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四层吗?”杨芳华看着四周。
“应该是,我们……”话还没说完,突然出现两道模糊的声音。
“尔等是谁?胆敢私闯九雷塔。”话落,两个身影由远及近出现在我们面前。
男的一身黑色,就连脸都如碳一样焦黑,手中拿着一条锁链,女的一身白,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如同抹了厚厚一层的粉。
黑白无常,居然会在这里!
从他们口中得知,这塔,叫九雷塔,而他们,应该是驻守在塔里的守护者。
“我们……”
“不必废话,擅闯者,杀无赦!”黑白无常根本就不给我们辩解的机会,手拿锁链,直接朝我们袭来。
他们身影很快,黑无常直接朝白苍和琉璃攻去,白无常则朝我和杨芳华攻来。
她眼中闪着怒火,手上的锁链在地面的摩擦下发出滋滋滋的声响。
“去死!”话音落,锁链像银蛇一样,朝我的面部攻来,我立马侧身躲过,同时抬起右脚,一脚踢向锁链的头端。
锁链被大力甩到一旁,白无常眼见一击不成,眼里的怒火更甚,一根锁链变成无数根,密密麻麻的如银蛇朝我和杨芳华袭来。
杨芳华还好,有桃木剑,可以劈开锁链,而我的龙鳞匕首在和心魔大战时已经丢落,现在只能赤手空拳,幸好有白鳞作为防护,就算锁链打在上面,也不是很痛。
眼见无数锁链朝我而来,我一个腕手,拉住所有锁链,和白无常成对峙姿势。
“前辈,我们无意和你们做对,只是这塔中有对我们比较重要的东西,只要拿到东西,我们就会离去,还请前辈成全。”
我拿着锁链的一端,白无常拿着锁链的另一端,双方僵持不下,锁链被拉得咯咯作响。
听我这么说,白无常没有反应,只是用一双极具攻击性的眼看着我:“塔中的东西,你妄想拿走一件!凡是擅闯者,只有死路一条,若是你们听劝,就乖乖离去,否则,别怪我两手不留情!”筆趣庫
眼看没有办法说动白无常
,她们可能是奉命驻守在这,根本没有条件可讲。
“既然这样,那么晚辈无理了!”
话落,我释放出大蟒内丹的力量,把力量全部集中在手上,用力一扯,整个锁链包括白无常都被我扯了过来,同时我抬起一掌,直接轰向白无常的胸口。
就在我触碰到她的身体的时候,白无常一个下弯腰,手上拿着锁链,一个转身,又离我几米远。
“黄口小儿,这么想死,姑奶奶我成全你!”她刚说完话,也不知道怎么做的,只见我手中的锁链真的就变成了一条条青褐色的蛇,吐着信子,张开嘴,就朝我手上咬。
而我手上已经覆满白鳞,就算蛇也咬不破。
白无常信心满满的看着一切,见她的蛇咬不破我的白鳞,神情陡然一转,微眯眼睛看着我。
“原来,你身上有法宝,怪不得这么嚣张,我倒要看看,你这法宝能帮你到几时。”
郝然间,那些青蛇化作一缕缕的丝线,紧紧的缠绕住我的双手,慢慢的勒紧,最后,直接嵌进我的皮肉里,我几次想用大蟒内丹的力量震开都没用。
眼看那些丝线完全没入了我的皮肉里,一丝丝鲜血被勒了出来,杨芳华大叫一声,抬起桃木剑就朝丝线上砍去。
奈何,这些丝线比铁还坚硬,直到额头出汗,杨芳华也没有砍断一根。
白无常轻蔑的看了一眼杨芳华:“别白费力气了,我的银丝可不是谁都能弄断的,你且看着吧,银丝会越勒越紧,直至把你的整个手臂给切下来,之后,就是你的腿,你的头,我要把你,一截一截的切断!”
话落,那些银丝的力度再次增加,我恍然感觉到,骨头被银丝切割的疼痛感,她没有骗我。
手上的皮肉有一大层翻卷了出来,在血色的映衬下更加的妖冶。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的手会断掉的!
我心一沉,手中划出更多的鳞片,这些鳞片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异常的锋利,鳞片一角闪着寒光,利用这抹寒光,抹在了
银丝上。
啪啪啪啪。
几声脆响,一根根银丝应声而断。
白无常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手中的白鳞。
“怎么会……你居然……”她像疯魔般,神情扭曲,不再依靠锁链,而是赤手空拳朝我攻来。
她的攻击我一一接下,很快已经接下几十招,白无常的神情更加的惊恐,不停的加大力道,我也不甘示弱,一一回过去,杨芳华也加入了战斗,有了她的加入,白无常明显被我们拖下了速度。
趁此时机,我直接把全部大蟒内丹的力量汇聚在右手上,一掌打在了她的胸口上。
“啊!”白无常一声惨叫,飞出几米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她吐出一口血,眼神恶毒的看着我,嘴角的血衬得那张脸更加苍白,似地狱中爬出的恶魔。
和白苍,琉璃作战的黑无常听到这边的动静,看了过来,在看到白无常受伤倒地时,他爆发出了一层无穷的力量,震开了白苍和琉璃,瞬移到了白无常身边,把白无常扶了起来。
“你怎么样了?”他满眼急切。
白无常抬手指着我,想说什么,谁知一开口,大量的血从她嘴里冒了出来,引得一阵咳嗽。
黑无常抹去白无常脸上的血:“别说话,别说话,我带你去疗伤。”
他不再管我们,抱起白无常就消失在了空间中。
“这……”杨芳华还欲再追,被我拦了下来。
“我们走,不用管他。”白无常受伤,估计他也没有精力管我们。
这一层的障碍就是黑白无常,现在黑白无常消失,我们很顺利的进入到了第五层。
踏入第五层的瞬间,一股凉意袭来,入眼的是白茫茫的一片,脚下踩着咯吱咯吱的响。
前一秒还在宝塔里的我们,突然进入到了另一个空间,这个空间里,一望无际的雪,就如真的冬天一样,吹来的寒风宛如刀子一般,割得脸生疼。
身上的汗在瞬间变成了薄薄一层冰晶,硌得皮肤生疼。
“雾草,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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