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言在包紮母狐狸时,公狐狸就在一旁等着,有一个人也跟公狐狸一样在旁边等着,那就是安阮,这么一看,都分不清谁是狐狸谁是人,都一样小只,一样可爱,不对,安阮比较可爱,江慕言这么想着。
“呜呜呜…”母狐狸叫着
安阮写字:哥哥,母狐狸会痛吗?
“嗯,一点点吧”江慕言不想让安阮担心,安阮听完后,笑着轻轻的用手摸狐狸的头,安慰她:乖乖吖,哥哥在帮你包紮,不会痛的,加油呦!当然这些是安阮在心里说的,但母狐狸好像感觉得到,也不叫了,就乖乖的趴着。
安阮又写:哥哥,那只狐狸跟安阮一样也是哑巴吗?安阮指着公狐狸问。
“怎么这么说?”江慕言疑惑的问
安阮:他都不叫,小狐狸受伤他不担心吗?
“他担心呀,所以才在旁边等,不叫是因为狐狸小时候不常叫的,长大后才比较常叫”江慕言说,娘很喜欢小动物,以前经常给他科普这些。
安阮:那为什么长大要叫?
“因为他…发情期到了”江慕言的耳朵微微泛红。
安阮:发晴期是什么?
安阮根本不知道是哪个情,所以写成“晴”
“就…就是…狐狸想要吸引异性,所以才叫的”江慕言知道意思,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耳朵越来越红。
安阮:为什么要吸引异性?
“因为他…因为他…想要找妻子”江慕言话都说不利索了,安阮却继续发问。
安阮:为什么要找妻子?
安阮很疑惑,找妻子要干嘛。
“因为想要…生…生…生小狐狸”江慕言耳朵持续红着。
安阮:可是他们要怎么生小狐狸呀?
“他们要交…□□,□□就是…是…呵,我也不知道”江慕言怕安阮继续追问,就想要提前解释,但他解释不下去呀,索性放弃解释。
安阮:哥哥,你的耳朵好红呀,是不是害羞啦?
安阮虽然不知道意思,但她知道哥哥每次害羞时,耳朵都很红。
“没有,第一次帮小动物包紮太紧张了”江慕言把话说得很快。
安阮:哦。
安阮又补充:小心点哦。
她怕他把小狐狸弄痛了。
“哈哈~”南宫晚从门外走进来,他想说安阮怎么在里面待这么久,结果刚想进来看看,就在门口听到他们的对话,对,从头听到尾。
“我知道□□的意思”南宫晚说
安阮歪头,很好奇□□是什么意思。
“就是…”南宫晚没讲完
“别听他乱说,没什么意思”江慕言打断,安阮还小,不用知道这些,但其实南宫晚是想说亲个嘴就是了,他只想逗逗安阮,不过江慕言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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