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内宗政云庭与谋士们正谋划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破坏宗政懿与裴甄两人的婚事,宗政懿若真的与裴甄成婚了,那这一半的兵权便成了他手中的利器,况且这裴玄德对这二女儿的宠爱世人皆知,而这裴大将军必然是支持宗政懿胜过自己的。

    为了不让自己深陷危机之中必定就要先下手为强,而能够破坏两人之间的婚礼必定是让其一方永远闭上嘴巴。若只是让其中一人错过此次婚礼仅仅只是解决了燃眉之急,并不能连根拔除。

    最好的方式便是让裴甄死去......死人是不会阻挡自己的。裴甄呐,若是你嫁给了自己那该是多好呢。如今我对你却也是有了情意,但是你却挡我如后称帝的道路,那我只能忍痛割爱了......

    这前前后后已经过了十几天,齐王府和将军府却平静如水,连波澜都未曾见到,似是暴风雨前的黎明一般,但这平静却让宗政懿心慌着急,这完全不合理,宗政云庭不可能何事都不做便让我二人成婚。

    他不该是这样的人,他究竟是要做什么,一日一日,婚期将近,但宗政懿却丝毫没有松懈,而是更加的忧虑严谨,自己本是十分镇定严密之人,对宗政云庭这般毒辣之人,到了今时今日,内心便是更为紧张了。

    裴甄和宗政懿一样,心中都在踌躇着宗政云庭的心思,却揣测不出他到底是想做些什么。纵使如此,敌暗我明,此时却什么都做不了。

    直到婚期的前一日,碧玉将准备好的凤冠霞帔、金簪子、玉珠帘、红头巾、金耳环等等端入房中,笑嘻嘻地说道:“小姐,你明日就要嫁与三殿下了,碧玉真是为您开心呀。”

    裴甄看这碧玉这笑若桃花般的笑脸,便是无奈的一笑,明日便是大婚之日,可自己却开心不起来,若是宗政云庭已使出了什么幺蛾子,自己还能稍作安定些,可这何事都未发生,真是无法定下心来。

    此时此刻自己也无法做些什么,想使自己轻松些,便调笑地说:“是啊,我明日便要嫁了,那你呢?何时嫁与长风呢?”

    碧玉的脸噌的一下红了,似是一颗红苹果般,可爱得很:“小姐您说什么呢,我终身都要陪在小姐您的身边,报答小姐对我的救命之恩。”

    “碧玉,你说些什么呢。报答什么救命之恩,你对我的恩比起我对你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为救我可不顾及你的生命,你的这般好我才真是无以为报。长风待你的好,我是看在眼里的,若你嫁他,将来必定会幸福的。”

    此刻门外的庭院中,宗政云庭派来的黑衣人将**投入庭院之中,此种**无色无味,庭院中的微风起,便能将**挥发,钻入守卫的人之中,这**是宗政云庭派人特制的,浓度十分高,为的就是以防武功高强的能用内力将其逼出。

    长风此时是贴着房门而站的,明日便是成婚之日,何况男女有别,不可能在成亲之夜还贴身保护着,便让碧玉在里屋守夜。

    这时夜已深了,虽说打起二十分的精神,但也抵不住这深夜的疲劳,这迷香微微地渗入着守卫们的体内,一个个开始倒地,长风看这场景忽的想到了什么似的,立马捂住口鼻,猛敲房门。

    “快起来,有危险!有人入侵府内!”而长风体内已有迷香,慢慢地无法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眼睛迷糊间看向屋檐,黑衣人正准备入庭院。突然想起三殿下告诉他有危难时便将手中的信号弹鸣镝,告知三殿下。

    长风将手中的信号弹打了出去,无法抵挡身体内**的劲道,身体变软了下去,慢慢的失去了意识。

    屋内的裴甄和碧玉听到这急促的敲门声便立即醒来,知道有了危险。一瞬间门外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一道道身影在月亮的照应下,显现了出来。此前没有任何打斗的声音,所以屋外的人必定是中毒了或者晕厥了。

    裴甄的脑子急速的转动着,此时是最应该冷静的,自己不能急,刚刚听到了鸣镝的声音,想必宗政懿的人马必定会立马赶到,家中的守卫和宗政懿的手下都倒地了,也不能警醒爹爹杜氏他们,若是参与了进来后果必然不堪设想。

    此刻最好的办法便是躲在这房中,拖些时日等待人马到来,碧玉听到长风的催促声心里变急了,急忙想打开房门看看长风是否有危险,而裴甄立马拉住碧玉,将食指放在嘴边,示意碧玉不要出声,拉着碧玉便躲到了屏障的后方。

    黑衣人们此时便轻声轻脚地破开了门,而似乎是其中的一个头目,立马踱步到床前,而刚才下床有些紧急,床被依然有些凸起,而这头目便毫无迟疑地将手中的剑刺了下去,这才发现了没人,立马下令:“快搜,人不在床上,找到人立马解决掉。

    裴甄和碧玉在屏障内看着这一连串顺畅毫无卡顿的动作,心中一惊,而裴甄这一惊也是稍瞬即逝,这宗政云庭能有多仁慈?

    没到一会儿,黑衣人便发现了屏障后的两人,正准备刺剑而去,两人也知黑衣人发现了他们,立马破窗逃了出去。此时裴甄与碧玉身上都是有些功夫的,两人破窗而去,立马飞出了屋檐,宗政懿的人马过来了,而朝着宗政懿的方向而去,便是此时最好的办法了。

    黑衣人随机跟着上去,不过一会便追到了两人,将两人重重包围,开始了打斗,而宗政懿带着人马往将军府赶,在到将军府还差两个一个街巷便看到了此时裴甄和碧玉两人对着一群黑衣人打斗的场景,而也明显处于下风。立马一呵:“快上!”

    随及自己也跟着卷入了打斗之中,黑衣人感觉到自己慢慢地处于下风了,头目下令撤退,便消失在黑夜中。

    “你们没事吧。”裴甄一笑:“你们来的很及时呢,我们都未受伤。”而后,宗政懿便送二人回将军府内。庭院里的人都只是中了**而非毒,便派人将人安顿好,命剩下的人都守在屋外以防再生什么事端。

    经过了这暗杀,宗政懿虽说依然派人驻守,但心中难免也放下了警惕。裴甄便也是如此。

    这不安的一夜过去了,到了成婚的这一日了,一大早,碧玉便开始为裴甄梳妆打扮,这可是成婚,可不能有稍许马虎。梳妆完毕后,碧玉便为裴甄换上了婚服,盖好了头巾便在闺中等着三殿下迎亲的人马。

    裴甄坐在床榻上,今日自己就将要出嫁了,心中有丝期待有丝朦胧不透的情愫。可是不知为何自己的心脏跳的如此之外,难道是即将婚假所带来的激动和慌张吗。手心也一直在出汗,自己这是怎么了。

    白素素不想错过自己女儿出嫁时的模样,而太子也将会参加这成婚之礼,而自己也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成婚之时自己便也只能远远旁观,而自己还是可以在成婚之前去见见裴甄穿上嫁衣的模样,与她说上几句。

    白素素攘门推开了房门,看着坐在床榻上盖着头巾的裴甄,真是悲喜交加,轻步走了过去,可这裴甄身上的婚服怎么有些许熟悉?前几日,记得太子的手下捧着一套与此有些相似的婚服出了太子府,自己还有些诧异,难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白素素有些疑惑,走到裴甄的身边:“甄儿,是我,娘亲。”“娘亲您怎么来了?”急忙想掀起红盖头。白素素挡住了裴甄想掀起盖头的手:“这盖头是要等你夫婿掀开才行,只是甄儿,你有没有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

    “娘亲,你这么说,我倒是觉得自己心跳的很快,有些喘不过来的感觉,手心还直冒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成婚的原因。”因为昨天的暗杀,自己便也没有将此事自己不寻常的状态与宗政云庭联想在一起。

    白素素却不同,听着这个更是疑心,连忙抓起裴甄的手把脉,这脉络中有股异常流动的气息,影响着平和的脉象,似是中毒的倾向,再想到在太子府内见到的婚服,也不管不顾了,立马掀起甄儿的盖头:“快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这衣服有毒!”

    掀起了盖头,白素素便看到了甄儿发开始有些发紫的朱唇,将脱下的婚服在鼻子旁闻了闻,便知道这便是由中原地带的罂毒,带着一股淡淡的不易察觉的味道,此粉末撒在这婚服上渗透入皮肤再入五脏。

    而此时还好发现的即使,罂毒并未侵入五脏。白素素将一颗丹药拿了出来:“服下吧,这药是我所炼制的能解这世间万种毒,而此罂毒我所炼制的丹药本该是无法解的,但还好这毒并未侵及五脏,毒较浅还可解,若是再迟一些,我想你便会在拜堂之时便死去。”

    白素素没想到这太子竟毒辣到想将甄儿害死,而裴甄却更是心中一颤,若非娘亲发现了,这宗政云庭便可一石二鸟,在拜堂之时我若死去,这即使并非宗政懿所做,但却发生在他的府邸中,是无法脱离干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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