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路上,朱拓又遇见了一些百姓,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今年官府的租子确实加了不少,他们这些百姓,靠着种地只能勉强温饱度日。
大聪明士子梁当即提议道:“大王,可以让他们这些百姓,去咱们岭南啊,咱们岭南百姓吃得饱、穿得暖,比这贫苦的晋地强多了。”
“好家伙,全世界的猪脑子都长你头上了吧?要不然也想不出这么绝妙的主意。”
吕青不屑的说道:“一个是大明北部,一个是大明南部,你让他们横穿整个大明……恐怕还没走到岭南,就已经累死在路上了。”
“吕青,你胆敢瞧不起我?”
“我一直都瞧不起你!”
瞧着这一对卧龙凤雏,又开始了日常掐架,朱拓也没有兴致看乐子了,一挥马鞭,朝着徐平县奔驰而去。
而大批锦衣卫出现在徐平县县城,自然是吓坏了徐平县的所有官民,同时也惊动了徐平县的周县令。
周县令急匆匆的跑来询问情况,朱拓傲然的坐在城外的茶馆,一拍桌子骂道:“本王乃是岭南肃王,已经来半个时辰了,你竟然迎接的这么慢,是不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周县令诚惶诚恐,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赶忙道:“臣不知道肃王殿下前来,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啊。”
“嗯。”
朱拓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鄙夷道:“瞧你这獐头鼠目的样……本王走路走的乏了,打算在你这徐平县歇歇脚,还有这三百锦衣卫,你也得招待好,记住没?要是有一个人不满意,本王就砍了你的脑袋。”
“臣记下了。”周县令慌慌张张的说道。
周县令领着朱拓等人进城,为三百锦衣卫安排了住的地方。
本想领着朱拓到下榻的地方,谁知道朱拓突然对官府感了兴趣,非要去衙门看看。
周县令不敢不从,只能又带着朱拓去了衙门。
到了衙门后,朱拓翻起了县志,不过县志一般都是用拗口的语言来写,这对于朱拓这个穿越者来说,阅读起来有些困难。
周县令没办法,只能在一旁充当人形翻译机,为朱拓讲解其中的道理。
“本王用的着你在这逼逼赖赖?”被周县令搞烦了,朱拓一把把县志摔在桌子上,骂道:“本王学富五车,自幼通读四书五经,什么不懂?什么不会?还用你在这瞎逼逼?”
“下官知错了。”
周县令又慌慌张张的跪了下来,在他看来,朱拓完全就是一个纨绔子弟,不知礼仪,仗着皇子的身份胡作非为。
真不知道朝廷为什么会派他来晋地。
真是昏了头了。
“本王看书看饿了,快去给本王准备晚饭,本王要吃牛肉,记住没有!”朱拓瞪着他,骂道。
“肃王殿下,朝廷是禁止宰杀耕牛的啊。”
“你让耕牛自然死亡,那就不算是宰杀耕牛了。”朱拓摆摆手,又道:“再说,本王从五岁就开始吃牛肉,这都十来年了,一直没有断过,难不成……你要违背本王的意思?”
“下官知道了。”
周县令满脸苦涩,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尽快送走朱拓这座瘟神。
等准备好了晚饭,朱拓大快朵颐起来,又喝了点酒,脸色潮红,搂着周县令的脖子,硬生生的拿牛腿往他嘴里塞,大声叫道:“来来来,吃肉,吃肉。”
“下官不想吃肉。”
“难道是吃腻了?”朱拓一瞪眼,骂道:“这肉这么好吃,本王都没有吃腻,你怎么吃腻了?”
“不是的。”周县令急忙解释。
朱拓吃饱喝足之后,拿着牙签剔牙,叫道:“既然是吃肉喝酒,岂能没有美人相伴?县令啊,你们县有没有艺伎之类的,把那些女子叫来,给本王跳跳舞,助助兴。”
周县令忍不住提醒道:“肃王殿下,吃肉喝酒,不是贤王所为。”
“本王本来就不是贤王!快去把美人叫来,不然信不信,本王把你宰了?”
周县令见状,急匆匆的立马叫人去找艺伎。
等数个美人在大殿中翩翩起舞,摇曳生姿,时不时露出一片雪白。七彩的袖口挥洒,带动着阵阵香风,直入朱拓的口鼻。
朱拓的眼眸,顿时直了。
“好啊,没想到晋地竟然有这样的高质量女人!”
朱拓拍打着桌子,甚至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眨也不眨的看着美人跳舞。
周县令见状,眼眸中不着痕迹的露出鄙夷,随即叫来下人,暗自吩咐了几句。
吃了肉,喝了酒,又看了美人跳舞,朱拓美滋滋的回了房间,准备好好睡上一觉。
除去身上衣衫,朱拓钻进了被窝。
“周县令确实不错啊……竟然连被子都用香薰熏过了,挺好闻的……”
朱拓喃喃自语,鼻子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准备好好睡一觉。下一秒,朱拓就像是被点了穴一样,整个人都僵住了,似乎碰到了一个火热的身体,手掌正好按在了柔软之处……
有点大,握不下。
“你是何人?”
朱拓倒吸了一口冷气,立马翻身下床,一掀开被子,顿时发现床上躺着一个衣衫凌乱的美人,此时她正面露惊恐的看着朱拓。
“肃……肃王殿下。”美人十分羞赧,忙用被子盖住自己。
“姓周的,你给本王滚过来!”朱拓朝着门外大叫。
没一会儿,周县令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见到朱拓愤怒的面容,不由的问道:“肃王殿下,这是下官特意安排的,不知道您满意不满意?”
朱拓指着床上的美人,大骂道:“你就拿这个考验皇子?哪个皇子经不起你这样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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