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左右,弦歌临睡前,想起白悦苼的事情,虽然她一点儿都不同情她,而且觉得她必须接受法律的制裁,但是她不知道楚南渊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犹豫了一下,在进房门前,还是说了一句,“白小姐找到了?”

    其实说完她略微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多事儿,可在她心里也不知道是想看看他的反应还是别的什么,她说了,也没有后悔的余地。

    “弦歌,我还是那句话……”楚南渊顿了一下,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她,说了一句,“白悦苼不是我们之间的问题。”

    弦歌没有想到他把问题又拐到这个话题上,心里隐约有不满,搞得好像她还特别介意他和白小姐的关系似的,就小脸儿微微一沉,说了一句,“你也别误会,我一点儿别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告诉你她找到了。”

    这时,楚南渊笑了笑,补充了一句,“那弦歌你觉得我会误会什么?”

    “说说看,这里也就咱们两个人?”楚南渊继续说,脚步一点一点的靠近,等弦歌发现的时候,赫然发现他的脚步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她的面前,熟悉的气息也随着他的靠近全面侵入,她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楚南渊越发得寸进尺,两只手臂俨然已经撑着两侧的门框,门还没开,弦歌可以说就是被他困在他和门之间,好在他还顾及着她的肚子,没有挨得特别近。

    可他的气息好像下一秒就要侵入她的口中,甚至每一个毛孔中。

    楚南渊看着眼前的女人,怀孕使得她的身姿更加丰腴,一举一动都透着女人的妩媚*,脸颊也越发圆润,精致的五官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媚之色,没有两秒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开始发干,喉结位置快速动了一下。

    站在他面前的女人不用做任何动作,都对他有着致命的*力,他想做些什么,可他不敢。

    头一次,楚南渊觉得自己的憋闷,可这又如何,他不能着急?他的女人和别的女人不同,她的性格倔强不好控制。

    弦歌愣的时间有点儿长,她心里也清楚自己的自制力在这个男人面前比较薄弱,可她是个骄傲的人,绝不容许自己的失态被人看到,她定了定,说了一句,“楚南渊,你很清楚我在这里的原因,我也清楚,不要过分!”

    “你的意思是我们应该遵守普通男女之间的守则吗?”楚南渊又笑,故意问了一句,“我不太懂,怎么办?”

    “撞撞墙,就知道了。”弦歌带着一些赌气,说了一句,而后转过身,“砰”得一下,把门关上。

    楚南渊被关在门外,脸上多是苦笑,他心想,没关系,好歹他的小女人已经住进来了不是?

    而屋内,弦歌却依然有些郁闷,好像每次提到白悦苼的事情,楚南渊总是用那一句话来做总结?可恶!他不知道这样的话多少都有故意避开的嫌疑吗?

    这要她怎么原谅他?怎么原谅?算了,她也不该有什么期待,如果不是为了猎鹰的事情,她绝对不和他共处一室。

    时间一晃,几天过去,谢逸歌依旧没有什么消息,就连文烨派出的人也没有找到,但是却有了一个新发现,那就是文烨确定谢逸歌并非在国失踪,他根本就没有去过国,可不知道为何所有人都以为他去的是国。

    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现在还不太好说?

    文烨跟楚南渊汇报后,两个人一商量,得出的结论也是这般,不过楚南渊交代文烨要从一些细节再入手,因为他们听说和谢逸歌同时失踪的还有猎鹰的一个女性职员。

    弦歌也从楚南渊这里得到了这个消息,心情又沉了一些,可她知道她不能这样,她也知道谢家所有人都和她一样,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她们都在等着谢逸歌回来。

    这几天,弦歌安心养胎,每天除了必要的出门活动,就在家和宝宝们做互动,也可能肚子里是两个的缘故,若是有的时候两个人一起踢的话,弦歌的感觉会非常明显,不过她感觉一个应该活泼些,一个应该安静些。

    因为笑歌吵着要见弦歌,方若宁带着她来过两次,母女三人相处了一下午,气氛融洽,但是谁都没有提谢逸歌,生怕打破这样的局面,但是她们彼此都知道,谢逸歌一定会回来的。

    笑歌见到楚南渊依旧没有好脸色,嘴撅的可以挂上油壶,楚南渊心知肚明,但也没有刻意讨好小姑娘,只是该做的事情必做。

    例如,弦歌自怀孕以来,断断续续一直有水肿现象,楚南渊就每天都会帮她捏捏腿之类的,弦歌本来不愿意,可是经过楚公子这么一服务,确实舒服了许多,她也就默不作声了,只是在这过程中,*碰触是必须的,偶尔楚南渊还会跟她说两个玩笑,弦歌就当没有听到。

    方若宁过来的时候,看到楚南渊这样,临走时劝了劝弦歌,说了一句,“好好考虑考虑,男人做到这样挺不容易的!”

    弦歌没有说话,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可她总觉得哪里自己还在别扭,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还是别的?

    笑歌在方若宁的话后面哼了哼补充了一句,“姐姐,不能那么容易相信他,单亲妈妈也很厉害!”

    因为这样,笑歌话落后被方若宁重重的拍了一下。

    后来,方若宁她们离开后,弦歌想了想,对楚南渊说,“孩子是我们之间的牵连,可也只是如此,所以我们之间应该保持一些距离感,是不是?”

    楚南渊看着她,半天没有说话,他好像听到自己心口崩碎的声音,但是他的脸上一点儿都没有表现出来,隔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这么做是因为我想这么做,你不要有任何负担!”

    “就像我喜欢你我爱你,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有关吗?”他补充,说着,眉目深深的落在弦歌脸上,仿佛等着她怎么回应?

    “你……”弦歌知道他的诡辩有道理,所以她就当自己刚才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准备下,把腿放上来。”楚南渊开口,脸上挂上了笑容,“还是你想我过去你卧室?”

    弦歌犹豫了下,咬牙瞪了他一眼,最终还是把腿放到了沙发上。

    “猎鹰的股东大会什么时候?”在按摩的过程中,楚南渊随口问了一句。

    弦歌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顿了一下,还是回了一句,“大概还有一周多点儿时间。”

    “你要去?”楚南渊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赞同。

    弦歌没有看他,头微微垂了一下,说了一句,“我必须去!”她之前听容洲分析过情况,她想去,她怕谢逸歌的心血到头来会有什么问题?

    楚南渊没有继续问,看似在认真的帮她按摩,空气中静静的,好像有什么起了一些变话,弦歌微微闭上眼眸,她不太想去思考。

    要不是一阵欢快的铃声儿,这一切平静也不会被打破,而这铃声儿太过欢快,压根儿不像是楚南渊的风格,弦歌睁开眼睛,诧异的看着他。

    楚南渊拿起手机,唇角狠狠的抽了一下,说了一句,“是伊娃那个臭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我偷偷换的?”

    “她不是去到处游玩了吗?”提到伊娃.霍伦,弦歌微微露出了一个笑容,小姑娘到了这里也不闲着,跑得不着边际,好久没有露过面。

    “对,很长一段时间会看不到她。”楚南渊补充了一句,而后就接起了伊娃的电话。

    不晓得伊娃在里面说了些什么,楚南渊的脸色有些低沉,似乎不太情愿的模样,而后伊娃知道弦歌在旁边就要求和弦歌通电话。

    弦歌拿到电话后和伊娃随意聊了起来,大多都是她听伊娃在讲旅途的趣闻,偶尔问一句,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半个多小时。

    最后伊娃却问起来弦歌之前弦歌问的那条手链的事情?伊娃说她的手链不见了,可能是自己弄丢了,弦歌也就没有告诉她她其实已经找到手链主人的事情,可随后伊娃却说,“弦歌,我看到一个人,好像是那个掉手链的男人,但是我不确定……”

    而后,挂了电话后,弦歌心里再次沉了下,她也不确定伊娃看到的人是不是慕千城?如果是慕千城,他在做什么?

    见弦歌不说话,楚南渊问了一句,“怎么了?”隐约,他察觉到弦歌的态度起了一些变化。

    “对了,伊娃什么时候回来?是不是霍伦先生那边儿催了?”弦歌岔开话题,随口猜测了一下。

    楚南渊叹了一口气,“这个我还真不知道,置于外公他也拿这丫头没有办法。”

    弦歌就没有再问,放下腿,说了一句,“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有什么不舒服,就大声儿叫我?”楚南渊不放心的交代了一句,他是想起医生的交代,这段日子必须小心。

    弦歌若有似无的“嗯”了一声儿,转过身,进了自己的卧室,躺到*上后她却没有睡着,脑子中想着的还是慕千城的事情?

    之前,唐梨落告诉她,罗碧影死的事情有些蹊跷,她也怀疑,可是这件事情却像是石沉大海,没有任何迹象,就算检察院也说没有异常,她只能将怀疑放在慕千城身上,毕竟他的嫌疑是最大的,不是吗?

    还有关于白悦苼陷害她的事情,他到底参与了多少?可同时她也知道那次慕千城也去了火灾现场,如果是楚南渊救的她,那么慕千城为什么要告诉自己是他救了自己?

    一切都像是谜题,她可以确定的是她对慕千城从来都只有朋友之情,并非男女之情,所以她想这么多是因为一种背叛感,她没有想到慕千城会这般的复杂!

    这天上午,楚南渊回盛天有个会议要开,弦歌就在家里,和容洲通完电话问完猎鹰的情况后,她接到了顾棉的电话。

    这个电话是弦歌预料之中,可真的接到了,她心里却有些忐忑。

    “弦歌,我想说这些都是我的猜测……”电话那头,顾棉这么说,越发让弦歌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是她还是郑重的点了点头,“你说。”

    “当然,白悦苼现在也有些神志不清,也不一定猜得都是真的……”顾棉又说了一句后,才继续道:“我查过,白家现在已经彻底破产,白东峰染上了毒品,唯一正常的严玉梅基本没有赚钱的能力,这些都没有问题,可他们家那个小孩子的来历确实成迷?”

    “可以这么说,白悦苼不是他的母亲,他的父亲未知,我试探过照看孩子的保姆,嘴很严,却眼神闪烁,我觉得一定有问题。”

    “还有,我又打听了下,几年前白家也发生过一件事情,据之前工作过的佣人说白家原来的住宅内有个房间一直被封着,听说以前住的是白家的养女?”

    弦歌听完顾棉长长的分析,立刻就说了一句,“这个养女是个关键?孩子也许跟她有关?可这一切和我大哥有什么关系?”

    “现在这就是关键!”顾棉说了一句,“需要我们再查查。”

    “谢谢,辛苦你了,顾棉。”弦歌真心的开口,她知道自己现在不便,顾棉帮了她很多。

    “不用跟我客气,最近你怎么样?累不累?”之后,两个人就聊了一些即将出生的孩子的事情,然后就挂了电话。

    有关于顾子韶,原本弦歌是想多嘴两句,但是想到之前过年期间两个人不知道在北京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没有多嘴。

    挂了顾棉的电话,弦歌本来想给方若宁打个电话问一下三十年前大哥身上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是转念一想,现在情况还不明朗,也许应该等等再问?就作罢了。

    可当她的手指摸着自己肚子里孩子的时候,脑中还是想起了那天看到的严玉梅带着的小男孩儿,那个孩子很漂亮,大大的犹如黑葡萄似的眼珠子乌溜溜一转,精灵可爱,尤其是他看着你的时候好像眼睛会说话。

    说实话,弦歌可能怀了宝宝的缘故,见到可爱的孩子心里总会特别开心,可那天她总觉得那个孩子有点儿超乎年龄的成熟,好像能看懂一些事情?

    难道白悦苼暗示的秘密真的和这个孩子有关?弦歌用力的想,她总觉得有个答案就快揭晓,可偏偏就是想不到那一层。

    恰好,几分钟后,文烨被楚南渊派回来给弦歌送歌东西,弦歌逮住文烨问了一句,“文烨,白小姐之前有个三四岁的孩子,你知道孩子父亲是谁吗?”

    文烨还以为弦歌在刺探楚南渊的秘密,忙摆手说了一句,“夫人,我以人头保证,总裁不是孩子的父亲!”

    这句话倒是让弦歌有些不好意思,她补充了一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夫人……”文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想了想,主动道:“夫人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说。”

    听到文烨这么说,弦歌也没有隐瞒,大概说了一下,文烨就保证说他可以查查看,并尽快给她消息。

    弦歌也没有叮嘱他不要泄露给楚南渊,因为她知道文烨是不可能隐瞒楚南渊任何事情的!

    时光匆匆,一晃一周多时间过去,到了下下周一,也就是猎鹰股东大会这天。

    谢逸歌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加起来已经足足有快一个月时间,仿佛就如石沉大海一般。

    猎鹰的运作一切顺利,有知根知底的容洲在,加上楚南渊派过去的秦尚,基本不成问题,可是隐忧一直都在,由于谢逸歌的失踪,有一部分股东私下开始蠢蠢欲动,甚至动了收购猎鹰的念头。

    这也是这次股东大会被启动的真正原因,有些人野心过大,想吞了猎鹰。

    早上,吃过饭,楚南渊开口问,“要我送你吗?”

    弦歌摇了摇头,“不用,容洲说会过来接我。”可说完,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些快,其实他送也没什么?

    可话已经出口了,想反悔也没用了,弦歌看了一眼,没发现楚南渊的脸上有别的情绪,稍微松了口气。

    半个小时后,弦歌乘坐容洲的车子,就到了猎鹰总部顶层。

    一路走过,弦歌特意慢了一点儿,她在听员工的议论,也好拿捏他们的态度。

    电梯快到顶层的时候,弦歌问了一句,“容洲,这次不会出大事儿吧?”隐隐的她心里有些不安。

    容洲如实回应了一句,“基本在掌控内,可实际上情况千变万化,我们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不管如何,我们得为大哥守住这里。”弦歌坚定得说了一句。

    “可,大小姐……”容洲有些担心的看了弦歌一眼,“你的身体吃得消吗?”

    “我很好。”弦歌微微一笑,对他回应了一句。

    容洲没有说话,目光也越发的坚定起来,出了电梯,弦歌想起另外一件事情,就问,“和大哥一起失踪的职员,有消息吗?”

    容洲叹了口气,“说来也蹊跷,和总裁一起的景秘书也没有消息。”

    “她的家人呢?”弦歌想了一下,问了一句。

    “景秘书好像是一个人在东城,我们联系不到她的家人。”容洲说了一句。

    弦歌若有所思,没有说话,抬起头的时候,看到方若宁到了,就走了过去,“妈,你怎么过来了?”她记得方若宁说不来的。

    “没事儿,我不进去,就在这里看看。”方若宁叹了口气,眉眼中是眼是不住的黯然。

    弦歌抱了抱她的肩膀,安慰了一句,“妈,一切都会好的。”她自然知道方若宁的担心,大哥付出那么多努力,才有今天,岂能被人夺去。

    九点半会议开始,一开始一切都很顺利,可果不其然,容洲的担忧发生了,有一个股东挑事儿开始,说什么现在群龙无首,倒不如卖给一个有能力的人,他还列举了近来下滑的各项业务。

    并且直指弦歌的出现不当,话语还越来越难听,说她一个大着肚子又非谢家亲生女儿,凭什么管猎鹰的事情?

    调查的非常详细,弦歌自然生气,差点儿拍案而起,可是一想孩子,她忍了,集中精神和他辩论。

    弦歌本来就聪明,加上这段日子恶补猎鹰的具体运作情况,说的也都在情理之中,还是有一部分人支持的。

    可这个仿佛是故意的一般,把发生在弦歌和楚家之间的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矛头直对上弦歌已经不是楚家少夫人,并且隐隐的暗示弦歌是因为道德不好被楚家赶出来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闭嘴,像你这么抨击一个女人的,不晓得到底是谁道德败坏?”容洲实在看不下去,差点儿掀桌子。

    但是被弦歌阻拦了一下,但是那人继续道:“那就请大小姐讲讲呗,如果大家知道事实,我自然赔罪!”

    而后,底下起哄的人也不少,弦歌这一次彻底领教商人的阴险狡诈,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她压了压怒气,正要开口,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低沉而富有磁性,还带着一股旁人模仿不来的威压,他说,“我楚南渊的老婆,是你们这些人可以随意开口的吗?”

    而这个声音犹如箭穿墙一般的有力,瞬间就让嘈杂的现场安静了下来,静的仿佛针落有声儿。

    下一秒,众人的视线齐刷刷的看向门口进来的高大身影上,目光中不无震惊之色。

    楚南渊身着一件手工定制西装,面色冷峻,带着一股与众不同的威压,一出场就已经震住了全场。

    且先不说他和弦歌之间关系到底如何?就他那句我楚南渊的老婆已经让有些人的脖子缩了一缩。

    尤其是刚才叫嚣最厉害的,他本来打听好谢弦歌已经跟楚家结束关系,还真料不到这个时候楚南渊出现在这里做什么?

    此刻,弦歌也没有想到楚南渊会突然出现,按理说他进不来的,可她知道他是楚南渊,没有什么是他想做而做不到的。

    看着他踏着稳健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到她的身侧,双手环住她的肩膀,弦歌的心里五味杂陈。

    弦歌平静了一下,侧头,视线和他的对上,她想问,“你怎么来了?”但是,楚南渊并未给她这个机会,他说,“这个场合不适合你,乖,下去休息,我来处理。”

    “这……”弦歌有些犹豫,但是最终在他的眼眸中妥协,跟着文烨走了出去。

    弦歌出门后,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着,文烨安慰了一句,“夫人放心,总裁处理这种事情游刃有余。”

    弦歌没有说话,她不是担心这件事情,其实在楚南渊出现的一刻,她就不担心了,她的心里现在反而是有另外一种奇怪的情绪流淌,她说不出,只能让它迅速蔓延。

    这时,方若宁走过来,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和弦歌坐到一起。

    半个小时后,战况已分出胜负,当弦歌看到容洲满面笑容从里面出来时,一颗心才算尘埃落定。

    而后,是隔着层层的人群,弦歌一眼看到走在最后面的楚南渊,笔挺的身姿要多出众有多出众,英俊的面色犹如神邸一般散发着明亮的光芒。

    她看到他的视线扫过来,她一闪,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心跳却逐渐的加快,就连方若宁在她旁边说什么,她好像都没有听清楚。

    没有多久,方若宁起身离开,周围出来的人也散开不少,渐渐的会议室外面的这个地方就剩下她和走过来的楚南渊。

    为了避免气氛太过尴尬,弦歌努力让自己平静,之后她抬起头,问了一句,“你刚才在里面说了什么?”

    可关键时刻,楚南渊却卖起了关子,说了一句,“你真的想知道?”

    “嗯。”弦歌犹豫着点了点头,总觉得他想做什么?可就当她的视线要去捕捉他的时候,他避开了一下,说了一句,“我告诉他们,你是我手心的宝。”

    听到这句话,弦歌一下子愣住,而后她微微的不自然的垂了下头,抬起头时裂开嘴一笑,“你肯定在开玩笑?”

    楚南渊轻皱了下眉头,严肃道:“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弦歌还没来得及回应,就在这个时候,她面色一变,布满了突如其来的疼痛之色,断断续续说了一句,“楚南渊……不好了……我可能要……生……”

    某漫漫好像在前面提到过笨笨不是白悦苼生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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