦，别管他了，我们走吧。”
“不行！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谁知道，季晓茹丢下这么一句，便挣脱唐笑的手，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一般朝清吧内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