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品县令》本周起在专区封面推荐上能够看到,这一周,老牛开始第二次冲榜,还是老规矩,每ri2~3更,每更3000+,不停不断,大家监督。

    所以老牛在这里厚颜无耻的请求推荐票,或许兄弟们要说:“俺也在看其他书,票都投给人家了!”

    老牛提前声明,俺不是要枪人家的票,只是其他书下周不一定要冲榜,推荐票对于他们就是鸡肋,但对《一品县令》来说,推荐票就是命啦,希望兄弟们理解照顾一下,回头哪家有地,老牛去犁。

    顺便说一句,看到大家争论第一部还是第二部好看,其实老牛觉得第二部好一些,这才是老牛真正要写的东西。

    大家也在争论主角的xing格,其实说到底,还是网络小说把人害了,有人说他愣头,有人说他太善良。我将最近一周大家疑问的地方解释一下:

    1、我不想写一个神,李元宏不是天生的神,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就像我一样,我在年纪20岁左右的时候,xing格有时鲁莽,有时冲动,打架抽烟喝酒干坏事都做过,回想起我那时候,我就觉得简直不可理喻,而书中的主角——李元宏,就是我年轻时候的影子。

    2、人物是成长的,成长才有的进步,才有的看头,主角的xing格也在慢慢成熟,尤其是经过挫折和磨砺之后。

    3、我对书中的道光皇帝,并没有刻意丑化,当然也没美化,而是描绘成一个普通的,有喜有怒的老头,尤其在真诚朴实的主角面前。同时,我并不打算让主角因为和皇帝熟就装b,他的一番事业要靠他自己。

    4、关于本书的定位,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其实我的问题一出来,你就应该知道它的定位了。“你觉得写晚清的yy文,最后的走向有的选择吗?”

    5、热血是要的,但不是说热血了就不要动脑子了,相反,晚清的热血历史人物还少吗?但千万不要把主角当做诸葛亮转世,他会受到挫折,并在挫折中成长。

    6、关于善良,这次汶川大地震应该能给你很好的诠释,我们每个人都内心都有李元宏的影子,如果你非说自己没有,那我也没办法,只能说明你是个比较极端的不现实的人。

    7、关于主角的穿越身份:其实我也曾是个读者,一开始很喜欢那些穿越过去装b,发明这创造那的,但现在我只要一见到那些情节,喉咙眼就发甜,所以我的书里,尽量避免出现穿越者发彪的情节,但李元宏不是没有优势,他的优势就在于——整体意识思维的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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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元宏一点也没有惊讶,自己全力铲除罂粟,没有得罪人才奇怪了,那些个地主大户,那些乡绅士贾,那些各镇的差役,哪个不把自己恨如骨髓呢?不过现在全县百姓都站在自己这边,他们就算愤恨又有什么用呢?

    看着李元宏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王雁归摇了摇头,用质询的口吻道:“你难道一点都不在乎?”

    “我知道你说的是那些小人,但我总不能把他们全杀了吧,我还有太多事情要办,曲沃的租佃规矩要改,汾河、浍河和滏河的堤坝需要彻底加固,我还在想着如何让百姓多一点银子,吃穿无虞,还有曲沃的棉花和烟叶如何恢复……”一说到自己的宏伟大计,李元宏立即兴奋的满脸放光,嘴里滔滔不绝的讲述着。

    王雁归忽然打断道:“但是大人,这么多事情,你不可能一个人去干吧,还是要靠下面各镇的这些差役们,他们现在和你不一条心,你怎么办的成呢?”

    一句话,把李元宏从峰顶一下扔进了谷底,但仔细想来,王雁归说的一点都不假,通过这一个月在各镇发放补贴银,李元宏明白了这些低级差役的重要xing。

    这些差役大都是各个村镇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很多人祖上就开始为官府办差,在村镇里的威势很大,而且村镇里的事务,什么催粮催钱、解决民事纠纷、仓库管理、征集劳役、宣告衙门宪令等等,大都是由他们执行的,反正如果没有了他们,自己这个县老爷也就仅仅管辖县城附近的地区了。

    而最重要的是,他们从祖上就握有本村镇的田亩分布册子,哪家的有多少田,田地是在山坡还是山坳,哪块田是上等还是下等,平年打多少粮食等等,全在他们的一本帐里,外人想插进去根本连门儿都没有。

    自己虽为知县,但全县8成以上的地区,都在他们的实际掌握之中,但是现在,自己得罪了他们,以后那些计划能行的通吗?甚至于,就连根除罂粟也不能持久,等自己一离任,满山遍野又将处处盛开罂粟花了。

    这样一想,李元宏甚至有种放弃的念头了,这个困难太大了,大到自己已经无法逾越了。

    “别想了,先吃点东西吧!”就在李元宏沉思半响的功夫,王雁归已经端上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了,把筷子塞到李元宏手里,又斟了一杯酒放在他面前,自己却静静的坐在对面,没有动筷子。

    “好菜!好吃!好久没吃到这么好的菜了!”李元宏一面拼命的往嘴里拔菜,一边忙不迭的称赞着,他在县衙又没有厨子,想在外面下馆子吧,一是县库银钱不裕,二是他也不能在新来的这些衙役面前带这个头,所以他很多时候都是蹭林刚那些衙役的饭菜,而那些粗茶淡饭自然没有王雁归烧的jing致了。

    “你这又是何苦呢!“王雁归定定看着李元宏的吃相,叹了口气:“人家当官,当的锦衣玉食,风光八面,你却当的辛苦艰难,看着就让人揪心!”

    “你以为我想这么惨啊,补贴银发完,县库里银子又不多了,我能不省着点嘛,再说那些个衙役书吏你又不是不知道,都看着我的样子学呢,我省着点,他们也不敢放肆啊……咦?你怎么了?”李元宏放下筷子,诧异的看着王雁归,只见他眼圈发红,一手挡在前额掩饰着。

    正在这时,忽然门外传来一声高呼:“知县大人在里面吗?”

    “我在!”一听就是衙门里的那个大嗓门,***,吃饭都不得安生,不过李元宏还是赶紧放下饭碗,奔了出去,毕竟这一阵子是铲除罂粟的最后阶段,他就是怕出乱子,王雁归也连忙跟在身后。

    “启禀大人,汾东镇发生一起田地纠纷案,农户和乡绅争执不下,所以告到县里来了!”这是李元宏立下的规矩,无论什么时候,只要衙门有事,尤其是关于铲除罂粟的事情,都必须第一时间去叫他,否则误了事情,当值的衙役就罚他一月的薪俸外加洗一个月茅厕。不过如此一来,李元宏经常半夜就被叫醒,连睡一个整觉都难,也算他作茧自缚吧。

    一听说是田地纠纷案,李元宏松了口气,看来跟罂粟无关了。

    于是三人连忙赶往县衙,不多时,只见县衙门口黑压压一片的聚满了人,至少也有一两百号,正在那里喧闹叫嚷着,而庄师爷则站在衙门台阶上起劲的喊:“知县大人马上就到,你等不可酿出事端!”

    见李元宏走过来,庄师爷如见救兵,赶紧跑上前来说道:“好家伙,要不是我吆喝着,就打起来了。”

    李元宏走上台阶,却见下面前一排站着身穿花缎锦棉袍,外罩酱紫sè马褂的五个人,一看就是一些地主老财,后面跟着四五十个家仆打扮的人,再往后,敬是几十个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农户,有老有少,也在那里叫喊着。

    李元宏二话不说,走上前去就要松解一个农户的绳索,哪知手刚碰到绳索,几个家仆就冲上来一把将那个农户推倒一边,挡在李元宏的面前,一个年纪四十岁上下的乡绅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大人是想给他们松绑?我看您还是省省吧,这些人可都是贼!松了绑,万一跑了是算大人的还是算我们的?”

    一个乡绅居然毫不忌惮知县大人,难道是吃了豹子胆了?

    但李元宏也是个属驴的主儿,决定的事别人休想改变,上前一把将挡在面前的家仆推在一边,大步向里走去!

    “你敢!给我挡住他!”那个乡绅恼羞成怒,高声叫道。

    随着这一声喊,立即就有十几个家仆上来拉扯李元宏的衣服,一见知县老爷要吃亏,王雁归情急之下就要冲上前去,正在这时,忽听一声暴喝,只见从街东头气势汹汹的冲来四五十个衙役,各个手拿棍棒,只一瞬间,就将衙门口的众人包围起来,衙役围成一个圆圈,四十多个棒子齐刷刷的直指向里,彷佛一个巨大的内齿轮。

    为首的正是林刚,他见到李元宏被逼在里面,直气的火冒三丈,冲上去就将几个家仆推桑到一边,扶着李元宏道:“我一听说有人在衙门口闹事,就招呼兄弟们从卡子上赶来了,还好来的及时,大人您没事吧,这帮龟孙子,看我怎么收拾他们!”扭头就对手下喊道:“敢为难知县老爷,都给我往死里打。”

    “算了!”李元宏知道林刚的脾气,这要是一打起来还得了,这地上不躺倒几个不算完,阻止道:“先把农户们的绳索松开,其他的公堂上再说。”

    绳索松开了,农户们一个劲的感谢知县大人,而李元宏则在庄师爷的陪同下,回到县衙,开始升堂了。

    随着“威武”的一声,五个乡绅和十几个家仆在大堂左边,右边是二十几个农户,除了那个为首的乡绅,其他人都是跪倒在地。

    “这是在大堂之上,见了本县你为何不跪?”李元宏看着那个为首的乡绅说道。

    “我是山西庚辰年的举人,刚从京城回来,家兄是监察院四川道御使,我无须向你下跪?”那个乡绅冷笑着看着李元宏,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

    怪不到这家伙这么嚣张,敢情还是个**,而且又有举人功名,应该是这一伙乡绅的头脑了,一看这架势,李元宏就猜到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案件,这其中很可能有乡绅们算计。

    “好,你可以不用跪,来人,给他上张椅子!”李元宏微笑着向后靠了靠,装作一点都不生气。

    那个为首的乡绅冷笑一下,得意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直视着李元宏的眼睛。

    “原告,可有状纸?”

    “按照大清律例,原稿被告俱在,原告人数超过四人,被告人数超过十二人,可以没有状纸,大人,你连大清律例都不甚了解,如何断案呢?”为首那个乡绅轻蔑的笑了笑,一边还翘起了二郎腿,悠哉游哉的看着李元宏。

    李元宏回头看看庄师爷,后者点了点头,意思是说:确有此例。

    一上来就连被呛了两次,李元宏心里着恼,但又拿他毫无办法,只好忍气吞声道:“原告报上名来。”

    “曲沃县汾东镇人氏,名叫裴终寿!”

    其他跪着的乡绅也一个一个报上名来,李元宏有些印象,记得这些人都是汾东镇的富家大户,而裴家更是汾东镇的头号乡绅,家里每一代都出做官的,说得上是世代官宦了。

    “原告所告何人?所告何事?”

    “我们五家联告,告的是租我等田地的八十二户佃户,他们,偷我们家的地!”裴终寿最后几个字说的格外有力,像是生怕李元宏听不清似的。

    “什么?”李元宏还真没听清,诧异道:“你说什么?他们偷地?”

    活了这么多年,偷什么的都听说过,就是没听说有偷地的,那东西,能……能搬的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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