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千凌的拳头贴着他的脸堪堪停下,重重出了口气,气的不行。
小白菜胳膊肘都拐到大西洋了。
之前说什么她心里最重要的人就是师父大师兄和他。
看看,这才过去多久,就被一个男人迷得鬼迷三道。
说什么心疼?
他脸上没伤?
他身上没脚印?
小倾儿怎么就看不到?
胸口憋着气,狠狠瞪了眼傅辞,“你们的事,我不同意!”
这个狗男人怎么就那么容易把他家的小白菜哄走了。
明明在雪域他们是把小倾儿当做真正的公主来养的,衣食住行没一样差的。
却还是被外边的男人花言巧语骗走。
就算小倾儿年龄到了,想谈个恋爱什么的,雪域优秀的弟子数不胜数,再说,不是还他......
越想越难受,经过时倾身边时,气哼哼道,“我不同意!”
时倾:“......”
不是很早就知道了?
现在不同意又是闹哪样?
傅辞走过来,俊脸有瞬间不知所措,“小倾儿,我,我不知道他是二师兄。”
若是知道了,再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对二师兄动手。
雪域一位神医师父,两位师兄,他们在小倾儿心中的地位南家所有人加在一起都比不上。
更不用说他了吧。
时倾长捷微垂着,唇角微抿,没说话,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傅辞心底慌的不行,手指蜷了蜷,终归还是没敢去拉她的手。
嘴角扯出一抹苦涩弧度,小倾儿她......
“疼吗?”
清晰明了的两个字传进傅辞耳中,他身形微僵,瞳眸放大。
抬眸,面前五官精致明艳的小姑娘拧眉看着他,不,是看着他脸上的伤。
她没去追二师兄,反倒关心他。
傅辞心中感动的一塌糊涂。
心想,他这样是不是就是宋岩所说的恋爱脑。
因为对方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高兴的把一颗心送出去。
恋爱脑就恋爱脑,只要那人是小倾儿,他挖野菜都行。
时倾见他不说话,深深凝视着她,漆黑眸底像是在翻涌着什么东西,只一个契机就能破笼而出。
朝前走了一步,也不顾周围众人惊讶的眼神,握上傅辞的手朝外走。
“他动手,你不会躲吗?”
傅辞被时倾拉着,跟在她身后,整个人觉得都飘起来了。
低声,“不能躲。”
在此之前,他可是把二师兄当做情敌看的。
再说,他下手也挺狠。
没吃亏。
时倾脚步微顿,偏头,“嗯?”
傅辞脊背崩的笔直,柔声道,“下次我一定躲的远远地。”
训练场上为观众人:“......”
这狗粮来的猝不及防。
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老大这么听话的一面?
有生之年系列了。
宋岩和代琛见怪不怪,神色淡定跟了上去。
含星小声和伴月说道,“姐,我觉得宋先生和代先生好厉害啊,面对什么事情都这么淡定,不愧是跟在老大身边的人。”
伴月:“......”
这丫头的脑回路也是清奇的不行。
她难道不该感叹,手段狠辣的老大竟是个妻管严?
叶正阳看着门口两人离开的方向,叹了口气。
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
还没回家呢,就被人拐走了。
——
回到房间,时倾找来干净的毛巾和药膏。
见男人还在一边站着,朝沙发上抬了下巴,“坐下。”
傅辞从回来到现在嘴角的弧度一直扬着。
老实在沙发上坐下。
听话的不行。
时倾微微倾身,拿毛巾在他红肿的地方擦干净,取来药膏,小心涂在淤青红肿的位置。
指尖触碰在脸上,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
傅辞眸色暗沉,嗓子发干,喉结不由上下滑动。
视线扫过女孩白皙修长的脖颈,精致如玉的锁骨,心底深处钻出来一股燥意。
让他整个人都难受的厉害。
“小倾儿......”
嗓音低沉,喘息声沉沉。
时倾眨眼,疑惑,“很痛吗?”
她力道很小了。
傅辞:“......痛。”
暗骂自己,真是禽.兽。
小倾儿心疼他在给他上药,他的心思竟然这么不单纯。
想把人拐上.床。
可心思一旦起了,就有种燎原的架势。
不受控制。
耳边呼吸声渐沉,气息也逐渐灼热。
喷洒在下巴处,酥酥痒痒的。
时倾手上动作微顿,耳根处热热的。
两人靠的很近,呼吸交缠,甚至能清晰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周围温度渐渐攀升,傅辞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揽上了她线条流畅的腰身。
指腹在腰侧软肉处摩挲,眼神动作都在暗示,他想那啥了。
时倾浓密长捷轻颤,腰上那只大手所过之处带起一阵阵的颤意。
钻进骨子里的痒。
距离两人上次滚床单好像已经很久了。
他能忍到现在,挺厉害了。
傅辞是坐在沙发上,时倾站在他的身侧,此时微俯视着他,两根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勾唇一笑,美.艳无双。
随后,低头,软糯贴上微凉。
傅辞心中那根紧绷的神经,嘭的一下就断了。
烈火燎原。
手掌力道收紧,禁锢着她的腰身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
修长手指穿进她的发间,温柔爱怜。
不知过了多久,傅辞紧抱着她,沉重呼吸在耳边。
压抑的火热,她能清晰感觉到。
湿热触感从耳畔传来,时倾下意识扬了下脖颈。
傅辞贴着她的耳朵问她,“可以吗?”
昨天他回来的晚,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用了药剂。
沙哑难耐的声音就再耳边,像是钩子一样勾的她心尖一颤一颤的。
轻笑了声,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腰腹的位置,反问,“你可以吗?”
那里还有个浅浅的脚印。
二师兄下脚真狠。
就不怕她后半辈守活寡!
男人胸腔震荡,灼热的薄唇擦着她的耳根朝锁骨处移动。
不轻不慢,缱绻厮磨......
直到被他压在沙发上的小姑娘,盈着水雾的眼尾泛着淡淡的红,微抬着下巴,喘息不止,男人才沉沉笑着出声。
“总要你亲自试过,才知道。”
低沉性.感的嗓音卷进耳蜗,如妖精般勾人。
时倾上身的线衣不知何时被丢在地上,胸口喘息,起起伏伏。
男人深黑的眸子火气凝聚。
忽然,一直细白的手揪着他敞开的衣领拉了下去。
转瞬间,两人就换了位置。
按住他的手腕,欺身而上,贴着他耳骨的声音让傅辞发疯。
“嗯,我现在就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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