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梁良这个时候转过头来瞪着旁边那个男人。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男人,说道:“来吧,你的赌约该履行了。”
“我本来说要取消赌注的,当时我是好心,以为你可能会失败。”
“我甚至让你取消过赌注。”
那个男人嘴唇颤抖。
牧文茵在旁边也是有些不忍:
“老公,这件事情算了吧。”
梁良回头与牧文茵对视一下,他故意搂住牧文茵的腰把她拉到身边。
“看在我老婆的面子上,刑罚可以减轻一点。”
“但是不能完全消失,我不会让你全裸,不过你要脱掉上半身的衣服,然后在众人面前倒立,这样可以吧?”
前半句先是让男人一喜,后半句脸色又垮了下来。
看来不管怎么样,他都逃不掉了。
梁良眼睛一眯,冷声说道:“怎么,你如果真的要毁约?”
“这里是在赌场,你自己考量考量。”
那人咬牙道:“好。”
众人马上开始起哄,拿出手机。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景象。
“卧槽,赌神高粱大胜对手,上演半裸倒立,绝了!”
“高粱,这个名字我记住了!”
在一片哄闹中,男人“刷刷”把领带解下,把外衣脱下,衬衫更是扔到了一边。
然后他脸上的肉抖了抖,眼神中闪过那种社死的绝望。
之后他倒立了,他真的倒立了!
这里是赌场第一层,还有二层和三层。
所有人都来到了走廊边,围观着这一人间奇景。
口哨声四处响了起来,欢呼声震天动地。
他们受到了这种疯狂的感染,那是赌场特有的力量。
梁良大笑一声:“众位跟着我高粱走。”
“现在本赌神要横扫整个赌城。”
说着梁良拿起一把筹码往天上抛去。
刷刷刷!
那筹码碰撞和散落的声音如此的悦耳。
众人欢呼着疯抢了起来。
“你别抢,这是劳资抢到的筹码!”
“你特么滚到一边,谁拿到就是谁的。”
撒钱?
当然了,梁良自己心里有数。
他抛出去的筹码并不大,数额最多就到100,最小的是10块的。
而抛出去那么多也就几万块。
叮叮叮!
那老虎机现在疯狂的响着,等梁良按一下按钮,就会涌出无数的筹码币。
梁良笑道:“来,你们跟着我,谁帮我把钱保护好,劳资分他10万块。”
10万!
这得赌多长时间,要多少运气才能获得?
“我来!”有人马上拼命的挤过来。
甚至有个女的说:“高先生,你缺不缺个女伴。”
“你没看见我的老婆在旁边吗?”
“不妨碍。”那女人抛个媚眼。
牧文茵斜着眼睛,朝他瞟了一眼,冷冷的说道:
“滚开!”
那女的只能灰溜溜的离开了。
而这个场景被监控室的众人看到,他们都是一脸懵逼。
“卧槽,他好像不打算玩了,怎么办?”
“主管,要把他给留下来吗?”
“留个屁。”主管咬牙切齿:“检查一下刚刚出来的筹码到底有多少?”
“有,有1500万。”
高管眼睛眯了一下,但眉头又迅速的舒展开。
“那也还好,一台老虎机过了那么长时间,蹦出1500万,投入的钱币要远远多于这些。”
“而且这不是什么大数目,给他取。”
“还有一点,这家伙聚集的人气现在实在是太高了。”
“如果我们把钱按下,不给他取的话,恐怕会造成事端。”
“对于赌场来说,信用度就是钱,这么一点小钱让他拿走。”
“是,主管。”
……
在兑换处,梁良拿到钱之后说:
“你们跟着我,我第一次来这家赌场,想逛一圈。”
“是的,高总,我们唯你马首是瞻。”
这些筹码实在是太多了,一个人根本拎不动。
而他背后提袋子的人总共有四个,每人都露出欢呼雀跃的表情。
梁良干脆也大方,直接取出了一摞的钱,数好了筹码塞进了他们的口袋里。
10万!
10万!
10万!
10万!
总共四次。
看得旁边的人眼睛都直了。
“有兴趣的可以跟着我。”
“反正今天大家只要积极,都会有好处。”
“是,我可以为高先生出生入死!”
出生入死是这么用的?这帮没文化的赌徒。
人人都表露出兴奋的状态,今晚太惊喜了,与其自己赌博赚钱,他们更想见证一个奇迹。
这人号称赌神,下注的时候如此疯狂,简直令人肾上腺素飙升。
逛了一圈之后,赌场的内容梁良大概了解了,他问牧文茵:
“就这些了吗?”
牧文茵说:
“旁边其实还有,隔间也有,在二楼三楼也有其他的。”
“但是非要说的话,和这里差不多。”
“可能这个赌场里下注最重的是马赛,也就是电视转播。”
“可惜现在是晚上,赌马活动并没有开始。”
“好,我们开始转战。”
梁良带着欢呼的众人开始沿街扫荡,那二五八万的走路姿态,就是所谓的“出去一晚上被打四次”的那种。
……
然后他们第二个转战的赌场是坎坎赌场,牧文茵介绍起来:
“坎坎赌场的话主要是黑拳。”
看到梁良疑惑的眼神,牧文茵点了点头:“对,就是黑拳。”
“表面上是合法的,但是他们打的比较凶,其实已经在法律的边缘徘徊,可是没有人管这些。”
“毕竟赌场有自己的规则,当地的警察早就被买通了。”
“此地是一个非常夸张的无法地带。”
“原来是这样,所以我们是去赌拳吗?”
“对,一般的话是买谁赢,也可以买输的。”
“然后甚至有其他的赌法,比如说一回合击倒几次……”
“比如整场几回合,花多长时间等等,赌法不一。”
然而梁良皱眉:
“这么一来的话,不是作弊的嫌疑很大吗?”
“如果有一方买定了盘口,叫另一方特意去输钱,那可以赚很多。”
“你说的是个问题。”牧文茵笑了笑。
“赌场上表面的话对这些有严令的禁止,对于盘口,他们是自己进行控制。”
“可是……”牧文茵话锋一转:“外围却管不着了。”
“所以很多情况下,是资方自己的拳手出战,这样他们才能够控制住作弊行为。”
“而如果是买输的那一方,其实赔率是很低的,因为操控的嫌疑会很大,一般人都不会这么下注。”、
“并且大量买输,赌场反而是大赢家,他们会进行抽水。”
虽然仍有许多情况不清楚,但是梁良大概理解了牧文茵的意思。
人家开赌场敢玩黑拳,就一定有过人的地方。
想造假骗钱实在是太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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