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歌抓了个空,凌厉的眸子一闪,直直扫向来人,竟是花自诩……
“花自诩!你为什么要救他?难道你想与我为敌吗?”凤倾歌不接的凝视他,对于这个男人,她更是不忍和他成为敌人。
隐悠遥看出她眼眸里的情意,心里一紧,一股浓浓的醋意从心底直接喷发。
“隐悠遥,难道你还想我,替你,照顾她一辈子?”花自诩有些责备有些质问的说着。
凤倾歌眼神顿了顿,什么意思?
“倾歌,对不起,我骗了你。”花自诩愧疚的凝视凤倾歌,“这一年来,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我却无法告诉你真相,因为我的自私,因为我想要和你无忧无虑的多待一些时间。”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凤倾歌凝视着眼前的花自诩,只觉得他的眸子是那般的忧伤而孤凉。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隐悠遥留在瑾寒烟身边,是别有目的,他只是在她跟前演戏。”花自诩看着她眼中的色彩不断变幻,知道自己说出真相,已经注定了自己和凤倾歌之间的结局。
可是他却无法看着凤倾歌亲手杀了隐悠遥,以后她一定会痛苦,他又怎么忍心看到她承受那样的结局?
从一开始,隐悠遥便让他好好照顾凤倾歌,而刻意让他带凤倾歌去看他们圆房,就是为了让凤倾歌彻底死心。
因为经过两次的教训,他们都知道凤倾歌不是瑾寒烟的对手,更不想再看到凤倾歌受伤,所以他们合谋,只是想将凤倾歌带走。
而隐悠遥那次那么狠心主动和她对手,是因为知道如果瑾寒烟动手,凤倾歌更是不可能活着,他只是想让凤倾歌活下去,离开。
瑾寒烟,有他对付,就够了!
凤倾歌目光滞滞的扫过一脸愧疚的花自诩,又扫过神情柔和的隐悠遥,眸子又瞬间变得无比清亮,“演戏?哈哈!花自诩!没想到连你也要骗我!你告诉我,圆房的事情如何演戏?孩子的事情,如何演戏?”
瑾寒烟即使败在自己手上,也是因为她怀有身孕,完全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瑾寒烟的聪明,凤倾歌清楚,她不会一年多来还没看穿隐悠遥的端倪!
“这也是我对付她的计策之一。”隐悠遥解释,“如果她怀孕了,即使你没有练成魔功,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打败瑾寒烟!”
本来他在她身边,有无数个可以杀死瑾寒烟的机会,但是他太了解凤倾歌了。
凤倾歌的脾性,是一定要亲手自己报仇,所以他才会刻意制造机会给她!
他记得凤倾歌所说过的话,如果没有那个玉指环,她在古代也无法生存,而瑾寒烟也是因为那个手镯,如果失去了,她即使能够立足,也不会是凤倾歌的对手。
所以这一年多以来,他待在瑾寒烟身边,就是为了拿走她的手镯。
可是瑾寒烟对手镯无比看中,无论如何也没有取下过,后来他才决定了用“身怀有孕”的计策。
凤倾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当我是傻子吗?隐悠遥,你怎会狠心到连自己的孩子也利用?”
“你错了,那孩子,也不是我的!那个狠毒的女人,又怎么配和我同房?”隐悠遥嘴角上扬起一抹不屑,“还记得凤儿吗?那晚你所见的,不是也被骗了?”
凤倾歌想起很久以前,她在窗户外看见凤儿和另一个“隐悠遥”同床的事情,那时候她的确是被骗了,事后也一直没有去追问那人是谁。
难道这么多年来,隐悠遥都是让替身代替的?
“你这女人,我也想忘,可是就如中了毒般,忘不掉!”隐悠遥慢慢走向凤倾歌,面容之上又多了几抹霸道。
凤倾歌凝视着他的一步步靠近,凝视着他胸口不断流出鲜血的伤口,虽然不深,鲜血却已沁湿了他紫色的衣服。
“不!不要过来!”凤倾歌却忽然后退,带着愤恨和愤怒的说道:“即使一切都是做戏,可是你和那女人在一起那么久,我就不信你没有变心!我就不信你没有对她动心过!”
“难道你真要我将心挖出来给你看看?”隐悠遥却丝毫也不畏惧的向她走去,更是将她闪着寒光的指甲,丝毫也没有放在眼里。
凤倾歌沉默一怔,手指一僵。
看着他眼中的真诚,她惊愕,真的要将他的心挖出来吗?她做不到!可是想到他和瑾寒烟在一起生活一年多,她就很是不爽。
正在疑虑间,胸口忽然传来两下点击的疼痛。
隐悠遥邪魅的一笑,弯腰将她横抱而起,“即使要挖,也不能在这里,难道你要为夫的身体,被别人看了去?”
凤倾歌想说话却无法说出,只能狠狠的瞪着隐悠遥,命令她把自己放下。
隐悠遥无视她的命令。抱着她径直朝着内宫走去。走了几步,想到什么,又回过身看花自诩,“花圣主,这些日子,多谢你了!雾恒,安排最好的宫殿,好好伺候!”
花自诩看着那抹紫色身影下的飘飘黑色衣袂,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即使倔强冷情如她,此刻也是幸福的吧?只要她幸福了,他如何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是他的笑容里,却带着几分苦涩。
曾经挖空她心脏,不过做戏一场;现在陪她隐居避世粗茶淡饭,也只是做戏一场。
戏终人散,她躺在别的男人的胸膛,他只是个戏子,他的戏早已落幕圆满。
清冷的月光洒在他艳红的身上,犹如黑暗之中盛放的曼珠沙华,妖娆魅惑,却又孤傲一生。
凤倾歌感觉到那抹极致荒凉的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远,想要回头去看,却被眼前的男人牢牢抱住。
隐悠遥看着怀中的她,嘴角勾勒出一抹冷傲:“我都没有移情别恋,你更没有资格!本王说过,你这辈子,只能是本王的女人!”
凤倾歌感觉一切似乎就如做了一场梦,时间仿佛回到了一年前,他也总是这么霸道的对自己说话,他也总是如此让她喘不过气。
隐悠遥见她眼神已不若先前那般寒浸,便解开了她的穴道。
凤倾歌本想继续动手,但是看着他胸前的伤口因为抱她而流出了更多的血,他胸前的一大片衣服都已经是深色,她不忍,手却一动,“嚓”的一声便划破了他的衣服。
他白皙而紧实的胸膛裸露而出,左胸前却是一片血肉模糊。
凤倾歌感觉视线变得有些模糊,她刚才明明没有感觉下的多重,此刻一看,才知道他伤的并不浅,而他竟然也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她如何不知道,他只是用他的身体来让她清醒,先前的她,是不由自主控制不住的杀人,现在想来,她自己都有些悔恨。
“傻子!你就不怕我真的杀了你?”凤倾歌拿出纸巾便替他擦拭伤口。
“若不冒险一番,此刻你又怎么会在我身旁?”隐悠遥嘴角幸福的一扬,一把便将她拉入怀中。
这么久不见,天知道他有多想她,每天还得面对着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女人生活,简直是他从入世以来最痛苦的生活。
虽然瑾寒烟人也不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就是无法再容下她,有时候连看也不屑看她一眼。
有时候他更是怀疑,凤倾歌就是他这一生的劫难,专程来折磨他的!
凤倾歌一手重重的打在他的胸膛上,“无耻!”
“啊!痛!你要谋杀亲夫啊?”隐悠遥紧紧的皱起眉头。
凤倾歌才发现自己打在了他的胸膛上,连忙吐吐舌头道歉,又给他上药包扎伤口。
看到他紧皱的眉,凤倾歌关切道:“疼吗?”
隐悠遥轻轻点头,眼底闪过一抹深意。
凤倾歌低头便轻轻替他吹伤口,慢慢吹着,忽然被一揽,自己的唇便贴在了他火热的胸膛上。
凤倾歌才发现自己上当了,抬头正准备骂人,就跌进他深深的吻里。
隐悠遥一手紧紧搂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头,霸道的在她的唇中翻搅。丝毫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大手便从她的领口探入,在她身上来回游走。
他指尖经过的地方,似乎都燃起了火焰,身体也在他的手下一颤。凤倾歌感觉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敏感,应该是太久没有接触的原因?
正在疑虑,就感觉他一个翻身,自己便被他压倒在床上,隔着衣服,也感觉到他灼热的体温和滚烫的欲望。她担心他的伤口,却在他深情的吻下一点点沉沦,视线也变得越来越迷离。
看着她潮红的脸和氤氲着情欲的双眸,他的呼吸更加粗重,吻也一点点落在,在她的玉颈间、锁骨间、柔软间不断的啃咬。
凤倾歌连自己的衣服什么时候被脱去的都不知道,稍微清醒点时,才发现帷帐已经被拉下。
他的肌肤依旧那般紧实而张弛着力度,没有丝毫岁月的痕迹,
凤倾歌痴迷的环住他有力的腰身,感受着他肌肤的滚烫。
隐悠遥离开她的唇,凝视她迷离的眸子,“求我,我便给你……”
“……”凤倾歌感觉大脑里是满头的黑线,明明是他想要,现在却轮到要她水性杨花的开口,她怎么说的出口?
可是身体的欲望让她备受折磨,她难耐的在他的身体下扭动起身体。
隐悠遥看着她娇羞欲滴的样子,心里一紧,感觉自己也快忍不住了,可是就想折磨折磨她,谁让这个小女人总是那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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