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他们玩真的,你看把我腰给打的,还生疼着呢?”一个面容清秀,看着二十来岁的禁军,跑到一个满脸胡须,正怒目圆睁地看着眼前的冲上来的二队冲上来的禁军,看他们那个样子,还真像是打敌人一般。

    “操他娘的,这个胡老三,明明说好的,做做样子罢了,这老小子,倒给爷来真的,放他娘的,给老子玩命的打,我就不信了,老子还干不过你胡老三!”钱二狗心里一肚子火,他跟二队的胡老三都是一个百户,因为有一次逛院子的时候认识的。

    自从有了那次见面,俩人没事便凑到一块,越处发现脾气越是对胃口,俩人也就越处越开心,越处越觉得对方不错。这感情呢,也就越发升温了,两人没事做的时候,便一块喝喝酒,聊聊天。

    当然,他们最喜欢的永远还是去院子里逛逛,因为那里不但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而且那里还有他们共同喜欢的姑娘,所以有的时候,玩得兴起,便找这些姑娘两人一起上,倒也完全不避讳。

    这一次,千户长传下令来,要玩命的干,得走心,若是谁不走心,不但撤职,还得严办。这钱二狗想着了这个胡老三,便在吃饭的时候,俩人商量好了,到时候真打起来的时候,可以在那边玩着来,不需要下重手。

    虽说这一次拿着的不是利器,只是一些钝器,可是打在身上那还是生疼的很呀。如果可以做假,那自然还是做假的好。可是没有想到,这个胡老三竟然真的动手,实在是太不讲感情了。这钱二狗不下狠手,似乎也是说不过去了。

    其实,这个胡老三还真是很冤枉的。当他吃完饭回来的时候,便带着自己的人马来到指定地点,打算冲上去,然后同这个钱二狗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别人进攻。

    可是没想到,人影刚一动,这个千户长竟然来到他身边,竟然指挥起他来了,没办法,他是千户长,他也只能听命。如此一来,他们动手又怎么会轻呢?只是如此一来,倒让钱二狗给误会了。

    不过,误会了也好,双方真的打起来,才最看出谁胜谁负。因为钱二狗一开始并不认真,导致前期失利,要再打回来,那已经很难了,结果也就真的输了。

    接下来便是论功行赏了。这个主意是秦牧出的,可是秦牧现在没有什么身份,自然说不上什么话,也就只好让李宗厚出来讲这个话。这一次,胜利的是二队,奖赏自然是有的。而二队呢,这一次输了,虽说没了奖励,却也没有什么惩罚。

    只是可怜了三队的千户长,正当一队、二队的人马打得火热时,他老人家直接回房睡觉去了,而且还是喝了酒去睡的。他的想法是,一队和二队的人数一样,即便真打起来,还需要自己帮什么忙,再说,他们也不会真的打起来,做做样子罢了。

    所以,当一队支撑不住时,一队的传令兵来到三队找人手。结果就因为这个三队的千户长在睡大觉,导致无法出兵,一队才输了这一次的演习。

    三队千户长押到军帐前时,他也感觉到事态严重,这个李将军从来都是言出必行,若谁不听号令,定然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可是转念一想,这个李将军带兵虽严,但却对他们倍亲,自然不会害了他的性命。

    所以,押到中军帐时,三队千户长立刻跪倒在地,然后便在那里嚎上了。跟他玩的好那些将佐们,还有百户长们也都来求情,理由嘛,都是什么初犯,小打一顿,让他下次注意便好了。

    对于这些禁军们来说,小打一顿,即便是打上二三十军棍,那也没有任何问题,因为他们扛得住,而且是完全的扛得住。可如果是砍头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身体抗打性,可以通过训练,可是这头怎么办?难道也能通过训练而保得头颅在?

    本以为可以求得动李宗厚,可是没想到,李宗厚之所以这么迟动手,是因为观看人数不够。见到中军帐外有那么多百户、将佐在那里求情,其他一些禁军们便很是好奇的来观看了。

    他们想知道,李宗厚到底会如何处置这个千户长,若李宗厚说无罪释放,或是轻打一顿,他们明天的演习,定然可以偷偷懒。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这个李宗厚真的动手,而且是亲自动手,手起刀落便把这个千户长立斩于帐前,如此一来,他们心里头立刻把明天想偷懒的念头给丢了。而是心里盘算着,明天如何才能打败对方。

    特别是一队、二队的千户长,禁军们还好,输了就输了,最多被上面的人骂一顿,可是他们可不一样呀,他们是会丢掉性命的。

    趁着人群还在,那股子害怕劲还没有消除,秦牧出来了,他觉得有时候坏人还得自己做。他站在人群面前,那略带着稚气的脸蛋突然之间开始了掷地有声,而听了又让人很胆战心惊的话语。

    因为秦牧一开始先是表扬了他们,说什么今天的表现不错啦,大家伙演练也像模像样啦,可是这样子的话语还没有讲几句,这些禁军们都还没有听够瘾时,秦牧却突然话锋一转。

    秦牧很是狠狠地批评了他们,说是袭营,为何要约定时间?难道碰上西夏的士兵,他们也会跟你们商量好来,在哪个地方,在什么时间,等着你合适,他们才会来进攻?你们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明天,若还有如此做的,定斩不饶,有哪位禁军出工不出力,一律严办。让你死于异乡,无人收尸,我秦牧便让死于军前,虽不似死于军前家里会得到一笔钱,但至于你可以获得一块地方,也可以拥有一块墓地。”

    说到这里,秦牧便开始给他们支招,说袭营的,可是考虑他们在吃饭的时候,或者入夜,他们准备休息的时候再下手。不过,为了休息,一个晚上只能袭营一次,不可累次,否则双方都不能睡觉。

    而对于守的这一方,秦牧也给出建议说,可以挖深沟,反正就是现代那一套营地的方法,秦牧全讲了出来。众人总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这种守法,大家伙听后,纷纷表示想去学习一把。

    经过这一次训,外带着看着血淋淋的人头,而且还是千户长的人头,说砍便砍了,剩下的禁军们也就听话多了。第二天的演练,跟第一天的演习也就真实多了,每个人都似乎用尽全力。

    如此坚持了几天,所有的禁军的实力也在大幅度的提升,什么样子的训练,都没有实战演练来得锻炼人。因为这可是真棍真打呀,若不想被人打,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上。

    而那些被打残打废的人,直接降为厢军,人数不够,没有关系,直接从厢军里面选合适的。秦牧现在需要的已经不再是人数,而在精英。他明白,若是兵有用,哪怕只是十人,对付百人也是有胜算的,若是一些贪生怕死之辈,哪怕是给你一千人,那又有何用?

    经历了好几天的洗礼,秦牧觉得现在得增加难度,由每天一次的演习,改成三天一次,只是演习的方式也改了。以前的时候,是一队对一队,另一队做为预备队,不一定参加战斗。而这一次呢,则改为两队对一队,或攻或守,若是一队方赢了,那么记一等功。若是两方队赢了,那么两方队得记罚。若一方队输的太难看,一样要记罚。

    如此一来,大家伙也就更加玩命了,因为面对两倍于自己人数的对手,不拿出一点真本事来,那是说不过去。而两方队呢?他们虽然有人数上的优势,可是也不敢掉以轻心,也是玩命进攻,因为输,那就意味着之前好不容易积来的功劳,也会被自己罚没了。

    一路演练一路走,在经历了长达一个月时间的慢行军后,他们抵达庆州这块地方,而当时,范希文根本还没有到达庆州。趁着这个机会,秦牧可是没少动用自己侦察兵的作用,收集的情报也越来越多。

    只是当初秦牧跟他们这些侦察兵说,只要是关于西夏的情报,即便是大宋这边的,也要收集过来。所以,到了秦牧这个终端的手里,这里的情报就过于杂乱了,秦牧不得不耗费许多时间来分析哪个有用,哪有没用。

    不过,这样一来,秦牧对于这个西夏,倒是了解地特别详细。虽然这些侦察兵因为身份的问题,根本就触及不到重要的秘报,可是光凭他们得来的情报,却依然让秦牧懂得比大宋的官员多得多。

    在秦牧收住情报的时候,李宗厚并没有闲着,听庆州的知州说,这里庆州因为地处边关,出了不少打架劫舍的草寇,结果李宗厚想都没想,立刻应承下来,带着人马便出发了。

    结果很是明显,这些没有受到专业训练的普通武装,又加上人数又不如禁军,很快便把李宗厚全给端来了。如此一来,庆州城里的百姓那就高兴了,带着粮食,来慰问李宗厚这些禁军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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