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必担心。”林老爷拍拍她的手:“光天化日之下,我又带齐人手护卫,他们也不敢做人手,真是毫无顾忌的,又怎会入夜才袭?想必是不愿惊动人的。”



    林老爷心里很苦,李家的事儿还没能给个交代,晚上竟又出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是碍了哪路神佛了,怎么就事事不如意了呢?



    再怎么不放心,林夫人也只能让他去了,林府外备好了车马,秦管事聚集了二十个护卫,个个人高马大,彪悍得很,武器磨得蹭亮蹭亮的。



    “爹,爹。”林老爷刚钻进马车,就听到独子在后头叫他,扭脸一瞧,林栋裹得严严实实的往这儿跑。



    “我跟您一块儿去看看。”听了这话林老爷就虎起脸来:“捣什么『乱』?回去!”虽说他带了不少护卫,自个儿心里也没多少底,哪能再叫儿子跟着一块儿?



    林栋就使劲缠着,林老爷也不肯松口,直接叫人把他揪回去。



    林栋直急得跳脚:“爹,您就带我一块儿去吧,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或许我能帮上您忙也不一定呀。”



    林老爷丝毫不为所动,直接叫人赶车走了。



    林栋瑟瑟的目送他爹的车马远去,心里急得要死,转脸就对书香吩咐:“去叫人备马。”合着您不带我去,我还不能自个儿跟着去了?



    书香劝了一回没能成功,见自家郎君要恼,赶紧就下去了。



    不多时就苦着一脸回来了,说马厩里的人不肯,说是老爷吩咐过,谁要让他骑马跟上了,就把他们全部发卖出去。



    林栋顿时就麻瓜子了,他总不能因着自己想要出去,抢马离开,再叫家里的下人被卖了。可家里的路子走不通,他也不是没别的路可走。



    这边林老爷一行出了城往园子里赶,走了不到两里地,窗外就有护卫来禀,说是他们发现有人跟着。



    林老爷一惊,掀帘子就急问:“是什么人?有多少人马?距离我们有多少路程?若叫他们追上了,能不能对付?”



    那护卫犹豫了一下,说:“就一人一骑。”要说他也好奇,若是不怀好意之人,只凭一个能派上什么用场?要是没别的打算,这从出了城就一直跟他们同路,说不是跟踪谁信?



    就一人?来送死的?林老爷怎么想都觉着不可能,会不会是有人跟他同路,反正看看就知道了,于是特意叫停了马车,一行人搁那儿等着后头人上来,当然警惕还是要的,二十个护卫把他护得严严实实的,保证就算真是来犯之敌,也冲不过护卫们的防卫伤害到他。



    哪知他们特意停了等人过来,那一人一骑却远远的吊着,不往前来。



    林老爷等了一会儿子,左等右等不见人过来,干脆不等再走走看,只叫人好生盯着那人,看他如何行事。



    结果他们一出发,那人就跟着打马一并,既不落了远,也不近了前儿,摆明了是跟着他们走。



    林老爷眉头皱得紧紧的,那人咋回事儿?



    打发了过去问问情况,就见一护卫打马过去,俩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瞧着还挺激动,然后就跟着护卫过来了,林老爷正想着等人来了他要如何探探,近了瞧见人,差点儿没气死。



    “不是叫你在家里好生呆着?”你说是谁?自然是林栋跟了过来,林老爷气得面『色』发黑:“谁给牵的马?”林老爷心里发着狠,准备回去就把不听他吩咐的人给发卖出去。



    林栋心里有点慌,面上却不显,听他爹这么问了,就说:“您可别想着回去算账,这马是我问于曹史家借的。”自家的马不能用,他还不能管人借吗?他爹再能耐,也管不着人家家里的下人去。



    林老爷气急反乐:“读书上不见你这么机灵,钻空子倒钻得强。”



    林栋『舔』着脸凑过去:“谁叫您不带我呢,可不得靠自己想法子了。”



    “上车!”林老爷十分嫌弃的推开他的脸,来都来了,还能把人赶回去?自个儿子自儿清楚,就不是老实听话的,不让他做的事儿,非得跟你对着来,与其把人打发回去还不知道出啥事儿,不如拘在身边放在眼皮子底下,再闹,也闹不出什么来。



    “哎。”林栋颠颠儿的爬上马车,很是心满意足的捧着手炉,暖和得很。



    林老爷有些气,一路上也没多跟林栋说话,林栋也不在意,该吃点心吃点心,该喝茶喝茶,半点不把生闷气的爹放心上。



    林老爷一见儿子这德『性』,直气得胃疼,黑着脸到了园子,叫随从把园子里的下人全叫前院来,开始问话。



    林栋一瞧没自己啥事儿,于是左颠儿右颠儿的,去找赵保国了。



    赵伯父的事情他就没跟他爹说起过,毕竟答应了恒弟,那自然要是信守承诺的。谁料想晚上又出事,也不知道恒弟有没有受伤,他就坐不住了要来看看。这才死皮赖脸的也要跟过来,他猜测这些人或许跟伤了赵伯父的人是同一伙。



    赵保国赖在炕上,跟李虎说着情况,大头掀帘子进来:“栋郎君来探望您了。”



    赵保国正想说快请,就见林栋风一样的蹿进了屋,半点不客气的脱了鞋往炕上盘腿坐,从城里到城外来的,哪怕坐着马车呢,那也冷,这一进来就带起不小的冷气。



    “你脚往哪儿搁?”赵保国被林栋压他腿上的脚冰得一哆嗦:“赶紧拿下去拿下去。”



    “小气劲儿。”林栋嘴上说着,脚也往一边移一下:“不就暖暖吗。”



    赵保国翻了个白眼儿:“我还生着病呢,你可悠着点儿。”



    林栋嗤笑了声,也好意思说得病,掉池子里就打了俩喷嚏的人,被冰一下还能加重病情不成?



    但他也不跟他多说这个,上来就问:“昨夜来的是什么人?”这语气笃定得,就好像他一定知道似的。



    赵保国说:“你问我,我问谁去?”



    “我就不信你没把那伙人的底细揪出来。”他头回去寒山寺,就遇着件不小的事儿,都觉得那女郎是被人捉了去,谁料想是自个儿托了人跑了呢?谁也没往这边想过,可赵恒只凭一些残留的蛛丝马迹,就推理出个大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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