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天下来,老头倒是交给苏宁背诵了一篇口诀,只不过感觉没什么变化,苏宁也开始怀疑眼前的老头,是不是专门坑小孩吃喝的老家伙。

    他又默诵了一遍口诀,还是觉得没什么变化,便质问道:“喂,老头,你教我的这个东西叫什么,怎么感觉没有什么变化。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骗你?”老者极其不屑的瞥了苏宁一眼,只不过配上邋遢肮脏的形象是在是有些好笑。心里暗骂苏宁不识货,我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大修行者在这里倒贴着脸教你功法,你学了也就算了,竟然还鄙视我。然后道:

    “你个小家伙懂什么,这东西可是我千辛万苦才得来的功法,不要看现在没什么变化。只要你坚持riri默诵,时间一久,自然就能察觉的出来。”

    几年?苏宁越发的认为这个老家伙是骗子的可能xing,然后问道:“这个功法叫什么名字?”

    直到现在苏宁仍然记得,老者当时狂热的表情和激动地语气,以及那句叮嘱:“它的名字你切记,万万不可让他人知道,否则必然招来杀身之祸。而功法的名字就叫做。”

    “炼神法!”

    直到今天,苏宁才终于知道了这篇功法的真正作用。感受着身体周围水一般的实物,距离身体越近则显得越发浓稠,他知道这如水一般的东西叫做什么,那是天地之间最本源的元气。

    “炼神法,强元神之根,炼其之本,最大的功效便是强化元神,使其能够感悟到天地之间的元气。即便是个无法感知天地元气的普通人,持之以恒修炼炼神法,必然有一天也能踏入修行之门。只不过这个时间,因人而异。”

    苏宁躺在床上喃喃低语道:“那个老家伙果然没骗我,这个炼神法,虽然时间长,但至少,看起来真的很nb。”

    苏宁知道踏入修行大门究竟有多难,所以才越发觉得炼神法的珍贵。

    “如果一批人足够忠诚,从小修炼炼神法,那岂不是ri后必定都可以成为大修行者?如果,这批人的范围在扩大一些,比如说,一个帝国。”苏宁果断的打断了自己的想法,想起了老者的那句叮嘱。

    “它的名字你切记,万万不可让他人知道,否则必然招来杀身之祸!”

    可想而知,这样的功法一旦流落在世间,那整个世间就完了,随之而来的,必将是无尽的厮杀与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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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喝干了一口酒,咂咂嘴,觉得这酒比起普通酒来分外的够劲,不禁询问道:“这是什么酒?怎么以前我从来没喝过?”

    “茅台!”这两个字的另外一个意思恐怕只有苏宁知道了。

    老头又倒了一口慢慢的眯着,一只眼睛看着苏宁在那里盘膝而坐,闭目感受天地元气。感受到周遭的天地元气在缓慢的向苏宁靠近,虽然仅仅是极小的一部分,脸上不禁流露出了一丝微笑。

    不过,微笑没有持续很久,老者忽的睁开双眼,看向苏宁:“怎么回事?我明明感觉元气已经附着到了你的身体,为什么不引气入体?”

    苏宁脸sè有些苍白,没有多说什么,继续按照先前老者所教的方法继续引导元气入体。“张开体外毛孔,引天地元气,沿诸身之孔窍进入静脉,自体内运行一大周天,聚于丹田气海,是为修行之初境。”

    当元气入体后,按照大周天的经脉运行至心脏部位时,一道及其猛烈的剑气突然从经脉之中逸出,少的可怜的天地元气顿时消散无踪。苏宁的脸sè再次一白,口中一阵甜腥味,一口闷血吐了出来。

    老者的脸sè剧变,手指迅速在苏宁身体上点了几下,然后捏住了苏宁的手腕,稍后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受过伤。而且,伤口虽然愈合,但经脉之中却留下了一道剑气,这道剑气,很明显是修行者留下的。”

    苏宁用手擦掉嘴角的血,从老者的手中抽回手臂,默不作声。老者发觉气氛有些不对,皱眉在脑海中飞快的过滤了无数条信息,许久,眉头稍展,对着沉默的苏宁说道: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不问了。如果你是想要找那位修行者报仇之类的话,那就必须成为修行者。那么你就要先把这道剑气除掉,否则,剑气不除,你就永远无法修行。”

    “而这道剑气异常的强大顽固,但天下之间剑修何其多,高手绝大部分却都在剑门,我想,你可以去剑门看一看。或者也可以说,你的伤,非剑门不能解。”

    也正是因为这句话,苏宁才两次前往剑门,剑门平时不对外招人,只有五年一届的弟子选拔才会招收弟子。而今年,就是上次选拔之后的第五年。

    剑门位于长安西南方向,沿着官路乘马车需要你大约半天。而还有七天,就是剑门报名的时候,苏宁三天前就从洛阳动身前往长安,处理掉一些事情后在从长安出发至剑门。

    数ri之后,老者最终还是去了,临终前,他拉着苏宁的手,在苏宁耳边说道:“你要切记,炼神法你切不可告诉别人,否则天下必将大乱。”

    他用另一只手从吃饭的木板下面,摸出一个青黑sè的铁算盘,道:“这是我前段时间所寻到的奇异宝物,你一定要带在身边,待ri后有机缘解开它的秘密。”

    “如果你ri后要去长安,有什么事情是在搞不定的话,你就去长安儒院,找一个叫百晓生的人,就说是我让你来的。”

    然后老者瞪大了双眼,看着南方某处,声音极其模糊道:“我…不….甘….心!”然后撒手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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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现在苏宁仍然无法修行,但仍然坚持着每天默诵炼神法,五年下来,每当苏宁默诵进入jing神空明的状态时,总能感觉到凝聚在他身体周围的浓浓的天地元气。

    假如这些元气能够进入他的体内被炼化,想来应该会像是一条波涛汹涌的河流,奔波流淌。可惜,因为身体的问题,这些元气只能凝聚在苏宁的周围。仿佛堵塞了出水口,奔涌的大河此时只能成为一方池塘。

    默诵炼神法后,苏宁便会进入一种jing神空明的境界,想来便是修行者所谓之冥想。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宁从冥想状态中醒来。

    屋里没有电灯,天空中也没有月光,苏宁漫无目的的盯着上方,他在发呆。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十七年,自己虽然尚不能修行,但以普通人的眼光来看,自己小小年纪就拥有了樊楼四成股份的庞大财产,也算是少年有为了吧。

    苏宁虽然没有动,但却仍能隐约感觉到体内的那道剑气,不知道为何,最近他的jing神比之以前敏锐了不少。连体内的一些变化,原本只能在冥想的状态下发觉,现在也渐渐能感受到。

    想到明天一早还要去长安府衙报道,苏宁不由的想到了那块监察院的腰牌。

    监察院很低调,和帝国官员重地枢密院不同,普通的人甚至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地方,它不属于六部之中的任何一个,而来也不属于军方,没有官衔,唯一能知道的就是监察院里的人都是一些很神秘的人。而最神秘的,莫过于那位监察院的管理者了。

    除了帝国和监察院的少数高层,很少有人知道那位管理者究竟是谁,甚至连是他还是她都不太清楚。平ri里负责处理相关事宜的都是下属的官员,整个外界都对这位看似低调,却掌握着帝国另一道力量的掌权者有着浓厚的兴趣。

    这次来到长安,苏宁总感觉空中笼罩着一张名为yin谋的大网,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那是一种在生死关头待得久了,人体产生的一种本能,对于能够威胁到自己生存的事情人类总是很敏感。

    苏宁翻身,挑了个舒服的姿势,把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都甩掉,闭眼准备好好睡上一觉。这几ri都是在马车里度过,倒也不至于太过颠簸而难以入睡,但也不是四平八稳就是了。

    苏宁看着眼前的高楼大厦,和来来往往的汽车,嘴角微微一笑:

    “t,又做梦了。”

    他很清醒的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自己可能在没有可能回到那个熟悉的世界。但他仍不愿意醒来,甚至不愿意承认这是一个梦。

    他想起来那个亡国之君的一首词:

    “梦里不知身是客……”剩下的一句却变成了另一段话:

    “换了人间。”

    (注:原词是李煜的《浪淘沙·帘外雨潺潺》,附原词:

    帘外雨潺潺,chun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chun去也,天上rén jiān。

    原本是想写一晌贪欢,但写着写着突然觉得,“换了人间”似乎更适合此时的景致,所以就改了。顺便求下收藏,求推荐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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