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怎么说的？”韩前进停下筷子，一脸无奈的看着她，“你说说你这个人真是的，咱们俩人都结婚多少年了？我对你什么样儿，你心里没数？别说今天遇见的人是年华了，就算是不是年华，我也会帮忙！人家都把脚崴了，又都是一个院儿的，你好意思不管？”
“你说的是真话？”听他这么解释，许冬香心里头舒坦了许多。
“我骗你做什么？”
“那行，你告诉我，我走了之后，你跟年华又嘀嘀咕咕的说了什么？”许冬香盯着他的眼睛，等待着他的答案。
“没说什么……就是人家不用我送，让我赶紧回家！”
“我才不信！”
“你看看你这个人，你让我说，我就说了，你现在居然不信！”韩前进真是拿自家的媳妇没办法，摇了摇头不打算跟她计较了。
他低下头真准备吃饭，突然间就想起了临回来之前，年华说的最后一句话：“对了，她还让我带句话给你！”
“什么话？”许冬香竖着耳朵才听，生怕听漏了什么。
“她说……让我告诉你，让你今天回来多刷几次牙！”说起来，韩前进到现在都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你今天吃什么了？”
“我吃瓜子儿啊！还能吃什么？”许冬香也没明白过来。
忽然间，韩佳心哧哧的笑了笑起来，继而笑的是上气不接下气。
“这孩子是不是傻了？”许冬香莫名的看着她，“吃着饭，你傻笑什么？”
“我明白年华阿姨那句话是个什么意思了！”韩佳心捂着肚子笑道。
“看你这个样子，肯定那个年华没放什么好屁！”许冬香冷哼一声，“别傻笑了，赶紧说吧！”
韩佳心稳定了一下情绪，这才开口说道：“年华阿姨是说你嘴巴臭！你八成是没说人家什么好话吧？”
“这个年华！”许冬香啪的一声把筷子重重的拍在了桌面上，“气死我了，我去找她理论去！”
“瞎胡闹什么！赶紧吃饭！”韩前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子，将她拉回来，“都是在一个大院里住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以后说话注意着点！”
“行了，你就别说我了。”许冬香端起碗里，往嘴里面又扒了两筷子饭，就再也吃不下去了，“老韩，你们调查那个厉占洋的案子调查清楚了吗？他到底是不是叛徒？”
“怎么？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战厉江这么做不就是违背纪律吗？如果他因为这件事请挨了处分，你这个副司令不就希望升到正职了？”许冬香还想做做司令夫人呢，这个美梦都做了很久了。
“妈，你也不善良了！你好歹也是军属呢，你的觉悟一点都不高！”韩佳心随口说道。
“吃你的饭！有你什么事儿！”许冬香给了女儿一句，注意力又转移到了那个案子上。
“这段日子一直都在调查！但是，几乎没有人认识厉占洋了！我们又在部队上查了当年，厉占洋的上级领导！当时的直属领导已经去世了，但是，更上级的领导我们查到了！”韩前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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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真话？”听他这么解释，许冬香心里头舒坦了许多。
“我骗你做什么？”
“那行，你告诉我，我走了之后，你跟年华又嘀嘀咕咕的说了什么？”许冬香盯着他的眼睛，等待着他的答案。
“没说什么……就是人家不用我送，让我赶紧回家！”
“我才不信！”
“你看看你这个人，你让我说，我就说了，你现在居然不信！”韩前进真是拿自家的媳妇没办法，摇了摇头不打算跟她计较了。
他低下头真准备吃饭，突然间就想起了临回来之前，年华说的最后一句话：“对了，她还让我带句话给你！”
“什么话？”许冬香竖着耳朵才听，生怕听漏了什么。
“她说……让我告诉你，让你今天回来多刷几次牙！”说起来，韩前进到现在都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你今天吃什么了？”
“我吃瓜子儿啊！还能吃什么？”许冬香也没明白过来。
忽然间，韩佳心哧哧的笑了笑起来，继而笑的是上气不接下气。
“这孩子是不是傻了？”许冬香莫名的看着她，“吃着饭，你傻笑什么？”
“我明白年华阿姨那句话是个什么意思了！”韩佳心捂着肚子笑道。
“看你这个样子，肯定那个年华没放什么好屁！”许冬香冷哼一声，“别傻笑了，赶紧说吧！”
韩佳心稳定了一下情绪，这才开口说道：“年华阿姨是说你嘴巴臭！你八成是没说人家什么好话吧？”
“这个年华！”许冬香啪的一声把筷子重重的拍在了桌面上，“气死我了，我去找她理论去！”
“瞎胡闹什么！赶紧吃饭！”韩前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子，将她拉回来，“都是在一个大院里住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以后说话注意着点！”
“行了，你就别说我了。”许冬香端起碗里，往嘴里面又扒了两筷子饭，就再也吃不下去了，“老韩，你们调查那个厉占洋的案子调查清楚了吗？他到底是不是叛徒？”
“怎么？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战厉江这么做不就是违背纪律吗？如果他因为这件事请挨了处分，你这个副司令不就希望升到正职了？”许冬香还想做做司令夫人呢，这个美梦都做了很久了。
“妈，你也不善良了！你好歹也是军属呢，你的觉悟一点都不高！”韩佳心随口说道。
“吃你的饭！有你什么事儿！”许冬香给了女儿一句，注意力又转移到了那个案子上。
“这段日子一直都在调查！但是，几乎没有人认识厉占洋了！我们又在部队上查了当年，厉占洋的上级领导！当时的直属领导已经去世了，但是，更上级的领导我们查到了！”韩前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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