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静!”
砰,锤子落下。
吴哲茂无视喧哗,继续拿着镐子念起来。
“第二件事,办公室杀人事件。”
“被告人梁良作为当时的武力人员,非但不救助疾病发作的高管赵总,反而阻拦他人救助,导致赵总不治身亡。”
“这件事情节恶劣,算是蓄意谋杀。”
轰!
这更是惊天大瓜。
底下直接压制不住地议论起来。
“梁副总管以前有那么罪大恶极,不会吧?”
“我记得之前数字煤矿进行了一场内斗,而肃清的人员之一就有死亡的赵总。”
“原来是这么死的,内斗……”
这次吴哲茂也不等议论停息,他皱着眉头拿起话筒继续高声说道:
“第三件,梁良在新约市菜市场隐秘区域,杀害神化集团护卫人员。”
“此事证据确凿,死者已经验过身份,得到神化集团确认。”
“尸体死亡原因是被专业手法一击毙命,而当时梁良的行踪与案件一致,故此可以确认行凶者为梁良。”
这叫证据确凿?
连戴夏槐和禄连三都皱眉。
“第四件,赌场巨额资金来源不明。”
“这件事是在数字赌场开业前一个月发生的。”
“当时有不可解释的资金大量注入,垫付工程维修款,让数字赌场的危房工程得到维护。”
“这件事必须经过更加严密的调查。”
“最后一件,赌场杀人事件,凶手梁良。”
“死者是飞鹰联盟的注册军人,这人前几天来到赌城进行玩耍。”
“而梁良凶性大发,一言不合,与此人发生争吵。”
“两人斗殴之后,梁良拿匕首杀了此人。”
这一下,整个法院的观众席闹的不可开交。
在场的众人都看到过梁良与对方杀完后的场景。
按那种情况来看,梁良怎么可能是与人争吵之后陷入斗殴。
“明明是职业杀手的袭击。”
“对,就是杀手。”
“你们这些审判人员不讲青红皂白,法院全部所有的东西都是假的。”
“你们这是凭空污蔑人!”
啪!
小锤子落下,吴哲茂忍无可忍,吼道:
“肃静!”
“谁还要破开秩序,就出去!”
刷刷刷!
好几声响,那些护卫们全体立正,把枪放在左肩。
这情景之下,听众席的许多人敢怒不敢言,以冒火的眼神看向了审判席。
而审判长吴茂哲的看向证人席说道:
“对于这几件事,你有什么话说?”
到我了?安琪笑了笑。
“关于矿洞凶兽事件,我有人证带到。”
安琪说了一声,当即就有人从背后入口沿着走廊进来。
审判长吴哲茂点了点头,之后那些人被放了进来。
看他们穿着打扮就知道是当时在场的工人。
那些工人则喊起来:
“这绝对不关梁良的事,是工头自己作死。”
“对,炸药是他放在中层矿洞的。”
一位审判员勾头问道:
“是你亲眼看到工头放在中层矿洞的。”
这话一问,本来就老实巴交、不善言辞的工人顿时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废话,他们怎么会亲眼看到。
而且搬运的活也轮不到工头做,而是工人在执行。
莫非是要嫁祸给我们?
工人们挣红了脸,憋不出一个字,只能呆在那里。
“整个工作流程中,能够指使挖矿,并留下炸药的只有工头。”
“工头没有照规矩做,才可能发生之后的事。”
“关于制度与流程方面,我已经打印出来分发给了审判席各位。”
安琪解释道:
“责任并非在梁良,还请明察。”
看了文件以后,审判席的人都不置可否。
安琪继续说了起来:
“另外,导致凶兽逃到矿洞之外的事故,却并非梁良一人的罪责。”
“人为了谋生而采取极端手段,是可以理解的。”
“这件事情在场的工人也可以做认证。”
那些工人们纷纷喊道:
“是,我们之前为了听信了工头的话,开始堵洞口。”
“但那个时候梁良他们已经脱险到浅层。”
“工头想让我们把梁良几个大活人彻底闷在洞里等死。”
“为了自救,必须炸开门洞口,换我也会这么做。”
“而且,而且……”
一名工人恍然大悟般想起什么,急切的说道:
“炸开洞口之后,其实凶兽出来还有好长的一段时间。”
“如果不是工头乱指挥,我们完全可以做更好的准备。”
“等他们逃出来后,再用支护将入口封死,也不会出现之后的事儿。”
“而且梁良他与凶兽搏杀,还救了我们。”
“是啊,梁良正面对抗凶兽,救了不少人!”
“怎么能凭空污人的清白?”
“明明是救人的大英雄,这,这从何说起?”
听众席又一次喧哗,似乎有人为梁良鸣不平。
审判席中当即有人喝道:
“放肆,法庭之上,岂容你们乱吼乱叫?”
吴哲茂似乎早就料到这番说辞,冷笑着听完。
梁良有着超人的属性值,那没有假。
可是他料定了戴夏槐等人不敢公开证明,这会将梁良推到无可挽救的地步。
那就不是审判罪孽了,而是官方核心直接把人带走作为案例进行研究。
他将一辈子离不开白色的研究室。
直到那些工人几乎再也翻不出新花样,吴哲茂才开口:
“和凶兽正面对抗?”
“这是人能做到的吗,有证据吗?”
“世界上还没出现过能与凶兽正面对抗的人,光用人证完全不足以说明。”
审判席也有人皱眉:
“拿出证据来,全部都是你们一面之词。”
“我们现在能够调查到的确切内容,就是梁良炸毁了矿洞出入口,才导致凶兽可能会出来。”
“这件事若拿不出物证,你们就什么都不要谈了。”
是时候了。
啪!
吴哲茂砸了一下锤子,说道:
“下一件,办公室杀人事件,你们有何话说?”
这却是一个无法辩驳之事。
包括观众席里面的禄连三都是皱了皱眉头,叹息道:
“只有这件事,梁先生确实是说不过去。”
禄曼儿摇着父亲的手:“爹,没有什么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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