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舍一路上都在克制自己不要笑出来。今天的晚宴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几个白老头都要必恭必敬地叫我前辈。当然我不会因为这就兴奋成这样最让我今夜不能入眠的是那两百万美元!

    “主人您回来了。”荷雅菊雅在客舍门口等我说着传统的废话。

    我进门上楼整间房间居然看到不到椅子不禁有些气闷。

    “荷雅怎么没有椅子?”我叫道。

    荷雅快步跑来答道:“因为这里没有中国来的客人都是日本人所以没有置备。我去库房取来。”

    “算了不必了。你叫菊雅帮我端杯咖啡进来。我有话问她。”我吩咐道。

    不一会菊雅端着咖啡进来了:“主人要加糖和伴侣吗?”

    “不。我喝清咖。”我搅了搅道“我有些话问你菊雅。”

    “主人……”菊雅的头埋了下去似乎还有点恐慌。

    “你的伤好了吧?”我当然知道那伤当然好了不过这样一来也可以显示我的仁爱。

    菊雅头埋得更低了道:“好了。”

    我听出声音在打颤不禁有些奇怪自己似乎并没有吓她啊。直言问道:“你怎么了?好像很怕我?”

    “不不是的。主人奴婢们缺乏管教照顾不周请多多见谅!请您放过菊雅吧!”荷雅抢先答道。

    我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问道:“你们害怕什么?我又没有说什么。”

    菊雅抽泣起来呜咽道:“主人先是把奴婢赶出浴室再是单独要问奴婢的话奴婢真的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我……你本来就不该出现在男人的浴室里。我问你话你觉得不妥吗?我只是想看看你伤势恢复情况而已。”

    “主人……”菊雅的头微微抬起道“很神奇连疤痕都没有。就像没有受过伤一样。”

    “那不就好了?可以了回去睡觉吧。我也要休息了。”我有些不爽本来想卖个人情的结果居然吓到了她们。

    二人没有要走的意思荷雅道:“主人我们已经被送给您了。”

    “嗯我知道。我本来只是要你们暂时做我的人而已山岸太大方了。”

    “嗯那主人今夜要谁侍寝呢?还是……奴婢们一起……”

    “你知道侍寝是什么意思吗?”我问道。

    菊雅红了脸道:“我们已经是主人的人了……”

    我终于醒悟过来这其中的歧意连忙道:“我喜欢一个人睡觉你们走就可以了。”

    “难道主人真的嫌弃奴婢?”菊雅急了。其实我很喜欢这个女孩单纯但是懂事。荷雅也不错还比菊雅更成熟老练。不过喜欢是一回事上床是另外一回事。

    “你们是不是处*女?”我直截了当问道。

    两人脸瞬间就红了齐声道:“是的。凡是客舍服侍客人的丫鬟都是处*女。”

    “嗯那就对了。开苞是件大事很麻烦。今天算了改天吧。你们都很有诱惑力自己去睡吧。”若是让她们睡在身侧那晚上我怎么玩?

    “主人……我们、我们可以自己……那个……”

    汗居然这么周到?真是无微不至。我正色道:“你们自己弄掉了那我玩什么?别说了出去吧。帮我把门从外面锁掉我最讨厌有人打扰我睡觉。”

    “是……”两人满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我拉上了窗帘随手打开电视调高了音量。仔细打量着整间屋子努力找到摄像机探头。当然我并不肯定他们会装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因为有了蒙古之行的经验艺术品更是我注意的重点。

    上下探索不着想想若是再晚下去恐怕游戏也就结束了只好姑且放弃了。我关上灯走到窗帘后面估算了一下对面那栋楼的距离。似乎远了点我对自己的精神力极限还没有探究过不如赌一把。

    短暂的咒语过后我居然真的站在了对面的楼顶上。晚风吹起我西装的衣摆我真的做到了!而且还没有乏力的感觉。

    没有时间多磨蹭。我给自己施加了各种祝福之后轻轻跳到阳台上。整栋楼都死一般的寂静也没有看到里面有人巡逻。我再次施用穿墙术进入练功楼的内部。想到这里是忍者老家说不定哪里就有暗箭马上施用了潜行术隐去行踪。

    现在安全了起码别人看不到我。在铁血党基地的时候最让我吃惊的就是廖杰说房间里有许多能要人命的暗器。这里更应该小心谨慎所以我一路都是摸着墙走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地方。

    各路神仙保佑总算没有让我碰到什么异常状况。我十分顺利地潜进了一间暗房。说来惊险本来并不知道那里有一间密室若是早一脚踏过去里面出来的人就会踩到我了。

    那是个浑身黑衣的影子。包头蒙面还握着一把长刀估计就是忍者。他去干吗?我没有想跟踪他从他的气息来看不是低手。而且更让我好奇的是他所在的密室。

    我很安静地等他从我身边走过悄悄进了那间房间。房间里还有一个黑衣人脚翘在台子上一副很享受的模样。这是间总监控室三面墙壁上都是监视器。从大门到屋顶都在监控中包括我刚才进来的那个阳台。

    我出了一身冷汗若是我房间里也被监视着怎么解释我的失踪?刚才那个忍者回来了一进门就骂道:“混帐居然连个影子都没有了!你小子怎么一点都不担心事啊?”一边解开包头和面巾。

    那个休闲忍者道:“本来就是你看花了眼。怎么可能有人上屋顶?四面埋伏的兄弟都睡着了吗?”

    “混蛋。我明明看到的而且他都进来了。不过刚才没有找到要不要警报?”

    “近日来有人针对我们不过他们胆子再大也不敢摸到这里来。即便要来森林里的兄弟也该先知道。你睡会吧。”

    “唉你睡吧。这栋楼这么大就派我们两人执勤真有点害怕。”

    “宗主说了不会让敌人活着通过树林。而且即便敌人会飞也不可能逃过兄弟们的眼睛吧。”那个忍者伸了个懒腰“好了。要不是我爸给总管塞了不少好处这么好的差事能轮到我们吗?”

    那个疑神疑鬼的忍者没有说话不过也没有睡觉。另一个忍者又睡去了很快就听到了他的呼噜声。我走到门背后——那是醒着的那个忍者的视觉盲区。轻轻念诵咒语他连头都没回就趴在台子上“睡着”了。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监视器盘算着各个房间的位置。还好日本人井井有条的习惯很快就让我明白了楼层和房间数。要出门的片刻出于保险又是一个眩晕术让那个已经睡着的忍者睡得更熟一些。

    算准了位置瞬移到地下室拉下电闸。这下所有的报警系统都休息了。我大咧咧地走在过道上数着房间。刚才看到有间房间里放得全是忍者服和武器刚好“借”一套暂时代替法袍。

    这里的匕没有那么多种类都是传统式样。换好了衣服我有种一把火烧掉这里的冲动不过这样消除罪证的行为似乎有点欲盖弥彰。整个庄园也就我一个外人很容易被怀疑。偷点衣服器皿老头大概不会声张若是连老家都烧掉那恐怕……

    瞬移回自己的房间头有点晕连忙施用了一个“圣洁祝福”。看来自己长距离瞬移的次数不能多虽然精神力强大了恢复度似乎变慢了。放完衣服我看了看表二十二点十七分。不知道是否错过了好戏。

    瞬移出客舍马上施用了潜行即便有人看到我也会以为自己眼花。主楼一片死寂没有灯光我一怕刚才关掉的是整个庄园的电闸。二怕那些老头们都去睡觉并没有我预料的会议。当然听了那么惊人的消息会议总是有的。只是我刚才浪费了不少时间希望不要已经结束了。

    轻轻推开移门刚往前踏出一步一支飞箭从旁射出定在门框上!尾羽高地振动着看得我吓出一身冷汗。这样太危险了谁知道后面还有什么机关?我想瞬移到刚才的饭厅又担心暗中有人在监视着。极度缺乏经验的恶果暴露了出来我只有在外围游走。

    不过灵机一动我想到个问题。这个庄园里虽然看不到人但是人数不会少!起码那些一起吃晚饭的人就不可能都住在主楼里。那他们住哪里?我思索着不知不觉中居然绕到了主楼的背面。

    答案就在眼前。主楼背面是一个小花园种了不少低矮的灌木构建出一个小迷宫。花园后面是一片树林不过里面星星点点的灯光说明那里有人居住而且还不少。我暗忖那里的警卫大概不严先去看看都是些什么人。谨慎地又施用了一个潜行术以免在不该现身的时候现身。

    这座小迷宫似乎有些怪异我不敢硬闯靠着瞬间移动只在迷宫里点了两点。还好没有踩到地雷一类的东西。过了迷宫最近的一栋小屋就在眼前。我慢慢走近没有什么异常。窗子没有关白纱窗帘被风吹到了外面。屋主已经睡觉了轻轻的呼吸声证明是个女子。

    原来那些什么骨干的家眷都在这个庄园里我暗自得意此行算是没有来错。找了一间比较近的屋子还亮着灯我摸了过去。

    “太太少爷还在咳嗽刚才又吐血了。”

    我刚一靠近就听到一个女声说道。看来这家人有个病人而且病得不轻。正打算换一家又听见另一个女声叹气:“不是说人参和黄芪就能医治吗?怎么还没有起色呢?”我暗想不会这么巧摸到山岸青仪那个小子家里来了吧。

    之前的声音道:“我们已经用了最好的人参了。夫人我听说那个中国人连菊雅那个小妮子的鞭伤都治好了而且连疤都没有落下……”

    “胡说怎么可能?菊雅是下午才受的刑。”那个被叫做“夫人”的女人道“还有别提那个中国人!把我儿子打成这样我恨不得吃了他!”

    我在窗外听到这位夫人咬碎银牙的声音咽了口唾沫。

    “不过夫人你说是不是请那个中国人来帮少爷看看?这样下去怎么能行?田中大夫又说查不出任何病症……”

    “唉住口吧。我又不是没想过。刚才吃过晚饭让那个死鬼去跟老头子说结果他死都不肯。还说是少爷自己不好……呜。”夫人说着说着就呜咽起来。我不知道她说的“死鬼”是谁按常理是来说是她丈夫。看来她该是山岸家的少奶奶。

    “夫人别伤心了。听说宗主大人已经把菊雅荷雅送给了那个中国人要不然我们让荷雅去求他?”

    “我怎么能不伤心!我三个儿子如今只能指望青仪了以后若是让二房和三房的掌了权我可怎么活啊!”又抽泣了两声“荷雅那个丫头向来和我们貌合神离她肯吗?我听说那个中国人有怪癖是不是真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小道消息传得那么快。下午生的事情晚上已经众人皆知没有生的事情也能传得似真似幻。她们怎么什么都能听说?难道忍者擅长收集情报连家庭主妇都不例外?不过更有可能这两位也是忍者……

    “荷雅的弟弟马上要举行成年礼了我们可以送点东西过去荷雅不肯也得去求情。”那个仆妇的语调有点恶毒。

    “呀。那个小杂种都已经要成年了吗?是飞组的吗?”

    “是的夫人是飞组的。荷雅已经放出话来只要她弟弟能活着回来干什么她都愿意。”

    “呵呵那你去办吧。对了二房和三房那里盯紧点别让她们趁机做什么小动作。山岸家的继承人只能是我的青仪!”

    我悄悄离开了任何一个大家族都可能生这样的事。真是豪门深似海啊!好在中国大6实行计划生育一来控制人口二来也避免了这这些混乱的事情。我实在想不出若是自己有个亲兄弟和我抢家产那会是什么景况。

    我接连偷听了好几家越往外走听到的消息也就越鸡毛蒜皮。走到尽头严严实实的一堵树墙看来住宅区也就这么大地位越高的人住得越靠近主楼。

    我反复思量重要的线索还是在刚才那个野心勃勃的女人那里容易得到。所以又潜回那个窗口。不过灯已经熄灭了。正当我沮丧要走的时候主楼那里有些喧哗。难道他们终于现了那支飞箭?我一时疏忽居然没有拔下来。

    几个黑影从主楼出来往这里走来。我仗着自己的夜视能力仔细分辩之下认出其中一人就是骨川。刚才我绕了主楼一圈也没有看到有一丝灯光看来楼里有暗室。还好之前没有贸然闯进去否则也就是徒然冒险。现在骨川撞到枪口上来了正好从他身上下手。

    “骨川大人今天宗主大人对您十分赞赏呢。”远远就听到有人在旁边拍马屁。不过骨川并没有答话只是一笑了之。

    另一个人道:“骨川大人您说这次反击行动会不会让我们飞组打先锋呢?”

    我耳朵一竖又是“飞组”山岸家的王牌部队?

    骨川笑道:“飞组是老宗主一手建立的战斗部队当然是此次反击的头阵。不过至于是不是我领导那就难说了。”

    “大人虽然宗主大人对那个支那人很客气但不管怎么说您也是山岸家的长老。又是二少爷的老师非您莫属啊。”第三个人抢到了机会狠狠地恭维了一番。我已经对“支那人”这个称呼麻木了反正我也一直在叫他们岛夷、倭奴被他们蔑称也是正常的。最重要的是谁有能力惩罚对方!

    “哼哼你们还需要多多磨砺啊。”骨川走到离我十来米远的位置停下道“我去看看二少爷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其他三人受命而归骨川快步上前拍了拍木屋的门。

    我很奇怪里面的人已经睡觉了从窗口就能看出来为什么他还敲门?即便探视病人时间也太晚了点吧。

    门微微开了探出一颗头颅左右张望。是刚才那个仆妇轻轻道:“夫人等您很久了。”骨川“嘿嘿”一笑闪了进去。

    我连忙凭着屋里的脚步声转到后面的窗口下应该是夫人所在的卧室。好在五月初的大阪已经不冷了稍稍还有点热。那位夫人睡觉也没有关上窗。我知道偷窥和偷听都列属变态但是实在太过好奇也就没有多想什么等着里面的人开口。

    一个慵懒的女声道:“你怎么才来?”一副娇嗔的口吻。稍稍清醒之后又突然转为惊恐道:“他呢?”

    “嘿嘿不必担心他还在老头子那里开会呢。”骨川阴阴一笑“可能今夜就要出去办事不能回来了。”

    听到这里我就知道我现了这个家族桌布下的肮脏事。这两人就是传说中的奸夫淫妇青仪可怜的父亲现在正带着绿色的帽子在商议家族大事。哦也可能这个骨川才是青仪真正的父亲。我庆幸自己今夜没有被女色所迷居然得知这样的内幕。

    “那你快走吧。他万一回来取东西……”

    “别慌张。我看到他带了袖里箭和忍刀估计会直接走的。”

    “别冒险你不觉得你越来越过分了吗?”

    “放心吧我有分寸。其实就算被人知道了又怎么样?哈哈哈。”骨川笑得十分猖狂“不过今天来找你是因为有件事你得帮我做。”

    “什么事?”

    “杀了那个支那人。”骨川压低了声音可还是吓得我出了身冷汗。

    “可是老头子很……”

    “放屁!是那个老头被迷惑了!我才不相信连鬼半藏都没有悟透的忍术会被这个支那猪参悟出来!”

    “可……”

    “别犹豫了。你杀不杀?”

    “好我杀。你要他怎么死?”那妇人突然变得极其坚决。

    “给他吃‘天乐丸’。”

    我一时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杀我。抬头往屋内看去就着灯光骨川手里是一颗黑色的药丸。我不禁好奇即便我是白痴很配合地服药这么大的药丸我也未必能咽得下去。

    “你要我……”

    “怎么会呢?你让他房里的两个丫头做就行了。”

    “你不过就是被羞辱了却毁了我们青仪的性命。”妇人低下头眼泪无声地夺眶而出。

    母爱啊!虽然她是即将要来杀我的人我依旧忍不住赞叹一声。

    “慧子你看清楚现实吧。即便青仪做了宗主有过惨败的记录没有忍者会诚心为他卖命的。他已经死了!”骨川摇着慧子的肩膀又放柔声音“而且我要杀他也不全是因为自己所受到的羞辱。”

    “那是为什么?”慧子抬头问道。

    骨川神秘的一笑道:“以后你就知道了。”突然转头朝向我厉声喝道:“什么人!”

    我大惊失色居然能看到我?!下意识地转头就跑听到后面风声大作必是骨川追了出来。

    没跑多远骨川已经追到身后了我的跑步度到底不如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忍者。几枚忍者镖朝我打来不必回头都能知道位置暗器破开空气的声音是那么刺耳。我朝没有声响的方向侧翻躲过了第一击。

    骨川明显收脚不及冲到了我的并排。我没有躲闪也没有逃拔出匕扎了过去。骨川是去开会的最多带点暗器我就是赌他没有趁手的武器和我近身肉搏。

    果不出所料骨川没有取出任何攻击武器只有一味闪避。我不可能经得起和他游斗等会众人赶来我就是水缸里的乌龟。但是要抽身而退我又没有那个本事一旦施用隐身术那身份也就暴露了。无奈下只有连连抢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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