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银针入颈,冷山顿时疼得凄厉惨叫,奋起最后一丝力气一脚后蹬将陈萧踢退之后就仓皇驱车逃跑,形如金蝉脱壳的狡猾老蛇。
陈萧惊魂甫定,始终悬着的一颗心总算稍稍放下,心说:
“中了老子的五毒魔针,你他妈就算逃到天边也没用!”
亲眼目睹陈萧将冷山打跑的一幕幕暴力画面,潘海棠和郑有恩早就惊呆了,石化当场的郑礼明更是吓得倒头就跪:
“陈……陈医生,小弟……小弟之前鬼迷心窍才叫那个家伙来对付你的,如今引狼入室,实在……实在悔不当初……”
“啪!”
陈萧毫不客气,狠狠一耳光甩在郑礼明的脸上:
“那条老狗到底是什么来头?”
“爸——”
郑有恩于心不忍,心疼地扑到郑礼明的怀里痛哭。
潘海棠丝毫不敢责怪陈萧打了她的老公,战战兢兢地说:
“陈医生,那个家伙名义上是郑有智的拳脚师父,其实背靠叶家,近年来一直借着教授郑有智蛇拳的名义敲诈我家,你如今虽然把他打跑,但难保他不会卷土重来报复,所以……所以我建议你连夜逃离聚仙市,最好能够去国外……”
唯恐陈萧拒绝,顿了顿,潘海棠用更加紧张的语气说:
“这件事既然因我家而起,我肯定责无旁贷,只要你愿意,除了一应开销之外,有恩也可以一路陪你,我……我甚至可以安排你在国外的医院继续上班,只是……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怪罪我老公……”
说着,精神彻底崩溃的她已经颓然跌倒在地。
郑有恩虽然对陈萧暗生了好感,非但不介意反而还非常期待与陈萧来一场异国之旅,但想到接下来父母可能面对的种种危险,她慌忙连连哽咽摇头:
“爸,妈,我死也不要离开你们!如果我和陈医生一走了之,不但姓冷的,估计就连叶家也会疯狂报复你们,呜呜……呜呜呜……”
郑礼明痛定思痛,红着眼劝说:
“有恩,你赶紧和陈医生走吧,只要你们好好活着,我和你妈就算是死也能含笑九泉!”
看着郑礼明一家三口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陈萧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拖着疲惫的步伐进门,头也不回地说:
“都回去歇着吧,天塌不了!”
哭作一团的郑礼明一家面面相觑,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末了,潘海棠突然一拍大腿,满脸振奋:
“陈医生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就证明他根本就不惧冷山甚至是叶家的报复,咱们又何必杞人忧天呢?”
郑礼明先是一愣,然后深以为然地点头,神色间难掩的都是敬畏:
“对对对,陈医生的背后必然有着我们无法想象的强大靠山,否则怎么可能小小年纪就被培养成医武双绝的绝世英才?”
郑有恩木木地看向一旁停着的车牌号极其扎眼的玛莎拉蒂豪车,又想起吴惠娴开走的那辆火红色的保时捷是周晚浓的,突然茫然无措、自惭形秽,幽幽地自言自语:
“难怪家门口同时停着晚浓和宋颜的座驾,难怪不屑和我出国生活呢,哎!”
关门闭户后,陈萧迫不及待上床闭目修炼大梦金刚神功,完全不知道郑礼明一家误将他当成了来头比天还大的豪门之子,因为冷山的出现让他渐渐意识到叶家的恐怖,他迫切需要借助大梦金刚神功强大自己。
一夜无话。
陈萧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微微亮,神清气爽,精力充沛,一身神力比之昨天又有精进。
他是被“咚咚咚”的敲门声吵醒的,开门看到俏生生伫立门外的是天生媚态、身段妖娆的宋暖,不禁愣了一下:
“宋二小姐,你怎么来了?”
今天的宋暖比平时穿得更加清凉性感,露肩露腰露背露腿,活色生香,勾魂夺魄。
俏皮地从陈萧的腋下钻进济世堂的大门,她嘟着嘴风情万种、顾盼生辉地开口:
“一天不见你,人家辗转反侧,度日如年,半夜实在忍不住过来找你,临到门口又舍不得吵醒你,于是就在门口苦苦守了一夜呢,你如果不信就摸摸看人家的皮肤是不是因为熬夜而不水嫩了嘛!”
说着,她已经主动拉起陈萧的手掌抚摸她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如花一般的娇躯更是温柔贴到了陈萧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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