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芳的野花在我指间慢慢被揉捏成一团鲜红的汁液染红了我的手不过没有血的颜色鲜艳。我在这个世界已经有段日子了可总是无法排解心中的恐慌压抑和失落。过去向往刺激的生活期待生活中能有些调料。不过自从来到这里我再也没有想过我只想回到家里自己的房间自己的浴室自己的父母……

    这个世界是游戏中的世界。我叫这里“异世”也影响了周围的同伴都这么叫。语言是人心的反应仅从我给这个世界起的名字就可以看出我不属于这里。

    若说景色地上是厚厚的青草比之席梦思更软。风是柔的阵阵袭来想把人醉倒。我躺在山坡上抬眼就是碧蓝的天空有云彩慢慢飘过。山下是我们的城池全是中世纪的欧洲建筑。虽然生活水平一下子降了很多不过还好只要适应了也是一样过活。我和我的伙伴们每天就是采摘野果打猎聊天游戏。

    假如生活仅仅如此我简直没有理由抱怨。没有汽车熏人的尾气没有动机震耳的嘈杂没有上司反复说一句话烦你……这样的世界只有上帝创造的伊甸园才有资格相提并论。

    但是我依旧恐慌压抑和失落只是因为这里还有战争。城里的建筑和地面还留有战争的创痕。几处石头缝里还有暗红色的血污。不久前我们城里还有奴隶的存在让我对人性的思索无比沉重。我上过了战场看到了受伤和死亡。我搬过尸体亲手摸到了丧失生命的躯体。我也杀了人那是个可怜的人……

    与此相比我更想回去原来的世界。过一个没有出息碌碌无为的庸俗人生。不过可能性几乎没有。若是我知道我是如何来的或许还能有点回去的头绪。但是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如往常休息入睡罢了。不仅是我所有我见到的人他们也都和一样。

    在这个游戏的世界里人生就像游戏一样。我认识了生命中的第一个女朋友虽然现在她不在我生边。不是她不想陪我在这里呆是我自己偷偷跑出来的没有和她打招呼。再过一会我就要走了去卡城。那是一个与我生活的城市完全迥异的世界。我下定决心要做些事情为了自己为了伙伴为了所有我关心的人生活好一点。这或许对她很不公平因为去的时间可能会很长。不过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跟她说生离死别此行或许都能沾边。

    在这里有一种魔法叫召唤术可以把人从世界的一头瞬间拉去另一头。我正等着别人召唤我召唤我去另一个天地听说那里全是沙子……

    *************

    回想在原来世界的最后一天那是百无聊赖的一天。每天做一样的事见一样的人说一样的话让人沮丧。我甚至在地铁里碰到一个月来一直碰到的陌生人那个高高的瘦子。这个月每个工作日都能见到他。他还穿着一样的西装夹着同一个公文包坐同一时间的地铁甚至是同一个车厢。他也注意到了我目光朝我飘了过来。我之所以说“飘”纯粹是因为他的目光没有一点力气眼睛里像蒙了一层灰。

    我猜他一定是一个和我一样的小职员。可能离上次加薪起码有一年了距离升职大概也只有等上司们都蒙主宠招。和我不同的是他必定有一份中等的收入说出去不至于让人笑话周末还有闲钱去泡泡吧。当然前提是他还没有结婚。可是我只是一个三流法学院的学生学校让我们这个学期三个月做社会实践。于是我找到了现在这家律师事务所希望三个月后不至于忘记太多上个学期的知识。

    地铁晃啊晃总算到站了。外面下着小雨乍出地道一股冷气让我打了个哆嗦不由加快了脚步。回到家一进门重重地喘着气打开空调。暗叹今年的气温又低了。再低几度不知道能否和这个冷漠的社会持平。不一会儿电话准时响起。我知道是妈妈打来的或许是母性本能过于强烈她总能感应到我是否到家。一般在我进门后五分钟她必定有个电话过来。

    “你怎么在家?哦下班了啊。今天怎么样啊?”

    虽然感觉三分之二都是废话不过考虑到不该伤妈妈的心我还是耐心地回答她虽然一个月以来我的回答都是一摸一样的。

    “儿子我有个同事跳槽了晚上请大家吃饭你打电话问你爸爸回不回家还有电饭煲里还有昨天的剩饭微波炉上面……”

    妈妈把家里所有的食物都介绍了一遍以后收到了我一连串的“哦”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应酬去了。母亲是她们公司的财务总监其实一共就两个会计外加一个出纳还有一个上个月才去报道的实习生。听妈妈说那个实习生是财大的优等生一手字好得无以复加年年的三好学生。听得我莫名地嫉妒其实每个孩子都不希望自己的父母说别人家的孩子比自己好或许是幼小的时候总害怕因为自己不够优秀爸妈就不要自己。

    “爸爸回来吃饭吗?”

    “不了我在苏州你妈回来了吗?”

    “没她有事不回家吃饭了。”

    “哦你自己吃。我今天晚点回来。”

    “哦爸爸再见”。

    “嗯”。

    嘟~~~~~

    很简单就结束了通话。父亲是一个房地产商人很忙。家里的两套房子和一套别墅就是他劳碌的成果。不过因为生意场上的种种父亲十天有九天是愁眉不展的脾气也越来越大。从小我就害怕爸爸对爸爸从没有忤逆过。或许这是一种懦弱没有性格不过我自己知道所谓害怕其实是敬畏。对父亲的崇拜一直到今天半只脚都踏入社会了还没有丝毫退色。

    本来我在家里不会感到无聊因为有一个网络游戏名字叫《魔剑》。还是放暑假不久朋友拉我一起玩的。我以前连单机游戏都没有怎么玩过网络游戏向我展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真的难以置信那个小小的虚拟人物也是有智慧的。因为是朋友带我练级基本上就是杀杀地精聊聊天虽然升级很慢很慢但是觉得很有乐趣。不过《魔剑》结束了早知道不可能一辈子都玩这个游戏它不结束我也会放弃。但是这样的结局不是玩家愿意看到的。最后几天公会里的朋友聚在一起拍照留念(就是游戏截图)处处流露出着伤感。虽然我也有所感伤但是心理波动倒也不是很大。花开花落缘起缘灭本来就是不可避免的。人们常常只追求缘起花开却规避缘灭花落所以世界上才有了一种心情叫沮丧。

    因为《魔剑》的结束我又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世界。与人接触得少之又少埋头在自己的世界只是看书。虽然自己也不知道那些书对自己有什么好处但是就是不能不去看已经上瘾了。不过因为接触了《魔剑》我看书的取向生了变化。本来我只看散文的中外名家历代先贤都是我的猎物。现在我开始留连网上的玄幻小说。中华的仙道妖魔西方的剑与魔法比之许多晦涩的散文名篇这些的确更容易消化。当我再次沉迷于玄幻世界时手机铃响把我拉了回来。

    “嘿嘿今晚有空吧出来通宵啊。祁裕也来。”

    是我初中时代的死党李昊现在在一家电脑公司给人家打工用他的话来说是开始自食其力了。祁裕是我另一个死党从初中到高中。直到大学他去学计算机了才和我分开。就是他们两个把我拉入了《魔剑》。

    “我在青浦啊现在车都没有了你让我飞啊。”

    我虽然有每个周末都回青浦别墅的习惯但是这个星期因为下雨所以还是留在市区的公寓。之所以连死党都要骗主要是因为和他们一起通宵实在是种折磨因为我根本不会玩任何一款网吧游戏。对我而言通宵就是上网看书而已。所以欺骗也是偶尔不得已而为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直言回绝别人显得幼稚而且伤人感情。

    “啊懒猪。”李昊就以这种方式结束了通话。我看看时间显示才十五秒。却被中国移动收了我一分钟的钱亏大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玄幻世界里众英雄正面临恐怖魔王带来的死亡的威胁时灯灭了电脑也关机了我瞬间有了狂喊的冲动。看看表零点整这才想起来好像是有张通知的今天零点断电大楼改造供电系统。磨蹭了一会终于倒在了床上一股倦意袭来迷迷糊糊就要入睡。

    “要不要给爸妈留个灯啊”“傻瓜停电了……”意识里最后想到的就是这么两句废话。眼皮已经不肯再打开哪怕一丝缝隙了。上班的确比读书辛苦得多……

    和每次做梦一样事先都不知道。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甚至连自己在哪里都看不见。只是感觉人在一圈圈地转不知道哪里是个头真的有点像水上乐园的滑梯不过这次的感觉更虚浮。耳边不知道是谁在说些什么我听到了人的声音肯定是人的声音说的也是汉语。准确的说是汉语音节因为我根本听不懂它的意思似乎是无数的单字拼起来的句子。

    慢慢的雾散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站在地上了是真实的土地而且没有头晕。一片广场上我呆呆地站着。

    那个建筑太眼熟了我认识那上面的字——九折回收刀剑!垃圾场欢迎光临!露珠的魔法店!裁缝小屋……

    太熟悉了这里就是是我们魔剑公会的城。过去的几个月里我常常在这里出入。对就是这颗树以前伙伴们无聊时总是围着它打打闹闹。说来好笑我第一次杀人和被杀也是在它的树荫下对方是我的好朋友那次我们没有把握住。

    我现在就是在魔剑世界。看来是个很不错的梦。当然小说如果我身上穿着衣服就更不错了。

    找到了领地教堂我跑了过去就好像银行里应该有自己的行头一样。推门而入我愣住了两个久违的银行职员背后却是一排保险箱职员是站在几乎和我等高的柜台后面的目光冷冷地看着我。此情此景让我想到了鲁迅先生描写的当铺。

    我想打开自己的柜子可是什么都没有钥匙存单事实上我身上只有一条内裤亚麻布织成的感觉很不好。是不是我说一下他就会给我东西?还是需要别的什么凭证?我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可惜看不到自己的脸不然一定会很有趣。

    “呃~~能把我的柜子打开吗?”我终于还是说了任何事情都得试一试何况这是我的梦该是我潜意识的反应换言之一切都该是听我的。

    但是很明显职员没有认同我。一双没有生机的眼睛连瞳孔都没有收缩一下。

    “把我的柜子打开。”我镇定下来又说了一遍。当然我已经明白这些职员不是我说什么就做什么的。必定要某些凭证才能打开自己的箱子。可是我只有内裤啊还有什么?迷茫中不禁流露了恐惧或许这个梦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

    “你是谁?”尖尖的女声还有一把剑。剑尖反射着门外正午的阳光像顶着一个小小的光球无声地告诉我它很锋利。

    “你是谁?”声音再次响起比上一次多了些许肃杀。我背后有点冷那种空气凝结的感觉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杀气?

    “呃……等一下我……”我不否认自己胆子很小即便在自己的梦里。

    “快说啊。”虽然有些不耐烦但是杀意小了。此时我才开始打量她。可惜我看不清楚她的脸因为她站在门口外面太亮了。而且如果我没有认错她穿着武士盔甲除了指着我喉咙的那把剑左手还有一把一样的长剑。很明显她就是剑舞者传说中只有精灵族才可以选择的副职。他们的剑术与其说是杀人剑还不如说是一种舞蹈优美中夺取敌人生命。有人说精灵的伪善因为他们将杀人的技艺化妆在舞蹈之中。也有人说那是神体谅精灵们对生命的热爱在不得不夺取对方生命的同时为对方提供最后的美的享受。对精灵自己而言那是对一条生命的逝去而进行的哀悼。

    “你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表明自己的身份我《魔剑》玩了几个月也练了三四个角色而且现在这么真实的感觉我是不是该报自己的真名?

    “我在问你!你怎么来我们城的?你会瞬移?怎么你还不穿衣服?”问到后半句的时候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脸红了不过我的脸肯定红了明显有点烫。还好她提醒了我这里是她们的城也是我的城我报出自己公会里的名字就可以了吧。

    “我……是蓝色蓝色童话。”说完我有点松了口气随口问了声“你呢?”

    唰……剑尖刺进了我的喉咙我眼前只是一闪我来不及后退太快了。一阵痛感传入大脑嘴巴分泌了不少液体不过尚存的意识不敢让我作出下咽的动作。时间像是定格了一样一位女侠半屈向前左手剑在身后高高翘起右手剑已经刺入敌人的喉咙。那个小眼睛的敌人猥琐地想往后靠却滑稽地凸着肚子只是往后仰着。我的眼睛已经不知道在看哪里了但是目光中必定满是恐惧。额头上有汗真的要死了吗?怎么这么痛还没有醒?

    “你到底是谁?”无比的威严从剑尖上传了过来。很不愿意承认但是我的确跪下了两腿一点力气都没有酸酸的软软的。对方的剑术很高我猛然的下跪她的剑顺势又往里刺了点。我要死了但是我不甘心在自己的梦里被一个女孩子杀死。不祥的梦。

    “真的是蓝色啊何塞思以前是群龙的现在是童话公会的。”何塞思是我以前群龙时代用的角色后来入了童话公会就再也没有用过。此时我希望她至少能认识我其中一个角色。所以我哑着嗓子叫了起来。

    剑往外收了收太好了有生的希望死里逃生还不是一个很坏的梦。

    “跪着别动两手抱头。”声音是那么冷不过地板更冷膝盖这时很疼。我虽然觉得很丢脸但是丢脸比丢命要好。我还是一个小人啊。虽然这么想着但是我毫不迟疑地照做了。金属靴子敲击地板的声音响起我低着头像极了一个战俘。她绕到我背后我只看到了一双精美的金属靴子上面有奇怪但是美丽的花纹。以及一截白玉般的腿。

    剑架在我脖子上了我咽了咽口水声带很疼不知道是被她的剑伤到了还是自己吓坏了。

    “走!”“站起来别耍花样!”

    相信我小姐不是我不想站起来我的腿真的很软啊。

    我心里呐喊着要不是男人最后的自尊我的眼泪就出来了。

    晃悠了几下我还是站起来了往外面走去。难道她为了不弄脏地板要把我带到生命之树那里再处决我?不过为什么我报了自己的名字她就这么激动?童话公会是中立的群龙已经散了我一直都没有杀过人不该有仇家啊。她到底是谁?这里真的是童话王国吗?

    喉咙处的伤口火辣辣地疼有血淌出来了还好不是很多。但是我双手抱着头不敢去擦。肩头一轻剑离开了她要动手了吗?心脏很不争气地加快跳着。

    “我是死亡童话你知道吗?”好极了说话就说明不会杀我了起码现在不会。不过我还是很诧异因为那个名字。

    “喵喵是你吗?我是蓝色啊!”这是第三次报自己的名字了。喵喵和我一样也是群龙过来的。事实上我们该是好朋友的她的死亡童话和我的蓝色童话是一起从新手岛开始练级的。不过死亡童话应该是刺客啊怎么变成了武士?

    听我叫出了以前的id小姑娘明显放松了警惕。我听到了剑入鞘的声音壮着胆转身顺便把手放了下来。

    “你怎么在这里?还有你的脸……”

    听她这么一说我明白了两件事第一我不该在这里出现。第二我的相貌和她认识的蓝色不一样。那就是说这个世界里已经有一个蓝色童话存在了而我是多余的。我开始环顾四周看看有没有水。胸口的血很不舒服。而且那血是我懦弱胆怯的象征而非英勇。小姑娘的手还是放在剑把上我相信她能在我一有所异动的瞬间拔剑杀死我。

    “我的脸?有镜子吗?”我打算从更本上解决她的疑惑。

    “这里没有镜子你来。”声音中充满了疑虑。我现在能看到的只是她充满怀疑的眼睛虽然很大很亮但是那中怀疑的目光让我毛。

    我随她来到一口井边在她的示意下我打上来一桶水。我知道她干吗要我打水我也正想这么做但是桶里印出来的是我熟得再不能熟的面孔。

    我用迷茫的目光顶着她的目光问道:“我的脸有什么问题吗?”刚问完我就开始后悔因为那双白玉般的手握紧了剑把。

    不行这个样子太窝囊了反正死了也就醒了。

    我猛得站了起来比她高出半个头如果不算她的头盔。仗着身高的优势我涌出一种视死如归的慨然。

    “我真的就是~‘蓝色童话柔肠寸断神秘传说’48级术士。”我一字一字地说说得很详细虽然全名和职业等级不能证明自己但是多说两句话能让我镇定下来。

    “说我。”语调很冷。但是我知道她的意思。如果我对她的过去有任何一点常识上的错误和我说话的就将是她的剑。

    “你是死亡童话?那你就是喵喵?以前群龙一军团的。常驻在冰岛雪山龙脉之城。你的死亡童话不是和我一起练的吗?后来我们打巴拉拉死了你用喵喵号带过我。”我努力说些小范围内才知道的事情希望她能想起来。其实两个月了实习以后又那么忙我也忘记得差不多了。不过还好看到她放开剑我吐了口气。

    “真的是你啊?”这次语气里已经有了点喜悦。起码我听起来是这样的。

    “当然是我。呃……能不能帮我找件衣服?银行怎么开?”不管有什么误会先解决脸面上的问题。

    “来银行。”喵喵说完就转身跑了。

    这也正常如果是敌人在她剑下必定是具尸体有没有穿衣服的尸体差别并不大。但是现在我们应该是战友那么一个绅士是不该只穿内裤和女士聊天的。

    “你现在开不开你的柜子你的徽章不在。先穿我的吧。给。”喵喵似乎很腼腆但是很成熟上天保佑还好碰到的是她如果是个不涉世事的刁蛮丫头我该在恶梦中惊醒了。

    没有在乎是不是女式服装我套上了她的法袍似乎空气中有所波动是精神层次的波动奇怪的感觉。

    “呃……你好。”回到树下我们靠着树坐下我先开口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不好你在做梦吗?”瞬间似乎是忧愁笼住她的脸。脱去头盔的头还贴在前额乌黑得射着太阳的光亮。

    “啊?”其实我早已对这个奇怪的梦产生怀疑这真的是梦吗?刚才的恐惧还有血的热度以及现在地上的草和对面女孩的呼吸。如此真实的梦吗?

    “我来了半个多月了而且我也不是最先来到这里的人。这个世界如你所见是魔剑世界。来这里的人都是以前公会的朋友。我半个月前一天晚上下班回家躺下就睡着了然后感觉自己是在做梦就回到了魔剑世界。可是半个月了啊我都没有醒每天睡着以后想明天起来就该穿上衣服重回办公室可是每天都是被身上的盔甲硌醒的。”

    说着已经有了一股哭腔。

    我怕死也怕女孩子哭。听她这么说来别的伙伴也来了。难道真的会生玄幻小说里的情节?还是一个梦罢了。她所说的不过是我所想的而我不认识自己的潜意识。总算想到一个符合科学的解释不由嘴角上挂。不过考虑到要投入一点我还是该安慰一下她。现实世界里我几乎没有和女孩子接触过梦境里总得练习练习。

    “其实体会下别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我想试着安慰她却不料引起了她那么激烈的反应。

    “没什么不好?我父母怎么办?我的工作怎么办?这里完全是中世纪欧洲的设定没有电视没有电影没有灯连浴室都没有想洗热水澡都要忙半天……”她站起来几乎是用喊的方式告诉我这里的生活条件。

    我也想到了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前途。已经要毕业了我还考了雅思。虽然分数还没有出来但是出国留学的事父母已经开始筹划。而且我别的要求不高每天泡热水澡是我的习惯可是在这里……

    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城门口传来巨响。我站起来看着喵喵戴上头盔跑过去迎接来者。

章节目录

沉眠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笔趣阁只为原作者我本非我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 第一章 劳雁归巢方入梦 梦里人家不知处-沉眠龙徽戒指怎么拿,沉眠,笔趣阁并收藏沉眠最新章节 伏天记笔趣阁最新章节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