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原文中,夏禹一直在被送入精神病院之前,没有任何吸*史,按理说,他现在也不应该有这种倾向。
而且,他艺考的时候,有参加过体检,那时尿检都没有检测出来什么,不应该说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他就莫名其妙染上了*瘾吧?
更何况这一段时间,他作息还挺规律,网吧都没怎么去,更没见出去跟什么人鬼混啊。
没有鬼混的话,他的药是从哪里来的?
“爸,你别动手,妈,你劝劝爸吧,再这样下去,爸非得打死哥哥不可!”
夏秋白的声音,拉回了江蓁蓁的思绪。
她看了一眼拉架的夏秋白,突然就明白了,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听说下一周,学校就要组织体检,如果夏禹被检测出来什么,他怕是会在学校一战成名,至于艺考成绩,怕是也会泡汤,能不能高考都是一回事。
“在想什么?”夏爷爷站在她身边,“想得这么入神?”
一边说,一边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了夏禹。
待看到夏禹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再加上江蓁蓁猜疑的眼神,他突然有了一丝不太好的预感。
可一转头,就发现江蓁蓁已经走到了冰箱前,笑眯眯地拿出了一盘卤鸭脖:“我在想,我好像没吃完,原来果然没吃完!”
夏爷爷:“……”
而后,而后他就跟江蓁蓁一起吃起了鸭脖。
与旁边争吵不休的画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吃完鸭脖,夏爷爷有意无意地说道:“蓁蓁,我知道你可能不太喜欢这个家,但,我们始终是你的亲人。”
“嗯?”
“夏禹,也始终是你亲哥哥。”
说着,他拉着江蓁蓁的手,郑重其事:“如果,你发现有什么不对劲,请你,务必要帮帮他。”
虽然上一次,他没有从茶水里发现什么,可夏秋白的古怪行为,还是让他有所忌惮。
如果不是念在她也有这个家的血缘的话,他是绝不可能容忍她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的。
不过,他倒是发现,江蓁蓁很了解夏秋白。
她似乎总能猜到夏秋白想做什么。
既然如此,她应该也能知道,夏禹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夏爷爷自己瞧不出来,准确来说,他总是不敢以最恶毒的想法去揣测夏秋白,所以只能拜托江蓁蓁帮忙。
可江蓁蓁是个冷情的人,而且这个家对她也并不是很好,她说不定会冷眼旁观。
想到这里,夏爷爷紧张了几分。
“好。”没想到江蓁蓁一口答应了下来。
她过于直爽的反应,让夏爷爷有几分惊讶,随即放下了心来。
好在,江蓁蓁还是在意这个家的。
但莫名的,他又觉得,江蓁蓁好像不是因为在意这个家,才会帮夏禹。
可他又想不出来其他的理由了。
只是,莫名觉得很不安。
江蓁蓁就坐在眼前,他却觉得,她离他们很远。
恍若下一秒,她就会彻底消失一般。
……
晚上,夏秋白照旧给夏禹端来牛奶:“哥,你别多想,喝了牛奶就好好睡一觉吧,你压力别太大了。”
夏禹疲惫地喝下牛奶。
见他喝完牛奶,夏秋白安抚了他几句,便端着牛奶离开了。
刚出门,就见江蓁蓁迎面走来。
夏秋白慌了一瞬,面上却很淡然,她装作看不见江蓁蓁一般,直接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自从她的‘病’出现以后,夏家人就劝她要无视江蓁蓁,除了夏爷爷,他们其他人也都是这样做的,所以,她现在可以完全不用做面子功夫,当她不存在就行了。
好在江蓁蓁之前也几乎没怎么搭理过她。
夏秋白以为这一次也一样,刚要下楼,却听江蓁蓁在身后说道:
“你每天都给夏禹送牛奶吗?”
夏秋白顿了一下,转头看向江蓁蓁:“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江蓁蓁倚在栏杆上,托着下巴看着她:“你说,如果要给一个人下药的话,放在牛奶里,会不会被发现呢?”
夏秋白手轻轻抖了抖。
“当然会。”她平静的应声,“牛奶里,不管加入什么,味道都会很奇怪。”
“是吗?”江蓁蓁若有所思,“但如果,往牛奶里放了些水果呢?我看你的杯子里,还残留着一些芒果肉?”
夏秋白的眼神慌乱了一瞬:“你到底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江蓁蓁耸了耸肩,“只是随便聊聊,你该不会放在心上吧?”
“自然。”
夏秋白冷冷应了一声,便快步下楼去了厨房。
江蓁蓁挑了挑眉。
她刚刚只是试探而已。
不管怎么说,她也确实不太清楚,夏秋白到底有没有往牛奶或者是其他东西里下药。
不过现在,她确定了。
明天是周末,江蓁蓁本来约好在学校和左子海见面补习的,但看现在这情况,怕是不行了。
她只能给左子海发了个消息:【明天我有点事情,可能无法去学校了,后天学校见。】
左子海回复得很快:【嗯。】
他不爱说话,连发短信都是只言片语。
江蓁蓁也没太在意,次日一早,就拽着夏禹上车去了医院。
“你一大早拉我出来干什么?”夏禹打着哈欠,半眯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医院。”
“你病了?”夏禹问道,“是哪里不舒服吗?”
江蓁蓁侧目:“不,是你病了。”
夏禹笑了:“我不过就是没睡好而已。”
他现在还有心思开玩笑。
但很快,当江蓁蓁带他去做了尿检,当医生说他的尿检呈阳性的时候,他那张笑嘻嘻的脸,终于是一点笑不出来了。
“怎么可能?我没吸过*啊!怎么可能呈阳性?是不是检查出了错误?”
医生推了推老花镜,神色凝重:“应该不会有错,你如果怀疑的话,可以再做一次。”
可他看夏禹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看一个瘾君子,眼神多少有点鄙夷。
夏禹不信这个邪,果然又去做了一次。
但结果还是一样的,阳性。
夏禹跌坐在椅子上:“这怎么可能?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吸*,真的,蓁蓁,我真的没有……”
医生瞥了一眼江蓁蓁:“别信他,瘾君子都说自己没吸*,他们的话没一句可以信,而且看他这模样,至少得吸了有一段时间了。”
有一段时间了?
夏禹不可思议地看向医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可他分明没有!
如果是吃东西意外吃到的话,也不可能啊,他根本就没有长期在一个地方、吃一种食物的习惯,而且他大多时候都在家里吃饭。
如果他染上了,家里其他人不可能没染上?
可偏偏,这段时间就他一个人不对劲。
这时,夏禹突然想起了夏秋白每天给他的牛奶。
可他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这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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