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胆战心惊地进了锁春阁,见两个人高马大的太监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她浑身一颤,顿时生出退意,尖叫着就想要出去。

    太监怎会允,二人熟稔地一左一右将她架起,用粗麻绳绑紧女孩的双手,套入头顶的吊环,将她双手高高吊起。

    女孩再傻也知道接下来的不会是甚么好事,奋力扭动,可哪里能挣脱得了太监特意打的活结,只会越来越紧。

    太监又将麻绳缠上女孩的脚裸收紧,一同套入头顶的吊环之中,用力一拉,女孩立时胸面朝下,躯体下凹,四肢反身向上被高高吊起,这个姿势瞧着甚是磨人。

    钟太后见了却笑赞道:“竟是个新鲜样子。”

    其余的女孩看着那个女孩痛苦地嘶声力竭,皆是惊慌失措地挤成了一团。

    钟太后见女孩们惊恐,更觉满意,笑着吩咐道:“将窗户都打开,好叫她们都瞧个仔细。”

    小太监机灵地将门窗全部打开,女孩们将屋内的情形看得更为清楚,顿时状发出不小的惊呼,原来屋内的女孩在挣扎之下早已是衣不蔽体,粗糙的麻绳在她白皙的四肢上勒出了红红的痕迹。

    钟太后想了想说道:“选那个最新得样子玩一玩罢。”

    屋内太监听了,一人将女孩翻转了个身,变成四肢与胸面齐齐吊着朝上,另一个太监捧出一个匣子,掏出一个孩童手臂粗细的物什。

    女孩见自己变成了这副待宰猪羊的模样,耻辱充斥着她充血胀红的脸庞,她口中尖叫着什么,但已无人再去翻译给钟太后听。

    钟太后也难得一见这令人沸腾的场景,顿时兴起,竟是起身走进了屋内,伸出手入摸了一把稚嫩的身躯。

    年轻的女孩皮肤滑嫩,白皙细腻,富有弹性,一触之下如同上好的绸缎一般,钟太后竟是爱不释手了,顺着一路向上,直至掐住了那细嫩的脖颈,她细细地看着女孩面庞慢慢充血,颤抖着双唇几要窒息,这才放开了手。

    女孩在濒死的瞬间甚至看见了她因战乱而死的父母,突然下一刻又获得了生机,连忙大口喘气。

    “将宝贝拿过来罢。”钟太后的话音刚落,大太监双手捧着那物什就交到了她的手中。

    钟太后手中拿着那样一个玩意,竟也是一脸坦然的模样,她绕到女孩的对面,看着那年轻鲜嫩的面庞,面上闪过了一丝恨意,接着抬起了手,毫不犹豫地一个用力,那泛着紫光的物什,直接破碎了女孩的最后期盼与侥幸。

    滴滴答答的液体伴随着女孩尖厉的叫声流了下来,钟太后面不改色,手上的动作依旧不停,直到女孩忍过了痛楚,竟开始感受到了一丝酥麻,表情也不自觉地有些松懈下来。

    钟太后见状,面上突然爆发出了方才的恨意,一边用尽了全力,一边声嘶力竭吼道:“该死的贱婢!都和那楚沛岚是一个模样的!素日里装得清高无比,一碰到男人的玩意,竟是连脸都不要了!”

    女孩痛楚之下惊恐万分,瞪着双眼看着这个发疯的妇人不断躲闪,可她却又无处可避,力气渐渐都用光了,慢慢的,女孩呼救的声音小了下去,直至最后,变成可怕的安静。

    屋外的女孩们早就被这一幕惊得鸦雀无声,本以为这样雍容贵气的妇人,折磨人也就是那样的小打小闹,毕竟她们都是战俘,已经吃过不少战乱的苦头,眼瞧着再挨过一次折辱就能获得重生,哪知得到的,竟是要下辈子再重生了。

    后殿传来“哐啷”一声,打破了这可怕的沉寂。

    钟太后没有慌乱,直起身后回头看了一眼福统领,福统领点头会意,寻着声找去,却没有找到可疑之人,看着脚底下被踢翻的木桶,沉思片刻,复又回转。

    钟太后这时已经坐回了正殿,一派肃立端方,见福统领没有收获,也失了兴致,草草留下一句:“剩下的你们自己看着办罢。”又坐着步撵回慈安宫了。

    留守的太监看着其余几个女孩露出一丝狞笑,又有新东西可玩了。

    这日,正是大朝会之际,太子并二三四王爷都在朝堂之上,忽有一封书信八百里加急送至。

    庆熙帝乍一听闻送信之人口中所述,是有北越兵队入侵了过来,猛地起身就要说话,却不想用力过猛,竟是气血上涌,双眼一翻就此晕了过去。

    这下是油锅里浇水,炸翻了锅,文武百官一片哗然,太子离得最近,第一个冲上了前去,其他几位王爷们具是跟着在后,一同护送庆熙帝回了内殿,待太医诊治过后道庆熙帝是操劳过渡导致气血不足后,才都安下了心来。

    钟太后与钟皇后也得了消息,难得共同出现在一处,不过此时二人都暂无了针锋相对之心,却是共同担忧着里面那个对她们来说都至关重要的天命之子。

    “皇上现下要休息,不见任何人,你们都回去在自己宫里好好待着。”钟皇后出来后瞧见门外各式担忧的莺莺燕燕,冷面赶人。

    愉贵妃闻言捏着帕子抹去眼角的泪珠,尤不死心,仍是求道:“娘娘就让臣妾们进去瞧一眼罢,见不到皇上,臣妾们都无法安心呢。”

    “你们进去能有什么用?是太医还是神灵,能保佑皇上立时就好起来吗?”钟皇后十分恼火,出口斥责,将愉贵妃怼得面红耳赤,更为可怜。

    其他嫔妃还是惧怕皇后的威严,见她连愉贵妃都不让进,自己更是没戏了,识相的都起身告辞道回去替皇上念经祈福了。

    愉贵妃讨了个没脸,偏她只会装柔卖弱,素日里庆熙帝吃她这套可怜可爱的模样,皇后才高看她两眼,如今庆熙帝昏迷不醒,自然不耐再应付的,只好叫人去叫自己的儿子出来。

    端王爷此时还等着陪同太子去见留在朝堂的官员,哪有空脱身,压根是没理,可怜愉贵妃空等半日,谁也没见着。

    待庆熙帝暂且安顿,太子才叫端王一起将朝臣一一送走,毕竟这位也做了数十年的储君,代理朝政也有几回,没人不给他面子。

    歇了口气,他才想起来方才之事,派人将八百里急信与送信之人一同叫来,一面回想往事。

    五年前,北越当时的大王意外去世,没有留下遗诏,他那两个成年的王子为了争夺王位,约定谁能征伐更多国家领地,就让谁当大王。

    因此二人一个向东为东芜,一个向西为西燕,开始了入侵战争。

    当时的太子刚刚年满二十,自告奋勇,凭着一腔热血上了战场,带着将士们狠狠挫败了北越二王子,未让北越占去一点便宜。

    这才让大王子依约登上了大王宝座。

    “这回主领的将士,是大王子还是二王子的?”他问送信之人。

    信使想了想说道:“是二王子的,不过之前他被封做了安顺王,如今大家都这般称呼他。”

    “呵,安顺,一听便知其他那大哥北越王封的罢。”太子与其交过手,知道二王子最是暴躁冲动之人,竟给他这样一个称号。

    说罢他又拆开书信,一阅之下紧锁的眉头才缓缓舒开,还好北越入侵的只是一个小村落,不远处有驻守的士兵,得了消息早来相助,百姓们才得以携家带口全都撤离,损失甚少。

    “只怕此举只是一个试探,安顺王不会就此罢休。”他想了想,将信交给端王说道:“待父皇醒了,二皇弟便将信念给他听罢。”

    端王愣愣地接过后,见太子朝着反方向离去,忙回过神来问道:“太子殿下不去看父皇了么?”

    太子转过头笑笑:“你带着弟弟们去罢,我想着父皇不会甚早清醒,还是得召见重臣武将们做早日部署为好。”

    端王捏着信纸,心中顿生敬佩之意,那个位置,果真只有太子才能坐得,如今庆熙帝突然倒下,所有人都惊慌无首,哪会有人想到还要去部署兵力,做好防范。

    有的人考虑长远,有的人却只能看见眼前。

    早朝时间早就过了,见顾靖逸还没有回府,宋薇璇担忧之下,派了好几波人进去宫入问信,到了酉时,顾靖逸才抽空派行墨递了个消息出来。

    “皇上昏迷不醒,瞧着样子,主子也是要进宫的了。”青璃看着天色,有些担忧道。

    普通人家的公公生病,作为儿媳理应是要照顾的,但天家之上根本不缺人手服侍,为了避嫌也没有这个说法,况且庆熙帝素日里也从不召见儿媳,因此是除了重大节日,竟也没见过几回。

    “替我更衣罢,带上些果子糕点路上吃。”如今宋薇璇胃口渐大,青璃自是省得,挑了一身素淡的宫装小心地替她穿好,又不放心带了披风,这才跟着上了马车。

    一路无言到了宫门口,路德丰已是亲自候在了那儿,带着王妃一路行至庆熙帝的殿门外,叫来了顾靖逸。

    顾靖逸同其他皇子一直候在庆熙帝床前,从早到晚只喝了几口茶水,早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见宋薇璇还带着点心,忙拿过来巴拉几口吞下。

    宋薇璇心疼不已,但又不能叫他休息,毕竟皇子们都憋着气在比谁更孝,甚至还有的一整日都没有更衣的。

    “无事,也有六七分饱了,太医说父皇最迟明日早晨,或者今日夜晚就会醒来的,你也不用太过担心。”顾靖逸又灌下一壶凉茶,摸了摸肚子笑着说道。

    宋薇璇知道皇子们都在,自己是没资格进去的,只摸了摸顾靖逸有些拉渣的下巴,有些不舍。

    “你去母后宫里歇着罢,待父皇醒了我就来告诉你。”顾靖逸也心疼妻子有孕在身还要来回奔波,催着路德丰赶紧带着她走。

    宋薇璇依言去了皇后的翊坤宫,意外见太子妃竟也在此,瞧着她肚子比自己还要大上一圈,颇有同病相怜的味道,在皇后的慢慢安抚下,静心一同等着消息。

    这边顾靖逸回到了内殿,瞧着兄弟们都面色不虞,自己却吃饱喝足更为精神,连忙收敛起神态。

    不一会,端王和英王也如同顾靖逸一般,带着难耐的表情出去,片刻又带着些微满足的表情进来,顾靖逸看破不说破,同二人使了个眼色。

    只英王下面的皇子俱未成家,母妃份位又低,无人会来雪中送炭,真是苦哈哈地饿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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