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拖走以后,那些人也是莫名其妙。
“柳经理,你搞毛什么?”
“你们放开我啊,那女的,她不是个普通人,而是克莱因的人!”
“你说什么,克莱因的人?”
“是啊!”
“梁副总管好像没反应过来,赶快,你们帮我去阻止他!”
“快,快,发动所有人!”
那两个荷官也急了。
一听是这个情况,每个人脑袋都像要炸了一样。
现在自己赌场的命运掌握在克莱因的荷官手里,而赌桌对面又是翻脸的赌神高粱,这简直是在刀尖上跳舞!
不,这是自行跳入火坑!
特么的,哪有不死的道理?
叮!
叮叮!
叮叮叮叮叮!
赌局还没开始呢,梁良的手机开始猛烈的震动起来。
他皱了皱眉,往手机屏幕扫了一眼。
是他为赌徒们建的群,群里面现在炸锅了。
每一个人都在艾特梁良,并且把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
【梁副总管,千万不要让那小妞摇色子。】
【那女的是克莱因的人,她是间谍,是专门过来搞破坏的。】
【天,我已经不敢想了!】
【梁副总管没反应?喂,你们谁上?】
【直接用物理方式唤醒他!】
当梁良终于拿起手机来看的时候,众人松了口气。
【梁副总管看了,他看了!】
【终于,我的天,还以为这是要死翘翘的节奏。】
但是梁良却做出了让他们全部人都没料到的举动,他对着何芷茵笑道:
“直接开摇,不用等了。”
说着他把一个写着“全”的牌子抛到了“小”上。
未开盅,直接压筹码?
众人的议论声再次沸腾起来。
“天呐,这种豪赌,竟然敢闷着下注?”
“这人真的是赌场的人吗?你要不说,我还以为他是对家过来的间谍。”
“我的天,这太疯狂了,闷赌!”
“对了,闷赌可以翻倍吗?”
“我不知道,每家赌场的情况不一样。”
“如果是克莱因那边的话,不翻牌是可以加一倍的。”
“赶快,盯紧了。”
梁良下手后对着约翰笑道:
“高粱赌神,这位女荷官是你选的,应该不会再有什么犹豫了吧?”
约翰朝何芷茵看了一眼,何芷茵现在的脸色很冰冷,很有职业范儿。
但其实她只是对这位假高粱失去了好感而已。
观察判断后,约翰缓缓的点头说道:
“我选的人,当然是相信的。”
“何小姐气势非凡,想必是自高身份的人,我相信她不会坑我。”
“好,既然如此,高先生也像我一样吧。”
“我现在压了小,也请你在赌桌未开始摇之前下注。”
约翰隐隐皱眉,表面却显得风轻云淡:
“没有这个道理。”
可是这一下,约翰搞砸了。
高粱赌神居然怂了?旁观者都是一愣。
不可能啊!
按高粱赌神的作风,他闭着眼睛都会下注。
“别人跳脸,赌神怎么可能会犹豫?”有人忍不住发声。
这话让约翰的面部有些扭曲。
“就是,这不对,高粱赌神竟然怂了。”
“天呐,要传出去,得上赌城头条!”
这些声音一浪比一浪高,弄得约翰心底狼狈。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
算了,做大事者要当机立断。
啪!
一块写着“全”的筹码扔在了“大”。
“下了,他下了。”
“所以你刚刚猜错了,高粱赌神怎么会犹豫?”
“你小看高粱赌神?”
“高粱赌神加油。”
“加油,我是你的粉丝!”
“高粱赌神,你还缺不缺小弟的?”
“如果你缺的话,我投奔你!”
“高粱赌神,要是赢了钱,我们做你小弟!”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约翰皱着眉头。
他之前确实研究过高粱的行事作风,那人的玩法几乎没什么智商可言,纯靠运气。
对钱的花销也可以评价为管理无度,这跟赌输的自控要求大相径庭。
可是偏偏他就是能赢钱!
而且他还愿意收小弟,一大堆的小弟,这让他非常无奈。
要扮演高粱不被怀疑,他的作风也得完全的继承下来。
于是约翰只能朝着后面挥手示意,表示这些话我都听到了。
而他这一挥手,更是让那些赌神的粉丝欢呼雀跃。
何芷茵始终像一座冰山,她开始摇色子了。
周围立马静了下来,人人现在都不敢干扰这场赌局。
那三颗色子在蛊里撞击的声音如此的清晰悦耳。
约翰和梁良两人都是闭起眼睛细细的捕捉声音。
啪!
色盅落下。
约翰脸色一变,他正要大声喊:“封桌。”
……可是那何芷茵却管都没管他,甚至没有管赌场应该有的规矩。
刷!她揭开了色盅。
小!
224,8点小!
“天呐,是小。”
“这位梁副总管赢了高粱赌神?”
“我的天呐,10倍杠杆,那是多少?”
“50亿是50亿!他赢了高粱先生50亿!”
“我的天一场游戏50亿,这是赌城最大的一笔单子。”
众人嘶吼乱叫,一切都显得无比疯狂。
在梁良的冷笑中,那约翰脸色惨白,就像是死人一样。
【叮!恭喜客户获得大量疯批值。】
【由于客户在一场对赌中赢得了世界级赌术高手,因此获得奖励。】
【另外,客户引起了在场超过200名人员的关注,客户的举动让他们明白了什么叫做疯狂。】
【补充,客户的行为非常突出,成为了绝色美女的诱惑目标。】
【因此核算过后,客户总共获得1000疯批值奖励,折合成强化点100点。】
【姓名:梁良】
【强化点:135】
绝色美女?梁良一愣。
在这个赌场里,目前最漂亮的是四个女人。
戴夏槐、夏夏,禄曼儿以及何芷茵。
哪里还有什么陌生的绝色美女,能跟她们比吗?
梁良忍不住往周围瞟了一圈,结果在看到门口的时候,他似乎是看到了某种光芒一样。
一个身穿银色晚礼服的姑娘,肌肤白得像雪一样。
她的头发是染成了粉银色,整个人似乎是个瓷娃娃。
而正迈着大长腿走进来的银色晚礼服姑娘,似乎有感应一样,与梁良对视一眼。
这一瞬间梁良甚至感觉到有点晕眩。
周围的喊叫声就像是远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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