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眼看太宗皇帝出现,江逸心中再燃起希望。
汉武帝和霍去病顿时眼冒精光,开始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烦劳各位先祖,护我!”
江逸起身!
“封狼骑在!”
受伤的封狼骑从楼道中冲出,他们拿着自己的防爆盾,强撑着伤痛站在江逸周围,霸王紧随其后!
这一刻,江逸周围,汉武唐宗亮剑,霍去病扬枪,岳飞挽弓,霸王执戟!biqugetν
江逸心念一动,在这些敌人身后的隐蔽处,骤然浮现出六道金门。
这是江逸奖励中留下的最后六个,在这个瞬间被他全然使用!
……
大唐,长安!
卢国公府。
偏堂中,程咬金坐在主位上闭目养神,想着今天中午应该吃些啥,才能聊以解闷。
“国公爷,今日府里又有牛自行撞墙而死,属下怎么劝都劝不住。”
程府管家屁颠屁颠地走了进来。
程咬金睁开双眸,亮起眼睛说道:“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有不少随从都看到了,它……它确实是自己撞死了啊!”
管家挽起袖子,一边假意抹泪,一边观察程咬金的表情。
程咬金内心大喜,表面却是呈现出惋惜之状,长叹一声:“唉……”
“这已是我府本月自杀的第八头牛了,如此下去,该如何跟陛下交代?”
“国公爷,这怪不得您,我们已经尽力了,实在是没有想到它们会这么想不开呀……”
管家和程咬金一唱一和道。
程咬金摇了摇头:“唉,记得一定要将它风光大葬。”
“请国公爷放心,我们会用最好的盛具和锅,让它死得其所……”
摆了摆手,示意管家退下,程咬金起身,走到了马槊面前。
他发觉当国公的日子属实有些无聊。
如今天下太平,国内没有战打,他多想和苏定方一起去海上,可惜陛下非要把自己留在长安,原因居然是陛下怕无聊……
他多想跟陛下来句,自己是武将,武将,不是负责跟陛下聊天的啊!
“唉,也不知道定方这小子打到哪了,当年打西突厥的时候,这小子还只是个前军总管,居然带五百人把西突厥两万人给打退了,害得我这个大总管都还没出手,首战就结束了……”
历史上苏定方和程咬金打西突厥是在李治时期,但自从和江逸对话完后,李世民整个人都猛了起来,还制定了“先平外域陆地,再平海外陆地”的作战方针,使得大唐所有武将都打起了鸡血!
有战打,就有功立,大唐的武将从来不怕打仗,就怕没有仗打!
这个方针导致许多历史进程大大提前,越来越多的战绩和名将都提前现世!
程咬金十分无奈,他想起,自己上一次大显身手,还是在贞观五年平定铁山撩人叛乱的时候,可那都好几年过去了。
如今大唐猛将如云,更是内卷的可怕,自己处事圆滑,又能办事,自然被陛下当作贴心王牌留在了长安,就更别想打仗了。
程咬金拿起马槊,打算到院子里随便挥挥。
等会还得带些牛肉进宫见陛下!
虽说陛下一直不让自己吃牛肉,但牛既然自己死了,那自然得给陛下分点。
一来让陛下知道自己的确吃了不少牛肉,要是有心之人拿这点到陛下面前说事,陛下也不会觉得自己瞒了他,到时候打个马虎眼也就过去了。
二来把牛肉分给陛下吃,还可以间接向他表明,在自己心里,陛下比唐律还大。
唐律虽有漏洞,但俺老程对陛下,绝无二心。
三来,就是始终卖了一个破绽给陛下。
如今自己虽然官至大将军,爵至国公,但已经算是变着法地触犯了唐律,陛下要想动自己就是随便拿捏的事情。
这样一来,他就不会过多的忌惮程家,甚至还会更愿意和程家来往。
古往今来,多少臣子因为功劳高却又太干净而死,自己要是不想做为非作歹、鱼肉百姓的恶人,也就只能盯准牛肉了。
像自己的好兄弟尉迟敬德,贞观六年的时候就因为有人坐在他的上位而生气,坐他下位的李道宗不过帮忙解释了几句,他居然当着陛下的面,一拳差点把李道宗给打瞎!
此举惹得陛下很不高兴,直接搬出了汉朝韩信和彭越之死的典故,说自己很想保全功臣,可尉迟敬德却屡次触犯国法,不懂收敛,这样下去就算是他也很难保全,这才让尉迟敬德收敛了些。
要知道李道宗同样战功赫赫,又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差点把他揍瞎可不是件小事,可尉迟敬德还真就不管不顾,搞得陛下不想把他外调都不行。
否则在朝中,他迟早被其他人设计死。
为人臣子,可不容易啊。
想起尉迟敬德的遭遇,程咬金叹了口气,走到院前。
忽然之间,他看到正端着佳肴往前走的侍女停下了脚步。
迈出右脚的她竟是把脚悬空在了地面上,眼皮子都没眨一下。
程咬金诧异,环顾了四周了一眼,发现除了自己,其他所有人都无法动弹。
抬起头,他看到天上本该前飞的鸟儿竟然停滞在空中!
“这是何等异象?”
程咬金把头扭回,忽然看到,自己的面前,出现了一扇金色的门。
门内,一阵声音赫然传出。
“程咬金!”
这声音怎如此熟悉?
是陛下的!
陛下的声音怎么会从这门内传出?
程咬金心头一紧,握紧了马槊。
会不会是听错了?
程咬金想道。
忽然,又一阵声音响起:
“还不快来护驾?”
护驾?!
程咬金心头大惊!
短短六个字,让一向谨慎的他毫不犹豫提起马槊,猛冲而入。
“大唐程咬金在此,谁敢伤我陛下?!”
……
与此同时。
宣州,刺史府。
官职刺史,爵至鄂国公的尉迟敬正在府中练着马槊。
历史上的他马战大多拿槊,“吾执弓矢,公执槊相随,虽百万众若我何!”,便是李世民对尉迟敬德说的话。
步战双鞭,马战执槊,他这会练的就是马上槊法,每挥一次槊便在空气中震出呼啸的风声,让离他还有十几米的侍从都不敢正视其劲。
可只练了一会,尉迟敬德便觉得有些乏味。
他太久没有上过战场了!
自从大唐一雪前耻灭了东突厥后,境内基本没了战事,导致他很少能杀得痛快。
“公爷,可是想打仗了?”
府中管家问道。
尉迟敬德叹气道:“想又如何呢,陛下已经很久没有用我了。”
“如今苏定方他们在外面都打得热火朝天,我尉迟敬德好歹也是当世名将,却无用武之地,陛下还将我调离了长安……”
“陛下是为了您着想,您在朝中可把长孙尚书、房尚书、杜尚书等人全给得罪了,再加上又得罪了皇亲,若是不走,怕是会有牢狱之灾。”
管家规劝道:“陛下心中还是有您的,这是他对您最大的保全啊。”
“唉,我何尝不知陛下的苦心,只是希望陛下在有战时,能够记得还有个尉迟敬德。”
“我脾气固然不好,但我这一生,只忠陛下!”
“谁敢冒犯陛下天威,我会毫不犹豫地掘他祖坟!”
尉迟敬德在院中徘徊,惆怅着,却见管家并没有再说话。
有些吃惊地转身,忽然见到管家拿着茶水的水居然一动不动。
“你怎么了?”
尉迟敬德走上前来,管家依然没有动静。
“是何人在装神弄鬼?!”
尉迟敬德咆哮道。
殊不知,他的身后,同样出现了一道时空门。
“敬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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