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看看吧，资金给了多托雷，一个好东西没做出来，看看人家璃月，这么大的天空战舰说出来就出来，问题还不在这里，而在于这是凝光的私人住宅，私人住宅，你懂吗？”
啰嗦了一大堆，达达利亚转身才发现潘塔罗涅已经跪到了地上，不甘的泪水正在缓缓流淌。
“你怎么了？”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选择凝光？”
“他？谁？摩拉克斯？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璃月人，话说当年你为什么会离开璃月？”
一连串的反问让潘塔罗涅觉得自己的经费给错了人。
白养了这么一群人！
“罗莎琳呢？”
说到同伴，达达利亚啧了一声，随后靠在一边的墙上满脸遗憾地说道：“罗莎琳啊！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坏消息吧，你们给不出什么好消息，说实话！”
看着潘塔罗涅脸上的认真，达达利亚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罗莎琳被雷神一刀切了，彻底死亡。”
“好消息呢？”
“以后少了一个花经费的人。”
达达利亚说得很认真也很确定，就像是在说什么严肃的事。
我的刀呢？t！
大爷辛辛苦苦赚的钱被你们花了，然后你来给我说这种地狱笑话。
资本家都没你们无情啊！
“走吧！我刚从稻妻回来就得到了你要来璃月的消息，我可是一刻不停地为你准备了很多小礼物呢！”
说完话，达达利亚自顾自地走向一旁的小三轮车，三轮车的驾驶员也是愚人众成员。
收集情报没有比出租车更方便的职业了。
看了一眼这个年轻的背影，潘塔罗涅轻声说道：“难为你了！”
真是难得愚人众还有一个正常人。
说起来，还有点期待呢。
一起坐上三轮车，潘塔罗涅打开了话匣子。
“璃月的变化可真大啊。”
“都是这两三年来循序渐进的变化，只不过很多东西今年正式完成，然后启用了而已。”
“比如那个高铁站？”
“对！嗯，你是从蒙德过来的还是从枫丹走轻策庄过来的？”
回答完问题，达达利亚好像才想起什么一样反问了一句。
潘塔罗涅低头思索了一会儿，随后轻声解释。
“枫丹走轻策庄，怎么了？”
“现在从蒙德到璃月，只需要十二个小时。”
呼出一口浊气，潘塔罗涅下定决心，这次回去一定要找多托雷好好聊聊，前两天又找自己要了一大笔经费。
一天到晚一点成果都不出。
目光慢慢外移，扫过港口那些金属巨舰，又扫过那条穿梭过璃月城市的铁轨，如果是自己掌握住这些，可以比凝光赚钱十倍百倍！
电三轮慢慢前行，遇到人流就会想起几声清脆的铃铛声。
多数人会让开，只有少数人会瞥上一眼，然后骂一句，个鬼佬，克投胎。
三轮车在北国银行后门停下，付了车费，达达利亚带着潘塔罗涅走进了后院。
一进门，这位愚人众末席执行官就转过身体，随后双手高高举起，大声呼喊道：“欢呼吧！高兴吧！来！看看我为你准备的礼物！”
顺着达达利亚的手，远方而来的客人看到了所谓的礼物。
一个精致的立柜，每一层上面都摆放着一排人偶。
最上面是岩王帝君人偶，有身穿战甲的造型，也有身穿华服贵袍，还有恬淡麻衣的书生模样，每一个造型都是活灵活现，仿佛一个活人定格在那里。
然后人偶有两个脸，一个是钟离的样貌，另外一个是知秋的样貌。
下面几排则是天权凝光的坐像和那几位仙人的造景。
而最下方，知秋的人偶也在那里，只是造型差了一点。
脸上多了一种奸笑，眼睛的瞳孔也变成了方孔摩拉，看起来十分欠打。
“这是？”
“在稻妻看到八重堂做人偶大赚特赚，海灯节嘛，想着你赚经费不容易，我就让手下人试着做了一下，发现还可以，销量还不错。”
“你们还有这样的手下？”
“哪能啊？璃月现在最不缺的就是代工厂，我们负责设计专门的样式，做出一个样品，然后直接交给他们就行。”
走到近前，细细打量着这些玩偶，潘塔罗涅在怀疑自己的水平是不是跟不上时代了。
自己可是个资本家，为什么反而想不到这样的法子呢？
是什么原因？
“我觉得这些人偶太小了，应该做大一点，或许有些女孩子会喜欢。”
街角的小店，一辆牛杂车缓缓出现，刻晴伸出脑袋飞快地扫了一遍周围。
没有千岩军，没有总务司，没有熟悉的人！
ok！安全！
牛杂车空间已经准备好！可以装货！
将小车满满往前一推，正好挡住自己身形，这位玉衡星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冲进了店铺。
“一个帝君人龙形态人偶！一个天神形态人偶！一个游历书生形态人偶！”
话语飞快，目光还在不停地游弋。
店老板看着面前的少女，觉得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
算了，来者都是客，为什么要在意这些细节。
“请问你要哪一个？”
“人龙形态！天神形态！游历书生形态！”
“不！我的意思是，这里有三个模子，一个是这个高大一点的，一个是这个少年感一些的，还有一个是这个没有脸的，你要哪一个！”
少女飞快地转身看了一眼，没有千岩军，这才放下心开始打量人偶。
高大一点的脸很明显是来自那位钟离先生，用在这脸上有一种莫名的威严感。
少年感的则是知秋，一想到那家伙的不着调，玉衡星就是一阵阵烦躁。
可是这家伙偏偏是帝君的分身！
偶像塌房了啦！
最后一个则是无面人偶，因为没人见过帝君真正的长相，而且这一个做得有些q版，看起来也不错。
“全部包起来。”
“老板大气，一共是270万摩拉！谢谢惠顾！”
一股疼痛瞬间袭上刻晴心头，一个声音不断地在心头念叨：“这是帝君像，值这个价格！值这个价格！”
飞快地付完钱，少女抱着玩偶冲出商店，把人偶全部放到牛杂车下层，关上隔门锁好，这才松了一口气。
“刻晴？你在这里卖牛杂啊！”
“嘘！”刻师傅飞快地转身，朝说话的人嘘了一声，随后轻声说道：“我接到总务司的消息，说这家店铺在售卖帝君的人偶，但是没有得到授权。”
话音刚落，店铺老板就追了出来，看到刻师傅，一脸劫后余生地跑了过来。
“哎呀！跑那么快干什么，这是你的购买发票，一个月内因为质量问题可以包换！”
手里拿着发票，刻晴尴尬地看着面前的人。
“如果我说我买这些东西是为了取证，你们会信吗？”
对方也回了一个你把我们当傻子的表情。
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尴尬。
过了一会儿，还是烟绯打破了尴尬。
“派蒙，我进去买几个人偶，你们也要买吗？”biqugetν
“不了！三十万摩拉一个，而且还是知秋和钟离的脸模，我们买了估计这辈子都咽不下这口气。”
“那好吧！”
烟绯摇摇头，迈步走进了店铺，随后就传来了她的声音。
“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包了！”
听到富婆的声音，派蒙羡慕地说道：“她可真有钱！”
“是啊。”少女荧也感慨地说了一声，哪像自己，抢了那么多盗宝团和镀金旅团，一个子儿都没剩下，全进嘴里了。
还有那些盗宝团和镀金旅团，一个天天拿不到宝物，一个身上也没几个摩拉，为什么要叫这两个名字。
名不符实！
“哎，要是我没有养钟离，或许我也可以像她那样进去大买特买。”胡桃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摸出一张宣传海报拿着看了一眼，随后垫到了屁股底下。
贫穷三人组蹲在店门口唉声叹气，刻师傅趁机偷偷溜走。
只要她们不注意，自己以后就可以敷衍过去！
什么玉衡星去买人偶？不存在的好吧，都是流言蜚语！
牛杂车走了不远，一个人影拦住了去路。
“刻……刻晴姐姐？”
“嘘！瑶瑶！你没看到我！我也没看到你！再见！”
牛杂车全力发动，一溜烟转进了一个巷子里。
看了一眼巷口，发现没人进来，刻晴从牛杂车的暗格里拿出人偶抱住，走进了巷子深处。
巷子的阴暗处，一个清丽的身影站在这里。
“刻……刻晴？”
“甘雨？”
一抬头，双方都很尴尬。
“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在这里等瑶瑶，你在卖牛杂？”
“是啊！”
很快，瑶瑶背着一个人偶奔进了巷子，脸上是压不住的笑意。
“甘雨姐姐！我买到疯子的帝君像了！做工超级好看！噫，刻晴姐姐，你也买了人偶啊！”
一时之间，大家都很尴尬。
当然，尴尬的不止她们，还有其他人。
“所以，你授权愚人众，用我们俩的脸去开模做人偶，然后你还用我的名义，去帮他找了加工厂？”
“以普遍理性而言，没有那么麻烦，我只是找了加工厂老板这么一说，然后说是你的要求，他就飞快的同意了，不过费用没少收。”
“是你没少收还是加工厂没少收？”
“都没少收，所以价格有点贵。”
“你收了多少？”
“月海亭和新月轩包年。”
“牛批！”
说了半天，知秋彻底没了话语，千言万语只能汇聚成两个字。
钟离则是继续喝着茶水，末了，他才抬起头问了一句。
“你给我的剧本我已经让云堇背熟了。”
“关她什么事，我是让你背熟，然后模仿那个人，假装你就是剧本的主人公！”
“我又不上台。”
“算了！和你没法交流！”
低头喝了一口茶水，知秋抬头看向茶馆外的景色。
细雨微风并没有打乱璃月人过海灯节的节奏，反而让他们多了一丝期待。
可惜今年还没下雪，要是有一场雪，那就是绝杀。
把茶壶里最后一口茶水倒干，知秋拍拍屁股走出了茶馆，快过节了，该准备红包和礼物。
好歹辈分在那里，可不能堕了威风。
不像某些人。
明亮的基地里，一个橙色光团正在上蹿下跳的忙碌，一边工作一边骂。
“什么破烂玩意儿。”
“肉体来了！进去啊！n进去啊！奶奶滴！为什么不进去！”
“肉体做好了，灵魂塞不进去了？不都是等离子体，为什么就不进去。”
把装载灵魂的核心扔到一边，超人阿光在键盘上疯狂敲打起来。
重新计算了一遍参数，毁掉之前的肉体，开始制造新的肉体。
“碳基身体拿来干什么，啊！那么脆弱！”
有了之前的经验，这一次的肉体制作很快，不过短短一两个小时，一个面容姣好的平板身体就出现在它的面前。
灵魂核心被它操控着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
融合度1%。
融合度50%。
融合度99.9999998%。
“草！在这学扌夕夕是吧！”
挨了一声骂，融合度一下子就满了。
融合度100%，培养罐里面的人也睁开了眼睛。
一入眼，是一个奇怪的橙色光团，此刻正在面前沉浮，看到自己动起来，还很人性化地点了点头。
罗莎琳想张口，一股奇怪的液体钻进了嘴里，久远的记忆一下子又冒了出来，开始攻击着她的大脑。
这熟悉的口感和味道！
是知秋这个混蛋！
看到罗莎琳在大口吞咽培养液，超人阿光连忙启动旁边的抽水机。
这培养液这世界可找不齐材料，那是用一点少一点，都是要反复使用的东西，你居然敢大口大口的喝？
双脚落到培养罐底，还不适应新身体的罗莎琳直接摔到在地，培养罐也自行打开，一套衣服跟着被丢了进来。
手忙脚乱地换上新衣服，罗莎琳对着面前的光团怒目而视。
“你是谁，是不是知秋！”
“你找我老板吗？如果是以前，你或许还能依靠姿色去魅惑一下，不过可惜，你现在变得比神州平板还平，啧啧，好可怜啊！”
“你！”想打人却发现面前这东西没有实体，根本打不到。
不得已，罗莎琳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
会长大的，一定会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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