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歌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嗯……”隐悠遥发出痛苦而快意的声音,只是一声,便很快被他压抑而下。
“隐悠遥,怎么不出声了?我喜欢听……”凤倾歌坏笑着,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隐悠遥看着她脸上的嚣杂,没想到这么久不见,她竟然越来越坏了!
身体却是在她的玩弄下越来越紧,皮肤上也渗出他再也忍不住。
房间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凤倾歌满身已是黏黏的汗。
此刻她后悔了,后悔刚才她不该那般捉弄他,因为现在无论她怎么求饶,他都不肯停下。到最后她都没有体力了,他还是不肯停下。
她忘记了,小别胜新婚,而这隐悠遥,典型的大别胜猛兽啊……
待天边已经翻起了鱼肚白,鸡鸣声划破夜空的宁静,隐悠遥见她已经几近虚脱,才放过她,躺到她身旁将她拥入怀中,“这是你伤我的代价。”
凤倾歌本想反驳,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与她何干?可是哪有力气跟他说话,翻白眼间又听见头顶传来邪魅沉稳的声音,“这一年的离开,你又该如何补偿我?”
凤倾歌感觉一口鲜血险些喷出,身体也恐惧的颤了颤,补偿伤口就已经这样,补偿一年,她岂不是要虚脱而亡?
“我真后悔回来!”因为气愤,她所有的力气都回来,凤倾歌咬牙说道。
“你的意思,是想和花自诩在一起一辈子了?”隐悠遥眼底升腾起威胁的光芒。
凤倾歌自然无法看见头顶的他的神态,想着那样的她日子,她的确不讨厌,“那也好!隐居避世,简单一生!”
隐悠遥一个翻身将她压下,眼神如同锁着猎物般锁着她,“既然还有力气说话,那就还有力气……”
凤倾歌感觉到他的身体又起了变化,吓得连忙求饶,“真没了……我错了,我只是随口一说……跟他在一起怎么能跟你在一起时比呢……我怎么能耽误他一辈子呢?”
隐悠遥看出她的真诚和专注,也知道她真的怕了,不想让她产生逆反心理,便没有再强迫,只是警示般的说道:“知道错就好!下不为例!”
天呐……她哪敢有下次?她算是发现了,隐悠遥的醋坛子简直是放在悬崖边啊,一推就会翻的天翻地覆!
感觉到某人的不甘,隐悠遥调侃的一笑,“不知某人是如何对付了瑾寒烟,多大的仇恨会连别人的孩子也不放过!”
“怎么?你心疼了?”凤倾歌仰头,眼底噙着危险的冷气看向他。
“你看看……”隐悠遥看着她满脸醋意的样子,心里上升起一股暖流,他就喜欢她这副小女人的模样。
凤倾歌一哼,知道中了他计,却也不在意,继续说道:“隐悠遥,我现在要你发誓,今生今世,只有我凤倾歌一个女人!”
“啊?”隐悠遥有些惊愕。
“怎么?不发吗?”凤倾歌语气中冷气幽幽。
隐悠遥邪魅的一扬眉,“不发你又如何?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她的魔爪在自己的腋下抓弄,痒的他连忙求饶:“好……倾歌……快停下,我发!”
“哼!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凤倾歌满意的收起手,命令的看着他:“快发!”
“好。我隐悠遥发誓,今生今世,只有凤倾歌一个女人!”隐悠遥认真的说着,即使不用说,他的心里也已经认定了,只是给她的一个许诺罢了。
“如若不然,头发掉光,脚底长脓,孤独而终!”凤倾歌不留一丝余地的接着说,并且向打了个冷颤的隐悠遥投去坚定的目光。
真是个狠毒的女人?不过自己这么让她没有安全感吗?隐悠遥心里一疼,如果能让她安心,做什么都可以,发毒誓又算得了什么?
隐悠遥无奈的将她揽入怀里,“好!若如不然,头发掉光,脚底长脓,孤独而终!”
凤倾歌满意的靠在他怀里,“记住你今天的毒誓。”
“嗯。你今天累了,好好休息吧。”隐悠遥轻轻拍她的肩。
凤倾歌本打算睡觉,但是想到什么,又睁开眼睛,“瑾寒烟的事情,交给我处理!”
“嗯?”隐悠遥疑惑,凤倾歌杀了瑾寒烟,瑾寒烟好歹是一国之母,而且还是前任皇帝,自己也不过是她的入赘皇上,到时必然会引来动乱。
不过他早有准备,早让人把消息都压下去,而现在,差的就是一个理由。
“明天你就知道了!”凤倾歌嘴角勾起一抹残冷的笑意。
她还真是让瑾寒烟死早了,若早知道隐悠遥也是计谋,她就应该让她活到隐悠遥出现,然后得知真相,到时候活活气死她!
不过她都死了,也就罢了罢了,算是便宜她了!
隐悠遥感觉屋子里的温度下降了好几度,不由得拉上被子替她盖上。
翌日一大早,皇宫中又恢复如常。昨夜所发生的事情,已经被隐悠遥全部压制下去,除了死去的人,没有人知道昨晚曾有一个魔女现身。
而昨夜也并不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一大早整个京城都传遍了,皇上带着皇后最爱的东西的东西悄然归来,只是为了给皇后一个惊喜,殊不知,竟然撞见皇后和某护卫偷情。皇上大怒逼问,才得知连那肚中的孩儿也是那护卫的!皇上并不放过,两人双双殉情而亡,而那肚中的胎儿也惨死。
所有人都是一阵愤怒,隐悠遥对瑾寒烟那么好,得来的竟然只是背叛,甚至连那个孩子,也是个野种!再想到一年前他们大婚的时候,瑾寒烟手上的守宫砂早已没有,更是愤怒,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那些女人们更是愤怒,瑾寒烟那个道德败坏的女人,得到了隐悠遥那样的美男子,竟然还不满足,简直就是一个荡妇!
凤倾歌坐在花园内,和隐悠遥下棋品茶,而花自诩坐在凤倾歌身后,总是给凤倾歌一剑。
凤倾歌本来对着围棋就是不通,自然需要一个军师了,却引得某人一阵不满。
隐悠遥总感觉花自诩和凤倾歌才是一对,而自己简直就是个外人一般,他冷冷扫向花自诩:“观棋不语真君子。”
“我本就不是什么君子。对吧?倾歌。”花自诩嘴角轻轻一勾。
“是啊是啊!花自诩是魔头!”凤倾歌微微抬起下巴,倨傲的看向隐悠遥。
她可还记得很久很久以前,隐悠遥就总是口口声声称呼花自诩为魔头,还扬言要杀了她!现在,她是还给他了!
真是个记恨的女人!隐悠遥嘴角抽了抽,“那些谣言,是你们散出去的吧?”
“当然,让她那么轻易死了,不是太便宜了?既然无法挽回,就只有再毁毁她的名声了。”凤倾歌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花自诩。
花自诩指了指棋盘,凤倾歌便笑着落子,满意的一笑,“隐悠遥,你输了!”
“我输的坦荡!”隐悠遥端起茶喝起来。
言下之意就是,他们赢得不坦荡!
凤倾歌正想抵赖,就看见雾恒飞天而降,“主子,城内所有女子集合起来,说要将瑾寒烟的尸体浸猪笼!现在堵在皇宫门口,退朝的官员们都无法离开。”
“真的吗?”凤倾歌一笑,没想到她只是派人添油加醋了一番,就得到这么好的效果。
“她的尸体你如何处理?”隐悠遥反问。
凤倾歌才想起来,瑾寒烟的肚子被划开了,婴儿也已经出来了。是会被人看出来的。
不过想到现代的剖腹产,她一笑,“找个验尸官,把婴儿塞回去,把她肚子缝起来。这么简单的事情,还需要问我?”
隐悠遥和花自诩嘴角都抽了抽,现在,他们怎么感觉瑾寒烟一点都不狠毒?他们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爱错了人?
凤倾歌才不理会他们的各种表情,继续若无其事的喝起茶来,“我要亲自监督‘浸猪笼’!”
“不行,所有人都不知道你回来了。你这个时候回来,会引起怀疑。”隐悠遥打断她,其实也是想让她好好休息一番。
“别担心,我早就准备好了……”凤倾歌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笑意。
而紧接着不久,京城又传出一个感人的故事。
隐悠遥的前妻得知隐悠遥被戴了绿帽子,不顾一切再次回到隐悠遥身边,不在乎他的任何过往,只想一辈子和他在一起。
凤倾歌也在一瞬之间,成为所有人心中的善良痴情女神。
隐悠遥听到传言,嘴角抽了抽,他的过往怎么了?她怎么又善良了?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了,他怎么丝毫也没有发现她的善良?
女神倒是不错,只是少了一个字,女神经……
于是凤倾歌便在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护拥下,骑着马带着瑾寒烟的尸体,往城外而去。
“浸猪笼!浸猪笼!浸猪笼!”
隔着老远,凤倾歌便听见宫门口传来的一声声呐喊,而城门处也堆积了无数的轿子,有的官员们已经下轿来呼吸新鲜的空气。
凤倾歌策马刚到,所有的女子都大叫着:“凤倾歌!无双国后!无双国后!”
“大家安静一下!”凤倾歌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不少男人都惊羡的凝视马上的凤倾歌,英姿神武,意气风发,犹如神仙降临般,让人无法亵渎。
“为了熄民愤,皇上已经决定好了,立即将瑾寒烟‘浸猪笼’,尸沉护城河!”凤倾歌语调铿锵有力的说道,宛如正义使者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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