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铁舍不得,那木头不满山遍野都是啊?这玩意儿还能舍不得了。”整这玩意儿前他就琢磨明白了,要不然怎么想着亲自回去一趟呢,就是想把这里头的道道跟几个老哥哥说明白了,不然还以为他专门拿这用不长的东西去消遣他们呢。



    “哎呀,要么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呢,还是我爹有智慧。”赵保国笑嘻嘻的拍了一记马屁。



    赵二牛笑骂他:“滚犊子。”谁老了?他还年轻着呢。



    爷俩儿你来我往贫了一会儿嘴,洗洗回屋睡了。



    次日赵二牛专门到牛市去租了一辆牛车,把这打谷车搬上去,领着侄孙往村里去了。



    赵保国在牛车过来时,就跟他爹打了招呼,而后背着装上课业的书箱,施然然往施家去找施祭酒交课业了。



    施祭酒一篇一篇翻看,看到策论还时而点头,待看到他交上来的诗赋,直接就看不下去,一把拍在案台上,骂道:“生拼硬凑,为赋新词强说愁!”



    气得直转悠,背手骂道:“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是要你写诗,不是叫你凑诗?我施文和这些年教过那么多学子,还从未见过你这等朽木……”巴拉巴拉一顿批,其间还引经据典,引用大量古rén dà作,不见脏字儿的把赵保国骂了个狗血淋头。



    赵保国大部分没听懂,小部分听懂了,合着这是训他呢,于是赶紧垂头做恭敬状,老老实实的领训,反正他多半听不懂,任他骂完了就好了。



    施文和骂了半晌,直到口干舌燥了,才停下来喝茶解渴,期间又见被训亦恭敬有加,心下倒也消了气,此子虽说诗文不长进,但却也尊师重道,被他骂了半晌也不必其态度。这一点倒还倒得夸赞。



    又连着干了几杯茶水,见赵保国还恭敬的杵在那里,当下就有些尴尬了,也不知道说点什么是好,要骂,刚刚也骂过了瘾。



    赵保国抬眼飞快的瞧了瞧,又立马低垂做恭敬状:“学生愚钝,让先生费心,心下委实难安。”



    施文和有了台阶自然好下,但还要抬抬架子,做出一为勉为的模样:“知道自己愚钝,就要更加上心。”



    “谨受先生训。”



    “好在今年院试取消了,否则以尔如今的诗作,万万是过不了。”



    赵保国十分愕然的抬头,连样子都忘了装,急切问道:“今年院试取消了?”



    施文和眉『毛』一皱,而后又恍然:“我忘了太守大人还未张布告示,不过也快了,就这两日的事情,提前告知你也无甚大碍。不过你嘴也要紧一些,在告示未公布之前,莫要学那『妇』人之举。”多嘴多舌,可不讨人喜欢。



    赵保国赶紧保证:“学生领命。”又问:“不知今年,何以取消院试?”县试与府试年年都有,可院试却是三年一考的,多少学子都等着今年,这突如其来的就取消了,不等于少了个上进的机会?等三后又会多了无数学子来竞争,可每年的录取名额又是有限的,这竞争可就更大了,那些准备今年下场的考生能善罢干休吗?



    施文和看他一眼,道:“这是圣意。”



    圣意?那就是皇帝的意思了。会不会跟前段日子的异人有关?赵保国不敢肯定,就试探着问了问:“莫不是有关异人作『乱』一事?”异人作不作『乱』他倒不清楚,不过朝庭算计杀戮大部分异人的事情倒是真的。



    但他如今身为大周子民,总不能直言说是朝庭无道杀害无辜异人吧?朝庭对异人的政治举动很明显摆在那儿了,他说话要不注意点儿,等于找死呢。所以哪怕是朝庭无道,他也不能说,只能睁眼说瞎话,说异人无道了。



    施文和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没想此子诗文不出采,有关于政治倒十分敏感,当下不由得十分赞许,有些事不能说出口,但好歹也能暗示两句:“异人,蛮夷也,与异族相同,盗抢杀掠,行事不仁,且觊觎我中原大地之心久矣。”



    说着又对着东方施礼:“幸有圣人明智,早作打算,以测异人作『乱』,令我大周数万万百姓安居。”至于逃走的那些异人,倒也翻不起什么大浪花了。只因异人除却有人数优越,却是万事不通的货『色』,不明圣人之言,更不懂民生政治,行事无有章法,各自为政并不团结,前段日子被老圣人算计,军队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异人死伤大半,逃走的只是及少数,都躲入了深山之中,深山险恶,异人既不能制衣,亦不能做饭,武器更别谈。



    完全是一无是处了,在深山里还能平安活多久?更别提再翻出什么风浪了。只是不知朝庭为何如此忌惮他们?连三年一次的院试都押后了,施文和简直痛心疾首,异人算个屁呀?再急也不能临架于为朝庭选贤才之上。



    朝内大臣是怎么想的?孰轻孰重都分不清吗?还有圣人,肯定是被『奸』佞馋言蒙蔽了,才会下达如此不合理的旨意。



    施文和惋惜又气愤,『奸』佞当道啊!



    赵保国见他如此夸张,连忙跟着朝东方行礼,嘴上也道:“圣人乃天子,圣明有加。”



    心里却在犯嘀咕,那些异人好似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皇帝就这样忌惮?他是听明白了,老皇帝特地防备异人,在变故发生后就在算计,结果异人无防,直接被打杀了大半。



    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赵保不知道为什么,可总有人知道。



    赵二牛两日后是一个人回来的,赵谐就留在村里子帮忙秋收了,顺带便把打谷的制造流程再教一教其它兄弟。



    “咋样?”赵保国倒了水给赵二牛,问。



    “还能咋样?”赵二牛精神头十足:“你是没看到,你大伯他们见了那打谷机呀,高兴成什么样子,差点儿没眼泪。”



    “至于这么夸张?”赵保国一脸不信。



    “我还能诓你啊?”赵二牛就不高兴了:“你也不想想,这什么年代?干啥活儿不得用人力?农具都简陋得很,这有了方便的,能减轻负担,又省时间又省力,可不高兴吗?”



    “那以后您多弄些出来呗。”赵保国也不多说这个,就笑嘻嘻的跟他爹说起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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