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紧闭的房间里。
光线昏暗。
地板上衣衫凌乱。
空气中夹杂着一丝湿润的不能言说的气息。
浴室里,窸窸窣窣的水声伴随着有些破碎的声音响起。
“傅辞......”
雾气萦绕,莹白香肩上水珠不断滑落,顺着星星点点的痕迹,淹没在地板上。
微湿的睫毛轻颤着,眼尾的红,勾魂摄魄。
傅辞宽大的手掌托着她,亲着她的锁骨之下,眼底发红,每一次都发了狠。
“还可以吗?”
时倾:“......”
很可以。
非常可以。
果然,男人在这方面是经不起质疑的。
直到夜幕低垂。
房间里喘息声流水声,各种声音才渐渐停止。
傅辞清透修长的手指落在沉沉睡去的小姑娘脸上。
指腹在她殷红.唇.瓣上流连。
露出的上半身,暧.昧痕迹星星点点。
喉结处那可红痣更是颜色昳丽。
“小倾儿......”
痴迷的眼神凝视着她,薄唇翕动,低声呢喃着什么。
唇上有些细细的刺痛,时倾眉心轻蹙,眼皮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能睁开。
嗓音沙哑,“嗯?你说什么?”
傅辞见她困倦的样子,嘴角勾了下,手掌顺着被子滑进她的后背,朝胸.前压了压。
声音温柔,“没什么,睡吧。”
时倾朝他蹭了蹭,脸贴着他的胸口,沉沉睡去。
——
次日。
昨日的狂风已然不见,凛冬的天气即便艳阳高照,温度也不高。
时倾醒来,睁开酸涩的双眼,翻了个身,依旧很困倦。
蔫耷耷的又闭上了眼,难得有种想赖床的想法。
太累,真的太累。
比她干一天架还累。
到现在十指都是软的。
傅辞走进来就看到小姑娘赖床不起的样子。
觉得可爱的紧。
走过去把水杯放在一边,目光扫见她搭在被子外边的手臂。
白皙如玉,线条流畅,很有力量感。
就是,星星点点的痕迹格外引人遐想。
他倾身,定定地看着她,深不可测的眼底眸光幽深,笑意分明。
小倾儿是他的。
里里外外都是他的。
真好。
虽然困,但让一只“狼”目光灼灼的盯着,谁能睡得着。
时倾睁开眼,眼底有浅浅的淡青色痕迹。
动了下身体,那种不适感依旧在。
面无表情扫了他一眼,“以后限时间。”
白天一整天,晚上睡了两个小时又被抓起来运动。
等她再次睡着时,依稀看到窗外天光大亮。
得亏她的身体素质好,不然,就狗男人这无尽的精力,她怕是要死在床上。
傅辞:“......”
这是把人欺负很了?
要算账了?
傅辞凑过去,讨好亲了亲她的脸,低声,“是小倾儿说要试试,才知道可不可以。”
时倾抿抿嘴,眼睛眯了下。
“我是白天说的,为什么晚上还要......”
那个啥。
他要是妖精,此时她已经被他吸成干尸了。
心满意足的男人此时心情很好,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又亲。
“小倾儿不舒服吗?”
他的嗓音低哑,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的心尖。
颤了几颤。
深呼口气,果然,男人在这方面能骚断腿。
见她不说话,傅辞凑过去蹭了蹭她的鼻尖,轻笑问她,“小倾儿还没回答我。”
时倾一噎,耳根发热。
要她怎么回答?
“嗯?”
尾音拖长,裹着无尽的缱绻暧.昧。
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一帧帧从脑海里闪过。
一时间,时倾觉得燥的慌。
荒唐,太荒唐了。
傅辞果然是个勾人的男妖精。
什么骚话都能说出来,什么姿势都能做出来。
可她怎么会在他面前甘拜下风。
眨了眨眼,看他,“那你呢?”
傅辞刷新了他在时倾心里不要脸的下限。
手掌撑在床上,按压力道下,手背筋骨分明,骨节泛着淡淡的粉,特别的勾人。
时倾扫了一眼,便立刻收回目光。
她记得温漾说过,骨节越粉,那啥越狠。
前人言,果真不欺她。
看她耳根处的红渐渐漫上小脸,傅辞低低笑着,俯身,薄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两句。
轰——
时倾面色潮红,猛地伸手把人勾下来,在他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
傅辞气息快了几分,眼睛有些红。
低眸朝锁骨处看了眼,痕迹明显。
忽的,眸光一闪,压下心底渐渐攀升的火气。
宠溺道,“消气了?”
时倾双眸轻阖着,不想搭理他。
傅辞失笑,“喝水吗?”
时倾嘴角动了动,掀了掀眼皮,男人立刻把水杯拿过来。
喝了水,傅辞抱着她去浴室洗漱。
亲力亲为。
——
楼下,风千凌已经喝了两杯茶了。
还是没见小五从楼上下来。
代琛跟着周晗出去送货,含星和伴月得了时倾的话去训练场训练。
此时只有宋岩在。
对于少夫人的师兄,宋岩就连说话都要小心翼翼的。
毕竟他是傅爷的人,少夫人的师兄看傅爷不顺眼,看他也不会顺眼。
果然,下一秒——
风千凌不轻不重的声音响起,“你们老大平时都要回去睡个回笼觉?”
宋岩:“......”
他该怎么说?
昨天上午到今天早上,三楼一直没人下来。
用脚想也知道傅爷和少夫人在干啥。
叶家的抑制药已经拿到手,傅爷绝不会再忍下去。
累了一天一.夜,若说是睡个回笼觉,也没啥。
但他能说吗?
不能啊!
见宋岩一脸纠结,不说话,风千凌声音又冷了几度。
“傅辞身边的人,连说话都不会了?”
看吧,看吧。
傅爷不在,他就是炮灰。
宋岩恭敬道,“傅爷应该马上就下来了。”
少夫人娘家人在这,傅爷应该不会这么没分寸。
话音刚落,就听到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
傅辞拉着时倾朝风千凌走过去。
“二师兄。”恭敬打招呼。
风千凌脸色冷沉,没出声。
时倾醒了醒神,在沙发上坐下,看向风千凌。
“二师兄,你找我有事?”
她今天穿了件宽松的黑色羊绒线衣。
宽松的衣服,领口多少都会有些大。
细白脖颈上半遮半露的红痕格外的引人注目。
风千凌手中的茶杯都要捏碎了。
眼底凶光毕露。
傅辞这个狼崽子,竟然......
视线一顿,扫见和小五同款线衣的傅辞,锁骨上明显的牙印。
那个地方,他自己可咬不到。
那就只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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